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对乌黑的瞳孔里,到底有些悲耻之色,却也一咬牙忍了耻泪,将那条粉荷色宫裙的两片群摆,自左右一分一扯,从自己娇小的躯干上褪了下去。
亦是一团粉裹飘然落地,里头娇娈幼儿,露出来几多童稚风韵、小儿娇胴。
弘昼只管赏玩这小幼女含羞忍辱、无可奈何、娇羞驯服,乖乖的自脱衣裳之风流美色,不由得意窃笑,以他身份,便是这宝琴就这么羞死了也是受用,自然只管尽情视奸她里头尚未长成之春色。
此刻宝琴一对幼嫩玉臂、两道润滑香肩已是赤裸出来,里头果然是一件奶黄色的小肚兜,一条糯白色的扎着裤管儿的裙裤;那肚兜颇为精巧,一色奶黄,不用花纹,只在吊带上扎两个小蝴蝶结装饰,绸缎织就,一字抹胸,却偏偏故意层迭出五六层褶皱来,将个小妮子的躯体包的如同个上贡绣品一般,最上头那层奶黄裹胸处,生怕人不肯去瞧,越发滑熘熘的挂在她女儿家胸之上妆点斑斑旖旎,一对眼见嫩得出水来的初春小乳,到底已经在下头顶起两个小樱桃一般的起伏来,那最顶上两颗相思乳豆,清晰可见,圆熘熘、俏嘟嘟的翘在那里,顶着丝绸噘起两颗最醒目之美粒,稚嫩无比,是一等哀求赏者怜惜她青涩童贞之意味,却又有一等抵挡不得那股子邀君来奸辱淫玩这头初好乳、莫错过人间风流之美韵。
本来当此之景,只要是男子,眼光便难以移开那胸前奶兜下的小春美色、玉乳香波,只是弘昼到底多经风流,多情多趣,此刻不仅一味视奸她肚兜下小奶包,却也可留出三分精神来,细细品赏她已经裸出来的那片肌骨。
两条白玉般膀子、一弯婉转凋琢之香肩,似小儿家又似玉体将成之婉曲柔转,彷佛仙乐有音;那玉骨冰肌,肤色胜雪、温玉浸润,怎么瞧着都竟是一丝瑕疵都不见,却有多了几分丰态;脖子上两条隐隐可见的青筋,一个挺立折转,拉扯着女儿家清秀锁骨,倒好似一片羊脂白玉里头,有那鬼斧神工天然造就一条筋脉纹理;若非这小妮子年纪如此幼小,又是娇生作养,断然难得这等吹弹可破之香肌、丰润婉转之美肉、玲珑娟秀之肩膀了。
那边厢,可怜个小小宝琴,此刻罗裙羞解,虽只是露出一段香肌,要紧处还勉强遮着,却已经是女儿家平生极致之辱了。
她到底童稚羞耻,潺潺发抖,抱着肩膀,畏缩了会子,亦知道无幸免之理,终究要继续脱下去直至赤裸失节丧贞。
咬了咬鼓鼓的下唇,小脑袋里努力鼓舞出姐姐、嫂子的教养,又骗骗自己,只当自己是在丫头面前换衣裳,已是从自己那条香软小腰肢处,用手掌插进去,宽了裤腰,将那条糯白色的裙裤从自己的臀胯上摘了下去。
其实以弘昼瞧着,这条裙裤上头用束带扎着腰肢至肚脐眼处,腿管这里怕风,还用绒线扎着脚踝,那两条美腿上便更有一等飘飘飒飒、股动风流、调皮娇俏之美韵,亦是好颜色,便是不先脱了,穿着给摸一会玩一会看一会辱一会,亦是好的。
只是这宝琴此刻当真咬着牙脱了,里头自然有女儿家玉腿臀胯、小裤羞径、三角花苞,到底更加诱人,难道还劝止不成?眼见这宝琴顺着自己的两条玉腿上,将这条裙裤自褪了下来,到了裤管儿这里,颇用了几分气力才松了那扎定的绒线,才越发见了女儿家羞涩不可见人处那一等娇媚旖旎。
但见宝琴恭敬裸呈出来,是两条娇滴滴水嫩嫩白生生的女儿家粉腿,却到底不同园中少女玉腿修长,细瞧着依旧有一些婴儿丰腴,那个小膝盖润润得竟不见一丝一毫的褶皱,便是大腿,也不过才是弘昼手臂粗细,大腿上却清晰可见两条色泽温润的静脉缓缓而下,便是这两条幼女腿儿,便是好一番娇憨清纯,玲珑可爱。
