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黛玉今儿本是一时和紫鹃拌嘴赌气,偏偏穿着难得的一整套冰蚕贴身小衣。那肚兜是用雪白色蜀绣细蚕丝、并一种月白晶蚕丝线两层裹绕织就;白蚕丝在里头,晶蚕丝在外头。人摸上去滑不留手细密若脂、若瞧着,一色月白娇粉却隐隐有润玉光泽闪耀、穿在身上却是绵软贴和,除了自然能将女儿家线条要紧处包裹凸显,更是分外暖和缠绵。那吊带肚兜,风流纤薄,于那胸乳处却用细细密密纹绣了两朵九芯芙蓉,亦是白纹,闪着晶莹亮泽。这等芙蓉春色,本来便是女儿家于闺阁内,风月伺候,要在外头衣裳被褪去时,将男子目光偏偏束到那芙蓉绣纹,便是邀请男子夫君、主人上位,刻意赏玩奸弄自己一对最要紧之乳处……
哪知此刻,那肚兜细绵粉质,芙蓉春色还未曾绽放,却已经让弘昼难以自制。
原来可叹,黛玉左胸之乳尖玉晕,豆蔻小巧,挺立嫩红,竟已经裸在了肚兜之织绣边缘。想来适才被弘昼隔着衣服凌辱翅胸时,挪了位置,卡在外头,方裸了出来。
咿,便是弘昼,此刻观赏视奸之亦不由大喜,原来那黛玉奶头果然与众不同,她一对玉乳,虽不如园中湘云等类饱满丰润,却也是少女作养、玲珑有致、风韵酥颤、多汁娇嫩。乳球虽不大,但是却圆润剔透,倒似两颗粉色蜜桃一般;那一片牛乳般雪白之色上,如今竟是几条青色经络、多少晕红如朱……而最有趣的,却是黛玉的奶头儿,竟也她也不知如何长来,乳心那朵花晕,竟是只有指甲大小,色泽更是一片淡粉,若有若无,不细瞧着,竟好似没有乳晕,雪雪如脂的乳房上,只有个乳头似的。再看那乳头,适才摸着便已经觉得了,更是小的可爱,只有一颗黄豆儿大小,若瞧那颜色,只肉色里略略带一些粉……如此赏来,那黛玉的一对可怜可爱的小奶儿,哪里像十七岁少女的乳房……有些所在瞧来,倒像是个七岁女孩儿才有的色泽质地……只是奶儿到底鼓涨、多汁玉润,那奶头儿颜色虽浅,但是明明白白却是翘了起来,居然已有一指甲高,可知这妮子奶尖儿是何等羞耻敏感,凭君折辱之滋味。如此处子纯情、可怜可爱之乳,又有那春意羞态。若此观来,那芙蓉肚兜之月白交映,冰蚕两丝裹绕,倒不是包裹遮掩,而是烘托比对了。
不想才脱黛玉衣裙,便能瞧见这等旖旎春色,倒叫弘昼如何不爱,也顾不得旁的,连先是舔弄亲吻已等不及,竟是喘息一声,一口就“咬”了下去。黛玉一声“天爷……”,耻叫悲鸣,自己从未示男子之粉桃雪乳上,便是齿痕口湮,红白交粹……更有那一等悲辱痴迷,云雨催摇,从自己奶头儿处,如电闪雷鸣、狂风暴雨一般便是让浑身都浸润其中,心中一片凄冽:“这便是给男人,吃奶儿的滋味?。竟是如此耻辱难堪……我何不现在就死了……”。一时只盼自己能昏死过去,于那冥冥中度此光景才好。
弘昼嘴上只是咬弄黛玉奶头儿,咬完左乳,已觉不足,又将黛玉还躲在那芙蓉肚兜里的右乳头儿,也从那肚兜里生生用牙齿“拖”了出来,就着口儿淫辱。
