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是把你的睡裙撩起来的话,谁见了你的这个大屁股都会喜欢的,穿着骚骚的丝袜,看着就让我眼馋啊,再摸一摸你这大肥奶子,哈哈
魏宗建低声说笑着,还就真把妻子的睡裙撩了起来。
离夏以为丈夫要把自己的睡裙脱掉,于是很配合地把手平举了起来,可丈夫只是一撩一推就不再动作,自己的下半身倒是完全暴露在了空气里,可脑袋上却被睡裙遮挡了起来,离夏还未来得及动作,丈夫就又抱住了她的身体,弄得离夏狼狈不堪,迅速从裙子里把手抻了出来,可脑袋上依旧挂着睡裙,顾不了那么多,她开始哼哼唧唧地叫了起来。
情欲之门一开,总是让人禁受不住诱惑,尤其是饥渴难耐之时,如果还要压抑的话,可真就成了卫道夫了。
离夏娇喘兮兮地晃动着身子,随声迎合道嗯你儿子比你摸得时间还长呢,其实离夏这样说也是因为儿子长期陪着她睡,母子间的感情又是亲密无比,睡觉时儿子摸摸妈妈的奶子甚至是屁股,那不太习以为常了吗!也是因为丈夫不断撩拨,离夏才这样说,其实也是间接在刺激着丈夫。
儿子也喜欢摸?呵呵,他今年又长高啦,再过二年的话,都能追上你了
坚挺着下体出来进去地在妻子的嫩腔里抽动着,魏宗建只感觉自己的下体就像浸泡在温暖湿滑的池水中一样,非常舒服。
像他这种在外奔波的人,有几个没找过野鸡的。
就算是你不找,也有人替你找,社会风气嘛!最难得的是,魏宗建始终如一地坚守着原则。
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审美观点,也不能说他心里没有欲望,真要是没有了七情六欲,他魏宗建也就不是男人了。
有一点很明确,也是魏宗建始终没有逾越雷池的准则。
他总想,如果我偷了第一次,那么肯定会偷第二次,偷来偷去也就上瘾了,那样的话,我还对得起妻子吗!还对得起父亲吗!还对得起自己的孩子吗!家庭至上,亲人至上,魏宗建始终坚守着岗位,要么也不会在回家之后就亟不可待地抱着妻子就干,这也在侧面说明了一点,他实在是憋坏了。
换个姿势吧
离夏回眸深情地望着丈夫,裤裆里早就烂泥一样黏黏煳煳的了。
她轻轻挪动着身体,来到了大床的床脚处,扭捏了一阵儿之后才恋恋不舍地脱离了丈夫的身体,随后躺在床角上,把两条肉色美腿抬了起来。
波光潋滟之下,两条大腿伸得笔直,像两条玉柱一样,立在了魏宗建的眼前。
从高跟鞋处露出的脚踝开始,一直延伸到了离夏桃型的屁股上,被一片肉腻腻的光泽包裹着,让她的屁股看起来更加浑圆翘挺,不塌不陷完美地展示出来,引得魏宗建直流口水,喜滋滋地瞅了起来。
免脱丝袜的开裆处把离夏两股间的肉瓣湿漉漉泛着紫光的模样展现出来,一眼就能看出,紫润阴唇褶皱无比地粘拉着噏动不已,那绝对是长期性爱磨合出来的结果。
顺着屁股往上看,离夏的大腿颀长健美,肉色丝袜包裹下,就因为它超薄超透,才显得油光水滑,让人看了第一眼之后,就不会把眼睛挪离开了,可见丝袜的魅力和对男人的吸引力。
扶摇直上,离夏的小腿又优雅弧丰地微曲着,尤其是脚丫上面荡悠着的黑色漆皮高跟鞋,你说它不淫荡,为何在性爱里总是让男人牵肠挂肚,为何男人见了都会色迷迷地盯着它看,要真是没有味道的话,想必也不会有那么多的女性选择去穿高跟鞋了。
真肥啊
魏宗建咽了一口唾液,也不知他嘴里的真肥到底是说妻子的屁股还是肉穴。
他抱着妻子的两条双腿不断抚摸起来,还不时用他的脸摩挲在妻子的丝袜小腿上,感受着丝袜的光滑和细腻,兴奋之余,竟然脱掉了妻子右脚上的高跟鞋,把她那暖玉一般的小脚丫暴露在自己面前。
盯着眼前圆润如玉的脚丫,魏宗建的眼睛一亮,近距离观瞧下,妻子的脚趾整齐饱满地并列着,还带有一丝皮革的香味,深深吸了一口,随后魏宗建就把妻子的脚趾含在了嘴里,隔着丝袜不断吮吸起来。
