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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之异乡上[HP同人][耽美]第92部分阅读(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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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奶糖,你就先回去……”

海姆达尔试探性的建议还没说完,奶糖就大惊失色的跑来围着他又蹦又跳,一边跑跳一边瞪那“始作俑者”,可想而知,北极狼荒原上演新一轮的翻身运动……刚消停没多久又鸡飞狗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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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姆达尔很理解荒原,看它整天在林子里捕猎奔跑就知道,卡捷宁教授并没有采取圈养的方式把它拘在屋子里,而给了它一定的野生空间,北极狼荒原不像人鱼西格玛那样天真,它懂得大自然的斗争和残酷。

经历了那场生死搏斗,荒原切身体会到奶糖的强大,弱肉强食的压力下越发没了安全感,才会这样反反复复的想要立起来,实际上就是为了维持它认定的安全距离。

奶糖对它的做法嗤之以鼻,就那点自以为是的距离,根本拖不住客迈拉兽。

荒原并不知道,它只能用它的生存经验来衡量,由此可见,它从前没有碰到过比奶糖更强大的动物,也许和奶糖一样强大的动物也没见过,荒原毕竟只是一头普普通通的北极狼。

想到曾在报刊杂志上见到的有关客迈拉兽的报道,海姆达尔心里就对荒原有了一些佩服,媒体和专家普遍认为,巫师一旦碰到一头活生生的客迈拉兽,其结果就是无一例外的有去无回,而荒原除了伤势较重外四肢健全,据说客迈拉兽喜欢把“战利品”撕咬的面目全非七零八落……海姆达尔对荒原的战斗力有了一定的肯定。

当然,很大程度上是奶糖手下留情了。

等到荒原又一次疲惫的睡去,海姆达尔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的一张病床旁,在床尾的椅子上坐下。

懒洋洋的耷拉着脑袋趴在地上的奶糖就动了动耳朵,飞快的抬起头来,当看见海姆达尔在近在咫尺的地方冲它微笑时,一下子跳起来奔了过去。

为了减弱荒原的不安,海姆达尔把奶糖的个头又缩小了一圈,此刻的奶糖只有蝴蝶犬一般大小,抱起来也轻松。

视野高了,眼界自然就开阔了,奶糖趴在海姆达尔怀里,看到远处病床上虚弱的荒原,不以为然的转开头,眼底闪过几丝凌厉的光芒。它是客迈拉兽,不具备人类倡导的悲天悯人的心肠,有的只是对“弱不禁风”的荒原的不屑一顾。

它以胜利者的姿态来观望。

一只手轻轻压了压自己的头顶,奶糖抬眼看向海姆达尔,后者轻轻对它说:“我不能用我的标准来约束你,你也不能用你的标准来衡量荒原。”

荒原?奶糖竖了竖耳朵,就是那个不堪一击的家伙?

海姆达尔又拍拍它的脑袋:“对,它是卡捷宁的伙伴,就像你是我的伙伴一样。”说着,用手指慢慢摩挲它的头和颈子。

奶糖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豆荚猫见了,不声不响的跑出去遛弯了。

“谢谢你帮我报仇。”

奶糖一听,挣扎着要起来,被海姆达尔摁了回去。

“你看,你也教训过了,荒原也被送进校医院了,这件事就算了吧。”

奶糖以为会被海姆达尔骂一顿,没想到他不但不埋怨自己,还和自己道谢,奶糖比刚才更加乖巧了,浑身肌肉都松懈下来了。

“但是,”海姆达尔又跟了一句。“可不能有下一次了,我想你也看出来了,像荒原这样的都不是你的敌手,我估计普通动物见了你都要绕道走了,你是客迈拉兽,是强者,不能以强欺弱……”

不等海姆达尔说完,奶糖已经连连点头。

一味往强者上强调,不斥责它的行为,不当众教训它,也不说它不对。海姆达尔想着它是客迈拉兽,不能像教训孩子那样教训它,就像豆荚猫说的,这样对它不公平。它的本意是好的,是为了替海姆达尔出气,所以海姆达尔就更不能对它有怨怼,不然他成什么人了,就算奶糖通人性却不通世故,那也是在寒它的心。

海姆达尔知道它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不再多啰嗦,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明白的。

豆荚猫也说了,它聪明着呢。

【我们什么时候去赛场?】

突如其来的说话声把一人一兽吓了一大跳。

奶糖用力挣扎,海姆达尔连忙换了个抱的姿势,让它能看见挂在衣襟上的肖像。

某校长百无聊赖的望着他们。

【什么时候走?】

海姆达尔轻声说:“我答应了卡捷宁教授在这里陪荒原,你看这样行不行,我让希娜把肖像送去主席台……”

不等他说完,贝托校长瞪了瞪眼:【你把我当什么人,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海姆达尔不好跟他争辩,讪讪道:“那么……”

