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穿越之神君永琪作者:肉书屋
(还珠)穿越之神君永琪第17部分阅读
声回荡在石室内,他双眼通红,怒极攻心,一口气提不上来,晕厥过去。
而那人在听到“鄂敏”两个字的时候顿时像被施了定身术,在听到后面的“皇阿玛”时,更是不可置信的瞪大了双眼。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的名字?他叫了皇阿玛……他的相貌……“五阿哥……容亲王……”饶是再刚强的心性,遇到这种事也措手不及。五阿哥不是已经救驾亡故了吗?鄂敏隐隐感觉到,他触及了一个不能被知道的真相。
身为皇上的臣下,只要做好自己的本分即可,按捺住心底的隐忧,思索着应该如何向皇上汇报,鄂敏抱起紫玉的尸体,看着他如玉般光滑俏丽的脸,轻叹一声,来到一间空的石室,将他放置在石床上。
“你……安息吧,我也是奉旨行事……”因为刚才天玄晕厥前的话,他难得的有了一丝懊悔。
把紫玉的尸体安置好之后,鄂敏重新回到刚才的石室,小心的擦掉天玄嘴角的血渍,再取出一块黑布,把他的脸蒙起来,知道这个人可能是“死了”的五阿哥,动作不由的越发轻柔。
拿出绳索准备捆绑时,他犹豫了一会,最终将绳索收了回去——中了无药可解的“破散”,武功尽废,已经相当于一个废人,绑不绑都没关系。
鄂敏不急着运送这里的东西,吩咐人将入口看守好后,带着人马直奔苏州府。他这次是有备而来,派遣高手将所有的文官武官秘密羁押之后,再拿出圣旨在地方军队面前宣读,例举原苏州知府和织造的罪状,任命新的暂代官员上任,不费一兵一卒便和平演变成功。
而在他和天玄碰面以前,早分了兵马直接上修罗寨剿匪,修罗寨措手不及,对上训练有素的军队,再者又有三当家在前夜故意找借口灌醉了大部分人,整个匪窝很快便被扫平。
剩下的,便是将密道里的东西运送出去,把所有要犯押解进京拷问,鄂敏明面上的任务便全都完成。
留下部分人马看守空了的密道入口,鄂敏成功平乱,快马加鞭凯旋回京。一入京城,便有人与他接触,悄无声息的带了天玄入宫。
而鄂敏本人,经过迎接仪式后,第一时间进宫面圣,对此次的行动进行复旨。
毒气攻心
天玄再一次回到了曾经生活了二十年的地方。
一路上,他老老实实的配合,似乎已经心灰意冷,对一切都不感兴趣,悲凉荒芜的眼神,让鄂敏不敢正视他,以皇命为天的他,竟然产生了心虚的感觉。
天玄想,不知道乾隆看到他这样的眼神会有什么反应?他环顾了一下现在所处的环境,很熟悉,养心殿后殿的一个房间,宫里面最安全的地方,绝对不会有任何人敢闯进来。
屋里只有他一个人,没有留下太监宫女伺候,带他进宫的人事先给他喂下一种药,会让人虚弱无力,因此,没有用任何工具锁困他,是笃定他没有能力离开吧。
天玄嗤笑一声,现在是赶他也不会走,还等着看乾隆究竟会对他说什么样的话,做什么样的事?
这里是皇宫,也就是说,离永琮非常之近,甚至都能清晰的感受到永琮的气味。天玄闭上眼睛,贪婪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夹杂着淡淡的熟悉的气息,使他心底的某一抹思绪被渐渐放大……
真是我的克星。天玄无奈的承认,不甘的撅起了唇,如果紫玉在这里,看到他这表情,一定会大跌眼镜——大人竟然会有如此孩子气的时候!
