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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一百回(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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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琴此刻但觉锥心刺骨之痛反而不过如此,但觉一阵阵说不透的滋味,只愿此刻绵长,又愿此刻速去,甚至都有了那一等欲死滋味,却居然在小嘴角憋出一点笑颜来,伴着满脸泪珠道:“只求主子……赏琴儿一句……琴儿不懂事,却只想把身子给了主子,此生只给主子一人奸玩。将来若是犯错有罪该罚,主子只管赐死赐奸、凌辱折磨,糟蹋淫虐……不要,不要把琴儿给别人奸好不好?纨嫂子说,性奴等类,随主子发落处置……但是琴儿就怕……将来……呜呜……主子,您容琴儿从一而终,此生便是做了性奴,也只做主子一人性奴好不好。”

弘昼此刻也是云里雾里,下头精关正紧,虽然听得她说的痴心,似乎别有所想,此刻也顾不得旁的,连连吻弄她身子,只道:“自然好……琴儿乖乖身子好,又漂亮,又贞洁,又是妖娆有味,是你主子的……小鸡蛋花,小孔雀,小宝贝,小性奴,你主子还舍不得给人呢。给你主子……奸的舒坦,便赏你……呼呼……特恩……将来若犯错打发,不发落,不刑戮,只奸,只给你主子一个人,反复奸,就这么……奸!!!”

他说到最后一个“奸”字,再也顾不得什么,一声癫狂怒吼,扶着宝琴的身子,竟不是自己挺送阳具,而是从宝琴娇嫩滚烫的臀部上,拖着宝琴整个小身体反冲过来……两人下体交合处一阵死命挤压……但闻宝琴一声“啊……”的惨哭,自己阳根头上似乎冲破拉下来一圈肉膜,更有一滚滚的烫汁,仿佛是憋了半日,被那处女膜挡住,此刻一旦破身,水淋淋暖哄哄肉呼呼的浇上自己龟头……

但觉人间奸淫少女、凌辱佳人、摧残闺阁、泄欲童体,不过此间乐事。

他亦忍不住低头去看,但见那宝琴一朵小穴上的缅栀花,那花蕊处,一丝丝暖红新血,处子象征,失身之耻、夺贞之辱的羞红小汁,顺着那缅栀花蕊里流了出来……虽说自然有一份凄冽可怜、楚楚哀哀、但是伴着那鸡蛋花嫩黄的花蕊、雪白的花瓣,淌出一段少女冰清玉洁、守身如玉,却终究要遭自己奸污摧残的抹红……竟也是分外好看。自己的阳根略向外抽一抽,那一断红色也伴着自己的阴茎上拉出两条血痕来,似乎略略有些污秽,却和这雪娃娃似的女孩子的身子交缠在一起,越发引得自己得意非凡,更是一怒力,又插了进去,仿佛将那里头多少女儿贞羞,尽数捣碎摧残一般。

他一旦冲进那嫩穴深处,但觉里头层层叠叠的内里娇肉,都是缠绵酥软、又是实在窄小,非但四壁紧紧箍着自己阳根,便是那龟头顶端,却好似一层又一层,皆是少女阴道内的耻肉,马眼上都是嫩肉皮在按摩,简直就好似突破了一层处女膜,又是一层处女膜,想来是这小幼女年纪太小,头一回遭人奸污,那下体深处,皆是从未有异物开垦过的处女地之故。两三下抽插,口中越发胡言乱语,心头越发得意征伐,但觉阳根处处,都是美意,美穴分分,俱是逍遥。

这弘昼如此揉动奸插,两个人身子越发贴合交错,肉浪翻滚,可怜那宝琴浑身上下哪只小孔雀,不过是新绘上去,被他一边奸污,一边揉动皮肉,那颜料都浑然化开……适才还是清新美艳,五彩玲珑,此刻却一片污浊、泥浆乱滚、心魂两裂。

弘昼却哪里还顾得这些,一边抽插奸辱,动作越来越快,但觉每一次抽出来,压进去,那阳根上都是女儿家的耻辱媚意,自己小腹下更是紧张,恨不得精液就此浇灌上去,一边开始奸插,用自己的大腿跟和宝琴的大腿根触碰,发出那肌肉相撞的脆声,将个宝琴的小身子,奸的一片乱颤,一边胡言乱语:“就这么奸,就这么糟蹋……还是小琴儿你说的是……光玩身子怎么成,定要奸到里头,捣碎了,弄透了,奸坏了,才是成了你主子的真正小奴呢……乖……好……呜呜……舒坦……怎么能这么紧……就是应该这个岁数就奸玩着才有趣呢。可怜我的小乖乖……受得如何?……可疼?不许晕过去……好好受着,这便是你主子头一回辱你……这滋味,你可记清楚了……放心……呼呼……奸的舒服,辱的透彻,糟蹋的快活……适才说的,本王……呼呼……金口玉言,定不变的。你此生没别的想头了,只有给你主子一个人奸,你的奶儿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揉,你的穴儿也只有一般用处,就是给你主子插……便是犯了事,也必不发落你出去给别人玩儿……”

那宝琴已经被奸得是神魂颠倒。本来以她年纪如何禁受这等云雨摧残,所幸她先天禀赋还算康健,园中作养也是温润,又是半日被弘昼淫弄搓完激起了女儿家天然一段襟怀,才能勉强忍着下体钻心般疼痛、五内裂帛般耻辱,勉强不晕过去。她本来也只愿自己得忍得住清明,循着那礼法限制并性奴身份、自家心性同着女儿矜持伺候,但是真的被奸破童贞,夺取元红,小小阴道包着主人的阳具只管被抽插奸辱,倒好似沉溺欲海无所依傍,也顾不得什么脸面,只是小孩子心性,随口便是耻叫起来,一声声也没个意思,只是断断续续,东西南北,“啊……”“嗯……”“痛……”“要死……”到后来,亦只是“主子……”“主子……”“主子……”的嚷叫,上下牙关个啦啦得打战,待到那小腹下,痛楚耻辱虽然未减,但是一股股淫浪泛上来,神智越发不清,脑子里只是“嗡嗡”作响。

