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栈用三枚手指死死扣住对方的喉咙,另一只手凌厉的指锋顶进左胸第三根和第四跟肋骨之间的柔软之处,怒喝道:“别动!动一下就结果你性命!”
一手锁喉,一手掏心,随便哪一只手爆发,都可以须臾之间致对方于死地。
两手发力,拎起对方的身体,一声“起~~~”,带着马俊芳一起蹿上了城墙!
城楼上,马家军的兵勇个个眼中暴露出兴奋的红光,荷枪实弹,隐蔽瞄准,大屠杀之前片刻的宁静。
瓮城内,两拨土匪的马队聚拢成两团儿,气氛肃杀,被屠戮之前压抑的悲壮。
这时,半空突然风向骤变,传出异动,两拨人纷纷转头,惊诧地看到两枚重叠的人影自城墙背后升天,翩然落在了瓮城西南角的瞭望台上!
城楼上不少大头兵下意识地掉转枪口,瞄上那诡谲的身影,枪口之下定睛一看,却发现瞭望台上站的这人,竟然是他们马家军的马大师长!
彭团长惊呼:“马师长?!您这是怎么回事?”
马俊芳喉咙被扣,刚想张嘴喊救命,被一根中指狠狠戳进了颈间的肌肤,指力的狠辣几乎刺穿颈动脉,顿时疼得喘不过气来,嘶嗥声被堵进了喉管之内。
站在他身后的息栈这时高声喝道:“你们快开城门放人,不然我拧断他的喉咙!”
军官和兵勇们一听这话大惊,纷纷举枪上膛瞄准息栈。
息栈精明地将自己的头颅和身体隐蔽在马师长身后,丝毫也不给对方射击的空隙和角度。
野马山众人一看这样的情景,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镇三关目瞪口呆地看着息栈像是凭空从地里钻出来了一样,紧要关头突然现身,手心儿里竟然捏着这位更是不知道从哪条缝里冒出来的马大师长!
“刀疤彭”嚎叫道:“你这狗娘养的!你赶紧放了马师长!!!”
“把外城门打开放人!”
“你个小兔崽子先放了我们马师长!!!”
“哼,你不放我家掌柜,这位马师长今日就没有活路,看谁死得更难受!!!”少年双目决然凛冽,毫不相让,小牙的牙缝中搓出冰冷摄人的一缕寒气。
城楼上的几名军官顿时不知所措,埋头商议起来。
“怎么会这样?!马师长怎么这样愚蠢,落到土匪手心儿里了?!”
“能放人么?这镇三关可是军长点个名儿一定要弄死的人,绝对不能留!”
“可是马师长是咱军长的堂兄弟,不能把他也给弄死啊!”
“咱好不容易把这帮土匪给治住了,还等着去邀功请赏呢,妈的难道就这么再把人给放了?!这不是白忙活一场!”
“他娘的,这姓马的平日里就知道抽大烟膏子和玩儿娘们儿,屁本事也没有!净给老子这儿扯后腿!”
“今儿个要是能灭了野马山和马鬃山这俩土匪头子,这功劳可是大大的!可是……要是这马师长有个啥闪失,军长估计也饶不了咱们,到时候还是要拿咱们开刀问罪……”
“可若是放跑了镇三关,咱几个也捞不着好儿啊!他娘的!你们说怎么办?!!!”
远处的息栈见那一群军官扎堆儿窃窃私语,唯恐有变,自己孤身悬于城上,毕竟双拳难敌几百上千条枪,这时暴怒吼道:“到底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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