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一声两臂一甩抛上去。女子在空缺的甲板一处比了比,木板有些长了,便把木板踩在木椅上用钢锯锯起来。
“路飞,其实哀家”女子顿一下,想到路飞跟自己说过的,又换了一种对自己的称呼,“我一直在想,既然这些村民知道鼠精要来,为什么不逃出这个岛呢”
“嗯我听村里几个老人说过,说是这座岛所处的海域虽然不是无风带,作者q群124580276却风浪无常,小型帆船或者竹筏什么的根本无法通过,一个波澜就给打散了。况且海底也寄宿了很多大型海洋生物,倒不是说海王类那种富有攻击性的生物,但它们会时常出现,好像很好客似的在你船附近游窜,动不动就会把旅行者的船顶翻。”
“不是说没有攻击性么”
“据说那就是一种大型海豚,确实没有攻击性,也并非肉食动物,就是在海里觉得寂寞,把旅行者的船当球顶,完全是出于好玩的心态。”
“那做个大船不就好了像海军那样,在船底装上海楼石,把帆船和大自然和大海同化融一,那些海洋生物应当就察觉不到了。这海岛下面应该像你说的,有着很多海楼石矿藏。”
路飞一手端着火把一手掌心向上尽量张开,他看着自己如闪电光丝般的横纵交错的掌纹:“是啊”
“也就是说,从里面提炼海楼石装到船底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可为什么村民们不用这个方法逃走呢,这样等于坐以待毙啊。”
路飞支支吾吾想了想,觉得也是:“我在港口确实没看到一艘像样的船。不是竹筏就是已经破烂得不行的渔船。”
“因为会做船的船匠都逃掉了。”不远处的树丛里骤然传出一个男人的声音。
甲板上和船底旁的汉库克和路飞被惊了一跳,纷纷朝发出声音的墨绿树丛望去。男子左右拨开树丛,从里面迈出来。男子大概28岁左右,和尚头,光着膀子,下面是一条黑色的用布绳做腰带的破烂长裤,脚上蹬一双乌色懒汉鞋。男子受伤了,后背和胸膛四处是血道子,细细长长的血流沿肌肉丰满的身体轮廓蔓延而下。
“你是谁”路飞问道。男子没理他,仰着头,对高高甲板上的汉库克说道:“村里的人看到鼠精来袭的迹象很明显,都怕得不得了,手艺利落的船匠都忙着给家人、亲戚做船逃走,此外店里的商品船的价格都霎时间增高了好几倍,有钱的人或者身体强壮敢于施暴的人或买或抢都搞到了船,剩下的不是没钱就是弱小的人。村子里的船都分光了,想要找船离开只好请还未离开的船匠现做,可船匠们也都为了顾全自己和家人,匆匆做好一艘船就启航逃走了,因为根本不知道鼠精会何时攻进来。若真攻进来,我们就必死无疑,没人乐意冒这个献。”男子大口喘着粗气,说这段话的时候顿了好几次用来调整呼吸,从表情看他非常惊慌。但还好咬字要算清晰,不像村里的老头,口音重得使人听不懂。
“原来你是村民啊。”路飞压着草帽凑过来,“你怎么伤成这样”
“路飞不要靠近他”汉库克从甲板跳下来,朝男子踹了一脚。男子拿手肘挡住:“大姐别这样好吧我可是在树丛里听了半天你们的对话才确定你们不是鼠精的寄生体。”
“你忽然就这么出现了,我们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寄生体,离我们远点”
“我只是想一起搭个便船啊我我确确实实是活人,我也想活下去的”男人莫名哭了出来,情绪万分激动,“求求你们,鼠精已经把村子毁了大家大家都被它吃掉了求求你们,它马上就要来了,让我乘上去逃走吧,现在就启航”
