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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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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他试图褪下她的小裤,女性天生的警觉,让她想要夹紧双腿。她是醉了晕了,可是却不是一点意识都没有,至少她知道现在抱着她的这个男人,是陆飞扬,那个她一向避之唯恐不及的男人。

他们今晚发生的事情已经超出她的承受范围内,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与他之间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

“陆……”

“很好,妳还知道现在抱着妳的男人是谁。”他笑着重重啃了她的茹头一口,当是奖赏,引来她不依的呼痛声,他又心疼地舌头反复轻舔,舍不得了。

在他亲怜蜜蜜的宠爱下,她的腿儿不自觉地放松,他趁机拉下她的小裤。

“不要!”这么隐私这么羞人的地方,竟然就这样被一个称不上熟悉的男人看见,她根本就接受不了,即使在醉醺醺的状态下,也不行,手儿试图遮掩,却被他一把扣住,他跪了下去,将她一条腿抬至肩上,湿润的粉红嫩蕊就这样赤ll地展现在他的眼前。

黑亮曲蜷的毛发下,两片粉色的花瓣紧紧地闭合着,点点的花露沾染在肥嫩的花r上,湿湿亮亮地特别诱人,嫩生生水汪汪的少女s处,看得他喉咙干渴发紧,灼热的嘴唇印上她白嫩的大腿。

“啊!”皮肤传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大腿内侧倏地抽紧,感受到他的吻慢慢地往她的s处移去,“不要,拜托,别……”

她是处女,可是并不无知,在美国那样一个性开放的国家待了整整八年,该知道的东西,她一点都没有少过。她知道他要做什么,也许那对别人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离经叛道的事情,可是她接受不了,真的……

“嗯……”他的嘴唇覆盖住她的羞花,几声响亮的亲吻声之后,他的舌头舔弄着顶端慢慢挺立出来的花蒂,反复弹动着,用力吸住再猛地一放,引来她的娇吟声。

舌头顺着女性自然的褶皱,刷过那两片密合的花瓣,像是接吻一样,唇上略一用力,让两片花r微微分开,舌头探入燠热的花x里。

一进去,就被黏热的r壁紧紧地夹住,一股股的香浓春水顺着他的舌头流入嘴里,他啧啧有声地吞饮着,舌头在她的体内翻搅着舔弄着,他的手指探到花x前,掰开那不断想要闭合的花瓣,将它们扯得更开,方便他尽情地吸吮。

他吻着她,与她另一张更私密的小嘴热烈地接吻,丰沛的水声不断传出,他感觉到她的花壁一阵紧过一阵的夹缩,知道她的第一波高c就快要来到,手指揉上肿胀充血的蒂粒,拈住用力地往外拉,牙齿啃噬着那两片丰美的瓣蕊。

“不要!”她哭着、求着,拼命地扭动着小p股,惊慌地想要从他嘴里逃开,身子深处泛起的强烈麻感让她知道有什么东西马上就要失控,可是来不及了,在他舌头一个重重地挺刺之后,她全身绷得死死地,一波强而有力的水y从她的深处激s而入,全部喷入他堵在外面的嘴唇之内。

“宝贝,妳还真是甜蜜多汁。”他抬起头,邪邪地一笑,刚毅的下巴上沾了一大片透明的花y,那是她的……

脸蛋又热又红,如猫的媚眼,被泪水刷过显得又晶又亮。

“我们到床上去,嗯?”她享受过了,现在,轮到他了。

一把将她抱起来,往那张巨大无比的柔软床铺走去,一边走一边吻着她,沿路洒落的衣物显示出他有多么地性急,等他们穿过豪华的前厅,来到床榻之上时,两人都已经变得赤l。

将她压入洁白柔软的床褥之中,手指剥开肿胀的瓣膜,中指直接探到她仍在高c中的花x内,紧窒的花r一层一层圈围上来将他的手指绞住,吸住。

“痛!”她皱着眉儿娇娇地嚷道,不适应那粗大的中指,而且高c中的花x本来就比平时要更加敏感。

“雪儿,乖宝贝,放松。”他在她耳边吹着热气,不断地轻声哄着,让她放松下来,如果连他的手指都适应不了,待会儿怎么承受他?