天玄不甘的发现,他想永琮,想得心痛。一路上这样的思绪都被他忽略掉了,现在靠的这么近的距离,却让他再也按捺不住。估计了一下时间,他收起表情,身影在房中渐渐的隐去……
永琮已经被软禁了一段时间,一开始还有焦躁的情绪,后来越来越淡然,然而,这样却反而让小春子心急如焚。他宁愿主子焦躁一点,烦乱一点,也好过现在这样,大多数的时间都斜躺在榻上。这张包金的软榻,正好靠着一扇窗棂,外面有一片观赏用的精美鲜花,这天永琮用过膳,照旧斜靠在榻上,望着窗外。
最初的几天,小春子以为永琮看的是各色的花朵,葱郁的青草等景色,但是时间一久,就给他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看景色,不至于到了用膳时间,连唤几声都没有反应吧?后来小春子细心留意,太子爷看的,根本不是什么花呀草的,他根本就没看任何地方,只是傻愣愣的出神。
天玄看到永琮的时候,永琮正看向不知名的地方,脸上带着微笑,没有一点被软禁的郁闷,反而像是平静的在等待着什么。天玄没有显露身形,只是停在永琮视线落下的位置,仿佛自己就是被凝视的那一点。
算算时间,不过分开月余,竟然感觉像过了好久似的,久到现在一见,心里就产生了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永琮似乎瘦了点,没好好吃东西吗?他怎么没有以前那么有活力了,记得小时候最任性的就是他,眼神永远都充满了神采……没过多久,他又悄悄的离开。
永琮的眉毛突然一抖,前面的树叶似乎晃动了一下,再仔细看时,晃动已经停止。刚才有风吗?
天玄回到养心殿,心满意足的倒在床上,等着乾隆接下来的动作。
而此时的乾隆,正在召见鄂敏。
阳光被阴云遮盖,殿内的光线阴暗,鄂敏尽职的将此次苏州的事情讲述清楚,期间偶尔夹杂着乾隆的咳嗽声。
“好,爱卿做的不错。将主要人犯交由刑部严加拷问,势必把天元会的余孽揪出来!”乾隆最终下旨。
鄂敏领旨之后,想起天玄的事,迟疑了一下,道:“皇上,天玄公子似乎认得微臣,在第一天晕厥前,他叫出了臣的名字……”他隐去了天玄后面呼唤的“皇阿玛”没有说。鄂敏不是傻子,知道有的话不该说,一不小心脑袋就没了。至少有一点他清清楚楚,无论天玄是不是永琪,都改不了已经被追封荣亲王,谥号“纯”的事实,皇上金口玉言,就算是错的,也只能当成对的。如今他这么一说,只不过是尽到为人臣子的本分,事先给一个隐晦的提示。他相信乾隆特意让人将天玄单独带回宫,本身存在了解惑的目的。
但是在明面上,不可能再有活着的五阿哥。
“叫出了你的名字?”乾隆僵了一下,脸色微变,“什么情况下说的?还说了其他的没有?”
鄂敏见他眼睛微眯,一阵冷汗冒出,“在微臣杀了他的侍从之时,他恨极的叫出臣的名字,叫骂了几声,期间……期间还说了几句不敬的话……”偷眼看了看乾隆,鄂敏跪到地上,“他骂皇上您忘恩负义,是个……是个……”
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消,鄂敏松了一口气。刚才有一瞬间,他看得出,乾隆对他起了杀心,于是心念急转之下,胡诌了几句。皇上应该是怕天玄说出其他的话来,让自己肯定他的身份,想到这里,鄂敏继续道:“皇上恕罪,不敬的话微臣不敢说,这个天玄性子恶劣,居然长得和已故的荣亲王如此相似,性格却完全不同,相处过就知道,两人有天壤之别。”
乾隆咳嗽几声,“天玄的不敬,朕自会教训他,错不在你。爱卿,他与我的皇儿长相如此相似,传出去会引起祸端,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以免给人可趁之机,听明白没有?”
“微臣遵旨。”
“嗯,你女儿今年多大了?等过两年长开了,把她送给朕做儿媳吧!”
