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均老脸一红,可不是,自从拥有佛眼舍利以来,他没少透视美女,看过不知多少美.乳、玉.腿。他咧嘴一笑,道:“我第一个就看你。”
沈蓉心中泛起yizhèn异样,啐他一口,道:“你敢看,挖掉你的眼!”
张均心说我早看过了,也没见你挖。心里这么想,嘴里可不敢这么说,问:“这几天有没有接大案子?”
说到案子,沈蓉想起什么,她严肃地问:“张均,你帮童海川调查的那个案子怎么样子?童海川被撤职,连天云县都风云惊变,我总感觉这其中透着古怪,你可要小心点。”
张均心中一暖,道:“放心,我明白厉害。”
沈蓉松了口气:“你知道就好。”然后又说,“最近我破了一宗贩毒案,抓了六名嫌疑犯,怎么样,厉害吧?”
张均连忙说:“厉害厉害。”
沈蓉的思维非常跳跃,她一会聊案子,一会儿又聊人生,甚至还和张均谈那些男女间的禁忌话题。等张均听得心怀荡漾,想撩拨这小妞几句的时候,她反而打着哈欠去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张均再次给许老太爷治疗了一回。上次的治疗效果明显,经过一夜的huifu,老爷子已经可以自己走路了,这让许家的人惊喜不已,更惊叹张均神乎其技的医术。
像昨天一样治疗之后,许老太爷自己就从床上坐起,他温善一笑,对张均道:“小伙子,谢谢你,十年了,我从未像今天这么有精神。”
张均笑道:“是您老体质好,我只是辅助治疗而已。”
许老爷子点点头,暗赞张均是个谦虚的年轻人,然后说:“昨天的事情,我知道了,东良那孩子脾气坏,还请你原谅他。另外,代我向你师父问好。”
张均道:“我们之间已经没有矛盾了。师父那边,我一定把您的问候带到。”
许老爷子精神矍烁,下午和张均下了两盘象棋,然后又亲自带他去参观自己的收藏品。老爷子爱好文玩字画,收藏虽不多,但绝对都是精品,让张均大开眼界。
书房里,许老将一件件藏品向张均展示,最后道:“小张,你看半天了,可以随便挑几件拿去玩赏。”
张均连忙道:“哪能啊,我可听东森说了,这些都是您的心肝bǎobèi,我可不能要。”
许老“hēhē”一笑:“拿去,我没那么小气。”
张均也有些心痒,想了想,忍不住道:“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目光在书房里搜索起来。
最后,他的视线定格在一幅笔墨突兀的水墨画上。
见张均盯着那幅画看,许老笑道:“这幅画没什么水平,你莫非相中它了?”
张均其实已在暗中透视此画,发现画中别有乾坤,他心中一动,问:“许老,你怎么会收藏这样的画?我看它画质平平,装裱也粗糙,不像是大家手笔。”
“之所以留下它,因为它的作者是一个鼎鼎大名的人物,你一定也听说过,他叫东条英机。”许老道。
张均一呆,二战时期日本最高军事指挥官东条英机?
许老补充道:“这幅画,是东条英机zhunbèi自杀前画的,陈列在日本军事博物馆,后来被我国的特工人搞来,我顺手就收藏了。”
古怪的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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