只是这腿儿固然娇俏,却到底不及那最是要紧的女儿羞处春色,那裙裤既然已经褪下了,宝琴那小臀胯处,一条奶黄色的薄棉小内裤,便终究也露了出来。
眼见那内裤和大腿交汇处纹着一圈儿梅花瓣,却细细薄薄贴着腿侧,丝毫不见痕迹,可见这内裤何等纤薄,却偏偏丝毫不透,紧紧密密包裹着小女儿家羞人耻处、温润花苞,两侧描出一道圆润翘弹的弧度来,比那大腿也宽不了多少,正中央那风流处,却是鼓鼓的坟起一道小陷窝来,两片玉贝那饱满童稚的形态,却是一如浑然可见,固然是遮掩了里头肉色,却偏偏更显得清纯风流并在,好似干净的一尘不染,却偏偏褶皱得如歌如舞,那条被奶黄色布料夹出来的小缝,瞧着好似碰一碰都会化了,趣弹娇俏,便好似会说话儿一般,直如邀约君子,尽情淫弄赏玩、奸辱玷污、乃至摧残糟蹋这方美色才好。
再想到这定是这小妮子穿着奶黄肚兜、奶黄内裤包着自己小奶儿、蜜穴儿的初见淫色的模样儿,平生第一回示人,那等可以肆意淫欢、摧残这女儿童贞、凌辱这佳人魂魄,将她肚兜下头小奶儿,内裤里头小蜜穴,两条如藕玉臂,一双玲珑小足,乃至周身玉骨冰肌尽情玷污的个中媚意,饶是弘昼,也是由不得喘息越发粗重,松了松自己的腿,已是忍不住,拿着身侧那套宝琴替换的奶白色小肚兜的布片儿,在自己下体已是硬起来的龙根上搓揉安慰起来,倒好似已经在用小宝琴的小奶儿安慰磨蹭自己一般。
这宝琴将身上衣裙脱到这般只剩了肚兜内裤的旖旎光景,本已是羞的亦生亦死,漫说脸蛋儿,便是脖子上,肩膀上,其实连小奶儿、小肚皮都已经红得发烫,滚滚如沸。
她虽年幼懵懂,但入园以来,亦曾经在无人处,千百次幻想过自己当真要供奉主人奸玩时,少不得宽衣解带,裸了女儿家身体,明知此事羞耻凌辱,到底羞耻在哪里,凌辱在何处,却也是一知半解。
只是此时此刻,想着自己一对小奶儿顶着肚兜,那小解的蜜水细缝在小裤包裹下,也是形态清晰可见,才当真能体味到,女孩子被男人看身子是何等羞辱之事。
虽然自己不能抬头,却也能感受到主子弘昼的目光在自己要紧处扫视,彷佛每一次被弘昼瞧了,都是自己失节玷污、贞操沦丧之折磨滋味。
只是自己也知,脱衣裳给主子瞧,不过是此刻之事,等一会子,自己小小年纪,也免不了被摸身子、奸身子,玩身子,凌辱身子,糟蹋身子……此刻之辱,已是无需一提了。
想到此节,亦是心下一灰,却也不敢落泪,只是在脖领上将那肚兜吊在后颈子上的蝴蝶结也拉扯松了,那肚兜本来不过是绸缎轻薄,连绵褶皱,此刻一撩之下,也是一团黄影垂垂而下,她到底羞得无地自容,一只手忍不住箍着身子护着稚嫩奶儿,一只手还抓着那肚兜布片儿舍不得抛下,只是痴心妄想、镜花水月,只盼还能再有片刻三分,能做个没给男人赏过裸躯,看过奶儿的童真小女。
这肚兜一落,饶是宝琴护着奶儿,一对胸前白皙粉莲,其实已是落入弘昼之眼,虽然小奶头儿只是一显之下,又被宝琴一对肉乎乎的胳膊箍着护卫了,但是那奶儿被这么一箍,越发挤出形态来,真正是初春小乳、白皙娇质、盈盈一握、蕊蕊两分、弹蕊琢花、柔云弄雨……这宝琴到底比惜春大一岁,又只怕是青熟略别,看她奶儿,虽不同园中少女玲珑丰腴,娇俏挺美,比惜春、李玟、李琦等小丫头,却又到底有了几分初初绽放之颜色。
瞧着,只怕已经可以用一只手掌尽情摸玩揉弄了。
便是在她玉臂裹抱之下,已是可以挤出一条可人意的小乳沟来。