一时满口皆是初雪一般细润之乳肉,又是香糯又是绵软,那黛玉的奶头儿本是卡在肚兜外头,此刻一口又一口,只管咬下去搅弄,未免将她汗湿濡染的蚕丝肚兜亦含了一小块进去,将那芙蓉纹路和奶头儿揉成一团,不想那黛玉奶头儿敏感羞恼至此,本来已经是翘得不堪,被自己嘴上如此淫辱,居然又翘起两三分来,却也是更添趣味。
弘昼嘴上只管又是吸,又是咬,舌搅齿滚,将个黛玉嫩粉的不似女儿家,倒像个婴儿般的乳头在口里吃个遍,耳中听着黛玉呜咽哭泣,亦夹杂着那搅扰了魂魄的呻吟,手上却自然沉下去,却再抠玩凌辱她下身。
原来今儿莫论黛玉贴肉一套皆是蚕丝织造,内裤儿娇娇小小,不过是一片遮羞之意,倒也别出心裁。那肚兜纤薄,连奶头粉色艳红本就遮不住,偏偏那内裤虽是同一质地材料,却是刻意多用了几层织工,腰纹腿纹处裁镶得奶白色可随着体动而小小摆动的小云朵片儿,别有一番可爱。虽两层蚕丝稠密温暖,不露内里肉色,却只因贴弹,倒几乎可将那条最是羞人勾缝儿都勾勒得如生就在那内裤上;
这一片肉肉扇贝,鼓鼓阴户,被内裤儿包紧了送将过来,如今却是依旧湿漉漉全是汗味,弘昼触手上去,全是那一等绵软精细,尺寸分明,娇羞难耐,贞洁沦丧,酸涩战栗,如何摸得不快活。
而这黛玉可怜,童贞冰清,闺阁幼稚,初闻云雨,被自己又吃奶儿,又摸玩下体,含羞忍辱,供那弘昼淫乐之间,免不了呜咽连声,哀哀耻叫,身子便是每被辱一下,便扭动抽搐一下,才片刻光景,她身子孱弱,再无气力,已是气若游丝、面红目眩,连哭着,都觉着眼中竟是有泣无泪,茫茫然间一片混沌,眼前竟是金星乱冒,身子越来越滚烫,竟是胡思乱想:“罢了,罢了,主子玩了我的奶儿,自然要玩我下头……女孩儿家身子漂亮可人意儿,原来都是被主子准备的……我今儿怕要死了,来生却万万再不能托生女体了……”,“人说哭着哭着泪水便没了……我岂非也是哭干了泪儿?”,又思:“我骨头儿都酥了,连指尖亦难动弹……那等酸涩苦恼,已经是决绝了……主子等一会奸我……我只怕闺阁初啼春血,受不得……难不成今儿就是我魂归离恨之日?园中女儿家常说,论性奴本分,便是给主子奸死了,便如何如何……难不成我今儿是头一个,要给主子奸死了?……原来主子虽然荒淫难堪,吸我奶儿,摸我耻处……那等滋味,竟是这般难过,亦是这般销魂……难怪人说风月关难度……我这草芥飘零一生,竟是如此可怜,只被男人玩了一回便香消了?……既是如此,我何不主动迎合,于那荒淫春啼中了此一生……主子回头定要念及后悔,就让他后悔去……”
这边厢黛玉痴痴只是胡思乱想,这弘昼于那黛玉乳上吃玩,实在是难舍难分。
一时用舌头将汗珠舔上她奶头儿,一时又卷了汗珠连她奶头儿将水渍化开,一时在她那若有若无的乳晕上切出牙印来,一时又只是温柔作嘴,和黛玉的奶儿贴着面庞吻玩……半日,更将口涎混杂着黛玉的汗水,将个奶儿润得湿透了不提,只是粘稠,倒添了许多汁液滚腻光泽,连那乳头上头仿佛沾染了一层浓釉,伴随这静脉、血痕、污秽,越发淫糜不堪。
