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个低醇好听的男声传来:「楚楚,是你吗?」
我抬头,只见那人白衣胜雪,面如冠玉,是个熟人。我从小的玩伴,项日青。
他还是跟以前一样的柔和,他温文儒雅的道:「我到处都没找到你,我想因该是司徒把你藏起来了。」
我低眉不语。
他说:「你是来看会省的吧?我带你进去吧。」
我点了点头,感激的看了他一眼。
午时会省终於开始了,我已换穿小厮的衣服,站在项日青高大的身後。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项日青已变成刑部大人,我心里有些放心,他必定会刚正不阿,不会使韩氏受冤。
只听见宏亮的声音道:「司徒大人到!」
我心一惊。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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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我慢慢的将脚步挪到项日青身後,让他完全挡在我前面。
司徒身穿黑袍,显得他更加阳刚,如同天人般高硕的身材,派上他刚毅冷情的脸,五年的军旅生涯已将他的皮肤晒的古铜,身子也更加结实,每一个动作都展现出力与美的结合。
我偷偷的瞄著他,他正与项日青寒喧著。
司徒鸿轩笑道:「好小子,才五年就当上刑部尚书了!」
项日青回道:「你也不差呀,才五年已经是司徒大将军了!」
两人客气的呼褒了一会,各自就座了,我则迅速的跑到布幕後。
会省开始。
项日青宣道:「来人,将罪犯韩氏一家带上来。」
我焦急的等待,过了一会,我看见我父亲蓬头垢面的进来,後面则是我一直以来高贵的母亲如今却面容枯槁,在来是我的姨娘们,家兄、家姊、奶娘、管家、一干仆役,每个人容貌憔悴。
我多想冲出去跟他们拥抱,但我不行。
项日青缓缓道:「据司徒将军提供的证据,罪犯韩靖,伪造当时礼部尚书司徒景天的字迹意图陷害他,甚至向圣上谗言,使司徒景天一家被迫迁至边疆,你可知罪?」
我盯著我父亲,希望他赶紧澄清。
没想到我父亲竟道:「冤枉呀!大人!您同小女自小玩耍,我一直都看在眼中,您不会希望小女憎恶你吧?我都是被人陷害的!您可要想清楚呀!」
我心里一冷,怎麽可能?那个慈爱慈祥的爹爹怎会如此卑鄙?难道司徒是对的,他没有骗我?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项日青面无表情说道:「来人,传证人徐秀才。」
过不久,一个獐头鼠目的书生被传了进来。
他懦弱的趴在地上害怕的直颤抖,却不时回头看司徒鸿轩。
项日青对徐秀才道:「你可以说了。」
徐秀才颤抖著说出当年他收了我爹二十两黄金,帮我爹伪造司徒叔叔的笔迹,之後远走他乡。
我父亲大喊:「他说谎!他说谎!他一定是司徒鸿轩收买来的!」
司徒鸿轩怜悯的看著他道:「你没做你为何要怕?」语气一转又道:「你难道就不会感到愧对於我父吗?他甚至在去世之前仍心心念念著你为何陷害他!」
我父亲一愣,喃喃道:「义兄死了?他怎麽会死了?我不希望他死…我只是…我只是想要得到更高的权势…」
司徒鸿轩冷冷一笑:「北地风寒,早在五年前他身体已逐渐败坏,但他仍苦苦支撑,希望能有回乡的一天,哪知前年他突然染上风寒久久不愈,仙去了。」
我父亲露出悔恨惭愧的脸,久久不语。
而司徒鸿轩也只是冷冷的看著他。
项日青轻咳了一声,道:「罪犯韩靖你可知罪?」
谁知我父大叫一声:「义兄!我愧对於你!」头往石柱撞去,当场血流如注倒地。
项日青赶紧派人查看,我紧张的跳了出来,我的家人每个人一声声的惊呼,司徒鸿轩微变的脸色,一切彷佛放慢的连续剧。
卫兵查看後,对项日青道:「大人!罪犯韩靖已殁。」
我扑倒在我父亲的尸体旁放声大哭,我的家人也涌上来哀号著。
我慢慢的冷静,我缓缓的站起身对司徒鸿轩道:「今日起你於我已有杀父之仇,尽管我父愧对於你父,一命偿一命,韩家家产也已充公,我俩从此恩情两清。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
作家的话:
今天暗恋骑脚踏车去书局,结果中途爆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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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出去(h)
我转身向项日青道:「我父亲都已经死了,你可以释放我的家人了吧?」
项日青点点头,派人解开我家人的手铐脚镣。
我转身要跟著家人回去,司徒鸿轩冲了过来,抓住我的手道:「你不能走,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转头冷冷的看著他道:「司徒大将军请你放开。我俩已毫无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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