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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第241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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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睿身边坐下来的时永康把挨着朱睿坐的一个人赶到一边儿去,犹是兴奋得不行:“我想跟他比比箭,比比就成,我心里会舒服得多。”军中射箭的人都想会会车青将军。

帐篷里依然是刚才在谈的话题:“看来是要打大仗了,今儿个我出营小河里打水去,听到有人说王爷的中军已经在往前开拔。”听的人更是兴奋:“王爷的中军才是让人眼红,他们一动都是大仗不是,而且中军当差的人,就是个伙夫,娘的,也傲气十足。”

“咱们怎么办?”韦大昌也心急难搔的样子:“我这品阶太小,想升官儿就得抢前锋去。”然后瞪眼朱睿:“你不许再跟我抢,你抢了多少次了。”

时永康看着韦大昌眼睛瞪得象铜铃就觉得可乐:“你别跟他抢才是,你就没有看出来,是位将军都偏心他沈将军,我就不服气,不就是功夫比我好一点儿,主意比我多一点儿,这几年我幸亏是跟着你沈将军身后,可可儿的明白了什么是偏心,要是跟着别人,我早就露脸儿了。”

帐篷里一片笑声,一起骂朱睿:“怎么前锋总是你,你跑那么快干什么,是你马快还是你腿快。”

朱小根嘻嘻笑着旁边接一句:“是我们小爷的功夫快。”又招时永康骂了:“我看你这奴才也不舒服,护主子有用身子护的吗?几时你也教教我的奴才去,让他们也学着点儿。”

朱睿则是关心来的都是谁:“象是将军们到了,帐篷里一定有会议才是。”就是朱小根也觉得不能接受:“小爷不是受了伤,好好养伤的才是。”说得朱睿一笑:“你说的是。”与父亲书信往来,这场仗迟早会来。

到晚了大家都走,只有时永康不走,而且让韦大昌先走:“私房话儿,跟老沈学学女人。”弄得韦大昌只是狐疑但还是走了。

留下来的时永康被朱睿也是一通笑话:“我不是女子,你要学女人,我得先看让不让人动心。”看着时永康只是低着头不说话,朱睿笑问了:“又是交待你的钱不是,要打仗了,如果你时将军回不来,你的钱要帮你送到你妈那里。你也是的,你回家怎么不对你妈说一声儿去。”

时永康还是不说话,只是期期艾艾地说不出来什么,朱睿往后一躺:“看样了你是得了相思病,只是我们军中没有女人,又是刚从战场上下来,你不会相中了草原上的母兔子吧?”只有对着相好的几个朋友们,朱睿说话才会如此的粗。

“有女人的。”时永康还是低着头回一句。朱睿一下子就坐直了,全然不顾扯动腿上的伤痛:“你说什么”朱睿是震惊,心思敏锐的世子朱睿一下子就惊住了。看着时永康的面庞竟然是红了:“你。。。。。。”

时永康这样跳脱的人,就扭捏也不会太久,自己在心里扭捏了这么一会儿了,既然说出来一句,下面的就索性都说出来:“老沈,郡主她,是订的哪一家?”

“长公主高阳公主的儿子齐文昊,是武昌侯世子。”朱睿一下子就溜出来了。看着时永康听过不仅没有受打击的样子,反而象是我知道了,只是松了一口气,嘴里喃喃道:“原来也订了亲事。”

朱睿只是细想着,端慧什么时候让他看到了,进营的时候是蒙着面纱。身边的时永康又道:“今天我来看你,看到郡主从这里走过去,她是不是来看你的,王爷爱兵如子,苏南将军新到的几个校尉也是打的不错,听说王爷也是一个一个去看过了。郡主要是来看,应该也去看看我不是?”

时永康的歪心思转到十万八千里之外:“我回帐篷里等了一天,也没有等到。难道只是看你不成?”

