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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卷一)第九章:忍法疰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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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淫望作者:小强

【信长淫望】(卷一)第九の章:忍法·疰伝(卷一完)

信长淫望

卷一·忍者·虎大名の阴雷忍法贴】卷二·武士·魔霸主の天下布种】卷三·公家·猿关白の惣无事】卷四·幕府·龟将军の大奥】

│《孙子兵法·军争篇》:│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足轻者:进如林,守如山;│赤备者:动如风,攻如火;│乱波者:谋如阴,突如雷。│是为阴雷忍法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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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の章:忍法·疰伝————————————鸦俘·笠原於爱

“花,他跑了,我应该怎么办?”湖衣夫人向侍女诹访花问道。在湖衣夫人和信玄结缘之后,诹访领民的怒火出奇地平息了下来,大家都开始祝福这对婚姻,大家都觉得由湖衣夫人和她的子女统治这个领土,会给所有人带来幸福。于是,放心的信玄返回了甲斐。

“灭族亡国!不死不休!”自幼服侍湖衣夫人的侍女诹访花是从“白湯文字”中精心选拔而出的,不仅有着高强的武艺、对诹访家绝对的忠心,而且是忍者中另一流派“玉虎流”的“皆伝”。

“那長岌呢?他们安全抵达远州了么?”湖衣夫人所说的長岌就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寅王丸,在湖衣与信玄结缘之后,他就失去了作为傀儡的作用,因此信玄信守对湖衣的承诺,勒令他出家为僧,法名“長岌”,并流放到今川家的领地远江国。而他的母亲祢祢也被一起流放,大抵是因为信玄当着这个母亲的面用她的息子威胁他人,自此两人之间的裂痕再也无法弥合,只有忍痛一起流放而已!

“他们已经平安到达,远州是夫人的姐姐於丰的夫家所领,因此在那也不会受到委屈的!”诹访花从怀里取出一匝卷轴递给湖衣夫人:“这是夫人临走前让我转交给您……”

湖衣夫人接过卷轴,上面写着《阴雷忍法贴——くのいちの術》:“女忍之术?这是给你的吧?”

诹访花低着头没有回答,湖衣夫人打开卷轴,她的脸一下就变得绯红,因为上面画着一对赤裸的男女,女子双手爱抚着自己的双乳,跨坐在男子脸上,似乎在接受男子舌头的侍奉。整幅画用细致柔软的曲线将女性柔美的姿态,是典型的狩野派肉笔浮世绘。

“不要脸!这是什么东西!”湖衣夫人忍不住地想把这匝卷轴砸到诹访花的脸上!

诹访花连忙跪伏了下来:“殿下!武田势大,如今诹访一族只剩下我们两名弱女子,小的又靠近不了信玄!夫人说,只有学习这卷密术,才有机会贴近信玄,获得他的欢心,打消他的戒备,才有机会逆袭成功!”

湖衣夫人明白了祢祢的意思。虽然曾经是信玄一手培养的忠心忍者,但是成为诹访当主夫人后,她品尝到权利的美味,在诹访灭亡后,原本以为还可以以武田家公主的身份继续站在权力的巅峰,结果发现自己却不过是信玄随手可以鄙弃的一枚棋子,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因此对她来说,现在的依仗不再是信玄,而是她唯一的孩子——寅王丸,所以现在,祢祢和湖衣夫人在同一战线的战友!

如果不出湖衣夫人的所料,这个《くのいちの術》就是祢祢教会自己如何去魅惑信玄,去亲近他、麻痹他,最后发动必杀的一击!然后在信玄死亡后,她就可以借武田家公主和诹访家主母的双重身份重返权利的宝座!

无论成与败,对她来说都没有任何损失!

她重新拣起卷轴,翻过令人耳红的画面,在第一幅的背后有一行小字:“《第一手·岩清水》:就是常见的颜面骑乘,女性跨坐在男子脸上,然后由男子的舌头进行攻击。”

湖衣想了想,继续翻了下去,第二幅是女子象母犬一般跪伏在地上,被一位褪下裤绔的男子站着用赤裸健壮的下身从后面抱住顶着,男子的上身羽织都还穿着,但是下身裸体,裤绔褪到大腿弯挂着,两只大手猛力揉磨画师用曲线刻画出的肥臀和大腿,虽然只是表现出静止的阴茎半入在女子的宍穴中,但似乎能听见啪啪的声音,因为被夸大勒红的阴茎体现的是已经插进去了正在抽送时的动态,而且女人的屁股也描绘出用力后坐迎合男人顶撞的姿态,真是一幅充满官能刺激的画面,男女交媾的下流淫靡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而看到后面注解的小字:《第二手·浮き桥》,背向式,女性以膝盖为支撑,小腿微微抬起,据说女性用这个姿势会非常舒服,加上重心不是很稳,就好像摇晃不定的桥一样!!

而湖衣夫人的身体也开始处于紧绷状态,画面与文字像是一道强烈电流穿过全身,震撼中,手中的卷轴掉落。

心中无比的震撼,但是,卷轴里的画面却像是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头脑一片空白,在无意识间,伸手捡起那卷轴,湖衣夫人以为自己要撕破眼前的污秽的象征,没想到,仿佛被恶魔附体般身不由己,她默默地打开了卷轴。

《第三手·しがらみ》、《第四手·后橹》……,一对对如同画中走出来的男女,正面、背面、侧面;立式、卧式、坐式,各种各样的姿势,男女如同动物般放肆地交合。血气方刚的男性奸淫美丽的女性,粗大的肉棒始终连在被朱砂渲染的宍穴里!

