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对于无关紧要的人,尤其是无关紧要的女人,海姆达尔向来都是客客气气的,即使在面对国际威森加摩那位盛气凌人的女同事,他也从来没给过一个难看的脸色。海姆达尔始终认为,身为一名男性,应当对女性有一定的包容力,问题是包容并非无尽的纵容。
斯利文对威克多大呼小叫海姆达尔可以无视,因为威克多在无视;斯利文总是和威克多唱反调,他也无视了,因为威克多在无视;斯利文针对威克多的一切不客气的行为,威克多都选择了无视。
鲁迅曾经说过,惟沉默是最高的轻蔑。
海姆达尔觉得这是一种气节是体现,沉默并不代表弱小,因为沉默的对象因人而异,威克多一直以来也都是这么做的,海姆达尔为此很是钦佩。
直到那天购物之行结束以后回到三桅船,晚上一时间睡不着,海姆达尔就悄悄起身去了公共休息室,打算在那里看一会儿书,走到门口发现休息室里卡罗和莱昂坐在背对门口的沙发上聊天,二人的谈话内容并不新鲜有趣,就是围绕霍格莫德展开的,正要进去的海姆达尔听见他们的谈话涉及到了威克多,还以安妮塔&8226;斯利文叫威克多“肌肉男”这个现象调侃了几句,紧跟着哈哈大笑,就连情绪不怎么外露的莱昂都笑出了声音,海姆达尔立马就觉得很不舒服,这种感觉就像家人或者自己重视的人被冒犯了。
卡罗和莱昂自然没有恶意,就像我们普通人聊天时拿某个不在身边的熟悉的人开几句无伤大雅的玩笑,完全不用放在心上,但是这个玩笑却让海姆达尔捕捉到了从前没有注意到的细节——斯利文对于威克多的轻视,有的时候不经意的一句话一个动作恰恰是内心的真实写照,也许斯利文本人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实际上如安妮塔这类正统的官家小姐,是打从心底里看不上推敲不起家族史的靠种地发家致富的克鲁姆家,也就是所谓的暴发户,虽然克鲁姆家已经暴发了好几代了,但骨子里终究无法摆脱铜臭味——高人一等的所谓的贵族私下里都是这个看法。
安妮塔受她的社会地位以及生活环境影响,这种偏见早已深入骨髓,尽管她本人不这么认为,甚至曾经把威克多纳入未婚夫的行列,实在是因为当今社会,金钱万能,皇亲国戚也得放下架子和满身铜臭的暴发户们攀亲。
同样嚷嚷过“肌肉男”的豆荚的动机就和安妮塔截然不同,在豆荚猫心里,瓦西里耶维奇校长是它的父亲,它的主人,它的老师,然而斯人已逝,所以豆荚对威克多有着很复杂的情感,那声“肌肉男”就是内心挣扎的体现——除去约尔夫再没有比豆荚更清楚瓦西里耶维奇的天纵聪慧,揽读渊博。豆荚本能的想去亲近,却又不甘心,毕竟父亲是独一无二的。
豆荚猫何等的伶俐,敏锐的把握住了海姆达尔的情绪波动,它知道海姆达尔对于那个称呼的不喜,后来就再也没叫过,威克多曾经有一度还觉得纳闷,这猫怎么突然变乖巧了?
遗憾的是斯利文小姐是一个感性的姑娘,容易被情绪左右,所以放任自己的行为,不经意间也泄露出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的不屑和鄙夷。
想到这里,海姆达尔在心底组织了一下词汇,刚蹦出一个音,芙蓉的声音轻轻传入耳中,“圣诞快乐。”
海姆达尔听了就闭上嘴巴,皮笑肉不笑的朝她看去,“提醒的真及时,德拉库尔小姐。”芙蓉面不改色的与他对视,片刻后,海姆达尔短促一笑,“没错,圣诞快乐。”
安妮塔茫然的看着他俩,不明白俩人打的什么哑语,她身旁的威克多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
海姆达尔忽然大步越过安妮塔来到威克多面前,替他顺了顺衣领,又摸了摸袖子,总之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动作,做完这一套后,海姆达尔踮脚在威克多的嘴上亲了一下,威克多趁机抱住他,低头在他耳边小声说:“你怎么了?”