“你又胡说,”朱睿在时永康身上捶了一拳,骂道:“哪里是来看我,我就没有看到。”然后在心里骂端慧:乱跑果然被人看到了。

怅然的时永康从朱睿帐篷里走出去的时候,从端慧郡主帐篷外面经过一下,看一看心中有无限绮思,心里只是恨订亲太早。表妹早就见过多次,看到只虫子也要叫三声,想一想白马上的郡主身姿婀娜,时永康轻叹一声,这才回自己的帐篷里去。

第二天校场大点兵,一大早就鼓声震震,被吵醒的端慧郡主这才起来问问服侍的人:“前几天早上出操没有听到这样大的动静去。”

“是王爷在点兵,”侍女回过话。端慧郡主也来了精神:“我也去看看去。”再让一个人去回父亲:“请父亲慢点儿去,也带上我。”

匆匆漱洗过,端慧郡主奔出来,看到父亲在帐篷外面果然是候着自己,看到端慧出来的朱宣,和蔼地道:“你又要淘气了,跟着我去做什么?”但是朱宣还是等着。

“母亲说,父亲很是辛苦,”端慧郡主找到机会就要讨好一下父母亲:“女儿也要跟去看一看,才能更体谅父亲的辛苦。”

朱宣呵呵笑起来道:“是你母亲说的,你和你母亲一样,说好话都是张嘴就来。”这种时候,南平王一般是不会记得妙姐儿说的难听话,比如不要表哥要王爷,比如表哥是个无情人。。。。。。

看着女儿一身戎装利落地上马,朱宣眼前浮现出来几年以前的妙姐儿在军中上马的样子,战甲太重上不去就摔在地上哗啦一下,人先就格格笑上几声,娇滴滴地伸出手:“表哥拉我起来。”

“走吧。”朱宣先上马带着端慧郡主先行,后面是郡主的侍女和将军们。车青听到苏南低声对薛名时说一句:“郡主看着倒象王妃。”车青也是一笑,有两个儿子的苏南盼着王妃再生女儿的心快要人人都知道了,王爷居然没有骂他,想来王爷也有这样的心思,看看端慧郡主在军中娇嫩一如沈王妃在军中没有打仗的时候,王爷偏疼的是女儿。

薛名时瞪眼睛,此时只有往校场去的马蹄声,无人说话中偏只有苏南说这么一句,他那嗓门儿平时压低了声音也小不到哪里去,今天居然也压下来了,薛名时瞪过眼睛只是好笑。想想苏南心思,同生共死的弟兄们都是知道的,女儿没有如愿的薛名时决定鼓励一下苏南,让他也去碰个钉子,这样就不会背地里笑话自己:世子爷订了京里的亲,你老薛功夫不到家。

秋高气爽的天气里儿,校场上一排一排的士兵,军官们肃立两旁,候着南平王和他的心腹将军们过来。

走在一旁的端慧郡主从小儿是金镶玉裹着长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样整齐如刀割的队伍,先是娇笑一声:“人真多。”而且齐整。

“多吧,”朱宣看看自己也觉得满意,对端慧:“在中军里只住了一天,你是没有看到,总是要比朱喜这里要强的多。”

身后的朱喜听着王爷自夸,赶快应声道:“是,奴才跟王爷比当然还是差得远。”将军们都是含笑,这个小奴才就是会巴结。别人背后称他是“奴才将军”,他见到王爷从来都是自称是“奴才”,大有宣称老子就是王爷的奴才,生怕别人不知道。

朱宣轻斥道:“要你多话,我在和郡主说话。”朱喜嘻笑一下,看着端慧郡主突然高兴手指长空:“父亲,那里有一只雁儿。”长空一只飞雁,正在草原上飞翔。

“车青”朱宣再轻喝一声。没有见过车青将军射雁的人今天是亲眼目睹,只听到一声弓弦声响,不知道车青将军几时取下背上的弓箭,又是几时张弓搭上箭,只听到一声雁鸣,直直地掉落下来。