画面里的女性大多是裸体,也有穿着充满诱惑的和服,脸上或者享受着交媾的甜美快感;或者展现和湖衣夫人一样的哀羞;甚至是升天似的欢愉。

无声的画面好像真的在眼前上演着,男女间性器碰撞的淫靡声响与淫乱地呻吟声,也似乎回荡在四周。湖衣夫人一面注视着图片,雪白的脸颊逐渐潮红,额角也滴下了汗珠,双腿紧紧夹住自己私密的所在,以一种奇妙的韵律扭动着纤腰。

……《第四八手·理非知らず》!从字面解释是不知道是非,是指因为是非不分所以要逞罚,把女性双手捆绑在后面,用各种方式进行本番,所以画面是一具被黑色的麻绳紧紧束缚的性感女体,充满败德的美感。

黑色的麻绳以熟练的手法不断捆扎在女体身上,鼓涨饱满的乳房被∞字形地捆住。剩下的一段长绳穿过长满芳草的下身,鸡蛋大小的绳结卡在女体最敏感处,一端被站在一旁的男子捞动着,似乎化成一条噬咬着蜜穴的黑蛇在残忍地伸出毒牙,浸濡着女体冒出的香甜汁液,闪耀着淫秽的光泽。湖衣夫人默默地合上卷轴,闭上双眸吞了吞口唾沫,疑惑地问:“难道……难道凭借这些,就可以杀死武田信玄了么?”

“殿下!”诹访花回答道:“据说在近江国的甲贺流忍者中,有一名叫做阳炎的くノ一,她是那种传说中吸引无数男人竞折腰的绝世美女。但她有着特殊的体质,当接近男人亲热时,呼出的气剧毒无比,以此杀死对方……”

“啊!”湖衣夫人惊呼了一声:“可是我没有她那样的本事!”

“殿下!”诹访花把身子伏地更低:“殿下,在下修行的是“玉虎流”忍术,他是起源于天唐的唐朝,被认为是由小个子的男人或女人使用的技法,唐朝有位叫“姚玉虎”或者“周玉虎”的女性臣子非常擅长这个武术。天唐衰亡之后,到宋代,一个叫“異匀”的中国将军来到日本,传授武术和兵法,这就是我们“玉虎流骨指术”。这个“骨指术”不仅是现在的“骨法”和“忍术”的结合,它主张的是利用身体的任何部位,比如利用关节摧毁对手的肌肉、利用手指撕裂、刺穿、冲击对方的要害,用脚重踢对方的头颅……”

“甚至于……”诹访花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

“甚至于什么?”湖衣夫人追问道。

“甚至于利用自己的血液、肉体……和生命!向对手发起绝杀的一击!”

“告诉我,我该怎么做?”湖衣夫人下定了决心。

“殿下,数百年前,一个叫牙竜道士的上忍在长野高妻山上修炼,从“玉虎流”中创立了“白云流

”忍术,这是专注于草药知识的一个忍者修验道场。在多年治疗病患的过程中,他们发现了一种“疰毒”,只要中了这种毒,将无可救药地在不断咳血中痛苦地死去!这就是《白云流·忍法·

疰伝》!”

“真的!”湖衣夫人兴奋地抓住诹访花的袖子,可是又松开:“可是信玄的防备那么严密,那个源介寸步不离的跟着他,所有的食物也都他先实用,根本没有机会的!”

“殿下,这种“疰毒”不会马上发作,他会在一年内才开始慢慢的发作,身体会变得越来越赢弱,然后开始咯血,最后在痛苦中死去!”

“可怎么把它带到信玄的身边?每次他来我这里。都会让那些くノ一仔细搜查我的身体!根本没有办法把“疰毒”带在身上!!”湖衣夫人冷冷地说道:“要想把“疰毒”传给信玄,只有象那名叫做阳炎的くノ一一样……”

……

“花,这里是那里?”紧跟在诹访花身后的湖衣夫人紧张地问,因为被她带进了一条密道,很显然这是在上原城生活了十多年的她都不知道的一处密道。

“这是赖满大人修筑的“磐境”!”诹访花回答道。

“这么说,上次你说的那个,已经准备好了?”

“是的。”诹访花带领湖衣夫人又拐了一个弯,眼前出现一个石室,在地下久不见天日的腐败气息迎面扑来,湖衣夫人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再定睛一看,墙角躺着一个瘦骨嶙峋的男人。

满头油腻的乱发,模样说不出的猥琐,赤裸的胸腔已经是瘦弱到只有一层皮包着骨头,在声声咳嗽中,仿佛那颗心都要从骨隙中蹦跳出来,而那股令人作呕的咯血的腥味使距离三间的湖衣夫人也能够闻到。

就算个性再温柔娴良的湖衣夫人,对这样的人也无法升起同情心,以袖子掩着鼻子的她忍不住地后退了一步!

而看到忽然出现的湖衣夫人,那男人的,瞳孔不断收缩,张开的大嘴却没有吐出任何话语,只是发出几声类似动物一般低沈的吠吼。

“他……他是谁?”湖衣夫人忍不住问道。

“他就是药引,是一个身上带有“疰毒”的觋男!”

