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不要……不要……”
带着满身酒气,男人伏到美人背上,咬着美人脖颈:“三千万就出去卖?你就那么想当妓女!”
“耀……哈啊……呜呜……你喝醉了……”
“是啊,我喝醉了……我喝醉才会脑子抽了来这里……贱人……妓女……以后要多少钱我给你,你给我嫖……嗯?”
撕扯声带,句尾的“嗯”满是责问的意思。
男人已经很久不碰他了,第一次便这么猛烈,美人一身白腻皮肉被插得轻晃。
“你不是……不喜欢我吗?你不是……呜呜……从来没爱过我吗?你为什么还要……呜呜……”美人无力动弹,脸侧着靠到床单上,泪水晕湿一大片床单。真的就像妓女,被喝了酒不知道怜香惜玉的粗鲁嫖客淫玩。
“我不喜欢你……哈哈……”男人放缓速度,仔细用鸡巴磨着水穴:“可我喜欢你的穴,你不值得我爱,可是你的嫩穴,我想了很久……我又玩了很多人,没有一个比得上你……小妈真是天生挨男人操的淫妇……”
何荧绝望地哭泣:“我只是……呜呜……满足你性欲的工具是吗?哈啊……好涨……不要磨了……呜呜……要死了……”
“小妈不是也爽得恨?我不也是小妈打发时间的工具,我不也是小妈满足淫兴的工具吗!”严耀怒火中烧,扯开那些碍事的绳子,直接把美人腿弯抱着,正面操干起来。
“严家给你花了多少钱,给何家好几个亿了吧……你就该被严家人操死!做严家的小妓女,骚逼只能严家人插……贱人……”
美人胸乳面团一样由着男人玩弄。
“耀……呜呜……”
何荧看着男人紧皱着眉,腰身挺动,裸露的皮肤上是车祸留下的疤痕。
这是自己爱的人啊……这是自己永远都会原谅的人啊……
“哈啊……轻些……耀……哈啊……”美人从绳索中解开的手无力地起身推着男人的腹肌:“哈啊……”
小菊蕊被插地红肿不已,肠肉随着抽插不断翻出,滴滴答答的淫水浇满男人的鸡巴。严耀摸着随着自己的插入而涨大的薄薄肚皮,一层细细的绒毛,像天鹅绒。手掌感受到自己鸡巴的节奏,严耀或急或浅地插着。美人早已仰头,不再挣扎,干脆沉溺在性欲之中,只张着红艳小口,浅浅呻吟着。
这里曾有过一个孩子……
美人雪白平坦小腹上几道尚未消去的妊娠纹刺痛严耀的眼。
不是自己的错,这绝不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何家的错,一切都是严志平的错。
身下美人被操得流着泪。
男人俯身吻起美人肿立的乳尖,流产过一个孩子的生殖腔依旧紧致,肉套子一样伺候自己的鸡巴。反复地退出与插入,撑平美人嫩穴里的每一寸褶皱。
他为什么哭得这么伤心呢?严耀刹那间的心痛。
“耀……抱抱我……疼疼我吧……呜呜……”
想起自己与他的第一次,他也说了这句话,当时自己便心软了。男人把龟头对准了美人小小的宫口,小幅度插送着。美人哭得难过,严耀看了也难过,终于还是像第一次那样,俯身抱住他,咬着美人肩窝。
“阿荧,放松些,让我插进去……唔……”
“不要……你出去……”方才还在讨要怜爱的美人挣扎起来。
稍微用了劲便固定住何荧,男人硕大的龟头仍孜孜不倦地磨着宫口:“乖乖让我射进去,为什么不?”
“会怀孕的……”
“那又怎样?”
“你会让我打掉,你又不爱我,怎么要我的孩子……呜呜……”
男人短暂地失神。
“呜呜……我已经没了一个孩子……我不要再失去一个了……呜呜……”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