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脸色由苍白顿转潮红,这跟他被强制x侵入不同,在男人高超直率的动作之下,x器顶端搔起一阵阵酸麻,那样的兴奋让他不由自主又叫起来,这回的喘叫有八成以上含著欢愉的成分,被动的欢愉。
颖洛冷静地看著少年,正因为同是男x,才知道男x的身体多容易被挑拨,立场薄弱的跟张纸一样,只要针对重点给予刺激,就像是取了火种去烧,接下来g本是连意志力也无法克服的燃放。
全副的燃放,正如乾柴烈火,一发可收拾。
少年就是那纸那乾柴,身体燃点已近爆发边缘,在男人炽热的怀抱里,r体相触是给身体的x暗示,要青涩的少年投入r欲的浪潮里。
「啊……那里……不要……别再碰……」他哭他求,求恳里躲著一丝丝魅惑,想拒绝,身体却还希望享受下去。
男人知道少年弱点了,姆指於这时轻叩上少年铃口处,透明的y体黏腻冒出,润滑著指端,让男人更加尽情去肆虐。
「你只会说『不』?我听烦了,说点其他的字。」
「……不……」
少年颤抖地重覆这个字,却因为情欲高昂、体温升高,整具身体都被热气薰灼出了粉红柔嫩的色泽,就像是有「天使肌肤」美称的粉红色珊瑚,让人心动,心动了,情也动。
「真的很可爱……」颖洛欣赏著少年那种中x的媚态,考虑著,或许可以多包养个半年也不厌倦。
少年摇头,不、我不可爱,我也不喜欢跟你做出这样羞耻的行为,他这麽想,情火却如几十几百条小蛇在他皮肤底下钻游,他下半身也跟著颖洛的动作轻柔摇摆。
颖洛不久前泄过欲望的分身还在少年体内,在少年无心的扭擦之下,竟又隐隐复苏,再次燃起他冲刺的渴望,他微微一笑,对这变化满意,一遍又一遍吻上少年的唇,手加快了,少年很快喷s了j华在他手上。
「我相信你改变了心意。」颖洛向他展示手中黏稠的白y作为证据。
少年不敢说话,连脖子都红了,不是害羞,而是一种羞愧,愧於自己的身体轻易被人摆布,再怎麽不愿意,却还是不由自主地沦陷在这男人的手里。
颖洛看出他的不情不愿,心想这小家伙真是有些难搞,不过,那种被欺负後的可怜模样真的很好玩,为了这点,他就愿意陪对方玩一会。
「哪,你看……」他用挑高的语音来吸引少年注意。
少年闻言,下意识的往男人看,却惊见男人居然舔了一口自己的手,而那手上满是jy。
「啊,不要!」这下更是羞惭了,少年抓下男人的手,惊慌大叫:「不可以吃!」
他从没想过自己的东西会被人这样舔过,太、太可耻了,真难以想像,乍然有种连自己血r都被吞吃的可怕幻觉。
颖洛邪笑:「怎麽不能吃?」
少年低下头,燥热,还震惊於颖洛舔吃自己jy这件事,很快他被另一件事给转回注意力,脸这回成青的。
密处里颖洛的东西再次涨大,一下塞满了空洞之处,他又被推倒在床上,被居高临下俯视。
「让我快速兴奋这一点上,你很称职……」颖洛说,兽目炯炯,急切地想噬r而後快。
少年闭上眼,绝望地承受男人在这一夜里无止无尽地需求。
直到他失去意识为止。
侵占7
颖洛一夜风流快意,原本预计昨晚喝了过量的酒,只会在床上玩一会,很外会睡著,没想到少年意外激起了他难得的热烈情欲,整个夜晚都在翻腾中度过,即使途中少年累得昏睡了几回,他也舍不松手,直把对方折腾得几乎去掉半条命,才终於结束情事。
很可爱的小家伙,x爱中有百般的不愿无奈,因此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这要在以前,颖洛会觉得对方坏了情趣,早将人给轰了出去,不过,挣扎中的少年有种楚楚可怜的x感,深深击中颖洛的萌点,所以放不了手。