“那要怎么获得他身上的“疰毒”?”湖衣夫人想了想,问道。

“根据白云流医师多年来的观察,如果和这个觋男每天长时间的相处,就有机会!”

“要多久!”

“一般每天要照料他五个时辰以上,最少数个月!”诹访花回答道:“也有数年以上的时间!”

“我没有这么多时间,在天守阁,侍卫、侍女都是武田家的人,我不能离开太多的时间!”湖衣夫人问道:“有没有快捷的方法?”

“这!”诹访花犹豫了,半晌才回答道:“越……越……越亲密……的接触,机会越大!”

“越亲密的接触?”湖衣夫人楞了楞,很快她就明白了诹访花的意思,她咬了咬大牙,坚毅的说:“我明白了!”

她双臂向后探,解开用白色的檀纸束起的长发,宛如华丽黑色瀑布长发落了下来。

沉默之中,纯白色的“白い小袖”已经解开了,里面半透明的轻纱“肌襦袢”隐约可见其中两团的曲线与顶端的樱色阴影。

“殿下!祢……祢没有必要……”诹访花的声音都哽塞了起来,她已经为湖衣夫人为了复仇而牺牲自己的决心而痛苦,而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决绝,甚至……

“花!”湖衣夫人平静的说:“被信玄玷污的我,已经是不洁之身!所以,作为对南无诹访法性大明神最高的献祭,我必须脱光!只有裸体最能表达作为神子的我那纯洁的赤子之心!”

诹访花觉得血液全聚集到脸上,小声说:“对不起,殿下,那我回避下!”

已经没有外人在场了,石窟内只剩下那觋男粗重的呼吸和越来越激烈的咯咳!

“肌襦袢”飘落,白嫩的乳波晃动,有如细致的奶酪,在胸前形成诱人的深沟,簇紧眉头的湖衣夫人玉手把“捻襠袴”也缓缓褪下,耀眼雪白的肉体腿与石窟的黑色成为强烈的对比,显得格外刺激。

湖衣夫人柔润的下唇几乎要出血了!

(应该怎么办呢?)只是被动地接受过信玄粗鲁方式的湖衣夫人迷茫了,这个带有“疰毒”的觋男很显然没办法象信玄一样占据主动,那么她应该怎么做?

脑海里忽然浮出《阴雷忍法贴——くのいちの術》的内容!!

(《第八手·御所车》:女上坐位。女性坐在男性小弟弟身上,同时上下震动,然后同时用这样的姿势进行360度的回转,同时刺激小弟弟不同的部位。)

(《第十三手·时雨茶臼》:时雨茶臼就是女性跨坐在男性身上,上下震动,而女性爱液会流下来,所以称作时雨。时雨就是我们的西北雨,又快又急。)

(就这样了!”湖衣夫人缓缓走近觋男,分开腿站立在他的腰上的位置。

觋男粗重的呼吸都停止了,因为从他的角度,湖衣夫人是将自豪的身体交由他尽情欣赏,这个平时在诹访町看到的如仙子般不可侵犯的女神,此刻,居然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眼前!

那高耸的丰臀丰满中带着优雅的魅力,完整地露出浑圆的肉裂,在前方遮掩的部位,茂盛的密林再也不能躲藏,精致的扇形修剪地十分整齐。

默默坐了下去,摇着细腰与丰满的肉臀,努力瞄准着觋男那膨胀到恐怖程度的肉棒,不知道是不是“疰毒”的副作用,那涨红的龟头也好像一碰就会咯出鲜血似的。

而从近距离来看,觋男丑陋的脸孔比湖衣夫人远远看到的印象中更加不堪,沾满血嘴露出了满是污垢、血丝的门牙,不知该用恶心,还是恐怖来形容。

立即闭上双眼,湖衣夫人不情愿地跨坐了下去,大腿内侧接触到坚硬膨胀的龟头,湖衣夫人感到一阵火热。

当箭头般的龟头刺入狭窄的肉径,彷佛强烈的电流,湖衣夫人的双腿立刻麻痹,身子沉了下去,伴着全身的重量向下压,粗大的肉茎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

湖衣夫人翻起白眼,雪白的娇躯激烈地抖动。

被诱发的情欲狠很地燃烧,顾不得本身出于复仇的立场,湖衣夫人不禁产生抒解宣泄的念头,但是,难堪地却是要自己采取主动……

饱满的下唇渗着血丝,她感到心头同时也在淌血,身子各部位不断传来厌恶又奇妙的感觉。

一边啜泣,一边开始挺腰,没过多久,随着自己上下起伏,生疏的韵律变的圆润而熟练,羞涩的表情变的痴迷。

湖衣开始以毫无顾忌的音量娇喘着,紧缩度变得益发强烈,而觋男的腰身也在不知不觉中应和着神子做出崛起的动作。

肉茎与肉穴咕啾咕啾地互相摩擦。结合部位溢流出浓汁,使两者下腹部变得湿黏不堪。湖衣体内非常滚烫,却又清楚感受到一股快感的巨大浪涛即将来袭。

(噫呀,包裹住肉棒的穴穴不断抖动……)

湖衣的肉穴紧紧咬住肉柱,急促地扭起腰身。紧致的肌肤带着红潮,像洒上珍珠粉似的发出耀眼的光辉。

“啊啊嗯、哈啊,好粗大哦……啊啊啊、哈啊、哈啊!”整个肉壶泛起颤浪,收缩的频率渐渐变快。怀有危重疰症觋男使劲抱住湖衣,同时发狂似的咳着鲜血!

