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低吟声回荡在寝室里,两条大白鱼香汗淋漓重叠在一起,纯洁若百合。
「衣衣,宝贝,亲亲,刚才销魂不?」
「唔,讨厌,那么使劲……不过真的好厉害」
「嘻嘻,那就让小宝贝看点更厉害的」
「恩,什么?噢噢噢,不要啊……」
上面高大美人一把翻过身下的肥美女生,让硕大的大屁屁翘的天高,接着重重朝小菊花吻了下去。「臭衣衣,这是报复你刚才扣我小屁眼的」
深深地吻着,舔着,最后卷着小香舌深入紧窄的菊门,罗衣完全失守了,脑海里浮现出失身给臭yin贼的那个夜晚,也是这般yin靡的场景,罗衣的心变得格外柔软起来,沉醉在这个弥漫着百合花香的夜晚。
小希真的好温柔好厉害,一次又一次或温柔缠绵或热情火辣的湿吻不断挑起肥美女生的情欲,让娇躯不断变得滚烫,然后再一次次用同样的肥美蜜壶彼此研磨,磨出了一壶又一壶豆浆,酥酥包里就像没有闸的龙头,一直淅淅沥沥流个不停,两人不断在磨镜子与休息热吻调情间变换,伴随着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深。
原来磨豆腐也能这般销魂,这般酥麻,这般酣畅淋漓,这一夜的豆腐磨得罗衣神魂具冒,爽的不知身在何处,开始还是小希主动,后来倒被小白杨使坏故意让她坐在上面掌握主动,在一段时间的羞赧之后,大磨盘也快速研磨着,磨得下面的高大女神冒出一股股洁白的豆浆,而小希也报复式的一指插入肥美女生的小菊花,扣弄玩耍起来。
……
翌日,空等了一夜的老门卫总算见到了羞涩的提着给老董买的衣物袋子的高大小情人,罗衣比往日愈加温柔,虽然小希是女人,但毕竟心里有点不安,于是分外殷勤弥补,柔情万种。
「臭yin贼,人家也不算给你带绿帽子了,不过总归好羞人……人家今天可是会加倍弥补的」罗衣痴痴地想着,突然脑海里又冒出昨夜那疯狂yin靡的景象,羞得耳根都红了。
第四章:迷离
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莲城大学的天,格外的蓝,格外的高,微风拂面,催着由绿转黄的树叶沙沙作响,一蓬蓬洁白的菊花悄悄冒出了一个个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显得如此娇颜欲滴,空气干净得一丝灰尘都没有,在这无数山花野草都绽放着它们生命力最旺盛的季节里。
老董穿着罗衣给他买的毛衣,式样很简约,老董很喜欢。想着女孩温柔的亲手给自己穿上试衣时那痴迷迷恋的眼神,就觉得大脑一阵恍惚,好像做梦一般,少不得捧着嘟着嘴的可爱女生亲了个昏天黑地,满嘴口水都被高大丰满小情人吸成了水库泄洪一般。
这几天没见着迷人的杜烟了,似乎自那次偷窥事件后她有点不好意思抹不过脸,这些日子都有意不从这边大门进出了,老董很郁闷,想起那天两人偷看活春宫时杜烟那蹲下身时被裙子绷得紧紧的硕大翘臀,圆的如大桃子一般鼓鼓囊囊的,虽然比罗衣的稍小一号,但仍极为丰韵惊艳。
信步走到杜烟家的一楼小院外,忍不住嗓子像冒了火似地,想张,但终究没张开。
院子不大,但收拾的极为极美,墙角数枝桂子金丹吐艳,老远就能闻到那无比甜美的木樨清香,常春藤爬的满墙都是,有几枝直探出墙外,院子里是各式各样的花果木草,有花如灯盏的,有含苞未放的,有一嘟嘟结成串的果子,还有一丛丛星星点点的杂花点缀其间,间或有几从灌木探出,地下铺着光滑的青石板,墙角还有一个手摇井,以便浇花灌溉之用。
杜烟一边提这个水壶浇花,一边唱着一首老董听不懂的歌,如果有喜欢歌剧的人在此或许会大吃一惊,这正是意大利歌剧家普契尼的代表作《蝴蝶夫人》中第二章咏叹调《晴朗的一天》,朗诵诗式的抒情旋律如歌如泣,如幽如梦,唱出了蝴蝶夫人巧巧桑那发自内心对幸福的强烈向往,天真、纯净、热烈、执着,追求着这世间美好的事物。
虽然老董听不懂歌词,但这优美宽广的旋律确实全人类通用的,配着杜烟那明媚干净透着对幸福浓烈向往的优雅声线唱出来,当真是宁静悠远,空灵宏大,这一刻时间都已静止,只有余音袅袅,绕梁不止,不时院中树上落下几瓣花瓣,从杜烟发丝处拂过,落在香肩上,落在老门卫心湖上,荡起一波波涟漪。
老门卫虽然少年时逃学贪玩,但也颇喜欢收集些小人书看看,只记得在一本叫什么《忆怪集》的半新不黄的书上看过一句话,到今天仍然沉淀在脑海中:悲莫悲兮生别离,乐莫乐兮新相知。
……
选修课上,老教授百无聊赖的放着一张张幻灯片,本来就叫选修,意思就是后娘养的,这类课程多半是翘课的代名词,见惯不惯的老头早就被磨练的意志力无比坚定,你们闹你们的,我只管放我的幻灯片就是,较个什么真啊?
