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忍的十指大军,沿着肉穴的通道,一道一道往里挺进,李雅香颤抖的嘴唇,
发出的声音渐渐清析起来,她闭着眼皮,纠着眉,低声道:「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身体却站在老人的头上,张着双腿,任人玩弄。
当十指大军攻破肉墙的那一刻,她的手握紧成拳,额上泌出一滴斗大的冷汗,
嘴里发出:「不可以……那里不能再……啊……嗯啊……」
她能清楚感觉到,陌生冰冷的手指,正在她娇嫩温暖的肉穴里挺进,倏然之
间她睁开美目,屈辱的泪珠,从她的眼匡流下,是的!她已经感觉到了,十指大
军终于抵达处女公的面前。
指头轻轻触碰着那层薄膜,跟着又用指甲在膜上轻轻地刮一下,虽然没有捅
破那层处女膜,但李雅香的脸颊上仍流下了,两行屈辱的泪痕,处女公最终被
敌人的士兵俘虏,那些士兵捉住公后,却没有善待公,反而在公尊贵的身
躯上摸来摸去。
「雅香!」刘正诚加大脚步,离女友仅剩下十步的距离了,他一边跑,一边
喊着女友的名字。
李雅香闻声,倏然间睁开了眼皮,望着远处的男友,泪水模糊了她的视线,
同时下体却传来一阵强烈的刺激,大祭司的手指插在肉穴内,不停游戏着,一边
戏虐道:「小花!妳以后就是我的小花了,我要把妳当成母狗来养,妳说好不好
啊。」
李雅香潮红的脸庞,落下泪珠,她不愿说话,但下体传来屈辱的刺激,令她
身子抖了一下,但让她心碎的是,刘正诚好不容易冲到,剩下四步的距离,却又
冒出另一个拾荒者挡住了男友的去路。
大祭司的手指用力戳了两下,催促道:「还不答?」
她认命地闭上眼,悲哀地答道:「……嗯啊……你……你要我当狗,我就当
狗……噢……」
「小花真乖,等我把妳玩腻以后,就像上一只母狗一样,再把妳给卖出去,
我相信妳这样的年轻小妞,铁定很值钱的。」
刘正诚跟一名拾荒者搏斗之时,却又跑出两名拾荒者,三个人起来打刘正
诚,将他打倒在地。
「小诚……别为了……别为了我……伤害自己……」
雅香握紧羞耻的拳头,十根纤玉般的足趾,羞辱地紧紧屈起,但随后便松了
开来,她举起原先垂落的两手,抱于脑后,将长发收拢好,露出亮洁的脖颈,挺
直了腰,将青乳抬起,羞红着脸露出一丝哀怨,她脸上那长长的剑眉露出了屈服
的神情,美丽的凤目犹如跪服的女奴般弯下,清秀漂亮脸庞,勉强挤出认命的苦
笑,红唇里透出温柔顺从的声音说道:「是的,以后我就是您的母狗……叫、叫
小花……请您尽情的玩弄母狗,直到把母狗玩腻……母狗愿意被您卖出去……啊!」
意外总是横生迭起,俗话说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又一个新来的拾荒者趁着大
祭司得意忘形之际,抄起棍子从大祭司后脑勺,用力一棒子下去,看着倒地的大
祭司,先是在他身体踹上几脚,见没反应之后,才转过身找雅香。
在火光映照之下,他的脸露出红黄色可怕的表情,对着雅香咆哮道:「哈哈!
妳的处女,是我的!」
哔!哔!哔!哔!