又被贝托打断:【不去就不去,我也不是非要去,不是还有总决赛嘛,那时候我们所有校长都会出动。】说的好像真的一样,可真实情况是德校校队这会儿还在赛场上为了晋级总决赛而拼搏。

前校长先生肆意惯了,在校医院必须保持安静也忘记了,由着性子说三道四。

睡梦中的荒原不舒服的抽动了一下,似乎在做噩梦,又好像被高分贝惊到了。

海姆达尔一把摘下肖像,把手塞进兜里,快步走下楼梯,等他一在一楼站定,把手拿出来,贝托的咆哮震耳欲聋。

【你好大的胆子!】

海姆达尔刚要辩解,肖像就被人用两根手指捏住拎起来。

校医福莱特先生把肖像翻过来:“喔,是你啊!”口气不怎么好。“死人说话还那么大声,死都死了,就更应该安分守己。”

贝托刚要破口大骂,福莱特先生手一甩,海姆达尔的眼睛就顺着那条抛物线由下至上——穿过窗户——再由上至下……没了踪迹。

校医院内顿时鸦雀无声。

“校规上明文规定,任何人都不能在校医院内大声喧哗。”福莱特先生平静的说话声在静悄悄的空间内响起。

换句话说他是有依仗的?海姆达尔瞪着那扇窗户,哭笑不得。

“饿不饿?”

海姆达尔一怔,掏出怀表,发现已经十二点多了。

“那边还没比完?”

福莱特先生摇头,他对魁地奇没有兴趣,不愿多谈,就又问了一次:“要不要吃饭?我让家养小精灵多送一份。”

福莱特先生平时很少走出校医院,一日三餐由家养小精灵定点送抵,平时就守着一间偌大的房子,闲暇时候偶尔会看看书,更多的时候会摆弄他从药草学教授那里蹭来的植物,年轻人们觉得这种生活实在乏味,他倒是怡然自得。

家养小精灵很快把饭菜送来了。

海姆达尔陪着福莱特吃了一顿清闲安宁的午餐,饭后还喝了校医特治的花草茶,滋味比较古怪,说不上是个什么味道,但是喝下去以后胃里暖烘烘的,浑身舒畅。

海姆达尔厚着脸皮要求续杯。

吃饭的时候福莱特瞥到他盘子里剩下的“威尔士绿龙”,却依旧保持沉默,海姆达尔的不自在立马淡去了不少。

饭后找了个借口跑出去,把贝托的肖像捡回来,挂在灌木枝上的某校长一脸的悲愤,不过没再扯着嗓子叫嚣了,改成母语小声嘀咕。

在校医院一待就好几个小时,时间仿佛没了尽头一样。

海姆达尔吃了晚饭,转头望向窗外暗沉的天色,半晌无语。

掏出怀表看了看,还没比完?

就在这时,卡捷宁推门而入,身后跟着卡罗。

卡罗一见到海姆达尔眼睛一亮,绕过名誉校长跑了过来。

“一直没看见你,还以为出了什么事,”马上面对海姆达尔絮叨起来。“要不是卡捷宁教授叫了个家养小精灵知会我们,我们就来找你了。”

海姆达尔心底划过一丝暖流,更多的是愧疚,幸好卡捷宁教授想的比他周到,于是向教授致谢。

卡捷宁笑着点头,“我去看看荒原。”

海姆达尔马上说:“它已经能吃东西了。”

卡捷宁眼底的笑意就更深了,转身朝楼上走去。

等到卡捷宁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楼梯转角,卡罗才拉着海姆达尔低声问:“怎么回事?”

海姆达尔简单扼要的说了一下,卡罗听得眼睛闪闪发光,同时又埋怨海姆达尔不会讲故事,让他少了很多感同身受的趣味性。

海姆达尔表示很受伤。

正当海姆达尔问卡罗吃晚饭没有,卡捷宁从楼梯上走下来,对海姆达尔说:“你要是想去赛场看看就去吧。”

海姆达尔犹豫:“那您……”

卡捷宁不在意的笑:“我是个年迈体弱的老家伙,体力不支也是情有可原的。”