顺着黏腻的体y,他探入她的体内深处,一直到那软软的r膜挡住了他的去路。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纯洁的处子之身,可是当他真的触摸到那层贞洁的象征时,涌上心头的狂喜,让他明白,原来自己也是个很混蛋的沙猪男人,他希望他的漫雪的纯洁,是属于他的。

“不要,你出来。”他的手指弄得她很不舒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其实是很糟糕的。她移动着身子,想要从他的指下逃开。

可是他怎么可能放过她?重重地呼吸着,手指在她的花x里微微勾起,抽动起来,他的手指陷入她的水嫩之中,被她紧紧地包裹着。

“啊……”不适的感觉随着他的动作慢慢减轻,酸软的感觉在下腹泛开,让她开始享受到快意。

第二根、第三根手指加入,他努力帮她适应,为之后的破身减轻痛苦。激烈的水声从她的s处传出,点点的水y溅到干净的床单上,留下一圈圈的印记,拇指随着他的动作,不断地点压在她充血的蒂珠之上,带来了另一波的刺激,突然,他的拇指狠狠地掐住她的花蒂。

“啊……”她娇吟起来,先前体会过一次的那种感觉又来了,她全身泛起粉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皮肤下冒出来,手指紧紧地揪住身下的床单,可爱的脚指头蜷曲起来。

随着他手指的抽出,大量的水y被带了出来,他的手掌上全是黏黏的春y,他粗喘着握住自己怒胀的男性欲望,抵到她微微张开的花瓣前。

她被高c的波浪冲得头晕目眩,可是下t的沉重压迫感让她睁开眼睛一看,立刻吓得抽了一口冷气,拜托,就算她没有看过真正的男性l体,可她也知道,眼前这赤ll的男性热铁绝对不是普通的尺寸,那种生机勃勃的样子看起来好可怕,这样的庞然大物真的进入她的身体的话……

她的脸色发白,想要从床上爬起来逃走,可是手脚都是发软的,全身也软绵绵没有力气,而欲望早就的男人也根本没有给她逃离的时间,他粗硕的欲望在她的花瓣间扫动着,沾上片片湿滑,然后,一个强而有力的戳入,利落且毫不留情。

脆弱的处子血衣完全不敌地应声而破,温热的血y浸上他敏感的圆头。

强烈的痛楚,让她混乱的头脑恢复了清醒,她晶亮的水眸望着沉沉地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他的一部分进入了她的体内,而她被迫包容这种野蛮的入侵。

他,不是他,不是他!眼泪突然就这样涌了出来,顺着眼角不断地流淌,她的心里,反反复覆都在呼唤着同一个名字,柏凌风,柏凌风!

而她,也真的叫了出来。

虽然小声,但他还是听到了,强壮的身体明显地一僵,然后,像被激怒的野兽一样,不再给她适应的时间,直接在她体内凶猛地冲刺起来……

第四章

今天,是礼拜几?

许漫雪睁开有如千斤重的眼皮,她全身的每一片肌r,每一条筋脉,都清楚明了地告诉她一个字,“痛”!

忍着浑身的酸痛,想要从床上起身,可是她费劲全身的力气,也只是勉强地抬动了自己的手指而已。

自从那晚和醉酒和陆飞扬发生关系之后,她就被他困在了这个房间里。不停地做,不分白天与黑夜。做到昏过去,醒来接着做,除了吃饭、洗澡及上厕所,他们其他的时间都花在做a上,客厅、厨房、吧台、浴室、甚至连阳台,都有他们疯狂做a的痕迹。

就像野兽一样,初经人事,又这样被反复折腾,她的身子,已到了极限。

身上盖着柔软干净的棉被,室内的空调稳稳地启动着,豪华的房间里显得安静又平和。迥异于前几日的宁谧。

他,不在!脑海里接收到这样的讯息,让她僵硬的身子慢慢变得放松。

陆飞扬是一个魔鬼,一个可怕的魔鬼,这几天没日没夜的日子里让她深深地体会到这一点。当初,对他的敬而远之其实真是正确的,他的情绪变化无常,可以很温柔,很宝贝地吻着她、爱着她,也会突然像是恶魔附体一般,将她卷入激烈到可怕的性a之中。

而现在,这个魔鬼不在房里,她一定要抓紧机会逃离他,如果她动得了的话。凝聚着力气,想要让自己从床上爬起来,可是没有用,她连一丝一毫都动不了。该死的!良好的修养让她骂不出脏话来,只能在心里暗暗咬牙,难怪那个可恶的男人放心地出去,他肯定是知道自己已经被他玩得快残废了,动都动不了了。

她紧紧咬着嘴唇,咽回喉间的硬块,她不能哭,一定不能哭。从十七岁那年开始,她就已经学会了眼泪对事情没有任何帮忙,只会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出来。

去美国八年,学习再辛苦,压力再大,她都咬牙挺过来了,成为总裁秘书后,每天与公司那些客户还有老j巨猾的董事们周旋,他们每一个不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j商?她不是也熬过来了吗?不能在这一刻变得软弱起来,让以前的努力都付诸流水。

可是,柏凌风,想到心理那个风采不凡举止优雅的男子,她明亮的眼眸还是泛起了淡淡的水雾。她,与别的男人上了床,一个自己根本就不爱甚至连熟悉都称不上的男人,她离自己心爱的那个人,已经越来越远,一切都回不了头。