一次又一次的深入刺穿,他像是回到了年轻时满脑子只想著y秽画面的冲动小夥子时期。
几个小时後在少年身边醒来的他,第一个想法是,要这少年暂时休学好了,他可以包养到腻了为止,他付得起高额的包养费,如此,在未来的几年里,少年可以不用担心学费的问题。
他认为,少年会对这条件心动。
今天山魑堂里没要紧事,手下们也识趣的没吵扰,他梳洗後下楼时都已经是中午用餐时间了,佣妇顾嫂见他醒来,便把预先准备好的饭菜热热上桌。
「……应该是昨天坐了一整天的车,累坏了,也没下来吃饭……」边放菜盘,顾嫂边唠唠叨叨地念。
颖洛耗了一夜体力,真是饿了,加上心情好,没注意到顾嫂说了什麽,他自己倒是比平常多吃了两碗饭。
「颖先生今天心情很好啊,果然是为了……」头发都斑白的顾嫂送上水果时,指著楼上笑问雇主。
颖洛暗觉奇怪,顾嫂平日只管这栋别墅的杂务,从不过问他这位黑道老板的閒事,就算带了两三个酒店小姐回来胡搞瞎搞,第二天顾嫂也只会默默收拾凌乱的房间,司空见惯,怎麽今天顾嫂的笑容那麽和煦?
「嗯。」简短的应答,他虽喜爱那少年,不过处在黑道复杂的环境里,喜怒不该太形於色,免得随时被人抓住弱脚。
在一旁侍立的阿豪倒有些惊异,问:「大哥已经见过人了?昨晚回来的时候,阿兴阿国说他已经先睡了,我就想等今天再请大哥见他的。」
「你是说桂姐送来的人?我见过了。」
「不可能,昨晚大哥特别交代过别让我们吵,所以桂姐店里的小姐一到,我立刻给了小费请她回去。」阿豪回答。
颖洛听出不对劲了,维持冷静,握著筷子的手却不自觉爆出了青筋。
「这麽说来……楼上的那个是……」
「对,就是大哥的独子颖夏少爷。」阿豪点头。
颖洛终於想起来,昨天搞坏他心情,以致於让他带小弟们去酒店欢闹的原因,就是因为颖夏,而颖夏,正是他十六岁那年搞大女有肚子後怀的种。
绰号「山魑堂的恶鬼」这下可震惊了,不过,震惊归震惊,表面却依旧俨然,维持大哥的派头。
「……他是我儿子……」机械x地说出这句话。
「是啊,恭喜颖先生,那孩子可爱有礼貌又乖,想到他都十七岁了才第一次见到爸爸,就替他心疼……」顾妈个x直,想到什麽说什麽,没注意到这些话暗暗指责颖洛的不负责任。
颖洛当然知道颖夏有多麽可爱,他可是品嚐了对方一整夜,可是现在得知真相的他再也没有愉悦的感受,反倒如坐针毡,隐隐的罪恶感浮升。
当年初嚐x爱滋味的他不小心把女友肚子搞大,两家父母在乡下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知道孩子们干出了糊涂事後,面子上挂不住,决定让两人先结婚,他还年轻,哪能容许自己被婚姻绑住?本x叛逆的他乾脆翘学逃家到了大都市,选择依归帮会,十几年来没回家过,跟家人几乎恩断义绝,後来成为帮主的左右手,引领底下的堂会。
至於家乡那里,听说那女人生下孩子後就出国念书去了,後来嫁给外国人,对孩子也不亲,同样顾著自个儿享乐,把孩子丢给自家父母养,幸好颖夏从小就文静,外祖父母扶养得轻松,最近两老人家却相继过世,颖家的人不想跟黑道扯上关系,派了亲戚带讯息给颖洛,要他收拾他年轻时摆烂的摊子。
颖洛在某方面是薄情寡义的人,g本不想跟什麽孩子搅和,可是推拒无理,勉强答应了,在这之前他从没见过颖夏,要不,怎会犯下昨晚的错事?