斯图鲁松室长但笑不语,心想,“老子就是喜欢这肌肉男!”而后伸出两只爪子把威克多的脸颊往两边一拉,而后望着男朋友骤然扭曲的脸大笑几声,又在男朋友左右脸颊各印上一个响亮的吻,转身走到芙蓉身边,也不管对方如何,抓起大美人的手腕搭到自己的胳膊上,雄纠纠气昂昂的走进城堡中,从头到尾没有去看安妮塔一眼。
一直不动声色观察的芙蓉看出些名堂了,在进入礼堂时,芙蓉貌似不经意的回头,正低头整理衣裙的斯利文小姐并没有发现芙蓉的小动作,因此,她没有看见大美人的目光中竟隐隐透出了几分同情——显然,斯利文近乎于发泄的行为正在起着与初衷背道而驰的反作用,把她与心上人的距离拉得越来越远了。
霍格沃茨礼堂内装饰一新,暖色调的砖墙被冷色调的魔法冰霜覆盖,细密的白色雪花在上空翩然起舞,海姆达尔好奇的伸手摸去,没有触到丝毫冰冷潮湿,指尖萦绕着暖烘烘的气流,就像被空调吹出来的热气。
大门两边摆放了两副银亮的武士盔甲,盔甲披上了深红色的披肩,披肩上绣着炫目的冬青木图案,每当有人进入礼堂,盔甲就会自发的高唱圣诞颂歌。这个设想其实很奇妙,可惜盔甲摆放的位置不尽如人意,每位进入礼堂的学生都要被突如其来的歌声吓上一吓,海姆达尔和芙蓉,安妮塔和威克多均不例外。
十二株高大的圣诞树上挂满了亮晶晶的装饰品,还有剔透如琉璃的冰柱,弗立维教授为圣诞树上的每一尊猫头鹰小雕像施了魔法,让它们在低声鸣叫的时候不断往外喷吐金色的小气泡。
金色小气泡慢悠悠的往上升腾,与上空飘扬不落的白色雪花交融,视觉效果极佳。
礼堂内的长桌全部撤去,换上了小圆桌子,尽管现在还不到舞会的开始时间,礼堂内已经聚集了一些学生,霍格沃茨的教授们差不多都来齐了,塞德里克也已经抵达,正在和同学院的同学聊天,他的女朋友秋张率先看见他们,并朝他们投来友好的微笑。
只是笑之前有些惊讶的眨了眨眼睛,芙蓉的舞伴让她多少有些吃惊。
芙蓉大美女的出场效果是显著的,进门的那一瞬间,海姆达尔感觉这个空间内的雄性生物全部“活”了过来,其中也包括德高望重的教授们。
美女人人爱看,即便是女性也不例外,不管那些目光是褒是贬是好是坏,至少这一时刻万众瞩目众星拱月。
与此同时,雄性们也都傻了眼,原来芙蓉选择的舞伴是徳姆斯特朗的海姆达尔&8226;斯图鲁松,这个结果出人意料,仔细想来却又相当合乎情理,本想借此机会狠狠唾弃一把近水楼台的布斯巴顿幸运儿的想法落了空,众雄性一时间都有点空虚。
这感觉就像雄心万丈的准备了一个秒杀大招,正要给对方点lour看看,对方突然默不作声的退出pk,主动认输……你说惆怅不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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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i·千呼万唤的四年级act&8226;386
麦格教授是本次圣诞舞会的主要策划人,赫奇帕奇学院院长斯普劳特夫人以及拉文克劳学院院长弗立维教授是麦格教授的左膀右臂,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教授没有参与进去,斯内普教授本人不想凑热闹,即使麦格教授把礼堂弄成阿兹卡班监狱他也不在乎。
对于这位院长的特立独行,徳姆斯特朗众学生也觉得纳闷,他们时常在校园里看见另三位院长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交头接耳,关系看起来很融洽,这份融洽四缺一,惟独缺了斯莱特林的斯内普。