她不是那种不爱惜自己的女人,失恋后到酒吧随便找个男人一夜情安慰自己,这种事情打死她都做不出来。她那晚,真的只是单纯地想到夜店里喝酒,她不敢回到一个人的家里,怕自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才会选择夜店,那种地方,是一直自律甚严的她从未涉足的。

结果,从来没有做过的事情还是不要轻易尝试比较好,首次放纵自己,就失了身。如果是别人还算了,最多当作被狗啃了一口,大家天亮后谁也不认识谁,可是却偏偏是陆飞扬。

他,是柏凌风的好友,也是她不能避开的人,除非她离开柏凌风。离开他?这个念头只是刚刚浮起来,心里泛起的那种空虚疼痛告诉她,她离不开柏凌风,至少,现在还离不开。

那么,陆飞扬与她,又该怎么收场?她的头痛得越来越厉害,被自己搞出来的一团糟给弄得一阵一阵抽痛。然后,她的眼眸忽然瞪大,天哪,她竟然有好几天都没有去上班,也没有请假,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情!

这样的刺激,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想要找那个不知道被姓陆的扔到哪里的手机,可是她忘记了自己的身体实在不能这般勉强,腿儿一动,就脚软地跌落到床下,还好,厚厚的羊毛地毯缓冲了她的跌势。

陆飞扬一推开门,就看到如此养眼的画面,全身赤l的女神卧趴在雪白的地毯之上,乌亮的发丝披散开来,玲珑有致的曲线,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这几天他纵欲过度的痕迹,看得他眼眸一亮,感到又热血起来。

“不用这么大阵仗欢迎我吧?”低沉的嗓音里全是笑意,放下手里拎的纸袋,走过去抱起动不了的娇娃,无视她的冷眼,将她的唇儿放肆地吻了个遍。

“唔,小东西,我可真想你。”抵着她光洁饱满的额头,叹息着,原来人的欲望,真的是无穷的,以前只是默默地看着她,就觉得满足,可是现在,真的得到她了,就发现哪怕只是分开不到几个小时,他就想念入骨,这么受制于一个女人,他认栽!

“放我下来。”怀里的女王冷冷地下命令,对他的爱怜视若无睹。好吧、好吧,谁让他喜欢的许漫雪,就是这样一个倔强的人呢?而他,就连她这种逞强的倔强都觉得好喜欢。将她轻轻地放在床褥上,怜惜地看着她一身青青紫紫的爱的印记,唉,她的皮肤太薄又太嫩,随便一个深吻,就会留下瘀痕。

所以今天,看着她那一身,他实在是心疼得不得了,而且他也真的担心,再做下去,只怕会将她弄坏,这才勉强自己出门买些药膏来给她擦,这种东西,他不想要假手于人。“痛吗?”怜惜地抚着她腰间的指印,那是这几天被他握着承受他的冲刺造成的。

耳根热辣辣的,许漫雪努力平复着自己害羞的心情,维持着冷静的面容,“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他在她柔嫩的肩上印下一吻,“从那天开始,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如蝶翼般轻柔的吻淡淡地落在她的肩膀、胸脯、小腹,甚至还有腿心,“这里,还有这里,都是我的。”

这个男人,是突然被怪兽附身了吗?许漫雪吓呆了,望着他那称得上是柔情蜜意的动作,半晌,他抬眸望着她,一向野性粗犷的脸庞上浮现的是宠溺的笑容,“雪儿,你是我的。”

她愣住了,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陆飞扬,你这几天是出了什么事情?”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他实在不像是出了事撞坏脑子的样子啊,而且,他的体力也实在是好得吓人,想到这里,耳际感到更热,“你跟我,从来都不是那样的关系。”

他们可以说是只比陌生人好一点点,彼此之间都不熟悉。即是是认识八年,说过的话,恐怕都没有超过一百句,这样的他,突然说,她是他的,她不会吓到才有鬼。“经过这几天,就有了”不介意她看疯子般的眼神,不顾她的挣扎,将她搂入怀里。她,真是天生适合待在他怀里的女人,瞧,抱着她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你不会是认为,你跟我上床,要对我负责吧?”真的会有这么好笑的事情发生?他陆飞扬可是在美国出生长大的人,思想不会像深受中国古代传统教育的一样古板吧?而且,上过床就要在一起,只怕他要负责的人,数都数不过来吧。“当然”。他低下头,认真的看着她,“从进入你身体的那刻起,你就是我的了。”

那晚,虽然她惹怒了他,不过他要她的决心依然没有改变过。她差点尖叫,什么叫进入她身体?这个男人的脸皮可以再厚点没关系,说话这么直接。

“我们都是成年人……”

“不要跟我说什么这些烂借口,对于我来说,我想要跟你在一起的唯一理由,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我陆飞扬看上你了,许漫雪,从此刻开始,你要记住,你许漫雪是我陆飞扬的女人!”

