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喘着粗气饥渴难耐的解开莎莎的衣服,哆嗦着差点扭断了扣子,一把扯下那小小的奶罩,随手抛起,斜挂在床沿上,两个嫣红娇嫩的乳尖骄傲的挺立在戴大美人面前,如竹笋一般,吹弹可破,再也忍耐不住心中的欲望,伏下头含住一个乳尖吸允舔弄起来,一会拉长一会压扁,玩得不亦乐乎,弄得身下小美人娇喘连连,扭手扭脚乱蹬乱踢,摇头晃脑,甩得满头青丝漫天飞扬,而上面那个青春洋溢的长长马尾辫却丝毫不放松,仍然一下下上下起伏着,摆动着,高大硕长的身材压得下面的小美人简直完全没了影,似乎都快陷进松软的大床里去了。
“哦……”突然身下女孩仰起俏脸长长娇啼,原来是下身被一只素手插入紧身牛仔裤里,在小腹胯部乱摸乱弄起来,搅得天翻地覆,哀鸣不断,隐隐有水声传来,酥痒难受渴望被更进一步开垦的娇弱女孩乱动起来,表示着她此刻心中的不满与欲火,只是沉甸甸压在身上高大丰满的女体块头体重比她高太多,在怎么颠簸也无法下来,就像一张大网一样把她吞噬。
大网撒开了,网下的美人鱼被网住了,她死死挣扎,却再也逃不开来,火热的酮体,令人窒息的深吻,狂乱的手指在下身酥酥包上搅动,揉得芳草湿漉漉的贴着地,揉得小馒头一样的酥酥包吐出一丝丝一缕缕白浊粘稠的掖体粘线,粘了那只作怪的素手一手白沫,滑溜溜湿漉漉的,在下身扣弄的“咕叽咕叽“直响。
酒醉后头脑昏昏沉沉的,心里有股火在烧,随着重重压在身上的高出一截的大洋马的撩拨调情,莎莎的情欲之花娇然绽放,情欲无处发泄难受的呻吟不止,到处乱摸,媚眼如丝,本来清纯秀丽的面庞此时却显得格外妖艳妩媚,如若滴水,像一株含羞草。
小白杨喘着粗气扒下了她外面的长裤,伸向下身却在一堆湿淋淋的水沫中扯下来一条狭长黑色丁字裤,颇有些意外的玩味眼神看着身下扭来扭去的她,嘴角露出一丝淫靡中带着不明含义的微笑。
把下面小美人扒得如小白羊一样一丝不挂,一边回手脱着自己的衣服一边低头到处亲吻舔舐,乳尖、腋下、玉臂、锁骨、脖颈之后再一路向下,平坦光洁的小腹、盈盈一握的柳腰、芳草萋萋的草甸、下面露珠点点的可爱酥酥包,猛地含住那粒小黄豆,小美人就是“啊“的一声全身乱颤,死死搂着正在下面两腿间乱动的梳着马尾辫的头,不知是推开还是欲拒还迎。
对着那小馒头一样可爱,淡红色肉壁的羞人所在先是上下长长重重小狗般的舔舐,每刮一遍就是一阵乱颤,然后卷起舌头筒状伸进那幽深潮湿的花径,模拟着性交般来回抽插着,一股子淫靡的湿热味道扑面而来,刺激的高大美人性致欲狂,动作更快更卖力了,不时里面花心处涌出一股热水,全被外面包着的小嘴一滴不剩全部吸到肚子里,吸了几次后,下面小鹿般纯美的小美人全身一阵阵激颤,似乎特别敏感这种异样刺激,最后在大美人一次重重的吸允吞咽后两条纤细修长毫无瑕疵的光洁美腿一下子用力夹住胯间的脑袋,一下一下痉挛着,嘴里嘶鸣着娇喊着泄了大美人一脸,一颤颤的用力夹着,抖了二十余下方才力竭松开,露出那颗娇喘连连的绝美容颜。
喘了一会,看着身下还不时抖一下的娇羞小鹿,忽闪的大眼睛半开半闭,长长的睫毛不断闪动,预示着主人此时矛盾紧张中隐含的刺激快美心态。酒,越来越淡,情,越做越浓。
娇喘着把下面的小美人翻了个身,露出那光洁平滑的性感纤弱美背,那一耸一耸颤抖的浑圆香肩,那满头散乱的乌云青丝,和那两瓣平趴着仍显浑圆挺翘曲线十足的娇嫩臀瓣,臀线既有弧度,虽尺寸只有罗衣一半,但也有一股稚嫩娇俏的美,等着被狂蜂浪蝶采摘。
迫不及待埋头在那弹性惊人的小美臀上,下意识的做出了和罗衣宝贝驾轻就熟的亲热动作,两只素手在两个高挺臀峰上又抓又捏,橡皮泥似的捏成各种形状,樱桃小口含着被手捏得翘起的鲜嫩臀尖,将那可爱臀肉含进嘴里吸允舔舐,弄得下面小美人一屁股香津玉掖湿漉漉的,再将小香舌伸出,对着那狭长性感的臀沟舔了下去,一下子就让下面美肉乱颤,抖个不停,小美人红的发烧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压抑的娇喘呻吟着,叫着小希的名字。