天玄的事情,就是梗在乾隆心头的一根刺。几年以前,亲眼看见永琪消失,京城上空白光大盛,让他受到惊吓,夜夜不得安寝。做皇帝的,自诩为天子,要别人相信,肯定得先让自己相信,因此,那一幕在他眼中非同小可。
突然听闻有个名叫天玄的人和永琪长的一模一样,而且,和永琮交好,一开始,的确让他害怕不已。但是,他转而一想,根据调查,那个天玄只不过是个武功高强的普通人,或许这是敌人的诡计,利用长相接近永琮,再有所图谋。听闻,江湖中有一种可以改变容貌的易容术。
乾隆这么想,并且强迫自己相信这就是事实,然而,刚才鄂敏的话,却让他动摇了。随即,他又自我解说,那些人既然有图谋,对朝廷要员肯定有一定程度的了解,被叫出名字也不为过。
乾隆是一个很自以为是的人,他做出决定,干脆将计就计,先试探一番。
晚膳的时候,王总管来到后殿天玄所在的房间传召,说乾隆让他陪膳。
天玄自见了永琮一面之后,早已不耐烦,这时候来了,正合他心意,装作虚软的模样,让王总管连抱带扛的给弄出去,吃足了苦头——乾隆不想让其余的人知道天玄的存在,因此,只能王总管亲力亲为。
待天玄到来之后,乾隆示意他坐下,他便毫不客气软趴趴的坐在那里。随后,乾隆挥手让王总管也退下,偌大的地方,只剩下两人,以及满满一桌精美的菜肴。
乾隆看着天玄那张与永琪一般无二致的脸,如果说心里不震动是不可能的,甚至,让他的执意的想法产生了动摇。亲眼看见才知道,这何止是像,根本就是同一张脸。
“永琪……”不知不觉,他脱口唤道。然后猛的一惊,但是话已出口,想收回来也来不及。
天玄不给他机会,用悲凉的语气接口,“皇阿玛,难为你还记得我。”刚才乾隆一瞬间的恍惚,自然是他搞的鬼。
“你!你真的是他?不可能!”乾隆不愧是乾隆,他很快恢复了镇定,“朕的永琪,已经为了救驾亡故,这是朕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你不可能是他。这些年来,朕一直很思念与他,看你长的这么像他,刚才的事,朕不怪你,先陪朕用完膳吧,当是弥补朕作为一个阿玛的遗憾。”
可是天玄却不会放过他,他愤怒的轻哼出声,“皇上,你既然不想认我这个儿子,那就直说好了,可是却不能扭曲事实。你真的是亲眼看见我死了吗?而且还是为了救你而死?”
乾隆一拍桌子,“再胡说八道,朕就杀了你!你以为你长的像永琪,就可以这么放肆?”他一激动,顿时捂着胸口咳嗽不停。
“皇上,您没事吧?”随着脚步声,王总管的声音传来。
天玄嘲讽道:“不会有事的。我被你们下完一次毒又下一次,现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皇上现在安全得很。若是说他的身体,我就不敢保证了。皇上,据说你这病是思念永琪所至?”
乾隆恍若未闻,只顾咳自己的,直到王总管没办法,进来为他好好理了理气,才缓过来。
“朕没事,你去外面守着,不许任何人进来。”乾隆对王总管道。经过刚才那一阵咳嗽,他似乎又老了几岁。
而天玄看着他衰败的脸色,嘴角的笑容越来越深,他缓缓道:“咳到这种程度,心肺已经劳损过度,这是毒气攻心的症状。”
苛刻的条件
天色阴霾,隐约间能听到遥远低沉的雷鸣,突然一道极强的闪电,照的室内惨白一片,又蓦地消失。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已经下起雨来。
闪电的那一刻,乾隆的面无人色,王总管的惊惧,看起来被放大了无数倍。而在乾隆眼里,天玄脸上的笑意,就像一个恶魔似的恶劣无比。
宫中的太医,虽不敢说天下无双,但是,集各家之所长,这是无需置疑的。乾隆的病症,早就被太医肯定的断定为心病和操劳过度,而乾隆自己也对这个结果深信不疑。毕竟,他非常清楚,几年前的那一幕对他所造成的冲击,甚至在心底一个角落认为这是一种惩罚,几年来苦苦的在思想中挣扎:自认为唯我独尊,可是又害怕上天。
他的病药石无灵,不知道用了多少上好的药材补品,眼看着身体一天天的残破,如今已然认命,只是放不下这大清的江山,特别是继承人永琮的重情,让他极为不放心。
天玄轻飘飘的“毒气攻心”四个字,不异于外面的那道惊雷,打破了他长久的认知。
王总管率先惊呼:“什么?毒气攻心?!”