性器彼此撞击,不久觋男指尖开始感到麻痹,所有的感觉全集于股间。

“再快一点!这样就可以把疰毒给我!!”怀着诹访一族血仇的湖衣夫人甩乱发丝,更强烈的快感下寻求更快的速度。翘圆的乳房上下使劲摇晃,光是这副情景就足够让觋男射得没完没了。

“啊啊,抱歉……为了诹访一族……血仇!我……唔唔唔!”

噗咻,噗咻噗咻!咻噜咻噜咻噜!

龟头顶至阴部最深处的瞬间,带着疰毒的精液一口气射了出去。湖衣热烈的肉辫猛力夹住因快感而打颤的阴茎。

“哈啊啊,好烫,穴穴里面热呼呼的呀……”

即使射完精,湖衣还是紧紧榨着肉棒,好像连最后一滴疰毒也不放过似的,如胶似漆地包住不断抖动并吐出精液的阴茎。

呕吐出海量鲜血的觋男已经没有气息,但是膨胀到不行的肉竿还在不停地剧烈抖动,每抖一下便吐出精液……让人有种身体的水份也透过阴茎全部释放出来的错觉……

——————————

天文十三年(西元1544),刚刚和骏府的今川家、相模的北条家达成甲相骏三国同盟的信玄染上了小痒。

为此,已经是总务信玄身边事务的春日源介更是忙里忙外,不仅要把已经占据南信浓的武田家的内外军政要务传递给信玄,还必须监督一直以强壮的身体自诩,象孩子气一般不自觉服药的信玄接受医师的治疗。

腋下夹着军情要报,手里捧着刚刚煎好的汤药,源介急冲冲地走向信玄养病的居所,可是刚一靠近,就听到里面传来男女欢爱的声音!

(信玄大人啊!还是这么的好色!)春日源介在心中如此呻吟:(好色的信玄大人带着抱痒的病体,还在和人幽会!)

从和室的门缝中稍稍窥探,春日源介的心脏就砰砰地跳了起来,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幅让人无法相信的景象。

幽会的和室在温泉场的一个角落里,平时根本没什么人过来,春日源介蹑手蹑脚地靠近。随着距离不断接近,跳入视野的景象,一边是让人瞠目结舌的美女雪白的肌肤,一边是信玄大人的痴态。

“啊……呀,好舒服……!”

那个少女回应着信玄大人的爱抚,漏出象野兽一样的喘气声。那艳丽地扭动着的身姿非常的性感,让人无法移开视线。

正好这时信玄大人把体位从骑乘位变成了对面坐位。

“哈啊…啊啊……”

每次信玄大人从下往上顶腰的时候,女人的声音都变得尖锐起来。甲州的冬天,让女人的喘气每口都染上了一层白色,表现着自己的激情。

春日源介的性冲动激烈地高涨起来,勃起的阴茎高高地顶起了海老绔现出了形状。

(啊,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居然是远在诹访的湖衣夫人!

本来作为信玄大人最宠爱的湖衣夫人从诹访来看望他,是不应该介意的事情。但是,源介发现自己被她的眼神吸引着移不开视线。

湖衣夫人长着一张童颜,平时的眼神像萝莉一样水灵灵的大眼睛。

而现在,隔着门缝和她对视的源介只觉得她的双眸带

着成人味道的勾引。而且那个是什么呀,像是把男人们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恶魔一样的感觉。

在那样的想法下重新观察她的容貌。于是完全不像之前看上去那样天真无邪的童颜了,现在正相反,感觉她那是与歩き巫女达成使命时候的神情居然是一致的!无论是她那原本飘逸,而现在纠蜷在一起的秀发,还有那不象是表演出来的万种风情,嘴角微微上斜的邪笑,让人无法判断哪种才是她真实的容貌。

(湖衣夫人是作为武田家崛起路上的征服品而成为信玄大人的女人的!)

(湖衣夫人的父亲是被信玄大人下令自杀的!)

(湖衣夫人的家族是被信玄大人给灭绝的!)

想起湖衣夫人和信玄大人之间的历史,有这样的流言早就不是什么新奇事了。不过,大部分的传言,都一直被信玄大人的压制下,很快被遗忘了。

尤其是湖衣夫人一直吸引着男人们的绝佳姿容,无论对方是谁都等距离地接触的温柔性格,——更加使人相信那些不过是谣言而已。

但是,现在!春日源介望着那张看上去很妖艳的脸。回想起那些可疑的传言,自己心头的某些想法有浮现了出来。

难道说!湖衣夫人并不是看上去那样很天真!而隐藏在后面的是……这样说的人,不是说一个也没有,经过训练的优秀歩き巫女里就有很多!