心跳,好像突然失去了跳动的频率。

“我……我可以自己来”咬牙咽下呻吟的声音,羞愧如同海水般快要将她淹没了。巨大的落地窗帘拉开来,满室金灿灿的阳光洒落,将卧房照得没有一个阴暗的角落。就在这样明亮到不行的房间,她竟然全身不着寸缕地躺在大床上,双腿敞开来任由一个男人在她的s处,嗯,擦药膏。

天哪,这是连想象都不能想象的事情,她想要拉过棉被来遮一下,才想到可怜的棉被已经被那个霸道的男人给掀到地毯上去哭泣了。她现在等于是一点可以拿来遮羞的东西都没有,只能无助地被迫l露,将自己最羞人、最隐私的地方开放给他恣意欣赏。

“羞什么?”看了眼她涨得通红的脸蛋,“你全身上下,我不但看过还舔过,你还害什么臊?”她真想叫他闭嘴!这还是那个一向沉默寡言的陆飞扬吗?外界说他嚣张自大,狂傲不羁,从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想做什么就做什么,结果这样一个纯男性的男人,此刻嘴里说着下流的话,手还在她的……啊,让她死掉算了。

陆飞扬没有再注意她的害羞,他全部的视线都放在那处被他狠狠凌虐过的可怜私花,两片瓣蕊充血红肿,轻扯开来看到花壁上还有破皮,粉嫣的花儿无处不可怜,让他心疼的不得了。真是,太放纵了,昨晚最后一次做的时候,她就一直闷闷地喊痛,随着他激烈的动作,透明的花y中还微微带出血丝。虽然,女人的初次之后的几次欢爱,会有点点出血是正常的,可是他们已经一起过了四天,她的症状告诉他,他的不知节制已经伤了她。

心下就懊悔到不行,等她熟睡之后,连忙打电话急call严君尧。“你急着找我,就是为了问这种事情?”不敢置信,“我是外科医生,不是妇产科的。”即使隔着重重的大西洋,陆飞扬都可以听到严君尧语气里浓浓的取笑意味。

“废话少说,到底用什么药?”

电话那头的严君尧低低地用英语流利地交待了一些事宜,再安抚这头已经快要暴怒的猛狮,“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刚刚下手术台。”这人,也不看看现在美国什么时间,他严君尧可是工作很忙的好不好?

话虽如此,他还是飞快地吐出一连串的药名,对于陆飞扬说的些症状疗效奇佳,“台湾现在是深夜,你去二十四小时的药店买不到这些,还是等明天,去……”将一家私人诊所的地址告诉他。交待完要注意的事项后,他坏心的问道:“是漫雪吗?”能让陆飞扬这么紧张,这么失控的人,除了许漫雪,他从来都不作他人想。

回答他的,是一记响亮的嘟嘟声。

第二天一早,陆飞扬就赶紧出去连忙去严君尧说的地方买回了需要的东西。顺便去精品店为她买了换洗的衣物,毕竟那晚,她的衣物被他性急地给扯坏了。手指沾着软膏,轻轻地扯紧禁闭的花瓣,推了进去,细细地抹在她受伤的花壁之上。

她咬着牙,忍受着体内窜起的快感,她的身体,怎么会这么奇怪,他只是一个单纯,也许不应该说是单纯的动作,她却好像,有了反应。

手儿用力的抓紧干净的床单,凉凉的药膏一抹进去,就奇异的抹平了她下t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

好像,是真的有舒服了很多,唇儿禁闭,忍住刚刚差点出口的叹息声息声。

他再次揩出白色的软膏,抹至她的伤处,一直到确定她的s处里里外外受的伤都有被细心地照顾到,才满意然后手指带出的丝丝透明的y体,让他的嘴角勾了起来,“雪儿,你湿了。”手指顺着软膏轻轻地抽动着,“有感觉了,嗯?”她好像去撞墙!

暗自呻吟着,无话可说,转过身去,将自己羞红的脸蛋埋入柔软的床单之中,觉得自己的脸蛋热得可以去煎蛋了。他微笑着,没有再去逗她,也实在是因为她目前的身体状况不能再放肆了。虽然心里感到万分可惜,可是她这种难得的害羞娇态,却也让他心情大好。

从纸袋里拿出另外一盒软膏,再次照料着她身上大大小小的其他痕迹。

等到这让人羞怯到不行又暧昧到不行的擦药行为一结束,她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许漫雪才发现自己原来一直是绷紧的。

这,可能是因为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吧,他说,他看上了她,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情?他还说,她是他的女人,既霸道又独占的口吻,听得让她心跳加快。

开口想问个清楚,可是自从他说完之后,不等她回应就直接拿出药来给她抹药,而她,也被他弄得羞到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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