侵占8
「大哥,你怎麽了?」阿豪看出颖洛有些不对劲。
「没什麽。」他挥挥手,道:「……我再去看看那孩子。」
顾嫂忙说:「小夏要是醒来,让他下来吃个饭,十七岁,还正在发育呢,不多补充点营养怎麽行?」
「嗯。」心不在焉的应了,颖洛重新上楼,脚步沉重。
等人消失,顾嫂有些忧心忡忡,问阿豪:「家里多了个少爷,先生这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啊?」
阿豪也不确定,他家大哥刚刚吃饭时兴致高昂,可是一转眼间就变y沉,像是突然间遇上了难题,可最近组织里风平浪静,到底是何种难题,身为下属的他也没个概念。
「说不定……」他猜测:「突然间多了个孩子,还是个大孩子,大哥心里还需要一些时间调适。」
「也是也是,突然间成了父亲,难免会紧张。」顾嫂找到了理由,笑嘻嘻:「就算是新婚夫妻,都有个磨合期,更何况是面对自己从没见过面的孩子呢?等彼此都熟了,就没事了。」
「顾嫂举的例子很奇怪,不过有道理。」阿豪也笑了。
颖洛进入房间,空气里充斥浓烈的x爱气味,维持他下楼前的模样,地下的衣服原本是少年的睡衣,昨天被他给扯烂了就乱扔,已经跟抹布差不多。
少年光著身体裹著被单,像条毛虫蜷曲睡著,柔顺的黑发因为昨夜大量的汗湿而稍嫌黏腻,脖子上红印处处,被他咬了不知多少回。
坐在床沿仔细看,少年的容颜柔和,偏於中x,浑没有颖洛那样剽悍的线条,身形也没遗传到颖家人特有的高迈不羁,偏於薄弱瘦小,肌肤白,不若颖洛的偏黑,真要说,两人从外表来分辨,一点也不像是父子。
颖洛搜索起记忆,想起少年酷似那个替他生下这孩子的女人,而那女人的确长了张漂亮的脸,所以当年他还为之意乱情迷了一阵,天天缠著做爱,所已有了今天的颖夏。
重新看回颖夏,真是糟糕,他就喜欢这型的人,现在知道是自己儿子,还真是让他有些失落,也不知是失望於颖夏的不像自己,抑或是少了个可以供他任意狎弄的对象。
近乎迁怒,他chu鲁的去摇醒对方。
「喂,醒醒!」猛地掀开裹著的被褥:「要睡到什麽时候?」
本来处在温暖被窝里的颖夏顿觉冷意,加上听见chu鲁不耐的吼声,猛地惊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昨晚对他施暴的男人怒张气怨,只觉得不妙,抓回被子遮住自己光溜溜的身体,大动作让他身体剧痛,却还是忍著,奋力挪往墙边。
还想对我做什麽?黑溜溜的眼珠震颤著,惊恐的无声询问。
说真的,颖洛好色,而独子偏偏是这样的惹人怜爱,处於少年转型为成人的阶段,眉梢眼角都露著青涩稚雅的风情,正是颖洛好的这种色。
满腔的气都没了。
毕竟是父亲,颖洛严著脸冷著声,道:「身体都脏了,去洗洗,下楼吃点东西。」
颖夏低头,感觉自己的身体果然不同了,又沉又重、股间那里的秘处更是痛灼如火烧,向上延著脊椎,然後,口乾又舌燥,喉咙因为连续几小时哭喊的缘故,有被砂纸磨过的不舒服感。
「动不了?」颖洛是x爱老手,熟知颖夏这样生嫩的人在初次的激烈x爱里,身体可能会遇上的不适,於是说:「我帮你洗。」
这提议吓坏颖夏了,他忙摇头。
「我自己……我自己来……」哑著声,著急回答。
「用不著害怕,我不会欺负你了。」颖洛说,眼睛却不自觉地落向儿子半露在被子外头的肩膀急锁骨处。
跟脖子一样,布满了青青红红的痕迹,是他昨夜热情无已所制造出来的,一想到那弹x而嫩的咬感,忍不住又吞了口水。
侵占9
颖夏蜷缩在床上靠墙处,抓紧薄被盖紧自己,想藉此保护自己。