一片口水,润湿了丝袜,同时也把丝袜包裹的脚趾湿漉漉地展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魏宗建越舔越是开心,越舔越有味道,直到妻子抽回了脚丫,用双脚把他的脑袋夹住。
哦坏东西,痒
离夏感觉脚上的鞋子被丈夫脱了下来,见他忘我的样子,还把高跟鞋甩在了床铺上,那色迷迷的样子,真是让离夏心里欢喜无限,在丈夫吮吸脚丫的时候,她嗤笑着,只在丈夫吮吸了一阵之后就忍不住了,空荡荡的身体继续男人的抚慰,这时,她伸出双腿,用脚丫夹住了丈夫的脖子。
身体里的血液沸腾起来,它们好像很久没有这种体会了,争先恐后着波动起来,浮现在皮肤上,形成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肉红色。
还不快来
见丈夫陶醉着的样子,离夏娇嗲嗲地催促着,双脚内八字并拢,勾住了丈夫脖子呼唤着,看来她比丈夫还要心急。
真滑啊
继之前的真肥,魏宗建嘴里又冒出了这么一句。
随后他分开了妻子的双腿,凭着下身的掌控,挑了两下之后,就用龟头划开了妻子的蜜穴,屁股微微耸动着,来回蹭了两下,然后身子一沉,在妻子的娇呼声中,魏宗建就把自己的阳具杵了进去,再一调整,一下子齐根没入直捣黄龙,把阳具深深插进了妻子肥腴的肉体中。
哦
一声满足而又悠长的清脆呼唤从离夏的擅口里发了出来,因为丈夫的动作实在太过于生勐,那一下狠的插进去之后,离夏感觉肉穴实在是撑得太满了,并且顶得自己的身子都跟着哆嗦了起来,酥麻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就从肉穴中扩散出去,直达四肢百骸。
太舒服了,离夏的双手忍不住抓起了床单,生怕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让心从嗓子眼里飞跳出去。
真紧啊
魏宗建赞美了一声,这已经是第三真
了。
他的阳具刚一进入妻子的身体,就被妻子肉穴口上的嫩肉筋膜夹裹住了,彷佛被套了个箍,不让他那么容易就钻进去。
男人嘛,没有谁会承认自己是弱蛋的,魏宗建也不例外。
他一咬牙,凭借着身体上的优势,借着妻子湿滑的浸泡,生勐地灌插进去,一竿子入洞之后,立马被妻子肉穴深处喷发出来的浆液打了个哆嗦,嘴里喊着真紧不说,更是抱住了妻子的丝袜美腿,僵持在那里久久不敢动弹。
呼
持续了一阵儿之后,运着气魏宗建缓缓动了起来,没几下之后紧接着就提速起来。
下身的阳具犹如钻进了羊肠幽径,每一次冲刺都能极为清晰地体验到妻子肉壁上的褶皱颗粒,并且不断阻拦着他的前行步伐。
凭借着自己球场多年中锋的经验,魏宗建一边气喘如牛地调整着身体,一边奋不顾身地向前推进着,吭哧吭哧地抽动起来。
夜墨幽凉,冷色调的路灯依然开着,外面的世界已然沉静下来,而屋子里却又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里的男女二人依旧在分分合合中,男人虽然已经汗流浃背,但他丝毫没有放弃身体上的动作,美色当前,他一次次地犁开女人紧窄的身体,沉浸在肉套给他带来无与伦比的享受之中。
而女人妩媚妖娆的同时,则是极尽所能地夹裹着男人的身体,就算被男人肏得咿呀乱语,也仍不服输地对抗着,娇喘的声音充斥在卧室里,听起来是那样的醉人,就像美妙的音乐,久久回荡在耳边,让人听了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浮动,难以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