估计斯内普教授本人也不在乎吧,海姆达尔心想。
“各位勇士,请到我这里来。”麦格教授站在焕然一新的主席台前朝大家扬扬手。
四位勇士留下各自的舞伴,朝麦格走去。
“不不不,把你们的舞伴也一起带来。”麦格赶紧加了一句。
四位勇士纷纷回头,等舞伴们赶上来。
麦格习惯性的扫了一圈,看清楚每一个人的脸部表情,八位学生的专注神情让她十分满意,麦格说:“按照传统,勇士们的开舞即代表了圣诞舞会的正式开始,看到大家穿得这么光鲜得体,说明已经得到了大家的重视,这我就放心了。”
哈利和他的舞伴帕瓦蒂&8226;佩蒂尔不由得面面相觑,二人的表情有些茫然。
麦格发现了这一点,顿时暗叫不好,这些天尽忙着布置圣诞舞会等事宜了,居然把开舞这么重要的事情忘记告诉自己学院的勇士了。
尽管看上去从容不迫,实际上麦格教授的小心灵已经在身体里急得跳脚了,之前她给自己学院的孩子们恶补过舞蹈课,所以她很清楚哈利的交谊舞水平。麦格教授从来不奢望格兰芬多学院的孩子肯在这方面下苦工——十有八、九得过且过,只要能顺利完成开舞她就谢天谢地谢梅林了。
麦格教授用一种怀疑真理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哈利,哈利被看得心里发毛,正要开口询问,麦格教授三言两语打发走了另外三对,独独留下哈利和帕瓦蒂,决定利用剩下的这一点时间给他们仔细解说一下交谊舞的要领和诀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尤其还有外校生在,万一出了什么岔子,麦格教授实在丢不起这个人。
如此一来,“接客”的任务就落在了另外三对身上。
大门洞开,一般说来总要往门两边站,六个人,三对,总不能左三右三的把某一对拆开吧,三位勇士发现其实加了哈利那一对才正正好好不多不少。其实威克多和安妮塔都不在乎被拆开。
大家迅速商量了一下,然后就让塞德里克和秋张站一边独领风马蚤,另两所客队学校站另一边,霍格沃茨毕竟是东道主,得把主人翁的地位体现出来。
此时已接近舞会开始的时间,来参加舞会的学生纷至沓来,刚才还有点空旷的礼堂顿时热闹起来。
三对接客人员迎来送往之余不忘利用余暇时间互相挤眉弄眼,待人热忱的塞德里克是当中的活跃分子,迪戈里先生是个聪明人,明白女朋友并不喜欢自己和德拉库尔交好,所以就把聊天对象固定在男性上,几人中威克多与他的年龄最接近,自然聊得最多。
“那个金蛋你琢磨得怎么样了?”塞德里克装模作样的左右看看,摆出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威克多勾了勾嘴角,“别想从我这里试探到什么进展。”
塞德里克哈哈一笑,虽然被毫不留情的揭穿,但没有放在心上,他原本就不指望威克多会告诉他什么。恰恰相反,威克多直白的回答让他感觉无比痛快,他们终究代表了不同的学校,是竞争者,能够这么明确的把他的试探挡回来,而不是跟自己玩虚的,这让塞德里克对威克多的好感更深刻了几分。
“你这家伙太不够朋友了!”塞德里克笑道。
威克多却说,“现在是圣诞期间,不要提那么扫兴的事。”
塞德里克听了哭笑不得,英国魔法部恨不得捧在手心里的三强争霸赛在他心里就是“扫兴的事”?
“那好,说点不扫兴的,”塞德里克走到威克多身旁,神秘兮兮的对他低声道,“霍格沃茨有个非常神奇的圣诞情人之地,知不知道?”
威克多摇头。
塞德里克嘿嘿一笑,“就在某一间温室里……”故意卖关子拖长调。
威克多知道他是什么意思,配合的追问,“说明白点。”
塞德里克又往前凑了凑,在他耳畔轻声的叽里咕噜了一番。
威克多听了不禁皱眉,“真的?”