光是为了确定了这个事实,和守护信玄大人的使命!春日源介说什么也一步也不能离开这个场合。

(幸好门打开的间隙相当窄,沉醉在欲望中的二人大概注意不到自己吧。)源介屏住呼吸,继续窥视着。

“啊啊,呀……哈啊,真好哟,觉得……”

一边披散着长发,湖衣夫人一边扭动着身体。脸向后仰着,身体在震动着。带来的反作用是源介清楚地看到了她的那对乳房。

(唔哇,不是吧……那样的巨乳……)

正解是巨乳说。隐藏在吴服下的湖衣夫人的乳房有着相当的体积,是源介少年的手无法握住那样的程度。

尤其是有段时间没见,湖衣夫人的身体却更加的纤细,是那种摆脱了少女的婴儿肥朝柔弱的方向发展,连苗条和美丽并存这个高难度也轻松地达到了,但是乳房却依然保持张力地膨胀到了相当的高度,简直象圆锥一样地向前方突出,一点也没有下垂,保持着左右对称美丽的形状,确实是合信玄大人口味的乳房呢。

那个顶点上挺立着的敏感的突起,也染上了适度的粉红色,乳轮并没有大到难看的地步,像是小花一样缩紧地绽放着,确实是理想的乳房呢。

(比祢祢还要优秀的乳房哟……)

源介咽了下口水,把目光移向仍然是对面坐位,向后仰着身子喘息的湖衣夫人——两者的视线相交了。

(诶……诶诶!?)

被发现了吗!?不,那样的事应该不可能,否则的话信玄大人也应该发现我而感到愤怒了吧。

心情变得十分紧张,心脏象被攥坏了一样,源介更加小心地隐藏呼吸。但是,湖衣夫人隔着信玄大人的背凝视着这边——扑哧地笑了一声。

那绝对不是由于喜悦而发出的笑容,也不是为了抓住男人们的心而装出的可爱笑容。

那是发自内心地享受着玩弄男人,随心所欲地操纵,巧妙地翻弄,在手掌上滚动的,魔性之女的嘲笑。

湖衣夫人!果然不是抱着单纯的目的和信玄大人在一起的!与现在这个冷笑着的她十分地相似。

源介像是被冻结了一样动弹不得。在信玄大人身边,居然隐藏着这样一个危险的因素!

湖衣夫人浮起大胆而且危险的笑容,似乎看着这边。她抱住对面坐位的信玄大人的头,把脸放在他的肩膀上,让信玄大人不会注意到她的视线,然后一动不动地凝视着邪笑着。

(自己被她注意到了么?)

下半身硬得开始发痛了,表示着自己的兴奋。但是如果错过了湖衣夫人试图做出任何外危害信玄大人的动作而没能制止的话,源介会后悔一生的。

“嗯哼…啊啊……咳……咳咳”

一边对信玄大人的从下向上顶表现出甜美的反应,湖衣夫人表情不变地和源介的视线保持相交,嘴角的笑容一直没有消失。

用挑逗的视线凝视着源介的方向,湖衣夫人用舌头轻轻地在自己的嘴唇上舔过。并且唇角上挑,再次哧哧地笑了起来。

(……!过于绝色的景象)源介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妖艳的面容。即使和歩き巫女们一起训练的时候,女人总是由于快乐而挣扎着,由于男人的技巧而不断喘息着。能够浮起这样的表情挑逗男人的身姿,就是在望月师范的身上,源介也从来没有见过。

至于信玄大人,源介联想到在蜘蛛网上被捆住的虫子,无可奈何地只能等待被吃掉的虫子。

湖衣夫人的表情让源介的身体无法活动。但他并不是呆在这里一动不动,他的身子绷紧,做出随时扑上前去制止她的姿势。

(再等等吧)——听着湖衣夫人的声音一样,感觉她滑动舔舐的舌头就像瞄住猎物的蛇露出信子一样。

(听说这两年,一直在上原城的湖衣夫人个性大变,变成一个恶魔般的女人,听说她养成了嗜食人血的癖好,侍女们经常看见她悄悄地躲在角落用饭团沾着新鲜的人血就食,而侍卫们不时在城外偏僻处发现多具全身嬴瘦到只剩皮包骨,但却阴茎坚硬如木的男尸,于是四处传开湖衣夫人是个嗜血食精的巫女,之前还以为是觊觎武田家和诹访家的敌人所放出的谣言,可是现在看来,难道这些都是真的么?”

疑惑和恐惧一起冲入脑中。源介的身体不由得开始颤动。

但这时,信玄大人宣布到时间了:“湖衣,我要到了”

“诶……?”

这时,湖衣夫人明显发出了不满的声音。

“大人,但是我还没满足呢……”

“我快要出来了!”

“呜……我明白了。那么,至少再享受一下吧”

“诶,什么?喂,喂……”

比她的言语更快地,湖衣夫人猛烈地抱住了对面坐位的信玄大人。面对一刹那闭上眼睛的信玄大人,她吃吃地抿嘴一笑,又把下巴放上信玄大人的肩膀,与源介视线相交地再次笑了起来。

湖衣夫人在插入状态下,身体紧贴着信玄大人,两条腿直直地伸出来。意外修长的美腿暴露出来,源介的目光也禁不住被吸引了。

感觉快要折断了的细细的足踝,大腿是既不显得瘦也不显得胖的最佳形状。

修长而紧绷的腿线让人禁不住地兴奋起来,健康而柔软,富有光泽而魅惑。即使说这双美腿能让塩山惠林寺的快川绍喜也为之动心醒,也不会觉得不可思议。

当然那个长度也是鹤立鸡群的。并不是说作为女人,就连以身高闻名的信玄大人论腿长也比不上她吧。

并且湖衣夫人的双腿——在信玄大人的背后交叉,更加地将男人的腰拉近自己的下半身。

(好熟悉的姿势啊!)源介皱了皱眉头,如果说刚才湖衣夫人的姿势只是像《くのいちの術》的《第廿一手·抱き地蔵》,那么现在的姿势毫无疑问就是《第廿三手·立ち花菱》:女性的双腿回因为兴奋交织成立起来的花菱形!