自从看到郡主一起过来的时永康眼睛耳朵就一点儿不错地只有端慧郡主,此时这个殷勤被时永康拿到了,一看雁落,就打马奔过去不等落地抢在手里,然后再打马过来,在郡主面前跳下马来,单膝跪地双手呈上:“车青将军好箭法。”

只说了一声有雁儿的端慧郡主已经对着父亲微嘟起嘴:“这雁儿。。。。。。”再低声道:“可怜。”朱宣哈哈笑起来道:“我以为你要呢,既然是不要,那就拿下去。”然后更是要笑了:“真是跟你母亲一样。院子脏了不中看,要人扫时又怕伤了蝼蚁命。”

端慧郡主在父亲的笑声中,重新是笑意盈盈:“车青将军好箭法。”就跟在父亲马后去了。空留下时永康孤零零在场中,傻乎乎拿着那只身上穿了一支箭的大雁,心里觉得委屈,怎么不夸夸我,我打马奔去,就为着不等雁落于地一把正好接着,我这身姿不好看吗?腰只拧上一拧,伸手接住大雁。郡主偏心,就夸人也是夸王爷的心腹将军。

重新回到队列的时永康偷眼看一看韦大昌和朱睿,都是有笑意在窃笑地样子,更觉得不好意思,再自己安慰一下,总算是郡主面前露个脸儿,再见郡主她要是不认识,就提醒她一下,我是给你捡雁的那个人。想到这里,看一眼随着王爷坐在点将台上的端慧郡主,心里又喜又有些难为情,下次我提醒郡主我是谁,她会是什么话来回我?

“又是几年的太平日子,”朱宣立于高台上,开始侃侃:“后方安宁乐业,你们辛苦了,年年没有太平的时候。大仗没有,可是小仗不断。”

将军们都在马上侍立两旁,随着父亲下马坐在点将台上的端慧郡主,看着父亲高大的身影,抿着嘴儿笑,想起来母亲说的,看到你父亲在,哪怕是个影子,也会觉得安心。端慧郡主从来最明白,去母亲那里说父亲夸母亲的话,母亲最开心;去父亲那里说母亲夸父亲的话,父亲总是要呵呵笑。这一点儿,兄弟姐妹之中,只有端慧郡主做的最好。

“。。。。。。老子不耐烦这样零零碎碎地打,本王这一次来,吾意已决狠狠地干一场。”朱宣严峻的面庞环视着场中,大声道:“几年里各军中都报上来有建树的年青将军们。这一战助你们扬名,看看你们中谁打的最好。”

几年里军中走父萌的儿子将军不是少数,朱宣再看看自己的儿子朱睿,明年就要成亲,军权要交给他才行。太年青了,这也罢了,你自己看着挑起来,能挑多少是多少。

场中一片呼声:“奋勇杀敌,报效立功”身处于此中听着这震天响的呼声,端慧郡主也觉得热血沸腾,看着父亲坐下来,命将军们点兵,端慧郡主对着父亲娇滴滴地道:“端慧也要跟着父亲上战场。”

“你跟着我,”朱宣笑着看女儿:“父亲在哪里,你就在哪里好了。”端慧郡主笑眯眯:“眼前这么多能征善战的将军,还用父亲您亲自去吗?只是端慧要跟去。”眼睛就瞍一下大哥朱睿。

朱宣顺着女儿眼光看过去,道:“你又不生气他冲你瞪眼睛,为了瞪眼睛,你告状能说半个时辰。”

前锋,中路与后军,粮草辎重与侧应,一一地点完,第一个出来的还不是世子朱睿,是时永康这个初陷入情网的人,打马来到朱宣点将台前,马上行礼:“王爷,末将要当前锋。”抢前锋是为了自己的军功,可是时永康打马来到这里以后,眼睛不由自主地往王爷身边坐着的端慧身上看一看,这一次又看清楚一样,郡主身上的衣襟上绣着的是一朵素馨花。此时真是亏了时永康还能分心思看得这么清楚。