“千真万确,你别不相信,这个地点只有我们这些高年级的才知道,”塞德里克一本正经的说。“往年圣诞节大家都是回家过的,在学校度过的极少,再加上低年级多数都是光棍,不像我们都是有女朋友的,这事光棍知道了也没用。”
塞德里克暧昧的笑了起来,“不管效果如何,试试也没什么损失,难道你不想和斯图鲁松天长地久?”说着故意朝海姆达尔站立的方向瞟了一眼。
这话一下说到威克多心坎里去了,信其有不信则无,在巩固二人感情的道路上,克鲁姆老爷素来追求“宁可错杀一百,不愿放过一个”的极致精神。
“谢谢。”威克多点点头。
塞德里克莞尔一笑,捶了下他的肩膀,“太见外了!”完了就清了清嗓子,貌似不经意的问,“那个……我是说金蛋……你真的没发现什么线索?”
威克多愣了一下,而后忍不住哈哈大笑,塞德里克摸摸鼻子,其实他不是开玩笑来着,但是……迪戈里先生耸耸肩,退回到女友身旁。
这个时候的海姆达尔正被一对结伴进入礼堂的男女吸引去了注意,那个男孩他不认识,穿着一身橙色礼服的女孩是认识的,潘西&8226;帕金森,斯莱特林学院的女生,这就是让海姆达尔惊讶的地方,帕金森小姐的舞伴居然不是德拉科?!
虽然心里纳闷,脸上没有流露出分毫,潘西当然知道海姆达尔,就因为他有着马尔福少爷表兄的身份,大多数斯莱特林的学生还是很卖他面子。
潘西和舞伴说了些什么,那位舞伴就带着她走到海姆达尔跟前,潘西的舞伴一下子就被大美女勾引去了全部心神,尤其今晚大美女还特地打扮过,这位男士的表情开始变得恍惚起来。
他失魂落魄的表现对他的舞伴而言是相当失礼的,然而潘西只是不愉快的抿了抿嘴,并没有过激的反应,这让海姆达尔心里有了底,显然,这位不知名男士并非潘西心中的真命天子,换句话说帕金森小姐没有“变心”。
那么她为什么没有成为德拉科的舞伴?海姆达尔一直以为这是顺理成章的事,他觉得表弟并不像他表现得那么厌烦潘西,也许恰恰相反……
海姆达尔思考的时候,潘西正睁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他。
铁灰色的礼服,黑色的立领衬衫,用银灰色的绣黑边细丝带代替领带在衬衫的立领处随意打了个蝴蝶结,闪亮的头发被打理得一丝不苟,舍弃了模式化的刻板,典雅中透着几许休闲洒脱,漂亮的五官竟由此产生出一种男性的硬朗与锐利,稚嫩与帅气并存,介乎于少年与男人之间,一种奇特的魅力。
潘西啧啧赞叹,“里格,你今晚真是帅呆了!”
在德拉科的影响下,潘西有样学样,当她第一次这么“口无遮拦”的直呼“里格”,德拉科只是怔了怔,并没有阻止,潘西窃喜不已,海姆达尔本人对称呼也不十分在意,长此以往,潘西叫得越来越顺口。
德拉科同样也影响到了海姆达尔,海姆达尔对潘西的感觉挺不错的,于是挑起一边眉毛,“就今晚帅吗?平时就不帅了?亏我还想了不少词来奉承你,说你今晚美得让人不敢逼视之类的,虽然你平时就很漂亮。”
潘西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在芙蓉面前被人夸赞容貌,任何女孩都不会放过尽情享受被夸奖的这一瞬间,女人并非每时每刻都爱听真话。
她的舞伴有些不快,这位男士在芙蓉那里碰了一鼻子灰,大美女甚至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不给,而潘西却和大美女的舞伴交谈甚欢,这让该舞伴感到很没有面子,所以他拉住潘西的胳膊急匆匆的往里走,想借此躲开这份被人漠视的尴尬。
潘西不满的瞪了眼舞伴,而后莫可奈何的回头,朝海姆达尔挥挥手,跟着舞伴进入礼堂,走进人群。
海姆达尔松了口气,再拖下去他会忍不住想问德拉科的事情,幸好那位舞伴是个急性子。
“你好,里格。”
海姆达尔回头,心想真够巧的,说曹操曹操就到了,来人正是表弟德拉科&8226;马尔福。
德拉科穿着一身苍青色的礼服长袍,面料昂贵,做工考究,剪裁一流,就连线头断在哪里都是经过精确计算的,显得派头十足,是德拉科一贯倡导的穿衣风格,据他说他继承的是祖传的马尔福式,到底是不是真的,大概只有马尔福家的列祖列宗们才知道。
不管怎么样,大少爷的气场很足。
而陪伴气场十足的,明显就是花了心思打扮的大少爷来参加舞会的是格兰芬多的赫敏&8226;格兰杰。
海姆达尔感到十分惊讶,惊讶的何止他一人,在场的格兰芬多以及斯莱特林们纷纷大跌眼镜,即使今年有了这场格外引人关注的圣诞舞会,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之间也没有因此变得融洽起来,也就是说“世界和平”的神迹从不降临霍格沃茨,但是这一时刻,大家不禁猜测,莫非上帝已经提前来过了?