“食人鼠精已经来了”路飞问道。男子泣涕涟涟指着山洞口,指着东边被火焰烤亮的天空,“是真的,除了我大家都被吃掉了你们出洞去看看,村子已经被它烧了。”
“大家都被吃了那怎么就你活下来了”汉库克说道。男子紧咬牙关,露出白齿,泪水大股大股落下来:“我我是畜生我是砍伤了哥哥和弟弟,把他们当做诱饵才拖住鼠精逃到这里的”男子缓缓跪到地上,捂住两侧的太阳岤痛声哭起来,“我真不想让他们死啊我们是一起长大、吃同一锅里饭菜的亲兄弟啊但是如果不这么做如果不这么做”
沉默。沉默的间隙里都是男子的哽咽声。路飞出洞口望了望东方的天空,那茫茫树林之上,映着一大片不可救药的红色。
汉库克望了望脚边的锯子,用脚用力一踩锯柄,锯子乓一下蹦跳起来,在半空转了几周落进女子手里。女子将锯子驾到男子脖子上:
“你们村里人排外成那样,现在凭什么让我们接受你,据说那鼠精很有智慧,我们现在就认为你是鼠精寄生体,在你身上根本没有信任可言,你说什么做什么都没用的,滚吧,这艘船是属于我们的,不会载你。”
“求求你带上我吧”男子轻轻抓着汉库克的脚踝,“带上我肯定会给你们带来好处的,你们肯定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我是渔夫的儿子,我熟悉这片海域”
“滚”汉库克用前些日子踢“大黄”一样的踢法给了男子鼻梁一脚。原本趴跪在地上的男子顿时被踢得翻仰过去,地上扬洒一行血迹。他趴在地上捂着鼻梁痛苦抽搐着,他第一次尝受到被人极度猜疑的滋味,第一次感受到不被任何人信任、不被任何人需要的没落感。他当时批斗、怀疑别的村民的时候,心含某种快感没有任何证据便一口咬定对方是鼠精寄宿体的时候,作者q群124580276从没想过被绑在十字架上即将被烧死的无辜村民是怎样的心情,当整整一桶汽油从头顶灌下来浇透自己身体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正看着这场刑法的他的亲人是怎样的心情。心里想必和自己一样吧,是夹杂着各种情绪的愤怒:为别人无论如何都不信任自己而感到愤怒和冤枉;为别人就是看不透真相,为对方的极度愚蠢而感到愤怒;为自己即将以如此的“恶心”方式离开人世而感到怨愤。
路飞踱了几步,在他身旁蹲下来,一只手搭住他肩膀,安慰性地拍了拍。手掌再抬起来的时候,看到上面沾满他的血和汗液。他掌心向上,静静凝视着沾着红色液体的细密掌纹。这些伤大概是他在灌木丛里极力奔跑时留下的剐伤。
“我说,你们不是也有好多人都逃去别的国家了么你既然没船,干嘛不逃去别的强大些的国家”路飞问道。汉库克赶忙过来保护似的把路飞拉开,路飞拍拍汉库克拉在自己肩膀的手背,示意“没事没事”。汉库克因感受到路飞手掌上的体温而爱如火烧,心中小鹿犹如被那火焰灼烧到一般狂跳不已。女子很听话,不再干涉路飞,抱着红扑扑的脸颊,蹲在一旁默默盯着路飞一动不动了。
“而且看你体格很强壮啊,不可能抢不到船吧”路飞继续问道。
男子支起身子,缓缓地盘起腿来,一手撑着膝盖,另一手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和鼻子嘴巴上的血渍。路飞拿手里的火把照着他。他稍稍眯着眼睛,略显忧郁,可以看到火把的光在他瞳孔缓缓摇曳的样子。