然后身后是奔出十几骑来,纷纷来抢:“我要当前锋。”人人都来争抢中,世子朱睿当然也在其中。

这早就在朱宣的意料之中,人人来抢,儿子随自己好胜当然是不会往后退,他身上的伤痕就是他随老子好胜才得来的。

看着眼前的小将军们你争我抢,场中先就有两对打起来的,却是韦大昌对上一位,还有两位也是跃马争斗起来。

人人都笑看着,朱宣也是目不转睛,眼前士气高涨,正合南平王的心思。军中太平日子过久了,或许是有人愿意打仗,也会有人有厌战的心思。战前总动员是古往今来都会有的。

没有多大功夫,韦大昌已经胜了,手里是两把铜锤,冲着世子朱睿在喊:“从来没有赢过你,不过我从来也不服气,今天再来,要是我赢了,这前锋将军是我的,你得听我的。”

朱睿与时永康一起笑,韦大昌从来对上朱睿是不赢,但是就如他所说,从来也没有说过不再打,找到机会就要跟朱睿拼一拼。

眼看着这里十几个人先要混战起来,朱宣淡淡一笑挥挥手,看着一个亲兵拍马过去喝止他们。这里南平王才看看车青道:“你们要比也成,跟车青将军比射箭吧。”并不想让儿子这一次再前锋出战的南平王看出来儿子的心思,可是也不管了,随他去,如果能赢,他要去就去吧。

时永康继几年前被朱宣命人从帐篷里叉出去,这一次又不干了,拍马进前来抱拳道:“王爷,您这就偏心了,谁不知道军中沈将军箭法好,你这不是在成全沈睿吗?”

南平王一听就板下脸来,这个小孩子越来越大胆,不管什么地方都乱说话。眼睛看一看朱喜:“现在是在你的帐下?”朱喜出列把时永康喝回去:“放肆不许这样说话。”唯唯退下的时永康心中此时却是甜甜的,因为他这么莽撞地上来当众指责朱宣偏心,却得了端慧郡主一个笑容。

面纱内有如春花突然绽放,身子与肩头都是轻轻动了一下,时永康在心里猜测端慧郡主是一笑,其实端慧也就是在一笑,当着人指责父亲对大哥偏心,这个人胆子不小。直到此时,端慧郡主才对时永康算是看了一眼。

王爷有令,要争前锋的将军们与车青将军比箭,场中一片热闹,站在父亲身后的毅将军看着心动,也近前一步:“父亲,儿子也要下去比比去。”这风头儿都让大哥一个人出完了。朱闵也是不甘示弱:“儿子也要去。”

端慧郡主笑意盈盈:“父亲,女儿也想去试一试。”小郡主在家里人人称赞百步穿杨,当然是有虚头,朱宣含笑一夸赞就是:“比你母亲好太多。”就要引来妙姐儿一记白眼,我倒是有时间静心去射箭。

两位小王爷也下场中了,世子朱睿先是一笑:“小王爷们来了,我们可是不让着你们。”这次是毅将军和朱闵一起冲大哥瞪眼睛,这会儿是个瞪眼睛的好地方,随便瞪没有关系,谁让大哥要找着让人瞪他。两位小王爷一起不服气:“让人的是乌龟混蛋。”这句粗话斯文风气好似晋人,风姿翩翩有如玉树的闵小王爷也说得很顺畅,可见军中是一个锻炼人的好地方。

一个败下来,两个败下来,朱宣看着端慧一笑:“你还要下去比吗?”长子三军面前显威风,两个小一些的儿子去当了垫背的,虽然他们不情愿。端慧郡主对着父亲嘻笑:“父亲陪我射箭去,我才不要跟他射,他会瞪人呢,而且凶巴巴。”想想那么凶,我还要天天送东西给他吃。端慧郡主央求父亲:“以后哪里去找这样的场合儿去,我觉得有趣,父亲陪我下去玩一会儿。”

