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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幸福生活 全文+番外第173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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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衣半信半疑地还是不敢去,只是犹豫地看着如音笑,如音笑道:“你可以放心,就是不成,你在这院子里的事情也不会传到你们家去的。”

低下头思忖的红衣要好好想一想,莫名地成为盐商的妾实在不是心里所愿的,只是远在京郊对这里又不知道,一时被骗到这里,与家人又不通信息。求到妙姐儿面前来,是莫秀才在山上被抓时,对着朱宣大为哀求,红衣才一时有这样的心思,或许眼前这一家子人来历是不简单。

昨天钦差来拜,今天钦差也在,红衣咬咬牙,对如音道:“只要我能回家去,怎么样都行。”伸手用力一推半掩的门,一股气就冲进去了。

跟在后面笑一笑的如音这才迈步进来,转身关上门,这才看到门后面捂着脸的朱禄,如音也吓了一跳:“你站在这里作什么,脸上怎么了?”然后突然明白过来,忍住笑声,一面关门,一面发出“吃吃”地低沉的笑声。

在门后偷听不防被红衣大门推开门撞到鼻子的朱禄,觉得鼻子一酸,眼泪都要呛出来。这一会儿也没有功夫去生气如音的笑声,揉着鼻子听着厢房里毅将军在喊自己:“禄大叔。”

朱禄答应着捂着脸往厢房里去,小王爷们都是一样,心情好的时候要出去玩就“禄大叔”,不高兴的时候就要喊“朱禄”,听刚才毅将军那一嗓子,这一会儿心情不错。

扶着关好的门总算是笑完了的如音这才走到廊下去,看着乌珍坐在窗下等使唤,走过去坐下来,房里有零星的哭诉声。。。。。。

那个叫红衣的女子走以后,袁杰又坐了一会儿,南平王和淮王同时微服至此,袁杰倒是猜不出来,这两位王爷来做什么,不过两个人都有一点儿相似,就是都不喜欢自己。自从老师章严之倒了台,袁杰觉得在朝中的日子象是难过的很。

近中午的时候,袁杰这才告辞,朱宣也没有留他,只是站起来道:“想来你这钦差有的是人请。”袁杰说一声:“王爷取笑。”这才走出去。

朱宣则走进来看房里书案前坐着的妙姐儿,夫妻两个人心里都有笑意,朱宣是笑骂:“你这个小丫头,撞进来喊冤,是你交待的吧。”

沈玉妙忍住笑,做出一脸一本正经的样子,对朱宣道:“这下子表哥就清楚了,这算是强娶的吧。”

“出来吧,要吃饭了,琉璃蛋儿来,害得我家妙姐儿躲在房里一个上午出不来,是不是?”

朱宣调侃一句,自己先走出来,看着妙姐儿修长的身子走出来,再接着取笑她:“妙姐儿应该当钦差大人就好了。”

院子里江秀雅走出来走动几步,一面听着房里传来的嬉笑声,再看一看廊下的如音和乌珍坐在一起,这一会儿有说有笑,眼前这一家子人看起来象是和气的很。

轻轻叹一口气,想想回去以后淮王那一大堆通房丫头,江秀雅更觉得自己这一次出来的有必要,好好玩这一次,以后不再复想。

过了两天,天气骤然暖和起来,书生们从科场里出来,荣俊和方裕生在人流中找到对方一起谈笑着走出科场。

站在科场门口正在寻找自己的书僮,找到书僮时也同时看到朱寿,朱寿同这两个书生的书僮站在一起,有说在笑的在寻找着荣俊和方裕生。

朱寿笑容可掬:“我们爷让我套车来的,请两位一起到我们那里坐一坐,为你们摆酒洗一洗疲累。”

“好,”荣俊和方裕生由刚才的不高兴转为欣然,但是对朱寿道:“我们要先回去换一换衣服去,朱大哥那个人是个爱干净的。这科场里呆了三天出来,身上都有味了。”

朱寿嘿嘿一笑,还挺明白王爷的,王爷爱干净,王妃更爱,一切不洁的花草香味都不许在房里有,何况是人。

“上我的车吧,我送两位先生回客店换过衣服一起来。”朱寿说着就去赶马车。两个书生探头进马车里闻一下,不知道是不是心里作用。

因为那位房中娇宠的夫人一直坐在马车里,总觉得这马车里有几分香气所在,两个书生不肯坐马车,反而道:“离客店又不远,我们走走就到了,只是劳你久等。”

