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放我下去!”低沉的咆哮震的人耳根发痛,红眸的王者被冻的发紫的双唇中溢出冰冷的字句。
西弗勒斯皱眉,很快压下了想要点他|岤的冲动,他怕,会伤到他们。紧了紧怀抱,他只是加快脚步,就这么强制性的抱着某魔王再次进了自家的房间。然后手脚麻利的开始放水脱衣,当然,脱的是某魔王殿下的衣服。
“别感冒了。”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对怀中不断挣扎的人说。“泡个热水澡,一切就都没事了。”
没事?没事才怪!反抗无能被连最后一件紧贴在身上的丝质内衣都要被扒掉了的魔王殿下震惊了。开始了更加激烈的反抗。不行,不能让他看到!
“乖,听话。”某平静的说
“你以为你在干什么!”某激动的低吼。
“帮你洗澡。”某继续平静的说。
“滚!”某奋力爆吼。
“撕拉……”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回响在浴室内,一瞬间,原本不断挣扎着的人停止了动作。
被,看到了。那么,接下来,是要奚落他了么?眸色转暗,voldeort双拳紧握,努力的控制着自己几乎想要颤抖的身体,淡淡的看着,那暴露在空气中的腰身。
已经将某魔王扒的赤条条了的西弗勒斯很好的利用了这点时间,将自己也脱了个精光。然后从容的跨入池内,从容的抱起被热水熏得皮肤粉粉的魔王殿下,从容的将他摆在身前,从容的圈住他的腰。已经因为接触了太多的水分而已现其原本色彩的双手,颤抖着,附上那微微的隆起。
身体一僵,直觉的,voldeort想要伸手将那双突然覆上他腹部的手给拍去,身体也开始了再一次的挣扎。不行,他不能这样待着,不能让,他的孩子,受到侮辱!那可能来自他另一个父亲的侮辱!
虽然不想承认,但时间总是能改变人的很多想法,短短的五个半月,那个孩子却已经成了他的羁绊。特别是最近,他总是能时不时的感觉到他(她?)在他肚子里乱动。那种血脉相连的亲切感,是他从未感受过的,但是,却那么真实。
“别动。”背后的人低沉的嗓音缭绕在他耳畔,额头抵着他的右肩。
“求你,别动……”呢喃般的低语,温热的气息,就这么直直的喷洒在他光裸的后背上。
原本挣扎着的魔王殿下,在感觉到那突然滴落在肩上的温热时,慢慢的停下了动作。他在,求他?那个连死都不怕的人,在求他?而且……
“谢谢……”灼人的液体依旧断断续续的滴落在他的肩头,那赤烫的温度仿佛能穿透人心。
低低的叹了口气,voldeort原本僵硬的双肩慢慢垂落。哭了么?当初连那样对他都只是倔强的望着他的少年,竟然,会为了这而哭泣。那么,他这算是成功了么?自嘲的笑了笑,暗黑公爵原本低垂的头,埋的更低了,妖艳如纯美红酒的双眸,闪着时明时灭的光。
一家三口
“我以为,到死,我都不可能有亲人了呢。”西弗勒斯那波涛起伏,波澜壮阔的心情渐渐平复,但指尖的颤抖还是通过相触的肌肤传到了红眸男人的身上。“教官说,那种东西只会成为我们的累赘。可是,我真的好羡慕。”
他在说什么?红眼魔王怔愣的望着水面。
“每次出任务,都会看见好多温暖的家庭。”蹭了蹭魔王殿下的肩窝,“我还记得有次,那个人渣毒瘤、视人命如草芥的部长冲到我面前求我放过他儿子时的眼神。”
“为什么他们都可以有,而我……”他只是,想过过正常人类的生活而已,“我只是,想要有个能够让我拼死保护的人而已。我不想,再做个工具。”是不是上天听到了他的祈求,所以才派下了一个小天使到他身边。(哗——宝宝知道了会抽飞乃的~~~)
“谢谢你。”他真的没想到,在那样的情况下拥有的孩子,这个家伙竟然会好好的保存下来,即使之前他那般的奚落他的魔法,嘲笑他的能力,讽刺他的作风。那么,是不是说明,他也在乎这个孩子,也在乎——他?(这孩子不知道魔王殿下是没法子啊没法子……)心里突然多了份喜悦和甜蜜,还滋生了那么一丝丝的担忧。西弗勒斯现在的心情,也许就更怀春少女第一次见到梦想中的白马王子相似,坎坷如同小鹿乱撞。
直觉的有些不对的魔王殿下原本平静无波的脸庞上多了一丝猜疑,这个人,真的是西弗勒斯·斯内普?