弘昼竟是一路口上亵玩了好半日,方才依依不舍抬起头来。才向下看去,莫说这黛玉玉体半裸,肚兜已是遮不住奶儿,内裤湿漉漉勾这一条缝儿,但见黛玉两条修腿,那一等绵细修长、晶莹云润,只有弘昼臂膀粗细,珠圆玉润,那一等清纯羞耻、动人魂魄,竟是不输她处子初露,供人奸玩的奶儿穴儿之魅……只更有一条,越发令黛玉羞愤欲死,弘昼得意惊喜的是,黛玉两条长腿上,竟然套着两条颇为稀罕,勾足裹玉、润莲修踝,于当世之时可称长的古怪,包着一对金莲玉足,护脚踝、过小腿、修膝盖、直到大腿上两寸之雪色蚕丝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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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袜色一抹腻白,如冰山泄玉,丝丝点点,又若繁星闪耀,却皆是女儿家一对小巧精致、修长挺拔的足弓腿脚,当真好看煞好玩煞……又是触目说及,那袜子上头,内裤下头,只露一段大腿肌色。不说这黛玉腿儿细润若藕,那一段肤色,合着下头袜子,上头内裤之色,竟好一似邀约观赏,敬请窥玩,便是瞧着,亦不辨那冰蚕是肌,雪玉是肤,仿佛内裤里头亦是冰蚕丝,又仿佛裹足袜儿倒是真肌肤,如真似幻一般……
弘昼此时亦是瞧得有些失神,心下方知,原来今儿这黛玉内里贴肉一身,这肚兜、这内裤、这袜子,竟是一模一样的冰蚕丝料子织就。雪色羊脂、晶莹初乳,如此一等春色……若非自己圈禁这黛玉为奴,以色身侍奉自己乃是本分;若非自己掌管三府,常以大内女子种种淫思饰物妆点园中诸女亦是方便;又若非自己命王夫人掌管“绣衣衿”,想来她亦是百般用心伺候……似黛玉这等深闺处子,神仙般人品,又值妙龄,只怕此生再没得机会这等醉人打扮了。亦是机缘巧合、造化弄人,方能令自己品玩此等艳色,只怕亦是黛玉有缘,方得以此等瑶池仙色示人,亦算不负天赐她这等身子模样了。
饶他今儿心绪不佳,一回念间,也知无论这黛玉存了什么念头,便是有些小女孩家心性,只里头穿的这等风流一条,多少亦有“恭敬事主”之心,今儿便是有那许多怒气,也都一时消散了。口中竟是切切赞一句:“你这丫头……这等袜子哪里来的?想是绣衣衿依着大内样式织造……难得了,也只有你穿的出来滋味……也是该本王摸了玩了,倒是酥了本王的骨头了……”他说着,亦忍不住展颜一笑,便下手婆娑摸玩起黛玉那条裹着冰蚕丝袜儿的长腿来。他自那大腿根上,那袜儿与黛玉大腿相交之处,手掌展开,将黛玉的大腿捏着,缓缓向下一路沿着她肌理骨骼摸玩下去。那等触手,或一时细腻酥软,一时挺拔娇俏,一时婉转琉璃,一时弹润温泽,伴着那黛玉出的一身透汗,那袜子上蚕丝润泽,竟是比之女孩儿家透透的裸了肌肤,别有那一番趣味;若说那黛玉之足,更是玲珑,那膝儿若有似无,连着大腿小腿竟成一体,好一似一根笔管一般,到了脚踝,却是开始辗转流利,忽而笔挺秀拔,忽而圆润娇俏,忽而倒有那一颗小肉疙瘩,顶着羞媚的骨头,便好似珍珠一般缀在那里,一路抠着她脚丫、脚底板、分弄着她脚趾,但觉竟是未曾摸玩过比这还好玩的女儿家身体。