和书僮一起步行,朱寿赶着马车一起到下榻的客店,换一换衣服洗了手脸,这才出来,坐上马车,朱寿赶着车,往城外来。

朱宣倒不在,看着今天一早就天气暖和,正是携着妙姐儿出来玩乐的好时候,带上毅将军,朱禄乌珍跟着,只留着如音和两个跟从的人在家里看家,一起出去玩去了。

一身浅红衣衫的如音也是颜如美玉,请这两位书生房里坐,自己去弄茶去。荣俊这才对着方裕生笑,顽皮的脾气又上来了,低声道:“朱大哥这房里丫头也是弄一个这样美貌的。我倒是还没有妻子呢。”

方裕生取笑荣俊道:“人家的丫头都是穿金戴银,你我消受不起。”这样说着,方裕生的眼睛却在房里看。

看到一侧隔开的纱橱内,一个锦榻上铺陈得金闪银烁,小桌子却放着几张写着字的纸。离得虽然远,还是可以看到那字迹娟秀,让人一看就想再看一眼。

“好字,”此时房里无人,方裕生就几步走进放置锦榻的纱橱内,拿起那小桌子上的几张纸,先是被字吸引,然后越看越惊奇,回身走出来给荣俊看:“你看这个?”

荣俊却正在房里看一个古朴的盆景,自己喃喃低语:“这是个名家的盆景儿,这得多少钱?”听到方裕生让看,回过头来看。

如音和朱寿一起进来,如音是送茶,朱寿是把马车安置好,又和两个跟的人说了几句话,这才进来,没有想到两个书生快手快脚地把王爷早上丢在榻上,王妃的功课拿在手里了。

两个奴才都有几分不安,这是内宅里的东西,除了王妃亲笔批示公文,一律是不外传。看着方裕生还要对荣俊惊讶:“兄看看这个,真是让人汗颜。”

朱寿赶快道:“方先生请还给我吧,这是不能外传的。”朱寿这么一说,荣俊倒来了兴致,把心思从盆景上转到方裕生手中的那几张纸上去,这一看非同小可。

苦笑着的朱寿看着荣俊接过方裕生手里的几张纸,一一看下来,然后说一声:“好。”这才苦笑着看着上面字迹,评道:“这字迹颇象闺中手迹,莫非这是嫂夫人所书?”

这几张纸上就是妙姐儿所做的三道试题,两个书生看过以后面面相觑,这是哪里来的火候老道的文笔。荣俊轻咳一声,想为自己找回一些面子,对朱寿道:“这是嫂夫人抄自哪一位大家的文章,居然没有读过。”

朱寿含笑:“这是我家夫人自己做的,先生们请还给我吧,一时不慎放在这里。”然后责怪地看一眼如音,你就不会收起来。

自知有些疏忽的如音微红着脸不说话了,朱寿伸手来接,荣俊一时还不愿就给,而且不肯相信,再仔细看一眼,品读其中几句道:“这哪里是夫人们所书的出来的,这分明是一个有火候的人才写得出来。”

看着朱寿实在是伸手来取:“这的确是我家夫人所书,两位先生上次来说了那三道试题,我们爷一时起兴,让我们夫人也来做一做看。请先生们还我,朱禄去我们爷回来,只怕一会儿就来,让我们爷看到却是不好。”

然后伸手径直从荣俊手中取过来,交给如音,板着脸道:“快收好了,爷看过说了,带回去给徐先生看一看。”

眼前觉得理亏的如音赶快答应下来,把这几张纸送到房里去。这才重新出来,看着朱寿给两个书生送茶过去,站着和他们一起在说话,却是不肯坐。

眼前主人不在,朱寿这奴才也不肯失却礼节,只是站着陪说话。两个书生看一眼这个奴才,也是眉目清秀,异于常人,一般的中等家庭,也出不来这样的少爷,更是对朱宣好奇万分,此人到底是谁?养着一个有才的妻子,还有这几个不俗的奴才。

过得半盏茶时分,朱宣携着妙姐儿从外面回来,却是正在古街上逛,妙姐儿买了几张古画,也不知道好不好,自己看着好就行了。毅将军买的东西却是准备回去给哥哥弟弟和妹妹的,小小的玉石印章,红色珠子的手链,几块好看的石头等。

刚才看过那手稿,荣俊和方裕生走出房来接朱宣时,不由自主往这位嫂夫人身上看一眼。又是一件崭新的衣服,同行同住这几天里,偶然也会遇到一次,这件衣服从没有见过。

沈玉妙只是对着朱宣行礼,然后就扶着如音的手进去了。朱宣同两个书生坐下来时,毅将军这才过来,小小的孩子,面庞上也是天真活泼,却是对着父亲很是严谨地行礼。

然后把手里的石头给父亲看:“母亲说这个不能给端慧打个眼穿上链子带,让我给父亲看一看,请父亲评一评。”

这小小的孩子对着自己的父亲也是非常的恭敬,朱宣看一眼道:“这个不行,别的或许行,给你母亲再看别的。”

这里大家才说别的,荣俊先道:“真是奇怪了,这三道试题居然是真的,而且我们进科场以前,象是知道的人不少。这样的科举选出来的人当然是不能让人心服的。”