(马上就会结束了!)源介深知这个双腿花菱式交叉的厉害!

果然,那个瞬间,湖衣夫人的腰向下以可怕的速度开始摇动。

“只要大人觉得舒服的话,射出来也可以哟……咳咳……”

“呜,呜哇……好厉害!”

信玄一下子就变得无力了。被湖衣夫人的双腿夹在中间不能动的他,不能像之前一样地从下往上顶。所以说他现在的反应完全是由湖衣夫人带来的。

“吶,怎样?……怎样?……很厉害吧?”

与快要翻白眼的大口喘息的信玄大人形成对比,湖衣夫人的表情显得很从容。脸颊微微染上了粉红色,不过,那倒不如说是刚才被进攻时残留的痕迹。自己摇动腰部带来的快感,一点点也没有要使湖衣夫人坠落到忘我之渊的样子。

(湖衣夫人的腰部竟然可以这么流畅地摆动?)——对湖衣夫人的巧妙的性技,源介惊讶得半张着口说不出话来。

就连最优秀的歩き巫女也不能发挥出来的技术。源介也马上明白了。这样能煽动男人的情欲一样的摇动腰部的技术,没有哪个歩き巫女能做到。

而且最重要的是,信玄大人一转眼间便到达了极限。

湖衣夫人开始摇动腰部以后,很快信玄大?ahref=039;/qitaleibie/situ/et=039;_bnk039;ap;ap;ap;gt;司徒身体后仰,全身紆饨┲钡?br/ap;ap;ap;gt;在忍耐着,一边发出象是拧出来的呻吟声,一边下半身地痉挛着。

那个反应只要是男人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跟用即将发射前达到绝顶时的反应一样。

湖衣夫人的腰部动作使信玄大人简单地就被迫射精了。虽说信玄大人已经步入中年,但毕竟也是有相当经验的男人。再怎么说也会和不少女人有过经验的。这种程度的男人被这么容易地强制射精了,湖衣夫人明显地有着超过歩き巫女的技巧。

即使在绝顶的瞬间,这个艳丽的夫人也不放松腰部的攻击,而且紧盯地注视着信玄大人射出瞬间的表情。的的确确表示出她早已习惯了这样的行为,以及她虽然绝色但洋溢的威压感,像是在证明着她压榨信玄大人的经验数绝对不只是一两次那样。

当然,不仅经验丰富,她还知道取悦男人的所有方法,并且磨练出了浓密而细腻的技巧——一直持续着那样的做爱,这样的结果也是容易想象的。

“还没有结束哟……”

戏弄一般的低声私语,湖衣夫人把那个绝色的微笑,从源介转向了信玄大人。也许是还停留在射精的余韵中吧,湖衣夫人细细的腰部律动更加地榨取了男人的欲望。

“湖衣等等!……我刚刚才射精的!……如果现在……”

“嗯哼哼哼哼……刚射精后会变得敏感,被攻击的刺激更强吧?我知道的哟,那个程度……”

“已经够……了……”

她不理会开口制止的信玄大人,残酷的笑容一隐而没,湖衣夫人以不变的速度激烈地持续摇动着腰部,对着信玄大人大笑。

“你现在不是很情愿吗?啊~哈哈哈哈!”

这样的大笑让相隔一张门的源介全身都僵直了。

湖衣夫人一边高声笑着,一边用妖媚的视线发送着(你过是我的猎物)一样的秋波。

(这才是她的本意吧。用性技巧妙地翻弄信玄大人的欲望,让信玄大人抱病的身体在强有力的性活动中崩溃……)

(那些流传的传言果然不是空穴来风吧。她温柔的性格,她优雅容姿的不过是她的伪装,怀着仇恨对武田家进行报复!才是她的目的!)

(像现在的信玄大人这样紧贴着她的身体,被她压榨,乃至把身体崩坏!)

(不,如果那样倒还好。岂止如此,从肉体上杀死信玄大人,不过是她的第一步!灭亡武田家,才是她的目的!)

因为与信玄大人之间的若众关系,使得源介的内心其实是处于和侍奉信玄的女性一样的嫉妒,所以,他的思虑居然接近于事情的真相!!!

“湖衣,已经,不行,了……!!”

拼命抑止的喘息声音不可避免地泄露出来。信玄大人又一次简单地达到射精边缘,仅仅在上一次的片刻之后。

湖衣夫人的魔膣的感触与腰部的摇动根本不允许信玄大人的男根软下来。紧接着上一次射出之后,一转眼就让信玄大人再一次变硬,再一转眼间又把它吸入膣内填满,这样的技巧让源介无法相信。不是说信玄大人的性能力强,而是湖衣夫人卓越的技巧使他快速的恢复。

而且让信玄大人射精的湖衣夫人并没有尽她的全力。倒不如说她清爽的脸上一副享受着压榨精液的样子——对,是在享受,根本无法知道湖衣夫人技巧的极限是什么。

信玄大人比上一次的绝顶更加艰难地呻吟着,为了不至于这么简单地射出,简直把牙齿都要咬碎了。

湖衣夫人承受着陆续放出的腰部前后运动,又一次让信玄大人的身体凝固了。下半身地痉挛,证明着他的快感又达到了顶点。

“啊哈哈哈,又出来了哟……嗯哼哼……平时也会一次射这么多吗?啊哈哈哈哈!”

