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有这么低素质的人吧。”鹏也说道。阳平往身后指了指,说:“你看看他们就知道了。”
鹏也回过头,看到后面的餐桌上,路飞正坏笑着把鼻屎抹进辣酱罐里。抹完后,叫了声坐在同餐桌另一角埋头吃面的鸣人说:“加点这个,味道更好。”乌索普趴在桌上,尽量忍着笑声,脖子根都憋红了。憋得快要昏死过去。鸣人道了声谢谢,把辣酱接过来c了好几勺拌在面里。闻着拉面的腾腾热气,鸣人自言自语感叹了一声“哇啊,好香啊”然后呼噜噜三下两下把面条打扫干净。
这场面看得汉库克一阵阵作呕,这辣酱里要是路飞加的“料”还好说。要是别的男人加的汉库克没法再想,嗓子里憋着作呕的声音,踩着清脆的高跟鞋捂着嘴飞快往厕所跑。
“她怎么了”后面的餐桌,路飞一边往嘴里塞米饭,一边望着有些引人注目的汉库克。乌索普想了想,惊愕道:“我靠不会是害喜了吧”
“你别瞎说”路飞蹙着眉,嘴里挤满食物呜呜囔囔说道。
“你俩不是一直住一块来着么,你们平时都干嘛啦快说说。”
“就是学习啊,还能干嘛”路飞有些不满,“我说你别老拿那种期待什么的表情看我好不好”
“哎你说实话,你们都做什么了你就算迟钝点儿,但怎么着也是男人呀。”
“真的没什么,”路飞趁乌索普看他这功夫,偷了他碗里两片牛肉,动作快得跟闪电一样,乌索普甚至难以察觉,“我和你讲过,就是很无聊的那种学习。我晚上睡客厅那个长排沙发,汉库克关起门来睡她的卧室。那沙发虽然很软,但总觉得别扭。晚上的生活非常枯燥,汉库克每晚什么都不干,就是那么盯着我做作业,做完给我讲,讲完再布置新的习题。如此往复。而且每天晚上一过9点,她就莫名其妙哭起来,弄得我都不知道怎么着好,那老师怪极了,平时老是那副哭脸,害我晚上净做恶梦。梦见我俩一起过马路,我被一巨型货柜车碾碎了,她哭得跟水人似的,别提多伤心了。要不就是梦到二战,我们端着机枪往上冲,后来一颗手榴弹飞过来,把我腿炸断了,后面女指挥官的汉库克又跟着哭起来,哭完抱起我的冲锋就往敌人老窝冲,她不藏也不躲,感觉像疯了似的就那么直挺挺冲过去了。最后敌人撤退了,天空深处飞过来一颗原子弹,落到地上,嘭咔一下把我们都炸没了。我清楚地记得在蘑菇云中她还哭着对我说对不起呢。乱七八糟的。什么都是哭”
“那你未来几天怎么办不会每天都去她那补习吧”
“啊,就是每天都去。前天跟她打了场赌约,上大当了。毕业前我都会被迫留在那儿,直到学会怎么用英语翻译出师表。”
“哈”乌索普低下头,在准备吃面的时候,发现碗里只剩白白的面条了,蘑菇和牛肉片都被路飞偷着夹走了。
“我的肉呐”
路飞看着他的面碗,一边拿牙签剔牙一边别过脸说道:“不知道。刚才好像还在呢。”
下午第二节下课,卡立法整理着讲台上的复习材料,今天是索龙那组的值日,南波杏在卡立法身后擦着黑板。2班的达斯琪进班来找她的法姐,她告诉卡立法说:医院那边说师傅已经可以出院了,下午一起接师傅回去。
后面擦黑板的南波杏看达斯琪来了,朝她眯眼笑了笑,达斯琪也对其摆手示意。她和南波杏的关系还不错。
“你去跟索龙君说一声吧,咱们三个一起去。”卡立法指了指在后排看书的索龙。女孩咧咧嘴,有些不大乐意。卡立法莞尔一笑说道,“岩浆岛之后你俩不是感情很好了么”
“切谁跟他好”
达斯琪一扭头,很是不情愿,但还是朝索龙座位走去。
“师傅下午出院,咱们三个一起去接他。”
语气中毫无感情,好像电脑音一样。看来两人天生的矛盾已经写进基因里了。索龙哦了一声,又接着做课后习题。达斯琪刚要离开,索龙好像遽然想起什么,蹿起来一把拉住女孩肩膀:“哎,我的刀呢”
达斯琪就像扫视写字台上的尘土一样冷趴趴扫他一眼:“等你成了师傅说的完全剑士再来管我要吧。现在就你那实力,还不配使那几把刀。”为了掩盖心虚,女孩把话说得有些狠了。结果索龙马上怒了,鼻子里喷着蛮牛般的白气,从笔袋里抽出根铅笔,指着达斯琪鼻尖:
“那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完全剑士。你信不信,就你这种水平的剑士,我用一根铅笔就能把你掀在地上”
“哼,你要不怕四脚朝天,你可以试试。”
达斯琪四周寻视有什么用着顺手的家伙。这时,旁边的罗宾揪了揪女孩衣摆,递给她一支不锈钢的圆规。达斯琪摸了摸铮铮发亮的圆规针,坏坏笑了笑说:“这个好,专治坏人”
索龙不干了,呲着白牙朝罗宾嚷嚷,现在她干涉自己的地方越来越多了,什么事都有她掺和。然而罗宾倒是很开心,说“毕竟人家是女孩子嘛”。班里的人也在起哄,无论男生女生都围过来看热闹。又是鼓掌又是吹流氓哨的。说什么“夫妻斗”又开始了。