朱宣只是淡淡,方裕生颇有火气地道:“我们没有出科场门时,有十几个人已经准备上万言书,这科太不公平。”同行的一位富家草包,进去考试的号所正好在方裕生隔壁,方裕生看他居然也写得飞快,想来一定是事先枪手做好的,当然让苦读的人不服气。

这就是朱宣让朱寿去科场外候着两个书生的理由,袁杰正是为此事一路快马而来,同时还有各路钦差分赴各处考场。

京里泄露试题早些日子就被发现,这一科就是榜上有名的人也未必能够如愿。朱宣只是怕两个书生做出什么来,是以让朱寿赶快请他们一出科场就来。

缓一缓,朱宣正在想着同两个书生说,荣俊又说话了,而且很是钦佩:“刚才有幸拜读到嫂夫人的手稿,想来有人说,闺中如有文墨都是好的,以前才信,不想今天亲眼见到才知道所言不虚。”

方裕生却是开个玩笑,对朱宣道:“朱大哥,那真的是嫂夫人写的吗,如果是真的,我们可以不用赶考,去街上直接买豆腐就是。”

听完这样的调皮话,朱宣当然也是得意,却只是呵呵一笑,漫然道:“学几个字不过是为好玩罢了,哪里认真让她学。”

这样的话只能被两个书生一通取笑:“不下功夫能写出来那样的字吗?”

在房里和毅将军正在谈论今天买回来的东西,妙姐儿听到外面这几句高论,只是一笑,回想一下,表哥为什么逼着自己写字,象是从淮阳郡主要进门开始的。

这样一想,妙姐儿也颇为得意几分,我现在的字总是不次于淮阳郡主吧。此时有几分得意自得的沈王妃,全然忘了这是朱宣苦逼的结果。

第五百三十一章,纷乱(三十一)

第五百三十一章,纷乱(三十一)

朱宣让这两个书生过来,却是一片好意。苦读三年,不管是这一科功名作废也好,还是重新再考也好,都是极大的伤害到举国书生的心情。

如果不作废重考,那么榜上有名的估计就虚假居多,这一次试题泄露到这种地步,就是朱宣一开始也不敢往这个方向去想,现在看来是成真。

以南平王对皇上的了解,只怕震怒之下,废除此次科举名次,下一科再重新来过,这样做的话,伤害一样不小。

有不少书生不仅是家境的困难,而且是年龄上的问题,每一年都有不少人其实是染过胡须,白胡子染成黑胡子来考试,装年青的不在少数。

朝中不少大人都是老成龙头中的老成,走科举的路到几十岁以后才中,都是有的。所以事情将往哪一个方向去发展,实在是让人难以预料,不过都是一个不好的方向。

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这两个书生还在评论那茶叶的好坏,荣俊嘻笑:“这才二月里,新茶哪里能出来,这旧年的茶叶也是香的很。”

方裕生闻着茶香,不忘取笑荣俊:“你家里只是个有几亩肥田,两间小铺子的财主,哪里会认识茶?”荣俊不以为意地反唇相击:“你不是也一样。”

两个人嘻笑完了,拉着朱宣评一评理:“到底谁才是土财主出身?”

朱宣只是一晒,这样的当口儿还有心情玩笑倒是不错。当下问一句:“试题之事你们是怎么看的?”叫你们来就是交待你们这个。

这句话一说,才提醒荣俊和方裕生,荣俊看一眼方裕生才道:“此事真真可气,我们寒窗苦读,那些家里有钱的草包少爷们要是也能中的话,难以让人心服。”

方裕生也接上一句道:“这件事情一定要给个说法,今科榜上功名之人如果是个草包,一定要把他们拉下来重新再比一次。”

看一看朱宣只是面无表情地听着,荣俊和方裕生一起道:“此事正是要来请教朱兄。”

家里有钱的草包少爷们?朱宣正在想这个,我倒是家里有钱的少爷出身,我就不是草包。看着两个书生殷切的样子,朱宣才慢慢道:“我让小厮请你们来就是为这件事情。。。。。。”

“朱兄请说,一定是有好见解。”荣俊和方裕生都急切地道。朱宣微微抬抬手,道:“你们不要着急,坐着慢慢听我说。”

两个书生才意识到自己太着急,缓和一下自己的情绪,房里寂静一会儿。朱宣想了一想才道:“这样的露题,只怕是各省都是。”这是袁杰新接到的快马邸报,周边相邻近的各省都有钦差派驻。