本能和直觉都告诉他,这人就是他孩子的另一个父亲,但是,他刚才无意中说出的这些话,却绝对不是斯内普可能出口的。那么……
“告诉我,你的名字?”沉敛的眸如同两颗最耀眼的宝石,闪烁着多人的光彩。voldeort呢喃般的低语着,引诱着他孩子的父亲,说出他真实的姓名。如果,如果他连这最基本的要求都无法做到,那么,他也就不必再与这个连身份都不明的人纠缠了。至于孩子,也绝对会只属于他一个人。
要说吗?内心有小小的挣扎,如果这个家伙暴露出去,那么,他或许连这个身体留下的唯一的朋友都会失去。再次,成为一个除了金钱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么?不,确切的说,这一回,他似乎连金钱都没有了。
来到这个世界以后,鹰眼一直觉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他窃取了原本的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幸福’。他就像是一个偷盗者,贪婪的享受着曾经的‘他’留下的温暖,留下的友谊。无论怎么说服自己,潜意识里也总会再次的冒出那样的想法,这些,原本就不是他的,而他,只是占有了别人的东西而已。
修长圆润的手指并没有因为长期处理魔药材料而变的泛黄干裂,依然弹性十足。西弗勒斯轻轻的移动着指腹,再次小心翼翼的贴上那微微的隆起。身前的男人颤了颤,似乎被那滑腻的手指给刺激到了。
突然,指腹下传来一丝轻微的跳动。
西弗勒斯骤然睁大了双眼,是他的孩子——在动!
仿佛有什么东西冲破了牢笼,原本纠结在窃取了他人幸福的矛盾中的黑发伪斯莱特林唇角微微的牵动了下。是了,这个孩子,与他血脉相连的孩子,他和他共同孕育的孩子,是他的。他很清楚,如果当时不是自己突然占有了这具身体,他原本的主人,是绝对不可能将眼前的男人就地正法的,也就是说,这个孩子原来根本不可能出现。
那么,或许他可以试着改变什么了(连孩子都快生了!当然变了!)。至少,对于自己孩子的‘母亲’,他必须做到诚实和信任。就像,马尔福家一样。
“没有名字。”低沉如大提琴般的嗓音再次传入身前男人的耳中。
voldeort眸色一沉,不肯说吗?那么……
“鹰眼。”悦耳的嗓音再次响起,打断了暗黑公爵还未下成的结论。“从我出生开始,就只有这个代号。至于名字,呵——那是正常人才能拥有的。”他只有一个代号,希望,他孩子的‘母亲’不会嫌弃他这个没名没姓的人。没有名字?愕然的僵直了身子,voldeort缓缓转身,红眸陷入那潭纯粹的黑色中,有担忧,有悲哀,有落寞,却独独没有隐瞒和闪烁。那么,是真的?第一次,没有使用摄神取念,但他却愿意选择相信。
“我,并不是原来的……西弗勒斯,你可以理解为,借尸还魂。”他定定的凝视着那双惑人的红眸。“但我也同时拥有着他的记忆。”
有一瞬间的呆愣,但魔王殿下的接受能力还是非同一般的。
“你的大脑被食尸虫啃食完了吗?所以才会忘了自己的姓氏!斯内普!或者我该称呼你为普林斯家族唯一的继承人?”僵硬的抬高下颚,voldeort轻蔑的瞪视着那个牵了牵唇角却怎么也笑不出来的男人。
难以想象一个没有姓氏的人是如何存活的,对于巫师们来说,姓氏,家族,血统,这是伴随他们一生的东西。即使是他那个最令人憎恶的母亲,不也是在给他留下了一个姓名后才死去的么?虽然,他真的很讨厌很不屑那个名字。
落寞的脸上慢慢的,终于凝起了淡淡的微笑,他这是,接受他了吗?接受他这个,外来者!