她却天性里有一段痴怀,自己已经被奸的高潮跌跌,神志不清,但是脑海里,好似另一个世界另一片乾坤另一个宝琴在对自己呢喃低语,却是有整有零的:

“原来给主子赏奸身子,竟是这等滋味……宝琴,宝琴……你从今往后竟不再是处子小女儿了,和姐姐、大娘一样,成了主子的女人,主子的性奴,主子的玩具了。我身子应该裂开来了……难怪纨嫂子说女儿家会被奸死,原来竟如此耻痛,学里打屁股和这当真比不得……只是……虽说是耻辱难堪,疼痛更甚。但是……却也说不得另有一层,好似在云端里一般,倒一好似脚底痒痒有人抓挠一般,又好似憋小解急了可有解手一般……若我也不做主子性奴,正儿八经嫁人,也会这般么?那梅公子也罢,西府里那个宝玉也罢……他们若娶了我,奸我身子时,也会这般么?……若如此,竟到底是给主子奸才好……罢了,罢了,是主子的了,什么都是主子的了。便是此刻……那梅公子再来奸我,或者是主子发落我去给兵丁奸玩,他们瞧我身子怎么好看,定越发在我身上得意了……却再也变不得是主子第一个奸了我,得了我干净身子的了。”

但觉魂魄里那个宝琴渐远,下体的痛疼也渐减,她竟好似又听到了弘昼呼喝声音,只是满口胡言乱语,又是什么“嗯啊呼啊”的,她竟然守不住,口中连篇的断续呻吟,勉强成了语句,也不过是:“是……琴儿……是主子的了。琴儿……给主子糟蹋了……琴儿好高兴……是琴儿求主子定要……呼呼……奸了琴儿的……琴儿没了,没了……什么都没了……尽兴了,尽力了,琴儿……不成了……”

她连绵嚷嚷,几乎已经要晕过去,但觉弘昼又是一下猛地撞上自己肚皮,下体一阵哆嗦,那龟头顶到自己体内,几乎将自己屁股上的小耻骨都撞翻了,一股热辣辣的汁液冲出来,将自己的淫汁又生生给顶回去,裹着一阵阵痉挛,浇到自己身上,眼前一黑,神智一散……可怜这娇儿腔子里一片撕心裂肺耻痛交夹,终于疼晕了过去。

那边厢,弘昼但觉下体精关一泄如柱,滚滚精汁浇上这小幼女的子宫,凭他是奸过多少女孩子,也竟有一等前所未有的征服快感,死死箍着这宝琴,将她幼嫩的小身子几乎要揉化在自己的胸膛上,也似乎只是为了在她纯净体内,多浇灌一些精浆才好。

此刻,漫说那小穴处的缅栀花瓣,便是那宝琴浑身上下,各色颜料都已经混成一团蔓延污浊,倒将个雪娃娃污染成五色……处处都有一等玷污清白、蹂躏鲜香、糟蹋美玉、凌辱幼女之奇情妙境。除了隐隐约约还有几处能看见孔雀线条、翎毛模样……又有哪里见得半分适才“雏雏孔雀鸟,新翎三两萝,轻鸣绕塔岩,黄白啼谷朵”之雅意。

……

好半日天旋地转……,弘昼依旧搂着着宝琴,只管受用这奸污了这娇媚娈儿的快意余韵,喘息连连也慢慢平复,但觉下体哪怕才射过软了下来,可怜那宝琴下体依旧紧致窄小女儿情怀,那话儿难得,便是半软着,也可以被这幼女的蜜穴层层包着压迫。他惬意低头,才发现宝琴已经被奸的晕死过去。饶是他,想到这女儿的年纪身量,又是这半日“求奸死”“便是奸死”,见她呼吸迷乱,脸色惨白,倒有些歉意慌乱,轻轻爱抚了宝琴的耳畔,叫两声“琴丫头,琴宝宝……”

这宝琴听弘昼呼唤,倒是悠悠醒转过来,抬着眼皮瞧了弘昼一眼,羞得立刻低下头埋在弘昼怀里,似乎略略回了回意识,才想起自己是尽着本分,侍奉着被主子奸玩,竟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羞声低语一句:“主子……”

弘昼“嗯”了一声,竟是些些歉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只是这温香软玉满怀,自己的阳根依旧在宝琴的蜜穴里躺着、夹着、裹着,却又忍不住起了兴致。竟不知这风流娇俏小幼娈是哪里学来的本性,居然好似觉着了,抬起头来,竟好似想起来学里什么功课似的,竟可以憋一句出来:“主子?琴儿不痛……没事的。主子可还要再来?若……不尽兴,再赏奸琴儿就是了。”歪着小脑袋,似乎又想到什么,竟又带了哭音委屈:“琴儿……膜儿破了,身子脏了,不再是处女了。主子若不喜欢了,也别……委屈了主子……换一个来伺候也罢……”

弘昼听得又是好笑,又是怜惜,竟也不知是她自己胡思乱想,还是哪个教来,倒好歹将自己阳根,从那一片温柔乡中抽了出来,亦忍不住满腔爱怜歉意,在她一片狼藉下体轻轻抚摸安慰。

预知弘昼如何说来,后事又当如何,且候下文书分解。

昆山玉碎痕

芙蓉泣露声

凤凰鸣丘趾

孔雀舞蔓藤

王母盘中桃

大帝席上羹

万般独香艳

唯有女儿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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