“船抢到了,我的七个孩子,我老婆,还有我的兄弟姐妹的爱人和孩子,再加上父母,船上都是老人、女人和孩子,我和家族里的哥哥弟弟之类年轻的男人都留了下来,那船实在乘不了那么多人,我们跟家人说,不要紧的,你们先走,船总会有的,我们会再抢。但是从现在看我们到头了现在别的国家对异地人也排斥得非常厉害,因为根本辨不清是真人还是寄宿体。只有那些有关系有门路的人才能成功跨境。不过”男子朝身后吐了口口水,口里有一颗牙被汉库克踢得松动了,“不过逃到别的国家真不如远远离开这座岛,越远越好,最好到地球的另一面,光是在这岛上逃,也只是从一个碗里跳到另一个碗里,还是逃不开早晚被吃的命运。”
路飞从山洞里贴墙壁的地方找了一只板凳,放到男子身旁,他拍了拍椅面:“来,坐吧。”
男子缓慢移动伤痕累累的身体坐到木凳上。
“我叫路飞,蹲在那边的是汉库克。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觉醒来就来到这地方了。你叫什么”
“阿馨。”
“阿馨不像是个渔夫的名字啊,这是个女性化的名字。”
“我父亲是个渔夫,也是个诗人,他很喜欢这个字,所以就取了,大概是希望我们温馨一家人能安安心心过上一世吧。”
“现在已经不安心了,背叛自己的兄弟,一定很痛苦吧”路飞带有乐观温暖的笑容对他说道,“有时男人就是要做这种选择,世事逼你做出必须舍弃一方的选择,你能顾全家中老幼,让他们先行离开这点很伟大,另外,在面对那种怪物的时候,我也不认为有哪种是好的选择。你是和兄弟们一起四散逃跑,然后被一一吃掉还是合作起来去打一个导弹也摧毁不了的生化怪兽或者是为了保住一个人生命,强过全军覆没那种背叛兄弟的做法。三种选择,从结果上来说,还是第三种是相较是损失最轻的。这种事是个劫难,这种巨大劫难带来的结果不是你一个人可以控制的事所以这样也好,起码留下你一条命。你就留着这条命,在世间好好补偿吧。离开这里,找到你的家人,回去好好珍爱他们。连同他们的生命、他们的喜悦悲伤和期待一起活下去。”
“唔”阿馨两肘戳在膝盖上,两手拖住眉梢,牙齿紧合着,脸上的泪水犹如雨天从繁茂树叶上稀稀拉拉落下来的水点。
“我信任你,阿馨,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吧。”
阿馨头部埋在膝盖里,哭得泣不成声。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作者q群:124580276爱海贼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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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章1十三暗鬼
“哎,”汉库克凑过去给他凳子一脚,“你不是说鼠精马上就来这里么,怎么扯这么多既然马上就要来这里,你怎么能这么坦然自若的,在争取时间呢吧”
阿馨仰目望着她,女子瘦瘦尖尖的下巴对着自己,晃悠悠的火把在她脸廓上红红滑滑地绕了一层光膜。阿馨擦净眼睑的泪痕:“哎呀,仔细看,发现你还挺漂亮的”
于是阿馨被打了。因为他现在才注意到汉库克的美貌。少顷后,阿馨满头是血地和两个人说道:“这树林,算上山上的树林有上百亩,非常大,那怪物嗅觉虽灵敏,但很难找到我们的确切位置。来这里的路上,我当然知道它会寻味找到我,并吃掉我。我是所有准备的。我们家族,以捕鱼打猎为生,叔叔家里有很多祖传下来的除味粉,是用树油和动物骨头的粉末之类的东西炼成的,就为了防止捕猎时被猎物嗅到猎手的味道逃出捕猎范围,同时也防止其他大型动物黄雀在后,察觉到猎手存在反被当做猎物吃掉。简单来说,那就是一些白色粉末,没有味道,因为叔叔家就在树林口,所以逃进树林时我刻意跑去叔叔家拿衣服裹了一大包,我一路跑,一路撒这种粉末,味道已经断干净了。这个洞岤四周我也撒了,这树林紧挨着大海,海潮味很快就会把味道全部遮盖掉。所以说,一时半会,它还找不到我们,我们趁机会要抓紧把船造出来。那怪物应该不会游泳,出了海就安全了。”