无论如何,被孩子他妈接受了的事实让西弗勒斯感到万分的激动,于是,他华丽丽的扑了上去,攥住那被热水熏得更显诱人的玫瑰色双唇,狠狠的吻了下去。哦……外国人不都是用热吻来表现自己那激动万分的心情的么?
“唔……”惨遭狼吻的魔王殿下手脚并用的推拒着,终于在快要窒息时一把推开了某人的脑袋,却忘了还有一双环在他腰间的手,于是……
“哗——”
“呃……”
“嗯啊……”
一片水声,两声低吟。
某条即使自己滑下了水也依然死死的固定住了魔王殿下的伪毒蛇,就这样让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一路粘腻擦摩过了那温软的沟壑,直到抵上某朵小花。
“你!”懊恼的几乎要咬掉自己舌头的魔王殿下却发现自己似乎没了力气。看来,强行动用魔力的后遗症再一次出现了。只能任由那元凶持着凶器虎视眈眈的对着他,但眼中却不断的飞出眼刀,势要将那个该死的敢调戏他的混蛋卸成无数块。该死!难道这家伙不知道他最近常做那种梦么!还来挑逗他!(孕期做春~~~梦!是孕妇正常现象,百度大婶说的)
“哪里不舒服!?”滑入水中的某毒蛇立马坐了起来,“不行,再泡得感冒了,我们去睡觉。”一边动手将魔王殿下捞起来擦干,一边不断的施着保暖咒。
“你给我适可而止!”窘迫的脸颊泛红的暗黑公爵阁下‘娇弱无力’的反抗着,却丝毫不见效果。
“乖,睡觉。”既然怀了他的孩子,那么他们就是一家人了,正好他也看这家伙很顺眼,“从今天开始,我会保护你的。”将孕妇蛇抱回床上,圈在怀里,西弗勒斯未来蛇王满足的闭上眼睛,蹭了蹭他的肩窝,温热的鼻息轻轻的吐在他的耳侧,引来怀中人的一阵战栗。
“你以为我是女人吗!”暴怒的低吼声震得床头的灯盏都晃了几晃。
“你不是女人,这一点谁都知道。”是男人,但是是怀了孩子的男人。
“你以为你再哄小孩吗!”依旧暴怒的低吼,声音却小了几分。
“不,你是黑魔王,食死徒们的首领。”但现在是他孩子的‘妈咪’。
“你在讽刺我吗!”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不,难道你忘了,我也是你手下。”是前手下,现在该是老公了。
“你最好记得你自己的身份,我忠诚的下属……”
“好,我会记得。”紧了紧左臂,西弗勒斯抬起右手,轻轻地来回抚摸着那隆起的腹部,“听说,会有刺痛感,这样好点吗?”他今天有在那书上看到……书!不知道有没被炸毁。算了,卢修斯应该还有备用版本,明天找他借来就行。
原本紧张的身体在那人有意无意的安抚中慢慢平复下来,折腾了这么久,对于一个怀孕五个多月的孕夫来说,的确有些累了。腹部被小心的轻按着,自从腰围粗起来后一直存在的紧绷感也随着这样的安抚而渐渐淡去。意识朦胧间,那人好像还在他耳边说了什么,无奈睡神降临的如此迅速,一眨眼,他就陷入了温暖的梦境。
今天真的很累,或许,可以明天再找他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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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普觉得今天过的很不平静,原谅他只能在自我意识中构思了某个简陋型日历。所以时间上并不是很确切。现在,唔,估计应该是下午吧?