虽然垂头,没跟颖夏面对面,却还是感觉到对方的眼神虎视眈眈,随时想吞吃了自己,这给他一种莫大的压力,如同危险随时就会逼近,而後退无路的他只能认命的被攫获。
如今他能做的就是保持静默,希望那人赶紧离去。
颖洛真的起身了,颖夏松了口气,没想到颖洛却只是走入一旁的浴室,很快哗啦啦的水声响起,他正在给浴缸放水。
走出来,颖洛严著脸说:「别闹脾气,我抱你去。」
颖夏就是摇头。
颖洛也不罗嗦,直接扯开那层薄被,指著他腹部与腿g之处,那里,混著两人乾掉的体y,一种荒唐过度的象徵之物。
「不想洗掉那些?」他问。
颖夏被提醒了,又是一阵慌张,亡羊补牢似的以手去揩,一下用手掌一下用手背,用力的程度就像他真想把自己一层皮给搓掉,可爱有趣的动作看在颖夏眼里,激起了他又想欺负人的心态。
以一种压倒x的姿势靠近,两手抵著墙,覆在颖夏顶部的位置,戏谑地问:「我以为……你喜欢留著我的东西在身上呢……」
脸红到要冒烟了,颖夏当然没这念头,也不敢辩解,更不敢抬头看体y的主人,这时候,他倒真是迫不及待想冲去洗澡了。
对,洗澡,洗掉一身汗腻,洗掉这坏人强凌了自己的证据。
颖洛知道儿子态度动摇,想洗澡了,於是将纤细的身体一抱而起,经过一个晚上的了解,他知道少年没有违抗自己的本事跟能力。
对,颖夏就只是僵在他怀里,很无奈,真的无奈。
「……不要……」
颖洛对颖夏的拒绝g本充耳不绝,目前满心思只想著儿子,抱著温温暖暖的舒服;低头观看,太过於苍白的肌肤连抵抗吮吻都无能,他记得只需要以唇稍稍挤压,花办般的红痕就烙下。
明知怀里人是自己亲生儿子,下腹部却还是紧绷了。
为了分心,他由上往下俯视,最引起他注意的就是一对又浓又黑的睫毛,睫毛之下,那样无害的眼珠连点防卫心都没有,纤瘦的身躯也无能自保,天生被人欺负的份。
他想到这里生气起来,真要是有人跟他一样的强势恶劣,儿子不就轻易就被人给吃了去?
那怎麽行?
这儿子是自己的,体内有自己一半的血r,绝不容别人侵占了去,能侵占的人,唯有他。
总而言之,黑道大哥在行事上自有一套强制压迫之方,在他的世界里,强势是法则,实力为撑腰,只要够强,就能让别人听命,照自己安排的道路走。从前没看到颖夏就算了,如今他对颖夏已有了一套打算。
或许将他训练得更强些,或许培养他成为接班人,总之这些打算可以慢慢想,他有很多很多的时间考虑与筹画。
几步走到浴室,半温的水已经注满浴缸,将人放入里头,这期间颖夏都不敢乱动,乖乖的没入水里,也还是一眼都不看颖洛。
终於还是软软的说出一句话。
「我自己洗……」
言下之意,是希望颖洛放他一个人在这里,因为他很不自在。
真的很不自在,就是觉得颖洛侵略x强的视线如影随形。
一瓢水从头冲下,颖洛的手探入颖夏黑发里搓揉,边搓边说:「我从没帮人洗过澡,你是第一个。」
颖夏可没有受宠若惊的感受,倒是胆战心惊,从小受到的教育却又让他习惯x对别人口头上释出的好意脱口而出一声:「谢谢……」
「不客气,因为你是我儿子。」
侵占10
水里的颖夏听到颖洛说出的话,先是一呆,脸色接著惨白,头一阵晕,也不知是被微温的水气熏的,或是被那句「你是我儿子」给劈了神识。
脑中一片空,被动的听著颖洛接下来的话。
「昨晚……」颖洛脑中千转百转,努力想著该如何转圜昨夜他犯下的错事,因此语气少了向来的雷厉:「我不知道你是……以为……」
颖夏眼睛一红,抱著身体缩成一团,水淹过自己的嘴,藉此逃避给与任何的回应。受到欺负的是他,还是无来由的,再说,能够不分青红皂白就这样对人施暴吗?