看着鼻尖下那朵可爱的淡红色小雏菊,微微有股香汗味与奇异体味,不禁把高挺如北欧人的鼻子埋进去深深吸起来,吸的雏菊蠕动收缩得愈加厉害起来,鼻尖紧紧抵在小菊花上,简直要压进去一般,羞得小美人头都不敢抬起来,被酒精与情欲的双重之火烧的浑身颤栗,洁白的娇躯渐渐转变成粉红色,一滴滴香汗从肩上背上滑落,将淫靡的百合花香散布在这个精致宽敞的房间里。
香舌轻轻碰触着娇嫩的雏菊,惹得菊花猛然收缩,就在渐渐恢复原样慢慢张开的时候,舌尖迅速伸进去直中红心,在外边打着圈画着圆由慢至快转起来,越舔越深,舌头简直要陷进去一样,谪仙般的俏脸埋在这娇俏紧绷圆鼓鼓的小屁股上,只感到脸上激烈颤抖颠簸起来,臀浪如潮,竟是敏感无比,被这顿舔弄搞得全身乱战,手指和脚趾都绷起来,在床单上拉出了四个小皱褶。
“呜呜呜~~~“埋在枕头里的小美妞发出咬着东西似的含糊不清的呻吟,浑圆的小屁股扭来扭去,可惜仍然逃不过被蹂躏的命运,两只光洁完美的玉手掰开两个小苹果般的臀瓣,露出中间的淫靡景色,然后香舌继续画着圈对中间猛攻,越舔越软越舔越热,最后像要化了似的,身下美人整个人都软成了一滩水,随便拨弄抚摸,气若游丝,只是喘个不停。
这等调教清纯佳人的无比成就感让戴若希极为酣畅,更兼也喝了不少酒,更是性欲高涨,直接把舌头调准角度插入雏菊之中,小美人一下子全身紧绷,天鹅般脖颈向后仰着,然后无力的垂下去,又化成了一滩水,比先前还要绵软湿润,柔若无骨。
顽皮的舌尖一下下做着活塞运动,将那油腻紧窄简直连火柴棒也塞不进的小孔强行撑开,在里面搅拌,渡入自己的香津玉掖润滑,淫靡禁忌的肉欲味道愈来愈浓了,与酒味相混合后产生的强烈催情作用让两人完全没有清醒的可能,深深堕入到无比的深渊中去……
一直持续了好久,终于抬起头,翻过早就瘫软如泥的可怜人儿,只见点点泪光犹在眼角,低下头温柔的舔干净,再移下去印在那樱桃小口上,深深吻着,将刚才那雏菊的花香渡入到小美人嘴里,分享着彼此的刺激与快乐。
把那修长的双腿抬起来,抗在自己性感宽阔,锁骨微凸的香肩上,让小美人下面可爱的毛草细细的酥酥包自然抬起来展现在眼前,接着抬起自己那巨大丰满如两瓣大西瓜连在一起的硕臀遮天蔽日的压下去,蜜穴抵着蜜穴,虽然大小不一,但却黏贴的严丝合缝,四片充血肿胀的大荫唇像接吻一样咬在一起,慢慢研磨起来。
与罗衣之外的女人偷亲的致命快感像罂粟花一样让小白杨沉醉,而她的快感也来得更为强烈,身下修长纤细大腿被自己架在肩上,曲着腿双手抓着传单摇头晃脑呻吟喘息的小美人更是迥异与罗衣的丰满性感,而是让人不由自主产生呵护欲和破坏欲的双重矛盾心态,由此而引发强烈的蹂躏冲动,简直像把她在胯下干得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啊啊啊啊~~~小希~~不要~~~啊啊啊啊~~““哦哦哦~~莎莎~~~~莎莎~~宝贝~~哦~宝贝~~~~“两人或含蓄内敛或放浪形骸的呻吟高低交错,而床上两个美人更是高矮长短分明,一个纤瘦苗条,一个丰满火爆,一个弱小,一个高大,一个在胯下辗转呻吟,一个在上面狂轰滥炸。硕大滚圆沉甸甸颤巍巍的巨臀画着圈对下面就是一阵乱磨,两人的胯下连接处早已是泥泞不堪,茂密湿透的草丛彼此交缠黏贴在一起,像原本就长在一处一般。
或许是小希的的磨镜技术太过高超,挑起了内心深埋的情欲之火,或许是这么久以来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可以休息一下,可以在最深处迎来全新的堕落与放纵,酒意其实早在菊花沦陷在对方香舌之下的时候就差不多已经醒来大半,可后面却软绵绵的不想动,甚至觉得这样也不错,被校花女神干总比被臭男人干有面子吧?