“这三军面前,岂是儿戏,”这样的孩子话做父亲的一听就要笑了,我们家的这一个没有吃过一点儿苦的孩子,看着眼前这样争抢还觉得有趣。但是看着女儿娇娇滴滴的,南平王还是站起身来:“带马,取我弓箭来。”

世子朱睿几年里在家里呆的时候都少,就和别人一起站在一旁看着,毅将军和朱闵嘻嘻哈哈地看着妹妹上马随父亲过来,父亲面前这才正色恭敬了。

情思中挣扎的时永康这一次得以好好地看看了,先看小郡主的白马,极其神骏,王爷家里有好马,这匹战场上弄来的马更是出名,不仅是时永康,别人也一起在看了。此时还站在队列里有没有出来争抢的人,后悔失去了一个近处好好看马的机会,也只能远观端慧郡主。

三军一起睁大眼睛,看着王爷举箭,流星一样闪过正中靶心,军中一片喝彩声。王爷四十多岁的人,举箭犹有威风不减,好似一个少年人。

紧接着一箭随之而至,并排在一起,这是端慧郡主所射。靶心不过一点儿大,不一会儿六支箭紧紧排在一起,端慧郡主顽皮地看看父亲,下一箭怎么射?

看着父亲毫不犹豫举起弓箭来,一箭飞去,劈开靶心中一箭箭翎,箭有余力穿过靶心而去。为陪女儿的南平王,箭程不过百步远,此时一箭神威,穿透靶心犹射出去多远。

喝彩声中,端慧郡主把弓箭交给别人,这才对着父亲低声道:“女儿输了。”朱宣哈哈大笑声中,时永康一缕情思从此牢牢深系,小郡主举箭的英姿,娇柔婉转地低声:“我输了。”字字柔美,语声娇娜,深深地烙在了时永康的脑海里,一时之间,只是神牵。

心神随着马上的端慧郡主而去,看着她随着王爷重新回去。端慧郡主等父亲重新坐下来,才过来行礼:“父亲百战百胜,是南疆之福。”弓箭娴熟的端慧郡主而且善颂善祷,点将台上的朱宣再次大笑声中,台下三军儿郎的旧心思重新浮现出来,身为女流之辈的端慧郡主也是弓马娴熟,两位小王爷不用说,虽然败在沈睿将军手下,却也是武艺精良。只是世子爷,又在哪里?这位将来要接王爷权位的长子小王爷,此时只怕是在京中王府里,过着他逍遥的日子。

大战在即军中繁忙,世子朱睿除了要会议,要练兵,要每日习练,刻苦兵书,还要用心地去解时永康的相思之苦。

大军向前开拔,朱宣命人向伊丹、芒赞和都松一一下了战书,几个人的落脚点就是这几年里轻骑所踏之处,倒是也好找的很。

南平王为了儿子朱睿军中扬威,主动下战书要决一死战。而芒赞回书,指名要的就是汉将沈睿的脑袋,以报杀子之仇。苏合丢了一臂以后,流血过多在送回去的途中断气而亡;都松要的是时永康,也是报杀子之仇。

骑在马上的时永康不时地往中间看着,大军开拔他们是随着朱宣的中军在中间,不过两天的时间就赶上中军的队伍,而中间人最多的地方簇拥着的当然是端慧郡主一行。

“你又看上了。”朱睿见一次要说一次:“订亲了,订过亲了,从小儿青梅竹马的亲事,你家里不是也有亲事。”相思别人倒也罢了,偏偏是相思上了端慧。朱睿为朋友两胁插刀,一心要打散时永康无端起的相思情。

时永康自从相思上了,就是愁眉苦脸:“要打仗,怎么不把郡主送回去?多不安全。”朱睿失笑:“这是两军列阵一对一,就是有冲杀,也冲不到郡主面前去。”对着时永康这样的垂头丧气地相思,朱睿也叹气:“你还是男人?你心里只想你表妹就是。”

“你对我说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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