天玄不说话,看着乾隆的反应。乾隆的脸色愈发灰白,心里惊涛骇浪。一瞬间,他想到的不是天玄怎么这么说,或者是谁下的毒,怎样中的毒,而是一个狂喜的认知:这不是天命的惩罚,这是人为的!乾隆的眼里蓦地爆出一道光芒。
王总管语无伦次,顾不得是在御前,“你说皇上中毒了?万岁爷!万岁爷您感觉怎么样?传太医!传太医!什么时候中的毒?这里的菜刚才都验过毒了……奴才……奴才……”
“王总管,你先出去,这么吵我们没法说话。”天玄淡淡的道。
乾隆终于开口:“你……你去外面给朕守好了!”
他的声音很虚弱,但是和开始比起来,却多了一种说不出来的东西。不愧是做了几十年皇帝的人,寻常人在这种时刻很难保持镇定。
待王总管出去后,乾隆道:“你从哪里看出来朕中了毒?休要胡言乱语,太医都看不出来的东西,你一眼就能看出?真以为长的像永琪,朕就舍不得杀你?”
如果天玄信他的话,那就傻子。因为他长得像永琪,所以不舍得杀?不用想都知道,就因为长相问题,乾隆如芒刺在背,才非除去他不可。现在在这里虚与委蛇,不过因为还有未解的谜团和隐藏在最深处的害怕情绪。
天玄的目的,就是将乾隆这种害怕的情绪完全消除,让他放手面对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天玄淡淡的道:“你不信就算了。我可以告诉你,你中的这种毒叫‘忧乱’,此毒能将人心底最害怕的事情无限放大,一旦中了此毒,便夜不成寐,噩梦缠身,极为伤身。中毒半年身体开始衰退,咳嗽不止,症状类似于肺痨,三年以后开始咳血,随着身体的破损,中毒者只能活上四五年,长期用珍贵的药材调理,也活不过六年。”
乾隆面前的碗碟晃动了一下。天玄所说的,和他的症状一模一样,夜不成寐,噩梦缠身,半年咳嗽,三年咳血,丝毫不差。
天玄继续道:“我说的可对?看你如今的情形,毒气已然攻心,油尽灯枯,过不了今年了。”
乾隆终于控制不住,声音不稳道:“不错,你说的很对。照你所说,朕……只有几月可活了?”
“理论上的确是这样。”天玄反倒笑了笑。
他的笑容在乾隆眼里颇有幸灾乐祸的意味,一阵恼怒,不由出口讽刺,“你这是什么态度?刚才还要朕认你……”他猛的住了嘴。
天玄故意道:“这么说,你想认我?”
乾隆脸色铁青,“妄想!你根本不是永琪,朕的永琪,就死在朕面前,他早不在这个世上了!朕不知道你是从哪里来的,为何与他如此相像,有什么阴谋,总之你休想得逞!”
乾隆自己没发现,如果真的没有一点忌惮,他会和一个毫无关系的人在这里浪费时间么?而且,天玄既然能看出他所中之毒,说不定……他求生心切,却苦于拉不下面子。
天玄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些什么,无所谓的说道:“你认不认我没关系,事实真相自己清楚就行。你的毒我既然看出来了,自然有办法给你续命。你想活还是不想?”他抛下一个天大诱饵。
乾隆顿时心跳如擂鼓。一个被判了死刑的人,突然又有了活下去的希望,这该是怎样的一种诱惑!但是乾隆不是笨蛋,他心性坚定,不然也不会对自己的儿子一次比一次狠心,他故作平静的问:“你有什么条件?”
天玄一笑,“我只有两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可以为你续命五十年。第一,我要在皇宫正大光明出入的自由权,第二,我要你亲自废除永琮的太子之位!”