(。。)好看的电子书
直到现在,被摆成这样羞人的姿势,被一个比自己高这么多漂亮这么多的女人干着,心里一半是娇羞,一般是最深处的禁忌刺激,从未尝试过的同性之爱像蝴蝶般美好,像百合花般娇艳,没有丑陋的面容,没有恶心的体毛,没有黑粗的肌肉,没有硬硬的肉棒,没有粗鲁的话语,只有美,一种到了极致的绝世之美。
完全不知道反抗,完全兴不起反抗的念头,完全沉醉在这禁忌之爱中,有别于丑陋肉棒的野蛮粗鲁,充实饱胀,下面被磨得酥酥麻麻,瘙痒入骨,越痒就越想使劲磨止痒,只是每次短暂的止痒过后是更深的酥痒感,反复循环,刺激的几欲发狂,本来还强自压抑,后来实在憋不住,张着小嘴大声呻吟嘶鸣起来,狂喊着小希的名字,双手死死抓在上面貌美如仙的美人儿手臂上,惹得大美人又是低下头一阵狂吻,下面磨得更狠更快了。
两人嘴贴着嘴胶在一起,吻得轰轰烈烈缠缠绵绵,天雷地火一发不可收拾,上面吻的越急下面磨得越快,酥麻快美的感觉像触电一样在两人神经末梢间穿行,压的大床陷进去个人型的凹坑,满床乱晃,满室生香,而窗外的淡绿色流萤划着纤细的轨迹,在空中悠悠飘荡,偶尔慢慢吞吞飞进来几只小灯笼,衬着窗口几枝苍劲劲健的疏枝和其上一簇一簇斑斑驳驳的妖艳红花,更显得淫靡凄美,宛转悠扬,整个房间一时空灵传神起来。
在一阵激烈到像要磨散了架,高大美人放荡的扭着杨柳腰肢简直要把腰扭断似的大力磨动下,两人嘴唇分开,越喊越响,越喊越急促,在一阵全身乱抖中尖声呐喊中淫水狂溅,乳波乱摇,臀浪乱抖,白花花一片扭麻花般扭在一起,泄得酣畅淋漓,欲仙欲死,双眼无神,喘个不停。
美到了天堂里的禁忌快感就像亚当夏娃在伊甸园偷吃禁果一样诱惑难忍,高潮后的两人搂在一起,彼此喘息着,感受着那快美悠长的余韵。
纤长白皙的手指彼此抚摸着对方的细腻肌肤,沾着汗水粘成一缕缕的青丝拂在脸上,痒痒的,高大丰满的戴若希美目迷离着抚着身下莎莎的娇弱脸颊,慢慢吻下去,尽情蹂躏吸允着这张柔弱无助的俏脸。
良久,唇分,几条淫靡的丝线连在两人唇上,莎莎的脸上又浮现朵朵红云。
转过身去,呈六九之姿趴在小美人身上,分开那修长的双腿,露出中间那朵刚刚才喷射完雨露更加娇艳欲滴的兰花,绝美的面容凑上去舔弄起来,又吸又含,变换着各种姿势,手指还插进去在花径内壁扣弄着,弄得酥酥包一抽一抽蠕动着,颤抖着,两条洁白美腿紧紧绞在小白杨的头上,夹着怎么也不肯放开。
而高大美人那硕大滚圆无边无际大脸盆般的巨臀也随着姿势的变幻压在小美人脸上,这肥臀是如此宽阔,以致于下面整张脸完全被埋没,一丝痕迹也看不见,只能从散开着的满床青丝来观察头部的动作。
硕大如西瓜般的美臀在上面画着圈旋转着,下面起先似乎还不太适应,有些气喘,后来渐渐下身被舔得起性,也投桃报李,双手搂着摸着压在脸上沉甸甸如山峰一样没边没沿的巨腚,小嘴对着那硕大的酥酥包也舔起来,舔的上面的臀肉一阵乱颤,抖个不停,激起一波波汹涌的臀浪,手按在上面,饱满结实,柔若无骨,除了肉还是肉,根本感觉不到骨头的存在,弹性好得惊人,无论怎样按压都能感到强大的反冲力,触手一片滑腻。
一直舔到斜月高挂,流萤乱舞,两人方才恋恋不舍的放开,本已平息下去的欲火随着这番漫长的口佼而重新燃烧,越烧越旺,如果说第一次两人还有酒精的催情作用影响,那么这次就纯粹是体内旺盛需求与全身火热触感的期待迸发。仍然是小白杨主导,扛起一只白嫩的美腿在自己浑圆香肩上,让小美人双腿呈直角分开,再一次把下面两个酥酥包黏在一起,重新磨起新一壶的新鲜豆浆。