原本他只是安静的睡着,哦,该死,即使他睡着这具已经初具人形的身体也在乱动,那该死的手和脚几乎不受他的控制。梅林啊,即使上辈子在受到黑魔王无数的钻心腕骨时他也不曾做出过这般毫无形象的动作。
思索间,那条嫩的能掐出水来的小腿再次蹬了蹬新妈妈的肚子。
梅林!还是让他死了吧。他从没想过呆在妈妈的肚子里也会有让他这么纠结的时候,或者,让他快点出生吧!
奋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家新身体的教授大人在那温暖的海洋中手脚并用的练习着。也许,在会走路之前他有可能会先学会游泳。
‘缠’字诀
傍晚时分,即使是六月中旬的阳光也已转为了温和,柔柔的洒在马尔福庄园那装饰华丽的院子内。园中,一张掩藏在林荫中的精巧竹制吊椅上,斜斜的靠着一个墨绿色的身影。朦胧的日光透过层层的树叶,悄悄的投射在他那魅惑人心的绝色容颜上,浮起一层白玉色的光,粉嫩的仿如最剔透的暖玉。
薄唇微启,voldeort轻轻的平复着自己有些急促的呼吸,粉色的双颊上还带着一丝醉人的嫣红。该死!怎么会有那么多事!
“主人。”套着洁白枕套的家养小精灵小小声的呼唤着自家那坐在那儿沉思的主人。水汪汪的大眼睛里写满了小心翼翼。
“拉塔,去告诉卢修斯,让他把该死的西弗勒斯·斯内普支走。”酒红色的眸中闪着几丝恼意,voldeort却不忘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悦耳的男音就这么低低地传入自家小精灵的长耳朵里。
“是的,主人。”领到任务的小精灵激动的深鞠一躬,声音却不由自主的拔高了几个音调。
“你给我轻点!”魔王殿下下意识的低斥,却招来了拉塔挂入眼眶的两泡泪水。“好了,快去。就说darklord急传。”乖巧的孕夫魔王没有使用黑魔标记,小心的控制着自己最近在某邪恶伪毒蛇的调理下趋于稳定的魔力。
“拉塔这就去,主人,主人你一定要等拉塔回来,拉塔一定会把卢修斯少爷带回来的。”泪汪汪的小精灵咬着茶巾挥泪告别,看的魔王殿下纠结异常。这,怎么弄的好像他要死了一样?呸呸呸,不能说死,他是巫师,诅咒这东西还是很危险的。
目送走了自家小精灵后,孕夫魔王再次窝进了吊椅,深深的吸了口气,右手自然地附上了已经六个多月的肚子。孩子很活泼,几乎每个小时都要动那么几下,虽然刚开始的时候不太习惯,但现在,voldeort显然已经学会享受这种乐趣了。也会想象这小‘包袱’在里面是怎样一番情景。(教授这孩子正在努力的掌控身体中……)
或许,他(?)真的会是个不错的继承人呢。不自觉中脸上已带上了一种让人如沐春风般的和煦淡笑,即使只是微微的勾了勾唇角,却依然震撼人心。
随着宝宝的渐渐成长,那份依恋也开始在父子两人的心中生长,抛去了原本打算生下来便除掉的念头后,他忽然发现自己很难像自己那个所谓的母亲那样的将他(?)丢弃。如果是个正常人,那么他会细心的培养他,如果是个白痴……不!他暗黑公爵的继承人,怎么可能会是那种脑子比巨怪还蠢的东西!
[hp]这该死的蛇男第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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