“等等,我听着还是不对,感觉你好像是刻意冲着我们来的,一般逃命都是荒慌乱乱的,可我觉得你却像是有目标,一开始就瞄着这里来的。”汉库克说道。
阿馨费力站起来,身子晃晃悠悠的,腰部的骨骼还咯嘣响了一声。他沿着船走到最后方,摘了墙上一支火把,随即向两个人做了一个手势,示意让他们跟上。
“你们看了就知道了,我的打算是在这里避一阵子,等鼠精认为把该吃的人都吃光离开这个村子的时候我再想办法逃到别的国家,或者造船自己离开。”
“那里面有什么东西么”汉库克望着里面黑兮兮的深洞。
“你们过来看就知道了,肯定有用得上的东西。看小说最快更新”阿馨把火把往前一探,向洞内走去。
汉库克疑惑地望了望路飞,作者q群124580276不知这个人值不值得信任。路飞拿起两支火把,把左手那支递给女子:“不要紧的,阿馨不是坏人。”
“啊”女子有些复杂地望着阿馨的背影。
洞岤内逶迤狭窄,将近有一百米深,因为里面过度黑暗,汉库克不大愿意往里面深入。第一天来这里的时候路飞倒是进去过一次,看里面没有异常的大型动物便安心出来了。
洞岤越走越逼仄,道路几乎是蛇形延伸,走几米就要拐一个将近90度的转角,下一段路被黑暗的转角完全遮蔽,每转一个角都令人产生各种复杂的幻想,猜测下一段路是否安全,是否会有野兽或者怪物。过这种洞岤的弯道时,随着脚步移动,视线完全探到转角石壁另一端的过程中,会有一个最为痛苦的心理上的“恐怖点”,即是:在那个自己即将转过转角看到下一段路的全貌、却又没完全转过来的那个“点”。过了那个“点”,便会看到完整的下一段路的情形,有没有“东西”,就取决于那个时刻。那个“点”过了,就是“现实”,即便真有什么东西,起码心理上幻想的巨大恐惧不会折磨自己,只要面对那个“现实”即可。路程不过一百米,但每一个转弯都给女子带来不大不小的震撼。她心里想的最坏的局面就是:在即将过那个“点”的时候,在自己正想探清转角另一端有什么东西的时候,一只瞪圆眼珠、呲着尖牙的鬼也抱着同样探路的心情两手扒着石壁探过身来。而且是比女子早一秒探过身子的。于是女子刚刚将身子探去的时候,便有一头瞪着红眼珠、满脸白毛的怪物和她脸对脸贴在一起。她和妖鬼最大特写地相互凝望几秒,可以明显感受到它身上的体温和潮热的呼吸,看到她的同时,妖鬼眼球里的瞳孔俄而缩成一道黑色竖线。女子叫都叫不出来便昏厥过去。如果真这样,路飞大概会看不起自己吧。其实这件事她谁也没告诉过:其实她是非常怕鬼的。
三个人一人举了一支火把,火把发出迅猛燃烧的哔叭声。三个人的脚步不一,显得很凌乱,并且愈往深入脚步声愈是沉厚深邃。脚步的回音层层叠叠萦绕在墨黑的筒形空间里。汉库克跟在路飞后面,不愿看别处,紧紧盯着路飞背部红色坎肩上的一条灰长褶皱。她真想揪着他的衣服前行,有一度她甚至把手放到距路飞的衣服边仅有两公分的地方,手指摆成随时掐捏的姿态。但她并没有碰触他,她认为自己在路飞面前表现得一定要很勇敢很自信,男孩应该都喜欢这样的女孩。
