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只是略一迟疑,就被男人瞥见了眉眼间的惶恐和犹豫。
镇三关心想,老子不过是胡乱诈你一把,难不成真让咱诈出什么钻洞爬墙的奸情?一想到小美羊羔有一日会偎在别的男人怀里,顿时炸毛暴怒:“你果真跟他有事儿?!俺平日里待你不够好么,老子瞎了眼白疼你了,你看老子今天拆了你!”
说话间一手擒住少年的脖颈,两根手指抵上了后庭,指节夹带着火星儿,赤热而干燥,硬朗而粗糙,没有丝毫温存和怜爱,直接就扣了进去。火烧一般,清晰而炙烈的疼痛,细密娇嫩的小肉一寸一寸被硬撑开来,像是被砂纸、锉刀研展打磨,那二指每挺进一分,身体里已然迸裂无数道细碎的创口。
息栈疼得重重呻吟,泪水顷刻间自眼角四散奔流。不是没有这般疼过,也并非不曾被人强奸虐待,只是没料到今日是被大掌柜下了狠手,疼在身上,绞在心间,顿时委屈地大哭了起来!
胸腔中不停哽咽喘息,那分寸之间剧烈的痛楚让他浑身战栗抖动,抽泣着说道:“呜呜呜呜,你,你弄疼我了,疼,疼,你怎么能这样……我跟柴九没有私情,说了没有就是没有,你冤枉我,你还……”
“当真没有?”
息栈拼命摇头,满脸水痕,泪花飞得满天满地:“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我若是骗你,让我不得好死,他日再受十遍百遍利刃破喉,万箭穿心之苦,永世不得超生……”
大掌柜一听这话,低头瞥见少年脖颈间那一枚细小柔软、瑟缩颤动的喉头,脑海里一闪而过这娃儿曾经受过的伤,捱过的苦。一想到这样精致娇嫩的小凤凰,曾经被歹人围攻欺侮,乱军之中死于非命,自己那时还没认识他,也就护不了他,一下子心软了,手指缓缓退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将人揽到怀中。
息栈哭得一发不可收拾,满面浮泪与尘土滚在一起,原本白皙的小脸揉成一枚花瓜,浓密的睫毛被泪水和泥土糊成一团,这时哽咽道:“我对你一心一意,你竟然不相信我……你,你,你……”
男人顺手给息栈松了绑,捏着他的下巴,凝视双眸,咬牙切齿,寸步不让:“俺对你也是真心实意,你若是有事瞒了俺,趁早赶紧讲出来,要是将来让老子知道你背着俺做了啥……老子一定揭你的皮!”
怀中的少年哭着说道:“我怎会做对不起你的事……不会的,我不会的……”
“成,俺记着你这句话!”
“你,你,你欺负我,你就是欺我孤苦伶仃,无依无靠,你就这样虐待我……爹娘不要我了,没人要我,你也对我不好……”
息栈越说越觉得伤心难过,悲从中来,泪似泉涌,细瘦的两枚手臂遮住自己的脸,径自伏在地上大哭。
大掌柜看着息栈这副悲戚模样,暗自皱了皱眼眶。不是吧,老子就是借机敲打你几句,你服了就完了,也至于哭成这副德行,这娃咋这么爱哭呢?
伸手扯一扯少年的胳膊肘。息栈不理,用胳膊蒙着头,哭。
撩开凌乱披散一地的长发,偷看一眼梨花带雨的小脸。息栈倔强地别过脸去,继续哭。
干脆一把将人捉进怀中,低声说道:“咋了?你至于么,老子又没怎么着你,好了好了,别哭了!”
息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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