在五组和四组的狭长过道间,拿到圆规的达斯琪一点不客气,上来就打出一记小型“鹰波”。索龙也收不住火,轮着那杆墨绿的hb铅笔咿咿呀呀地比划起来。
这俩人好不容易好了两天,现在一见面又打上了。卡立法喟然一声长叹,赶忙把教室门关好。这要让秋姐或者尾田看见了,又要责怪老爹看管不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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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4快门的声音、刀型佩饰
夏日黄昏的季风软软吹拂着。清澄高远的蓝天,可以眼睁睁看着阳光从云缝里平展展地滑漏下来。
一天的课程终于结束了。5点后的气温依然灼热。从教学楼出来,身后的影子被烤得很浓。均匀普照的日光,在脸上漫上柔弱的潮红。夏日,当黄昏的季风软软拂起的时候,胃袋里有一层酥软的气流在缓缓摇晃。被炙烤一天的灌木丛发出辛辣的树汁味。繁密的树影在白色石路上婆娑舞动着。窸窸窣窣的风声。肩膀和紧贴着内衣的皮肤在缓缓升温。
一步步走在每日相同的甬道上,看着地面上相同的繁华黑浓的影子,思维被缓慢移动的风景渐渐拉扯呆滞。
转过教学楼的楼角,罗宾顿然听到一声相机快门的声音。她开始觉得是错觉,可没走两步又听到同样的声音。那声音离自己也就5米之遥。声音细小,隐隐约约掺在放学后的杂音里。这声音难不成是什么人在拍摄自己么。网上那些ps过的性交图片是不是从这里得来的素材罗宾发动果实能力,在教学楼二层的楼壁上长出一只手,手掌里又睁开一只眼睛,看到转角处果然有个女生鬼鬼祟祟藏在墙后。手里拿着一部青蓝色的数码相机。人不会总处在被动阶段,自己的名声糟成这样,背后势必有外力在煽风点火。她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就是反击的时刻。由于学校甬道全是放学回家的学生,罗宾一直没敢行动,她若无其事地玩弄着手里栓有索尼克毛绒玩具的车钥匙,直至把后面那女生引至楼后,女子才彻底爆发:她双手交叉在胸前那女生身上顿然出现无数双女手,女手左右缠绕,将其重重捆绑。女生从没见过这种能力,一时接受不了,以为遇到怪物,吓得直哭,嗵一下跪在地上,大腿紧闭,小腿内八字地左右分开,裙下缓缓渗出透明的液体。她有些小便失禁了。
罗宾凑过去,揪着女生头发给她拉起来。那是柔软的亚麻色的卷发。罗宾的眼睛稍稍暗下一点,好像黑色的云朝太阳缓缓遮去。她排除掉体内多余的感情,唯独剩下的就是怨恨与愠怒。
刚刚出校门,卡立法走在前面,索龙和达斯琪跟在后面。那两人好像还在闹别扭,各看着马路一端的景色谁也不理谁。
“哎,摩托车修好了么”索龙问前面的女子。
“嗯,昨天刚弄完。我没叫保险公司,这种性质的损伤自己要花好多钱,保险公司只能保很少一部分。我听说柯妮丝父亲是个机师,就放他那了。顺便还到柯妮丝房间喝了些南瓜汁,她父亲做南瓜汁的手艺也不错。”
卡立法半侧过头对索龙说道。再一看,发现柯妮丝和智代就跟在后面。卡立法停住脚步,朝后面走来的那两个女生摆摆手:“真是麻烦你父亲了,柯妮丝,我给你父亲钱,你父亲却怎么也不肯收。”卡立法从手包里掏出个挺大的车模盒子,里面是一部高仿真的白色雅马哈摩托,“没办法,我也只好用这个当谢礼了。”
“不用不用,卡立法老师,你也知道我父亲,他就是个热心肠”
柯妮丝没说完,女子便一把塞过去,说:“我就是因为知道你父亲热心,所以才让你帮我转送啊,我亲自给他,还会被他推掉的。”
两人为礼物的事相互推着客套话。达斯琪由此又想到那四把刀的事。现在她手里还有一把妖刀阿修罗,就是师傅从悲痛中保留下来的具有永久纪念的刀刃。另外三把,老实说不该给罗宾的。但她实在没办法,那混帐女人拥有她的“丑恶”录像,“鬼彻”和“秋水”都无所谓,可那把“和道一文字”却弥足珍贵,那可是古依娜的遗物呀。如果有机会,她一定要找罗宾索取。想尽一切办法。哪怕只要回那把“和道一文字”。
正想着,左手无意间触到侧跨,空落落的,早上挂在腰际的“和道一文字”的佩饰没有了。心里轰隆凹下去一块,有个地方被戳出一口黑洞。女孩赶忙回头找,回望身后被夕阳烤成暖黄色的水泥路。
“怎么了达斯琪”卡立法问她。达斯琪说,她那把银质佩饰丢了。那把小佩饰是6:1完全仿真的。带剑鞘,剑可以拔出来。剑鞘上有师傅病愈后,亲手刻在上面的鼓舞的文字。这东西一定要找到。大脑飞速运转着,拼命搜索着每个记忆角落。俄而,她想到和索龙的打闹,心想那东西一定是掉在索龙他们班了。