“不可能!”乾隆激动的站了起来。
晚上,天玄躺在床上,想到乾隆五颜六色的脸色,不由轻笑出声。半夜的时候,实在太过无聊,便又悄悄的去看望永琮,永琮睡的正香,天玄静静的看了会,便回到养心殿后殿,看到乾隆房内还亮着两盏宫灯,隐约有响动传出。
乾隆注定夜不成寐,思绪烦乱。
天玄抛下的诱饵诱惑力实在太强,但是,他的条件也极为苛刻。
让天玄光明正大的在皇宫到处行走,一定会引起恐慌,甚至会祸乱朝纲,影响某种平衡,更甚者有可能给天元会余孽可乘之机。乾隆固执的认为,天玄和天元会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当初,永琪就是因为身世问题而被他残忍的利用,何况现在,他怎么会任由天玄这个可疑人物作乱?或许因为永琪身世的缘故,让乾隆对自己的这个想法笃定非常。但是,他拒绝相信永琪和天玄是同一人。
再者,永琮是大清嫡子,最正统的继承人,能力无需置疑,是他从小着重培养,千万算计中挑选的太子,怎么能够说废就废?除去身份,永琮是最得他心的儿子,对皇后有着不可言传的结发之情,废永琮,连锁后果无比严重。而且除了永琮,没有比他更适合的人选,朝臣会怎么想?不消说,平静的朝堂将再一次掀起争权夺利的波澜,会动摇皇权的稳固。再说让他堂堂大清天子,废立储君不允许乱七八糟的人来指手画脚!
“你答应了,我可以为你续命五十年。”天玄的话像一道密不透风的网,充满魔力,让他挣扎不出去。多么美好的事情,如果,如果可以再活五十年……继续俯瞰天下指点江上,太子就没有存在的意义……
乾隆被自己的想法惊住,不由一阵咳嗽,小太监急忙递上丝帕,乾隆接过来捂住嘴,待缓和下来一看,丝帕上点点暗红。不是第一次看见了,然而今夜,这红色扎得他眼睛刺痛无比,又是一阵气血翻涌!
乾隆那边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天玄。他低低的笑着,心里觉得畅快无比。天玄知道自己和以前不同了,多了很多的情绪。以前的他没有喜怒哀乐,淡然出尘,也冰冷无情,现在不止有了爱,顺带也有了怨、怒等等感觉,心绪上越来越像一个普通人。
来到宫中之后,前面20年的记忆鲜活无比,对永琮的感情进一步升华之外,同时对乾隆有了一种憋闷在胸的怨忿,非把这股气撒出去不可。
今天的事,是他临时决定的。在入宫之前,他对永琪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事没有多大感觉,打算直捣黄龙达到目的即可。改变主意之后,他采用的方法,有了天翻地覆的改变。
天玄留了乾隆三天的时间考虑,实则是为了折磨他三天,让他在欲/望中苦苦挣扎不休,不得安宁。做皇帝的人生性多疑,乾隆见他说的有模有样,会相信他可以解毒,然而却怀疑“续命五十年”的真实性,可是因为亲眼见过永琪的离奇消失,又让他隐含希望……没有人能克制住这么强大的诱惑,偏偏乾隆算得上一位睿智的皇帝,两个苛刻的条件使他不得不顾忌,结果只能让自己深陷入痛苦的纠结。
乾隆不知道,无论他做出什么样的选择,都不会影响事情的最终结果。
“让我看看,你的到底有多大,多丑陋……”天玄的低语声,带着奇异的蛊惑。
特殊药丸
“我还不能死。”三天之后,乾隆在天玄面前如此说道:“大清的江山还有很多的隐患没有清除,贪官没有肃清,天元会余孽还在蠢蠢欲动,太后等着我继续尽孝道,永琮不够冷静成熟,需要时间培养,如今的他担当不了大任。回疆和西藏如今都不安分,朝堂需要稳固,经不起权利的变更……”
天玄似笑非笑的听着这些话,不发表意见。
然而他心里觉得好笑,乾隆如今说这些废话,有什么好处?千方百计找众多借口,是想说服他还是想说服自己?在他看来,只是虚伪得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