弘昼搓弄自己下体已是加了气力,口中呜咽喝命:“遮什么……放下……”。
那宝琴听主人到底有了喝命,却是眼圈一红,努力忍了泪,到底双手无可奈何的一垂,垂到内裤两侧,竟是好似赌气,又好似有心奴心侍奉,干脆稍稍背过手去,将两只手掌摸着自己臀瓣上的内裤布料。
如此一来,她的小胸脯自然略略挺了一挺,胸前一对新芽小乳,便是赤裸裸直挺挺的又鼓了一些起来。
但见宝琴一对小小奶儿,当真明艳无方,一则童龄幼稚,那奶儿到底未成规模,只小小一握犹如两个精致宫点小包子一般,只怕两三个手指便可捏全了,微微在一片粉嫩娇憨的幼女胸脯上鼓起两座小丘。
越是如此,越自有一份至纯至洁之怡人心脾滋味,细思量来,又有那一等小女儿家闺阁未成、不晓风月、小荷才露尖尖角,偏偏是性奴本份,不得不裸躯献乳,等不及一对尤物长成便要供人摧残淫玩、采折于雪莲初苞、青柳蕊芽之别样快感。
再看她一对最是稚嫩的小奶头儿,更是可爱娇俏的难以言述,圆熘熘一色烂漫翘在那小乳上,依旧有纽扣大小,随着宝琴呼吸起伏,简直便是活了会说话一般,瞧色泽粉嫩的如同雪上洒了蜜桃汁,化入雪泥之中,似红不红,似白不白,只是娇鼓翘弹,却已是微知风月媚意。
以弘昼眼光,自然知道这妮子虽如今年幼,奶儿未成规模,假以时日,却必然是个羊脂玉球、浑圆可人的尤物,却也难以描画,待她成年,这一对半粉半白,只若豆蔻的奶头儿,皆是又是何等艳魅光景?偏偏这一对小乳,等不及这等风光初成就要在这时光年纪,脱了衣裳给自己观赏奸玩,肆意淫弄,岂非正是妙意。
何况这宝琴童体妙趣却有几分丰腴,小腰虽也是盈盈一握却也有些少女肉感,看那娇小玲珑的一弯肚脐眼儿,倒好似颇为浅显,就跟个扭旋儿一般缀在小腹上,周围之肌理,更是颇有些肉呼呼的少女意趣,也胜在光洁雪白,滑熘熘不见一丝瑕疵,倒像个新剥出来的白瓜一般甜香诱人,那方肚脐眼倒跟个瓜蒂结扣似的。
弘昼只管视奸赏看她奶儿肚腹,也不急着催促她褪了小股上最后一片遮羞布料,那边宝琴却是被刚才弘昼一声喝命叫醒了魂魄,莫说奶儿已露,便是怎得,也知自己羞归羞,耻归耻,却是“论心可百转千回,论行当驯服奴行”,也不敢再拖延,已是从自己那小屁股上拎起那奶黄色小内裤裹着玉股的布料,从自己两侧胯骨上两颗肉感的骨头疙瘩上松得起来,一宽一扯,从自己的臀胯三角部位拉扯下去这最后一片遮羞布料。
可叹玉女幼龄、童稚青涩、玲珑剔透、天真烂漫、贞洁至纯的小女儿,哪里还等到成年待嫁、怀春年华,哪里还等的到红绡账内,如意郎君,哪里还等到的出阁成年、插笄破瓜,却终究在这小小年纪,要将那条桃源蜜缝,献给主人奸玩了。
弘昼展眼瞧去,那宝琴一朵幼龄美穴,却是颇有特异滋味,原来她那胯下一朵娇蕊,自然稚嫩未成,却竟是颇为丰腴,那幼女桃源上头,靠着小腹的地方,隐隐已经有几根稀疏的不成样子的耻毛,那要紧处饱满玲珑,白乎乎、肉鼓鼓倒如也好似一个小香馒头似的鼓在哪里,只是那馒头中央小小绽起两条似有若无的小花瓣,夹着一条微微绽放的小缝隙,若说是馒头,真不知里头是什么馅儿,便有这般诱人甜香……可叹那缝隙如此瞧着,莫说姹紫嫣红,简直便是一色儿粉白,只微微在那夹缝里头似有波光琳琳……只有那花瓣儿上头略略有些粉色,却再不瞒不的人,想来是少女初次褪衣裸穴,耻辱悲戚,却触动了天然风月,本性妖娆,有那几分似有若无之媚意。