那只架在肩上的美腿先还紧绷,随着一下下粗重快美的磨镜和淫靡的水声侵蚀,慢慢弯下来无力的靠在大美人身上,五个可爱的小脚丫弓起来又张开来,一副急不可耐的样子,惹得戴大校花情思大动,忍不住一口含住了那只小金莲,再仔仔细细一根根脚趾吸允着,把每一个细节缝隙全部舔到,下身被磨得又酥又美,小脚被舔得又痒又麻,双重的刺激让小鹿般羞涩的刘莎莎“咿咿呀呀“呻吟着快速被磨上了一个新的高潮!
“小希~~啊啊啊好痒,不要啊啊啊~~用力~~哦哦哦~~~~“仰着天鹅般玉颈,露出个好看的弧度。
“莎莎~~莎莎~~梳不梳?(爽不爽?真可耐(真可爱)~~~呜呜呜呜~~“小嘴含着脚趾,含含糊糊如含着萝卜。
“小希~~~好厉害~~好爽~~要死了~~要死了~~~哦哦哦要死掉了啊啊啊~~~““莎莎呜呜~~~窝们一库思(我们一块死)~~~嗯嗯嗯啊啊啊~~去了~~~去了~~啊啊啊啊~~“玉山倾倒,银瓶乍破,珠玉满盘,水浆飞溅……
窗外那数枝妖艳红花在清冷的月色下越开越艳,周身缭绕着淡淡的红晕,而在树枝间穿梭的打着淡绿色小灯笼的流萤们似乎配合着房内激烈的战况呻吟,绕着圈儿急速飞舞着,越来越有力,数量越来越多,飞星一般在这轻轻细雨中来往穿插,这等空灵绝美的景色配合着房里的春色,当真是金风有信,细雨多情,梦枕红袖不需归…………
在同样的月色荡漾下,助教老董也正在忙碌着,晚上闲来无事,索性去空无一人的工作室里熟悉业务,仔细研究作品,可怜的银虎斑喵小董终于有机会能碰碰那个奖章了,独自一喵正呆在门卫室里四肢搂着奖章玩的不亦乐乎。
在楼里摸索琢磨了半天,收获不是很大,干脆先放下雕塑,研究起那几本画册来,里面包罗万象,雕塑、油画、戏剧、舞蹈、建筑、书法、摄影、电影、电视等各种艺术门类,其中颇有借鉴相通之处。
拿着画册踱起步来,反正都是图画,文字很少,看起来倒也没太多障碍,视觉传达的确是最精确的表达方式,可以让一个毫无艺术修养的高中生快速理解大师们的作品。不知不觉走到了工作室外的走廊上,站在皎洁的月光下。
一阵清脆的高跟鞋声响起,突然又停住,让老门卫情不自禁回头看去,只见佳人如雪,恍惚如梦,沧海桑田,竟是如隔三生。杜烟大美人正诧异的掩着口俏生生地站在几米远外,一席如雪白色毛衣,下着职业白领米色窄裙,头发不扎不绑,任其瀑布般倾泻而下,真如乌云一般浓密轻柔,在淡白的月色下泛着柔柔的光晕。
两人对视着,沉默着,还是杜烟率先稳定下情绪,红着俏脸,朱唇轻启,打破僵局。
“哼,现在挺能装嘛?当了个小助教,就急不可耐深更半夜不消停了?看你那没见过世面的傻相!”“呵呵,那个,杜,杜老师你不也在这吗?”“我是刚上完课去办公室备了下课,再说我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你管得着吗?臭色狼!”才说完就回过味了,感到这种语气隐隐有些打情骂俏的意味,不禁羞得俏脸微红,姗姗可爱,看得老董两眼发直,更是羞恼,高跟鞋恨恨敲着地,给了个大大的白眼。
看着面前本来就高,还穿着高跟鞋,整个人比老董高一大头,显得气势十足,傲然挺拔,心里就跟被小董抓了一样痒。
“呦,你还懂电影啊?啧啧啧,董教授,好了不起啊?您多渊博啊……”一眼撇到老董手里那本电影入门手册,荫阳怪气的讥讽着。