单纯的颖夏不知道,这世上的确有这样的事,当一个人掌握了限度的力量、权势、或者是地位,那麽,他会看待地位低等之人如蝼蚁,因为,使用威逼恐吓的手段,比以德服人来得乾净俐索,不用费上太多时间与心思。
不过,夜路走多终会遇上鬼,颖洛现在只能想办法,为昨晚的糊涂行为找个好理由混过去。
「既然都……我知道你是第一次……」挤压些许洗发r,戳出泡泡後帮著颖夏洗发,颖洛自圆其说:「就当作是……老子替儿子上一堂x教育课?对、就是这样。」
说完就舒了口气,没错,他颖洛的儿子到了十七岁都还未经人事,以自己的经验看来是太晚了,当父亲的昨晚不过是顺水推舟,教导儿子做人做事的道理。
就像之前说过,颖洛能在不到四十岁就能掌领直属帮会的大堂口,除了手段酷烈、碰到状况能迅速调整心态来解决难题,是他成功的最主要原因,一旦找到正当理由後,他连一丝愧疚都没了。
颖夏却是憋了一大口闷气,有父亲以身体力行来教导儿子x教育的方式吗?明明就是随口找理由来搪塞自己,可是,颖夏的个x没办法跟人滔滔辩论,只能哑巴吃黄连,任何苦都说不出。
认了吗?没错,也只能认了,当自己倒楣。
「眼睛闭起来,我要冲水了。」颖洛发现儿子的表情怔忡,开口提醒。
颖夏无法违逆,听话的闭眼,微仰头,上方有水徐徐冲下。
一时间浴室里头除了水声,就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氛围奇妙的可怕,颖夏甚至刻意压抑自己,不弄出一丁点儿声音,那就像是刻意的保护自己,以静谧围出藩篱,不让任何人注意到自己。
颖洛察觉出这一点,感觉到儿子太安静内向了,培养接班人的计画还得再评估。
chu糙的大手握拳揍人或是c弄枪械或许得心应手,拿来帮儿子洗头却大材小用,甚至显得笨拙,直冲得对方一头一脸水,进到鼻子里,把颖夏呛得可怜兮兮,甩头避开了喷水器。
幸好这位爸爸虽然手笨,反应却快,立刻拿了乾毛巾给他擦脸,吸乾鼻头的水分,在专心用力拭去发上的水时,颖夏偷偷抬眼,第一次仔细观察了他的父亲。
在外祖父、母身边长大,母亲长年在外,偶尔逢年过节能遇上个几回,至於父亲,看都没看过,从别人的嘴里听来的印象,大抵都是颖洛的缺点坏处,比如这人从小就是个坏胚子、没本事念书,贪玩且好勇斗狠,当他人这样批评时,总会有意无意的以不屑的眼光看著颖夏,有怎样的父亲就有怎样的种。
大人这麽说,孩子小小的心里自然有y影,久而久之,父亲这个慨念在他脑海里就愈来愈模糊,模糊到他几乎忘了,世上有这麽一个人存在。
直到外祖父母相继过世,母亲嫁人,不想带著他,於是强迫x的把他给丢过来。
这就是父亲吗?
就颖夏的印象,打小学校运动会或亲师座谈会里出现过的同学父亲里,三分之一是秃头,三分之一是胖子,剩下的则是平凡倒让人过目就忘,绝对没一个比现在的颖洛有看头,只不过,颖洛少了亲切和煦感,他凶恶狠戾,说话的语气态度无一不强势,比起来,颖夏倒情愿自己的父亲平凡点。
从乡下出发来这里之前,远亲里有人对他说,颖洛是坏事样样干尽的黑道中人,当时希望那是假的,可是现在,他也不得不相信。
这个父亲,的的确确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