“啊,呜……哈啊,哈啊……”

相当强烈的射精吧。简直象刚刚经过激烈运动一样,信玄大人的呼吸慌乱,竭尽全力地试图平静下来。

“信玄大人……我,最喜欢男人被快感折磨得发狂的脸了。晚上我再在这里等你?”

湖衣夫人放缓腰部的摇动,停止了这一阵猛攻,但仍保持着男根在膣内没有抽出来,直到绝顶的余韵从信玄大人的身上消失为止。是想说请品尝不摇动腰部时的原汁原味的魔膣……吗。

直到射精后的痉挛消失,信玄大人承受的快感仍然在持续……恐怕湖衣夫人对男人已经理解竭尽了吧。

“呼唔……”

那样享受了一会儿信玄大人的表情之后,湖衣夫人一瞬间振动身体,慢慢地把肉棒从身体中拔了出来。

精液的也非常多,浓白的黏液糜烂的性器接合处逆流了出来。

“我去洗一洗,听说甲府的温泉对皮肤很好!”湖衣夫人把和服拢在身上,就这么地从和室里出来。

路过和室的门口,她的视线和源介仅仅一交叉又重新的分开——(不得不承认湖衣夫人是非常可怕的くノ一技巧的持有者。信玄大人的射精,倒过来算每一次也就只坚持了几十秒吧!!!)——春日源介;

(男人,就是让自己颐气指使的生物。只要掌握了《くのいちの術》,自己说右就要向右,说左就要向左,都听从自己控制的仆人,武田信玄,你也不例外!)——诹访湖衣;

(真不愧是诹访明神的子裔,她带给我的快乐,比所有女人的叠加在一起还要强烈!!!)——武田信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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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文十六年(西元1547),六月一日,武田信玄的《甲州法度之次第》制定完成。深深受到甲斐百姓的欢迎。内容浅显,并把原本模棱两可而引起困扰的事,加以明确规定,因此人民生活趋于安定。

《甲州法度之次第》的末尾注明:若信玄违背此法律时,人人可以根据条例以书面来检举。

可是甲州法度条款,传到邻国后,引起微妙的反应。诹访的矢岛一族露出和小笠原长时通谋的迹象,伊那的气氛也不稳定。由于诹访和伊那由名将板垣信方坐镇,可保无事。但佐久郡诸城,表面上没有动静,但越过山岭和邻国上野间的人员来往趋于频繁。其中驻守志贺城的笠原清繁,将上野的援军引进城内,采取与武田敌对的行动。

志贺城和海野口城一样是通往上野的过岭要冲。志贺城的南、北、东三面是断崖西方的平地与山脊相连,在那儿建筑高大的石墙。

七月六日,曾在海野口城投降后依附武田的大井贞清的部属百数十人,集体逃脱到志贺城会合。

望月千代女派快马把志贺城谋反的消息传人踯躅崎馆中。

武田信玄率领七千甲州军开始攻打志贺城。信玄采取硬攻。因为南侧、北侧和东侧皆为断崖,无法攀登,只好直接攻打西侧的石墙。在弓箭和石头的掩护之下,得以在石墙上架梯。从城内也有弓箭与石块飞出,但武田军的数量与势力还是占压倒性优势。当守卫石墙一隅的城兵溃败时,武田兵马乘隙由此攻入。

背着锄头的军夫,跟在兵卒之后,翻越石墙进入。军夫们在兵士保护之下掘土,目的在控制水源。

城兵见状,展开拚死战斗开城出击,许多士兵兵被武田军的弓箭射中倒地身亡。

到了第二天,武田军终于控制水源。志贺城建在山顶上,本身没有水源,因此从远处把水引到内城下面来。军夫所挖出的水路,是用栗木板制成的导水管。导水管被拆除,水没有固定的导向,由石墙四处流散,沙沙作响。

武田军发出胜利的凯歌。水源既已到手,则城陷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信玄留下多田三八的五百兵马,当天率全军转向小田井原的上杉援军进攻。

这场小田井原战役在天文十六年八月六日黎明时分,首先由真田幸隆的尖兵发动。熟悉地利的真田幸隆,乘黑夜绕到上州军的背后偷袭。在三谷一带金井秀景的运输?ahref=039;/et=039;_bnk039;ap;ap;ap;gt;游椋在睡眼惺忪中陷入混战,逃进了本营6真田幸隆的精兵随后?br/ap;ap;ap;gt;赶。

真田幸隆升起狼烟,将拂晓时分的天空,染成一片血红。

信玄的本营中响起螺号,定时传出三次连打的鼓声。这时在右翼的甘利虎泰军和左翼的板垣信方军,同时冲锋陷阵。

横着朱缨长枪的马队,踏着朝露冲出。与手拿红柄枪的步兵会合,齐声呐喊,随即突击。

小田井原上惨烈地展开殊死斗。刀枪斩刺着弱者,在割去首级的同时,响起胜利者报出的名号。

“板垣信方属下古屋八兵卫斩了系井十郎左卫门。”

另有武士对着刚杀了人的古屋八兵卫冲去。两人纠缠扭打成一团,在草地上翻滚。直到其中一方不再动弹为止。

“金井秀景手下高田主膳斩了古屋八兵卫。”