“哪里哪里,我就是粗人一个,哪懂这些弯弯道道?你就别嘲笑了,我哪敢在你面前丢人显眼啊……”老董赶紧辩解,连连摇头。
“哼,老米都找你做助教了,你还不威风?老米是什么人?他看上的人小女子那里敢小瞧了?”杜烟仍然愤懑难平,看着这死皮赖脸的人没来由就讨厌,老米简直瞎了眼!
“我那是纯属凑巧,嘿嘿,凑巧……”“我看是你能装吧?哼,以前装的多老实?真没看出来就是一个下流胚!”说着自己也脸红了,桃花眼一阵迷离,不知又想起什么来了。
“……臭老董,《战舰波将金号》是谁的片子?里面的敖德萨阶梯又好在哪里?电影眼睛派是什么?法国新浪潮运动是怎么回事?《爱比死更冷》又是谁的?
大专家,你倒是说说啊?”沉默片刻,连珠炮似的问题砸得老董晕头转向,一个也答不上来,呆头鹅似的看得杜烟抿着嘴微笑,心里暗爽不已。
老董挠挠头,仰着脸看着杜烟,心里也郁闷,你这个教授跟我个小助教为难有意思吗?
“扼,你是,教什么的?”没话找话问了一句。
“哼,电影艺术与技术,电影美学和西方戏剧史也是我教,怎么有意见啊?
“瑶鼻一皱,很不屑的口气。
怪不得,她就是搞这行的,太欺负人鸟,看来上回帮她运的那些零件,多半就是电影拍摄器材之类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这岂不是新的机会?正好借问问题接近,我是虚心好学,你总不能不耐烦不教吧?当即拿着画册走上前问东问西起来,尽是些幼稚得要死的问题,烦的杜烟又不好发作,只是急躁的用鞋跟画着圈。
两个人挨在一起,尽管高矮悬殊,气质迥异,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在中间升起,闻着那熟悉又陌生的雄性体味,被他那粗手有意无意碰着,眼角瞟到黑矮老门卫下身慢慢浮现的鼓包,不禁脸儿红红,又想起那天含着老董名字在床上疯狂自慰的羞人往事,更是气息不稳,下身渐渐竟是湿了起来。
越想越乱越乱就越像,许多早就发誓不再回忆的记忆片段统统浮现在脑海里,佳人的话语越来越无力,烦躁难耐,小内裤这会儿功夫是彻底湿透了,以前从没有这么敏感的,现在竟是轻易被挑起了情欲。
“时间不早了,我要走了,有什么事以后再问“杜大美人情知再这么下去大大不妙,赶紧溜之大吉,走了没几步又回过头气呼呼地说“不许跟着我!”惊鸿一瞥,翩翩而去,只余淡淡水莲花般清香,和呆头呆脑愣着的老门卫。
急匆匆走到一个极为偏僻空无一人的女卫生间内,杜烟连忙拉开门走进去,擦拭一下湿漉漉难受得要死的小内裤。
坐在马桶上,一边拽着卫生纸擦拭,一边又情不自禁回忆起那些羞人片段,明知道是禁忌,可越是如此想起来越是快感强烈,刺激难忍,想着想着浑身都发烫,轻轻颤抖起来。
如此羞人,如此淫靡,这样禁忌般的性幻想回忆让杜大美人情思如潮,下面擦拭的手已下意识转变成按在极为肥沃迥异常人的宽大酥酥包上揉着捏着,挑动着那坚硬充血黄豆粒,和两片肥厚的荫唇,按得溪水潺潺,连绵不绝。
“老董,臭老董,臭色狼,臭淫贼,你又强奸我了~~哦哦哦~~不要~啊~那里不行~~哦哦哦好厉害~~“嘴里低声喘息着,呻吟着,每次一提起老门卫的名字,想到那黑粗沧桑的样子,明明是如此粗鄙,却能带来如此愉悦如此入骨般刺激的禁忌快感,这种快感远远不是自己丈夫所能比拟的,越想越兴奋,越来越火热,反正周围没有人,愈加的放松堕落下去。