“索龙你们班还有人么没锁门呢吧”达斯琪急匆匆地盯着索龙。男生顿了顿,含含糊糊说了句“不清楚。”
“应该还有人吧,”站在一旁的智代终于说话了,“班里的值日还没做完,而且南波因为晚上打工忙,没时间写作业,她都是在学校写完作业才回去的。至少她还在。”
“嗯,对对。”柯妮丝也随之附和。
达斯琪道过谢后便朝教室跑去。
“那怎么着,先走还是等她一会”索龙问卡立法。卡立法说她马上就回来了,就等她一会吧。
“那我们先走了,拜拜卡立法老师,索龙同学。”柯妮丝和智代告辞走去车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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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15抓住南波杏
教学楼背面,罗宾变出来的手全部死死摁着那女生。最上面两只手交叉在一起扣住女孩的嘴巴。女孩的眼泪滚下来,渗进罗宾的指缝里。
“我真想不到是你,南波同学。”罗宾一只手抚摸着南波的头发。教学楼背面只能照射到一点夕阳,大部分都被大楼阴影吞盖。身后的巨大空场是马上要建起的宿舍楼的地基坑。钢筋楼板穿插在坑底。四周四处是施工器械:搅拌机、挖掘机、石子堆、水泥堆、电焊、筛网和停滞的卡车。恶龙带着黄色安全帽、扛着铁锹,后面跟着小八和啾准备上岗。几个人路过此地时,都不时望一望墙脚的两个女生。罗宾朝那女孩面对面坏沉沉地笑着,笑声j恶、悲痛,像栖息在氤氲古堡的女巫。南波一面哭咽一面摇着头。
“有人说,我的人生是部悲惨世界,我一直在寻觅命运出口、寻觅着剧本的作者。你知道那种滋味么,天天被人指着后背说我是卖滛的母猪、说我是5块钱一宿的妓女那种被所有人前后相传、窃窃私议的痛感你知道是什么滋味么你知道进到一个聚满人的场馆,被所有人像怪兽那样盯着,时刻在你身边伴着细小的揶揄声是何等恐慌因为你今天不知道她们在谈你什么,又在传什么样的谣言。每天一进教室就要担心自己的桌子是不是又被人涂了污言秽语,担心自己的书包是不是被人像扬雪花那样、课本飞得满地都是,书包上无数个肮脏脚印。你以为这种是人过的生活么如此受歧视的疼痛生活出口究竟在哪啊是谁把我关在这种地方是神呀还鬼怪之类不切实际的空想物既然是关闭,我想总该有钥匙之类的东西让我逃出这种封锁。”
罗宾一挥手,解开捂住她嘴巴的女手:“你有什么想辩解的么我可爱的小绵羊啊”罗宾一手抚摸着她细滑的面颊,另一手把她手里的相机拿过来。南波抽噎几下,刚调整好嗓音要说些什么,罗宾一个嘴巴抽过来。快速而响亮。“我想你没得可说吧。你心里为什么这么扭曲,为什么非要这么着急置我死地呢”举止充满着暴力,但说话语调却出奇地平和。在南波眼里,这样的罗宾显得更为怖人。罗宾用两根手指拈住女孩脸旁的一小缕发丝,由上至下滑下来,上面有细腻到发蕊中央的滑腻质感。“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明明这么可爱”说罢,女子再次攥起她一把头发,往自己身前一扯,爆发性地用膝盖顶中她胃部。女孩捂着胃腹跪倒下来,身子蜷起来抽泣着窝在墙脚。白底蓝色碎纹的内裤露出来。
利用果实能力,地上长出只手,拾起地基附近一段木条,然后朝罗宾本体抛过来。木条有小臂长短,罗宾将木条掰开,断裂处呲着锋利的木尖。女子丢掉另一半,蹲下身子,把女孩的一只手拉起来。
“你的手真软啊一定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吧”罗宾拿那段木条敲着她的手背,“听说你在兼职舞女啊,你这个才是不正当的职业吧既然你自己都这样了,那何必要给我造谣呢”
“我我没有没有”因为恐惧,南波都不知该如何表达了,好像连“哭泣”本身都变了性质,嗓子里发出很怪的声调,像个4、5岁的小女孩一样一个劲抹眼泪。罗宾抚弄着她的指尖,感受着她手部的质感,然后拿木条尖部顶住她的掌心:“哎,你说,在这里开个洞好不好说不定这样你就能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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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贼王之双性恋女王第43部分阅读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