然而,这报出名号的武士,也闪躲不过从两侧同时伸出的两只长枪,而应声倒地。

四处传遍这类叫声。

战争正激烈时,上杉军背后的横田备中守高松之军,开始移动。上州军已成为瓮中之鳌。上杉的军心动摇,有二、三人脱离行列四处逃命,陆续有人跟着逃走,士气一落千丈。在此之前,上杉军虽属劣势,但尚能进行势均力敌的战斗,此时仿佛突然失去战斗意志。企图逃走的兵士由背后被刺,想要留下迎敌的又面临同时攻来的数只长枪。这一场战斗大约在三小时后便告结束。

小田井原染满了鲜血。被割去首级的尸骸四处横陈。

胜负已分,武田军彻底追赶扫荡。真田幸隆的军队等候在碓冰峠,败退下来的上杉军,大部分都已受伤,无力作战而难逃一死。碓冰峠山岭遍地尸骸,投降的将士被捆绑送到本营去了。

“不要放过一兵一卒,一律格杀!”

信玄这样下达命令。

过去,信玄对于投降的敌人颇为宽厚,多半是付出若干赔偿后赦免。

“主公是说不留一兵一卒,一律格杀?”

由于信玄的命令和平时不同,使板垣信方感到疑惑。

“没错。不分将士一律斩首。”

“事先不经过盘问?”

如果平时被俘,主要的将领务必先经过盘问之后,采取适当处置。而这次全部斩首,似乎和平时的信玄作风回然不同。

“不要盘问,全部处斩。”

脸因《疰伝》发烧而泛红,信玄自己感觉,是因为大脑发烧趋使他下令屠杀,但他无法抗拒!

“将斩下的首级,全部提到志贺城去。将它们全部悬在城墙上。”

信玄下达的命令,听来非常残酷!令人突然联想到信虎。

(信玄到底是信虎之子。信玄体内是否也承袭了父亲信虎的残酷血统?)板垣信方忧心忡仲。

信方未必能觉察,信玄如此的改变,并非出自信玄的本性,而是《忍法·疰伝》使他这样反常。

信玄在南无诹访南宫法性上下大明神的旗帜守护之下,急着向志贺城进军。

当他把三千首级的面孔,朝向城池方向悬挂——这是打击士气的《生首战法》。

志贺城兵们全都出来观看。他们看到自己认识的将领或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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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及士兵的首级不由掩面哭泣。被这些惨绝人寰的场面激怒的志贺城兵、城守笠原清繁一攻出城,就被弓箭射满全身而亡。

“只要投降就饶你一命,反抗则杀得鸡犬不留。”

信玄将书信绑在箭头,射进城里。

守城的军士没有答复,首级的展示反而促使城兵决死的心意。

城中水源被困,水井中再也汲不出水。

十日后的早晨,外垣被烧毁。当天深夜子、丑时刻,内垣被攻陷。城兵仍奋勇抵抗,妇女与孩童皆以石块反击武田军。

十一日晨武田军逼近主廓。将领高田宪赖父子相继切腹自尽、神津贤道、贤良兄弟及部属五人杀出重围,也壮烈牺牲了。

志贺城的守军抵死奋战,男人无一人生存。自七月二十四日,受到武田的总攻击,到八月十一日被攻陷下来,城中尚有二百三十余名妇女和七十多名儿童生存。

……

本丸的前面已经设置了一个崭新的佛坛,上面放着作为战利品的失败者首级,笠原家臣团的所有成年女子,都换上黑色的丧服跪坐着为亡者上香。

这些临时赶制的黑色丧服因为布料不足,这群未亡人妖魅的曲线表露无遗,尤其丧服内根本没有布料作其它的遮掩,略低的领口处可以窥见饱满的乳沟,而臀部的线条也十分清晰。

“余下的妇孺,似乎最好赦免。”板垣信方提出妇孺的处置方案。

信玄摇摇头:“所有妇俘都给予发卖,无论是什么地位的武田将士,都可以二贯匁以上十贯匁以内来赎买。无人赎买者,女人一律送到黑川金山当“鸦俘”,去陪伴挖石矿的工人。小孩则为童工。”

〖注·匁:钱币单位,一两金币的六十分之一〗在战乱中,失败者的妻女会成为胜利者的战利品,胜利者会允许这些可怜的女子身穿黑色的丧服在为亡者举行简单的告别仪式后,就开始进行胜利者象征征服的仪式——在亡者的佛坛面前尽情的奸淫他们的妻女,女俘虏们会被剥光黑色如乌鸦般晦气的丧服,尽情的服侍新的主人,这就是所谓的“鸦俘”。

板垣信方悄悄地向信玄谏言:“主公,这样似乎过于苛刻。如此一来,佐久全郡人民会衷心痛恨武田,反抗心也会愈来愈激烈。”

“反叛者杀之!!!”信玄立刻驳回板垣信方的建议。

信玄话音刚落,俘虏的人群里,一位衣着华丽的贵妇顿时瘫倒在地,嘤嘤哭泣了起来。

“这是笠原清繁的妻子於爱夫人。”一名认得此女的武田家臣低声向信玄汇报。

“这是个好女子,诸位大人谁出二十匁的价钱,便将此女子赐予他,如何?”二十七岁的信玄笑眯眯地说道。武田诸将顿时一阵轰动,个个挽起袖子,都准备举喊价竞争一番,这时一名大将冲出来,二话不说,便坐在了信玄的面前,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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