戴大校花此时正和丰韵尤物罗衣坐在最后一排,教室里稀稀拉拉几个人,谁也不认识谁。罗衣趴在桌子上,鹅蛋脸儿红红的,眼波媚得出水一般,身子以微不可查的幅度轻轻颤抖着,旁边是正襟危坐嘴角挂着让唔无论男女都是一阵恍惚的绝美微笑的戴若希,当真是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桌子下面,一条修长的玉臂紧紧搂着罗衣极其丰满身子上的那条小蛮腰,尽头的手掌已整个没入肥美女生紧身牛仔裤下裹得曲线毕露下身底裤里,撑起了个大包,大包被两条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夹得紧紧的,随着大包的一动一动,两条大长腿颤抖得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难受,不时交错重叠夹起来,彼此纠缠着,研磨着,后面那个裹在紧身牛仔裤里磨盘般大的硕大滚圆的大肥臀一刻都不安宁,滚来滚去。
「小希,别闹了,好难受……」
「嘻嘻,宝贝,难受就别忍了,我帮你泄泄火?」小白杨咬着红透到耳根的耳朵,嘀嘀咕咕起来,罗衣的脖子越来越红,几欲滴血。
「讨厌,不要,我又不是蕾丝,哪里是你说的那样,讨厌死了……」罗衣羞得连连摇头。
「哦?那衣衣好宝贝,上次又是怎么回事?又是谁趴在我身上磨个不住,把人家磨得高潮迭起的?」戴若希坏笑着往肥美女生耳朵里吹了口气,痒得罗衣一阵颤抖,下身一热,又是一股水儿流出来,让小白杨噗嗤一笑,手指儿加劲,动的更欢快了。
「讨厌,还不是你使坏,弄得人家难受得要死,才上了你的贼船……」
「那衣衣宝贝再上回船吧」手指动的更使劲了,惹得丰满女生低头喘个不停,死死捂住自己的嘴,生怕叫出声来。
黑板前一张张ppt仍在放映着,伴随着老教授机械的讲解声,底下的同学昏昏欲睡,教室后面,那一对紧紧挨着贴着的高个女生越贴越紧,一个女孩已经把头靠在了另一个更高的马尾辫女孩肩上,似乎很辛苦很疲倦的样子,两人咬着耳朵,悄悄溜出了教室。
教学楼顶楼,最偏僻少人的厕所里,往常也极少有人从这走过,此时最里间的门紧锁着,隐隐约约传来低低的喘息声,呻吟声,细听却是两个女生的,接着传来一阵呜呜唧唧的亲嘴接吻声。
「噢……」坐在马桶上的肥美女生高高仰着头吸着气,双手死死搂着压在身上在自己脖颈上耳垂上到处狂吻的马尾辫女孩头上,两条大长腿用力夹着身上高大女孩的芊芊细腰,任由绝美校花两只素手在自己身上到处揩油,宽衣解带,揉着胸前的大白兔,伸进坐在马桶上压的格外硕大肥厚的大屁股底下。一耸一耸抠弄着什么,惹得肥美女生娇躯乱颤,喘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小希,小希,嘶……好厉害,害人精,哦……别伸进去了,哦呦呦……那里脏……哦~」
「衣衣身上都是干净的,我会好好痛爱衣衣宝贝儿的,来,姐姐现在要开始操你了哦~」
把身下肥美高大的罗衣长的不成比例的两条大长腿分开,放在肩膀上,露出下面那只黑毛丛生含珠吐露的大酥酥包,慢慢把自己拿滚圆如两个大西瓜般的绝美巨臀压了上去,两个人不约而同重重喘息一声,似乎如释重负一般。
上面压着的两瓣大西瓜渐渐摇了起来,画着圈由慢至快,羊脂白玉般的丰腻臀肉压在下面肥美女生同样丰厚肥腻的大屁股上,女孩们互相搂着对方的玉背,嘴与嘴胶在了一起,再也分不开,看着对面脸贴着脸的那张美得如高坐云端的简直看不真切的陷入情欲之中的玉颜,罗衣沉醉在这百合花香弥漫的狭小空间里。
在这干净的狭小卫生间的隔间马桶上,在这洋溢着教书授业传道解惑的教学楼顶上卫生间里,两个衣衫不整紧身牛仔裤都褪到腿弯的一个比一个高的女孩死死纠缠搂抱在一起,嘴对嘴吻着吸着,彼此吞咽着对方的香津玉液,舌头搅拌在一起,一个大如磨盘的大肥腚上压着另一个更加硕大饱满的巨臀在上面急促地研磨着,挤压着,搅拌着,榨出了一杯杯温热的豆浆,两人的豆浆滚滚而出,淅淅沥沥的滴在下面的马桶里,水声四溢。
两人随着旋转研磨的速度加快,吻得愈加热烈,喘息呻吟得愈加急促,鼻息越来越重,就像久旱的麦苗碰到了倾盆大雨,痛快得酣畅淋漓,肆无忌惮的在这压抑的狭小空间里燃烧着先前在教室里调情积累下的熊熊欲火。
罗衣被磨得嘤嘤作响,娇喘怯怯,含糊不清的表达着极致的快乐,虽然坚决不承认出轨,但这偷情般的快感如妖艳的罂粟花一样让肥美女生心神俱醉,刺激入骨,两个绝美粗丑,高大矮小的截然不同的人像在脑海里翻滚着,不断切换着,带着一种打破禁忌的刻骨铭心般的刺激,罗衣大力揉捏着上面那个两手根本摸不着边际的硕大玉盆,揉搓得越猛烈,上面的磨镜就越剧烈,磨得下面的人儿软的要酥掉了。
急促的喘息声,呻吟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响着,呜呜咽咽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