清凉的夜风吹来,没能将廊下的旖旎吹散几缕,只惹来肃穆廊下压抑的喘息,以及檐下惊鸟铃清脆的和鸣。
身上的束缚被他们褪至身下,揉皱成一团湖水,只剩一对赤裸的躯体,在月光下交颈相靡。
崔命吻着他,单手撑着他的胸膛缓缓坐起身来,手上握住的阴茎,不过才射完没多久,甚至还未彻底疲软,便又重新在她手心里胀大。
她抬高腰,将炽热的吻抽离,主动剥离身下的异物。
穴中倏然变得空虚起来,她不紧不慢地借着掌心的稠密作润滑,扶着硬物,慢慢地吞落。
窄窄的穴口在吃下半寸肉冠后,便寸步难行,穴中的媚肉太久没尝过快感,只是得到了点解馋的前菜,便已争先恐后地咬着不放,拼命地裹着硕大的伞冠。
下身的酸胀空虚,比方才的烈酒更善燎人。
崔命宛转蛾眉,一双秋水下早就被欲望驱使,含着坚挺的顶端,前后摇着腰,企图吞没这顶庞大的伞端。
花穴里冒出的水液越来越多。
圆润的臀瓣还未彻底坐下,便已将卫瑾华贵的衣衫沥满了腥甜的雨,潮湿得,仿佛能开出最荒淫的花来。
但仍然不够。
崔命蹙着眉,轻声哼唧着。
穴囗被撑大得泛白,卫瑾感觉到下身的阳物被不断地挤压吸吮,也在蚕食着他的理智。
初尝春色的卫瑾终于睁开了眼眸,却一直紧拢着眉心,望着好不容易吃入整个伞冠的肉穴,抿唇,陷入了沉默。
红得发紫的茎身被崔命弄上浓密的精液,却因为没有多余的空隙,只吃进去了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