三人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形成一股固定的音阶,好像小提琴手不断重复着同一个节奏。浑厚的脚步的回声把四周的空气打出固定的形状,闷重的声块奏出一种“深夜的宁静小镇中、摆放在废弃房屋旁的巨大水泥管”的感觉。汉库克沉浸在这固定的声音中,意识慢慢遁入那废弃房屋的深邃黑暗中。汉库克一手端着火把,一手小心翼翼扶着石壁紧随着路飞,尤其转过转角的时候,身体跟得非常紧凑,好像要贴在一起,视线犹如打毛衣的钩针般牢固地勾刺在路飞的脊背里。不让恐惧幻想有丝毫的可乘之机。在她完全习惯这个交错凌乱的脚步声的时候,她偶然听到一丝不属于三人里的“节奏”之外的声音。那声音就好像懒着抬脚走路的孩子用拖鞋在石路上嚓嚓蹚出来的一般。女子有些惊慌了,原本故作镇定的眼皮顿然张开了半公分。好像有什么东西跟在身后。到底什么玩意儿啊她在心里开始自己吓自己了。忽然觉得她扶着墙壁走的手会忽然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妖鬼的爪子一样。这么想的同时,她即刻把手抽回来,埋着头、两手抱在胸前紧紧抓着火把,好像是生命的希望之光一般。随着不断深入,那“嚓嚓”的声音越来越频繁了,前面的两个人好像丝毫没有察觉,难不成是自己敏感了是错觉啊她感觉那声音越来越响,越来越近了。声音掩埋在他们的脚步声里,好像远远看着一只藏在团团大雾中的白狐狸似乎什么都没有,但若静下心来,确实能感受到那东西的存在。
她悄悄吞了口水,这吞口水的声音她自己听得一清二楚。该怎么办呢是否该通知路飞后面有奇怪的声音但若真是错觉怎么办那丢死人了,而且是在路飞面前。死也不要。
可这么放着也不是办法,为了消除不安,汉库克稍稍双手用力攥着火把,用将将把火把上的火甩出声音的力度,转过身照向后方。身后逼仄的一团糟的黑暗顿时被红色的火光烤亮了。女子好像端着枪定定指着劫匪的警官一般,用火把定定指着背后的隧洞。视界里的隧洞的画面由大块大块的黑色、红色和灰红色的斑块组成。她冥冥中见到他们刚刚转过来的那个转角的石壁旁有什么东西在扒着墙看着她,作者q群124580276确切说那只是个人形黑块,黑块只有膝盖那么高,女子用火把指向“它”的时候,那黑块唰一下又缩藏回去了。活像是扒着墙偷窥着他们的妖怪被察觉到以后在连忙躲藏。即便是个魔王手下的小杂鬼也够可怕的了。他们正被鬼监视着。这回又该怎么办呢那东西真的是鬼么还是因为长久在黑暗里看着这三团火把,在视网膜里产生的光幻影毕竟那也只是个和鬼很像的黑块,人看完亮的地方再看漆黑的地方时总能见到乱七八糟的东西。
汉库克沉默良久,然后单独拿着火把,鼓起勇气去后面的那个转角路一探究竟。这一举动完全是出于“实在不行就大声叫,反正有路飞在”这样的想法而提起的勇气。她拎着火把逐渐靠近那个转角的“恐怖点”,转角所阴翳的石路在渐渐进入她的视野,这一过程中她心理震荡着恶魔尖叫般的恐怖,她吓得头皮发麻,随即好像不想活了一样以最快速度冲破那个“恐怖点”。最后身子是几乎飞跳过去蹿到转角口的。她看到了转角另一端的全景,什么都没有,仔仔细细看了每一个角落,真的什么都没有,静悄悄的,安然无恙。手上攥出汗的火把哔叭燃烧着。两只巨大的蛇形耳环在脸旁一晃一晃。泛着金敦敦的光。
“喂,汉库克,你怎么了”
不远处传来安心的路飞的询问声。女子喘着粗厚的气息,说了句“没什么”。随后折返回去。这大概是场面对自己的战争吧,是一次面对女性恐惧心的自我超越。
注:文中有部分敏感内容删节或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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