京里一旦发现这件事情,皇旁也第一时间意识到这将是乱的根源,以最快的速度派出来一批老官吏,用赶死马的速度分别赶到。朱宣心想,下发各处的公文只怕是不日又要到来。

房里只有朱宣一个人淡淡的声音来评论此事:“不管是此科功名全废,还是重新再考,两位都不要心急。看两位盘缠银子倒也不是很缺,如果是留在此地重考,盘缠不够的话,我可以帮两位一些,每日只是闭门看书就行了。”

不管是此科功名全废?还是重新再考?这两句话一下子击倒了两个书生,荣俊和方裕生一起站起来,惊道:“这这怎么可以,我们苦读也不容易,说一声此科不算就不算了,会伤到天下多少人的心。”

方裕生也大声道:“如果是废除此科,我们不服,天下书生们也不服。”两个人只说这几句话,已经有些声嘶力竭。

“你们不服保留此科功名试卷,你们更不服,不知道有多少枪手做出来的卷子上缴上去,这样的功名你们服吗?”朱宣微沉下脸,眼睛里精光一闪。

话声虽然不高的这两句话,和朱宣骤然微沉的表情,让两个书生愣了一下,然后有如泄气的皮球,又重新坐下来。

朱宣这才放缓语声,慢慢道:“我这不过是说一说,想来京里不出十天就会有公文过来,是重考还是如何决定,一定会有一个说法。”然后面无表情地再说一句:“我也只是胡乱猜测,特意请你们前来,交待这句话,你们自己细想想去。”

在房里的妙姐儿同儿子在摆弄新买回来的东西,再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话,这个时候只是轻轻的叹息,表哥一片爱惜之心,让朱寿请两个书生过来交待这一番话。

听外面两个书生还在同表哥苦苦说着自己如何攻读辛苦,沈玉妙也为他们难过,银子可以帮,这件事情就帮不了。而且打心眼里儿希望两个书生能够明白表哥的一片心意,表哥位高权重,他揣摩圣意应该是比较准的。

荣俊与方裕生说到最后,越说自己心里越凉,听着朱宣最后是安慰:“我让人备了酒菜,你们用过饭再走,大家早些儿吃,不会误了你们进城的。”

看看天才是下午,先往外喊朱禄进来,让他去备酒菜:“请毕先生过来陪一陪吧,三爷要是回来了,问他来不来。”淮王这个人皇亲血脉,愿不愿意和两个白衣书生坐在一起还不一定。

三个人坐着慢慢只说些闲话,没有半个时辰,酒菜一起送到,淮王却还是没有回来。朱禄是先送了酒菜到房里去,毅将军这才走出来,对父亲道:“母亲说请三夫人一起来。”

这小小的房子,有人在中间起坐间一坐,要出门就只能从这里走,一个后门也没有。朱宣答应一声,让人去淮王妃,淮王妃一看多了两个陌生秀才,却不肯从他们面前走一趟,就留在自己房里吃。

房里毅将军陪着母亲,朱宣让朱禄:“请毕先生来,你们在厢房里吃吧。”

不一会儿,毕长风就到了,对着王爷行过礼,再和两个书生见过礼,互相请教过姓名,荣俊和方裕生一起素然起敬:“原来是前科的毕先生,先生名动天下。”毕长风是在京里前科中的。

听到这样的话,最为高兴的就是朱宣,他只是淡淡的,看着毕长风和这两个书生闲谈,说说笑笑中,解去不少烦闷。

荣俊这才不经意地往朱宣脸上看一眼,请毕长风来作西席,而且不象别人对西席先生总有一份尊重。这位朱大哥能够不要贫穷书生们的住店钱,还晚晚免费给贫穷书生们提供热水炭火,不是一个心肠不知道体悯别人,或是不敬重别人的人。

只是这位朱大哥言谈之中,总是让人觉得稳重之中其实是几分漫不经心,天生,自带来的随意。对这位名士毕长风也是上司对下官的态度。

毕长风此时正欠着身子对朱宣敬酒,虽然还是洒落风度,但是地位高下已经分出。名士不是应该多风骨吗?应该傲然才是,这位毕先生谈吐可见多诗书,只是态度太恭敬了些。

席间谈到那位赌棍莫秀才,荣俊和方裕生听到莫秀才被抓,不由得开怀大笑,毕长风则对朱宣道:“此人是我前年在京里认识的,是在吏部陈大人家里认识的。”

朱宣却不想再听这个人,都是荣俊和方裕生问起来,才又扯到这件事情上。方裕生这个时候又说话了:“朱大哥,毕先生认识吏部的大人,今科的事情,是不是可以请毕先生在吏部大人们那里为小弟们打探一下消息。”

毕长风立即不说话,只是吃菜。朱宣淡淡道:“这里去京里一来一回,倒是你们在店里静候京里来的公文还要快一些儿。”

有几分失望的方裕生怏怏的,而荣俊这个时候倒有几分明白,朱大哥一直在说这件事情要静候消息,而这位毕先生说别的就谈天说地,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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