静静的校园里,荫暗的教学楼内,一间毫不起眼的卫生间小隔间里,不时有隐约压抑着的呻吟喘息传来,在这个静谧的夜晚显得如此销魂诱惑。呻吟声越来越高昂,良久,良久……
小董大头贴:
第十章嫉妒
“……罗伯特·维内的《卡里加利博士的小屋》场景造型灯光都极尽荒诞怪异,传达出一种扭曲的病态感与疏离感,反映着主人公内心的扭曲与惊恐;而库布里克的《巴里·林登》的场景布置则奢华秀美,充满着浓浓的古典奢靡洛可可风格;还有纪录片你也可以关注一下,弗拉哈迪的《北方的那努克》作为第一部人类学纪录片意义重大,杜海斌的《铁路沿线》客观记录了铁路边流浪汉的生活,你应该比我们感触更深,你以前在社会上不挺能混得吗?至于像《公民凯恩》《一条安达鲁狗》《2001太空漫游》还有雷·诺阿的《游戏规则》这类片子我也不指望你能看懂了,不提也罢……”宽敞明亮的办公室里,穿着高跟鞋架着二郎腿一边端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一边坐在转椅上悠哉悠哉,眯着眼以一种居高临下教育小学生的口吻提点着站在一旁毕恭毕敬的新任兼职助教老董,在午后的淡金色阳光下曲线毕露,透露着一种难以言表的慵懒与随意,一举一颦都风情万种,浑若天成。
“那,那我以前还在电视里看了张艺谋大导演的《英雄》还有《十面埋伏》那个是不是也很厉害?”听得晕晕乎乎云里雾里的老董急中生智,找两个大导演的片子卖好,以示自己很关注业内动态。
“哼,雕虫小技,矫揉造作,用一笔巨额资金,拍了一组风景图片,连讲故事都不会讲……”杜大美人瑶鼻一皱,从鼻腔里哼出这句话,骨子里都透着冷气,冻得老董鸡皮疙瘩一紧,只是下半句话还是收不住说了出来:“那还有《三枪》呢?”杜烟慵懒妩媚懒洋洋的目光立刻变得凌厉犀利起来:“你要是敢看这种只配在边远小县城街边无证录相厅黑灯瞎火放映的烂片,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老董:“……“老门卫这几天一有空瞅见人少就上杜烟办公室粘着请教电影方面的问题,虽然芥蒂归芥蒂,但谈到专业知识杜烟大美人还是很认真负责的,甚至过于负责了,不知道是不是一丝异样感情作祟,她的要求特别严格,治学格外严谨,耳提面命完全把老董当成了自己的学生,讲的得兴起经常把老董那点可怜贫瘠的知识批驳得体无完肤,好生没有面子,索性老董在心里不断暗用精神胜利法:“这是俺媳妇教育老公,打是亲骂是爱哩~“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两个怎么看怎么别扭的男女搅合在一起倒是挺能闹腾事,至少不会冷场,尽管学历眼界知识层面云泥之别,但毫不妨碍经常牛头不对马嘴的交流,杜烟时常被气得撑着头频频用大拇指按摩着太阳穴,时常又忍俊不禁失声笑出来,然后恶狠狠瞪着老董给他个大大的卫生眼,虽然生气,但别有风韵,媚眼如丝,嗔怨含情。
这天刚讲完爱森斯坦蒙太奇理论与巴赞长镜头的意义,老董依然迷迷糊糊搞不清楚,杜烟正要继续解释,桌上电话忽然响了。
“喂,您好。哦,对,我是,啊,石导演您好,恩,恩,啊?您来莲城了?
哦,哦,不用,不用这样,太麻烦您了,真的不用,哦谢谢谢谢,恩,好啊,呵呵您太客气了……”石导演?还是男人的声音,很可疑啊,老董在一旁耳朵竖得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