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哭了多久,耳边突然响起那个熟悉的声音。
“喂,哭完了没有?哭完了吃东西。”说话的人是张均,他不知什么时候返回的,左手里拎着两只野兔,已经剥了皮,掏出内脏。右手则抱着一堆干柴。
上官美雪猛然抬起头,她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水,愕然看着张均,然后目光落在野兔上。
张均脸上全是坏笑,说:“怕我抛弃你?放心,我zhègè人是非常有责任心的。”
这话有歧义,让她之前的恐惧孤独完全消失,脸上复又露出怒容,大声道:“谁让你负责任!”
张均“hēhē”地笑了,不再争辩,而是蹲下身来,迅速地生起火,然后把野兔架上去烤。
美国大兵制服里装了不少实用的东西,比如打火机,小匕首,甚至还有一包调味品。可能是那位大兵喜欢在非洲大草原上做烧烤吧,所以才把这东西带在身上。
没多久,野兔肉便滋滋冒流,香气四溢。
张均连忙在上面撒上调料,使得香气更浓了。
上官美雪暗中吞了吞口水,却强迫自己不看向火堆。她饿坏了,现在能吃下一只羊,可又不能biǎoxiàn出来。
张均把那只烤好的野兔伸到她脸侧,笑问:“你吃不吃?”
上官美雪本想jujué,可转念一想,和这种无耻之徒客气什么?于是她一把抓过烤兔肉,侧过身小口地品尝起来。虽然很饿,可她依然吃得很慢,很优雅。
张均很快烧好另一只,她自个儿品尝起来。这肉wèidào不错,咸淡正好,他很快就狼吞虎咽起来,三下五除二便把整只兔子解决掉。
吃完东西,他又从身后拿起一只沙袋,慢腾腾地喝起来。水袋也是从军服里找到的,刚刚被他装满水。
上官美雪吃得很慢,却也把大半只兔子吃光了。这时她才感觉到口渴,不受控制地打了一个嗝,然后把目光投向张均手里的沙袋。
张均举起水袋问:“你渴了?”
上官美雪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质问,你说我渴不渴?
张均却道:“不渴啊,那我喝光了。”说着仰首又要喝。
上官美雪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zhègèkěè的家伙,她一把夺过水袋,然后偏过身慢慢品尝。喝了一口,她感觉这水的wèidào有点怪,微微发苦。
她柳眉微皱,问:“怎么会苦?”
张均道:“尿液的wèidào有点苦。”
“噗!”上官美雪一下子把喝到一半的水都吐出来,然后不停干呕。
张均jixu道:“不过你喝的不是尿液,而是纺缍树储存的水,虽然苦,但没毒。”
上官美雪才知道被耍了,她咬碎银牙,狠狠将水袋砸向张均,叫道:“你混蛋!”
张均接住水袋,美美地喝了一口,感慨道:“美女用过的东西jiushi不一样啊,上面还有唇膏的wèidào呢,hēhē。”
上官美雪简直要气疯了,拿起没吃完的烤兔,二度劈头砸向张均。
非洲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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