赫敏还是有些不自在的,在进入礼堂的那一刻表情有些生硬,不过很快就调整过来了,至少表面上看不出来,所以海姆达尔对她很是推崇,这姑娘是个大赛型人物,心理素质较高,镇得住场子。
赫敏穿着珍珠粉色的削肩及膝礼服,礼服泛着暗哑的珠光色,不抢眼,但把整个人衬托的妩媚优雅,浓密的头发被打理得闪闪发亮,看上去柔顺而飘逸,可以说今晚的赫敏&8226;格兰杰漂亮得让人眼前一亮。
海姆达尔没有吝惜他的赞美,赫敏矜持的道谢,然后不动声色的瞟了眼神态自若的芙蓉,这位大美女让今天进场的每一位女性都倍感压力。
“好看是应该的,”德拉科倒是很有话讲。“既然她是作为我的舞伴,跟我一起出席圣诞舞会,当然不能像原来那么穷酸……”
赫敏横了他一眼,用气声漫不经心的念叨,“潘西……”
德拉科翻了个白眼,一副很是屈辱的样子,嘴上立马改了词,“幸好她的品味不错,没给我带来太大的麻烦。”
海姆达尔噗嗤一笑,往里面摆摆手,德拉科和赫敏相互白了对方一眼,往里去了。
之后,徳姆斯特朗的众男士们接二连三上场了。
大家兴高采烈的一拥而上,和威克多以及海姆达尔调侃了几句,不温不火的氛围一下子被炒热起来,等他们全部走过去,德校的二位校长联袂走入礼堂。
海姆达尔以为卡捷宁教授不会来凑热闹,教授哈哈一笑,“以我的年龄,谁知道我还能过几次圣诞节,多过一次就是多赚一次。”
海姆达尔不太喜欢他说这种“丧气话”,卡卡洛夫倒是比海姆达尔的嘴快,马上对卡捷宁说:“教授,您怎么能这么讲,我觉得您的精神极佳,让孩子们看看,是不是比我都好……”
卡捷宁慢悠悠的打断他,“你要是能把那些歪心思拨出一点放在正经事上,吃饭睡觉肯定会舒坦起来。”
卡卡洛夫瘪瘪嘴,“您是知道的……”
“我耳朵都快生茧了。”卡捷宁摇摇头。“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多想无用,你这是自己折腾自己。”
卡卡洛夫听了又开始絮絮叨叨,卡捷宁继续发扬他的听众精神。
二位校长就这么你一言我一语的走进礼堂。
这个时候,芙蓉的眼睛突然瞪了起来,海姆达尔当然也看见了,门口的三对迎来了布斯巴顿魔法学校的校长马克西姆夫人以及她的舞伴霍格沃茨魔法学校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鲁伯&8226;海格。
“哦,难以置信。”芙蓉在看到海格的那一瞬间脸色就变得十分难看,嘴里飞快冒出了一串法语。
海姆达尔觉得她有些失态,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