弘昼哪里还能忍得,招招手,一把把个半日脱得光熘熘的小妮子扯入怀中,触手间皆是滑得如同涂了脂粉一般的幼女肌肤,骨骼处处娇小玲珑都是个孩子的味道,偏偏又是体态略丰,处处摸上去都有些滋味,更是喜爱,满嘴就要亲吻上去,两只手掌彷佛爱如珍宝,不知该往哪里先摸玩起来,才搂着她的肩膀摸一下子,哪知怀中小娘,竟然再也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弘昼听她勐地大哭,两行珠泪自那眼眉里稀里哗啦只是淌落,即是好笑,也是爱怜,忍不住搂着她,先不辱玩她奶儿穴儿等最要紧处,在她肩头、背嵴、手臂、腰肢、乃至小屁股上又摸又抚,虽是淫弄,倒也好似一个长辈在搂着小孩子安慰她,眼见她哭得越发梨花带雨、甘露垂凌,又等一会子,才忍不住笑着安慰她道:“你个傻丫头,装了半日小大人,到底忍不住还是哭了?怎生哭起来那么凶,到底是个小丫头,你姐姐没教过你么?脱衣裳就哭成这样,等会子怎么说?便不说旁的,你洗澡难道不要脱衣裳?难道你的身子,给丫鬟看得,给你主子倒看不得了?还是实在害臊惶恐,不想给你主子奸身子?”
那宝琴本来就跟个小丫头一般,扑在弘昼怀里只是嚎啕,便是奶儿、臀儿在弘昼身上点点触触也顾不得,听他如此说来,倒是激灵灵打了一个冷战,到底怕了,抽抽噎噎,又呜咽了好一会子,才好不容易止住了眼泪,带着哭音告解道:“不是,不是……主子……呜呜……主子说哪里去了?琴儿虽然不懂事,但是……给主子用身子,是琴儿本分里事,我怎么敢有什么不想的?主子……您不嫌弃琴儿年幼无知,肯赏奸琴儿,在琴儿身上取些乐,是琴儿想都不想来的福气呢。琴儿哭……呜呜……呜呜……是怕羞了……呜呜……洗澡时自然给丫鬟看过身子,学里嫂子也教过,还脱过琴儿裙子打屁股,却哪里想到,在主子这里脱衣裳,竟这么羞的……呜呜……还有就是……呜呜……琴儿倒觉着……是对不住主子的……呜呜……”
“怎么个对不住你主子法?”
弘昼听她说的认真,也不由好奇。
这宝琴吭哧了几声,似乎也没多大把握,低声哭诉道:“琴儿长的不好……身上……最要紧处……想来是难看的……主子定然不喜欢,这可怎么是好?……呜呜……哇……”
她虽声音轻柔,断断续续说到这里,到底又哭的厉害。
弘昼不由更奇,听她哭得不似矜持作伪,心想无论男女长幼,美色一道大体不差,这宝琴虽然年幼,身量不够风流,但是玉骨冰肌、娇研美艳、天真烂漫、可爱玲珑,论风流处只怕不让钗黛,如何如此认真说自己“长的不好”?实在不解,也不调戏,当真忍不住问一句“你这么说自己长的不好,怎么个不好法?怎么个难看法?”
宝琴已是渐渐抽噎止了泪,居然大着胆子瞧了弘昼一眼,又怯生生的偷偷低眉瞧了自己裸体一眼,呢呶了会子,红着脸,用细不可闻的声音道:“琴儿……那里……长了毛儿……和学里几个妹妹不一样了……难看,也脏……”
弘昼哪成想她说出这等话来,原来竟是小女儿家无知,以为下头长了几个毛儿,看着不光洁,自然是羞涩,也是脏了,“噗嗤”
一口,几乎要笑得呛着了,连连咳嗽。
那宝琴无奈,只好裸着身子,摩擦着弘昼,替他捶背,却似乎也被弘昼带着,止了悲耻之色,隐隐觉着自己无稽,依旧焕发了几分童颜喜媚。
这真是:
小星酩酊初伴月
幼萝连理方含香
若明若稀长空色
半知半解羞彷徨
云衫玲珑冰肌骨
雪裙褪尽粉莲妆
可怜一段女儿劫
尚有几岁理花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