弘昼只顾顺着那袜儿纹路上下其手,口中已是分不清是辱是赞,只道:“林丫头,竟有这等风流……又这般捉狭,竟不知是来惹本王生气,还是来侍奉的……既先头说什么女儿家无欲冰清,怎么里头竟穿这般袜子……心口不一……并拢些个……竟有如此细润的腿儿,两条可以一手摸来……分开些个,让本王捏一下里头……其实天生就你这等身子,做大家小姐,闺阁女儿,装甚么贞洁苦礼,道貌岸然才是暴殄天物;既有这样的脚丫儿,定是要做本王性奴玩物,供本王日夜淫乐……才对得住你这身子……腿再分开,再并拢……对,就是这般才好…
…“
他已是为黛玉一双玉腿美色说迷,口舌里亦不清楚了,满是“分开”、“并拢”的一通乱喝。那黛玉奶儿被辱、穴儿被摸,早已是三魂七魄被那病体、羞耻、凄冽、哀怜连着性奴德行本分,与那一点天然情欲所迷,叫她分开便分开,叫她并拢便并拢。一对腿儿,连大腿、膝盖、小腿、脚踝、足弓、连十根玲珑肉趾都被弘昼摸了又捏,玩了又揉,只是气力不济,先是还能应和两句“是颦儿该当的……”“就请主子尽兴……”“是,颦儿便是性奴的命,才穿这样的衣裳……”
“是”、“嗯”,到后来,已经是蜷成一团,口中难以说话,只由得弘昼摸玩她脚儿亦无力振动罢了。
那弘昼但觉再捏玩一阵子,自个儿丹田下一股子饥渴难耐,但觉胯下一根龙根已是涨得发疼,最里头辨不清说不明酸涩欲裂开来一般……心下也是赞叹:凭是如何,这颦儿虽无宝钗之娴淑聪慧,湘云之娇憨痴顽,妙玉之空灵幽定,凤姐之泼辣娇媚,可卿之妖娆多情……,却当真玉人魂魄,仙子身躯,别有那许多风流……自己也算是脂粉堆里打过滚的,此刻竟是如同那未经人事之小儿,竟是耐不得饥渴,顾不得再多加调玩,只想速速破她贞洁,辱她魂魄,将自己一根龙根,于她那逍遥玉人蜜穴里寻香问径,夺朱碾红,要她疯癫耻叫、苦痛悲鸣,好受用那神仙滋味。想到此节,亦顾不得,将自己那外头绸裤胡乱一撩一退,将里头小衣也是胡乱一松,亦不褪尽,只是拉扯到膝下,倒将自己一根已是红得发烫、硬的苦恼之话儿放马出来。那里头早已经怒马扬龙、狰狞焦渴,未及有甚么旁的举动,已是不顾多想,贴着那龟头,就在那黛玉的粉堆的小股臀瓣上便是一顿点戳挤压。贪得一时酥软绵滑,几乎就要泄些个头精来。
只是再瞧瞧怀中玉人,处处般般皆是好的,倒像块西山新采的璞玉,寸寸初绽妖娆,等着自己尽兴受用。弘昼一时竟是手足无措,竟不知自己胯下之物,该是先辱她奶儿,还是先辱她穴儿,或是先命她冰腕玉手,先来套弄一番,自己适才摸她小足,幽香嫩滑,或者先辱她脚掌足踝,亦是一等滋味,只怕别样意趣。
再想到无论碰这玉人何处,皆是头一遭玷污她清白,羞辱她至纯,又觉今儿个与众不同,胯下阳物勃勃欲发,真怕随便于那黛玉身上诸多贞洁美色处,磨两下子便要忍耐不住,吞吐龙精来。
究竟这弘昼如何行事,那黛玉又如何受得?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云衫绫罗怀内香
玉骨冰肌碾花黄
小衣解却羞残月
薄脂研尽落海棠
分分寸寸段段羞
色色斑斑种种伤
娇儿泪尽竹深处
世外仙姝坠潇湘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