定时闹钟响起,李雅香清醒过来,到了现实之中,她每次当模特时都会陷
入恍神,至从上一次的意外之后,每次当模特,她都会定下闹钟,以唤醒她自己,
上一次的意外,也让刘正诚决定搬到这个秘密画室。
至于那个意外,那个惊悚的夜晚,她现在不愿再忆起来了,这个故事,我
们就留待以后再说呗。
第四章
神话中有一种很巨大的鸟,展翅时能飞十万里,伏地时爪能破土裂石,牠凶
恶狡猾,嘴生利齿,喜食人,名唤【阴騺】,后天帝遣神将神兵将其诛杀,牠死
时尸裂无数,却化入虚无,并诅咒世人,若有心怀险恶之意者,将为其所附,后
人称企图不轨之小人面相,乃称阴騺之相。
雅香穿好衣物之后,刘正诚也刚好来了。
刘正诚瞥见那幅被掀开盖的油画,「妳刚刚……」
「没事的,我有调闹钟。」
「恩,对了!狗子捡到了我的彩料,替我收了起来,我刚去就碰到他,为
了答谢他,我等一会儿要请他吃顿饭。」
场面陷入沉寂,良久雅香方吐出一句:「那个人,我不喜欢他。」
「好吧,我总得去答谢他早上帮我的忙,今晚妳自己吃吧,我会晚点来。」
哗啦哗啦的水声,雅香将吃过的碗筷洗刷好之后,晾在水槽旁边,她将洗好
的衣服折迭好然后放到桌子上,抬头看着时钟,「八点半?」她心想小诚请吃顿
饭,也差不多了,大概九点多就会来。
她拉开衣橱的门,里面是一层一层的夹,先将桌子上折好的衣服,一层一
层地放好,都忙完之后,她望着最底层的夹叹了一口气。
大门传来开启的声音,她的男友来了,但跟着来的还有那个叫赖狗子的
人。
赖狗子扶着刘正诚,这两个人一身臭醺醺的酒味,雅香接过男友,将他放在
床上,敷上毛巾,刘正诚一倒下,就在床上呼呼睡去。
「妳就是阿诚的女友?我是他同学,赖狗子。」赖狗子跟早上的打扮一样,
仍穿着黑色的细肩带内衬与开洞的牛仔裤。
雅香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餐桌上泡起了咖啡,而赖狗子整理一下脑后的马尾,
随意地拉了一张椅子就坐下,又继续道:「他是处男吗?」
女人正端起咖啡杯欲饮,闻言停住,静静地瞧着赖狗子,他又说道:「我认
为我应该不会看错……」
女人就这样默然地看着他不语,赖狗子又问道:「到底怎么样?」
女人将脑后的长发甩到身前,「为什么问我?」
柔丽的黑发从李雅香肩膀落到胸脯上,圆圆的鹅蛋脸上透出一股清秀之气,
那对流星般的剑眉警惕地皱在一块,漂亮的凤目透出灵动的神气,直直地盯着眼
前的男人。
「听说你们交往很长时间了,难道在一起都不会有那种气氛吗?」
女人握着咖啡杯不语,赖狗子从衣领下方的口袋掏了掏,摸出一包香烟,抽
出一根烟夹在两指之中,「哦?看来你们是处男与处女的恋情?是这样的意思吧?」
赖狗子锐利的双眼瞇成一条尖尖的细针,两眼之间凹陷的阴霾犹如险恶的阴
鸷般,岸貌道然地说:「要是我可以的话那方面可以演讲呦……」当他说到
「那」字时,故意拖长了尾音。他两指夹着烟轻轻转动,那别有阴谋的烟头,随
着手指不停地转动着,彷佛转出一个巨大的阴险漩涡。
「当然我只是对妳一个人说……」
李雅香手中的杯子用力一甩,突如其来的举动,让热烫的咖啡溅洒赖狗子一
身,他被烫得弹起身,椅子也跟着在地上打滚。
那双美丽的眼睛有如生气的凤凰,恶狠狠地盯着赖狗子:「你给我滚出去!」
赖狗子耸耸肩,装做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两手叉入裤袋,悻悻然地离去。
醉醺醺的刘正诚躺在床上,一点也不知道,赖狗子与女友之间的争吵,梦中
他又到了那个惊悚的夜晚。
幽幽蓝蓝的收场,透着空荡荡的寂寥。
他不知道人都到那里去了?那些人?那些拾荒者们?全都不见了!
地上四处都是凌乱的垃圾,还有几座用报废车迭起来的破铁山,以及尚在燃
烧的火堆。
令刘正诚触目惊心的是火堆旁有点点血迹,这些莫非是?
沿着血迹,走到废铁堆的后面,一群拾荒者,正包围着一名赤裸的少女。
刘正诚喷出胸中一口闷气,对着天空大吼道:「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