【终于能离开这破地方了!】

贝托陡然间放声“嘀咕”,校医侍弄花草的动作一顿。

海姆达尔一手抱着奶糖一手拽着卡罗逃出校医院。

一路小跑往赛场去,气喘吁吁的卡罗眼睛贼亮,他又嗅到八卦的气味了。

海姆达尔没注意到这些,而是被灯火通明的喧嚣赛场吸引住了。

海姆达尔从没有在夜晚看球的经验,上辈子没有,这辈子更没有。跟在斯诺身后跑的那会儿都在白天看球,即使有晚上的场次,斯诺也会把他留在旅馆里按时睡觉。

海姆达尔兴致勃勃的朝里走,就连脚步都变得轻快了,卡罗不明所以的跟在后面。

德姆斯特朗的球场毕竟不比承办职业比赛的球场,当初翻新的时候设置了照明设施,却没有考虑全面,只想到了赛场中央必须灯火通明,观众席倒是被忽略了。

海姆达尔沿着楼梯登上观众席,就见主席台和比赛场地内亮如白昼,四周的观众席却像宽银幕的黑色遮幅一样黑灯瞎火,越靠近中央赛场的座位能借到的光就越亮。

不少观众迭声抱怨,记者们也因此议论纷纷。

当第一根蜡烛升空而起,观众们仍有不满,当第二根、第三根、第四根……数不胜数的蜡烛在观众席上空浮现,抱怨声戛然而止。

“哟,还挺浪漫的。”卡罗身体里面的法兰西民族的罗曼蒂克细胞起了马蚤动。

蜡烛的橙色光芒透着温馨和宁静,不会喧宾夺主地影响到场内选手们的注意力,观众们很快安静下来,继续观看场内的比赛。

看看比分,220:210,德姆斯特朗暂时领先十分。

海姆达尔惊讶于比分竟然如此接近,看来麦赫拉特校队并非浪得虚名。

目光在场内转了一圈,空荡荡的,只有两方的找球手骑着扫帚兜来兜去,不见其他队员。

“比赛有什么问题吗?”

卡罗说:“这是主裁判的意思,除了找球手,其他队员下场吃饭。”

“怕错过金色飞贼?”

“大概吧……”

就在海姆达尔纠结威克多是不是在饿肚子时,转眼发现卡罗朝前探头探脑,心里有了了悟,毕竟二人站的地方位于赛场最外围的通道,不是观众席,不在蜡烛的业务范围以内,所以光线不够密集,周围一片昏暗,前方的烛光把人照的影影绰绰,十分影响观赛情绪。

“你去座位上看吧。”海姆达尔推推他。

“你呢?”

“在校医院里坐了一天,我想站一站。”海姆达尔说。“没事,跟他们说,我一会儿就过去。”

卡罗想,里格这么大的人了,难道还会走丢不成,况且又是在学校,就点了点头,沿着主通道上分出的小道往座位那儿去了。

【黑灯瞎火的有什么好看的!】贝托还不乐意。

“我让卡罗把您带到前面去。”

贝托不吱声了。

〖贝托喜欢凑热闹,但是杀熟怕生,别睬他就是了。〗

海姆达尔在心里叹气:【你别这么神出鬼没的行不行?没病也被你吓出问题了。】

豆荚喵喵叫着,又用尾巴吃他豆腐了。

这时候,主裁判吹响了银哨,两队的追球手、守门员、击球手同时飞进赛场,新一轮的角逐上演。主裁判朝两个停着不动的找球手招招手。麦赫拉特的找球手二话没有驾着扫帚飞出赛场吃饭去了。威克多举目环顾一周,目光在某个方向略有停顿,他骑着扫帚飞向主裁判,主裁判脸上露出些许惊讶,不过没有阻止他的靠近。

不知道威克多&8226;克鲁姆和主裁判说了什么,坐的比较近的观众玩味着主裁判脸上一闪而逝的惊诧,却怎么都猜不透个中奥妙。

观众们又发现,威克多&8226;克鲁姆骑着扫帚离开了赛场,却没有在场边停留,而是直接飞向了观众席。

观众席上虽有蜡烛照明,却远远比不上场内的光亮度,当大家以为自己捕捉到了克鲁姆的身影,转瞬又匿迹在一片黑暗中。

所有人都竞相猜测他的目的,反而无心于场内新一轮的争夺,包括海姆达尔。

海姆达尔正纳闷男友此举有何用意,就听见身后的黑暗中传来一声短促的若有似无的轻笑,醇厚的声音不期而至:“我来加油。”

海姆达尔一转头就被熟悉的气味笼罩,热乎乎的气息扑面而来,还有一丝潮湿的汗味,不等海姆达尔反应,嘴唇被咬住,牙齿被撬开,一根舌头灵活的钻了进去。

也许为了争分夺秒,威克多的热情中透着一股急切。

人处于黑暗中,感觉器官会变得比平时敏感。

无论是吻,还是环境,或者是前方交头接耳马蚤动的观众,无一不在影响着海姆达尔的神经,激|情在血液中沸腾膨胀,每一寸肌肤都热切的燃烧起来。

“刺激吧!”威克多舔了舔他的嘴角,即使身处黑暗之中,雪亮的目光灼热得仿佛能烫伤皮肤。

海姆达尔终于能在激烈的亲吻间隙喘口气了:“奇思妙想……”

威克多只让他说了这几个字,舌尖就迫不及待的贴了上去,热情的引诱。

少顷,男朋友恋恋不舍的骑着扫帚飞回场地,这之前还特地在外面多兜了半圈。

威克多&8226;克鲁姆莫名失踪又乍然回归引发了观众和记者的极大好奇,纷纷蠢蠢欲动起来,比赛本身反而被忽略了。

立于黑暗中的海姆达尔很快发现现场气氛有异,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

奶糖在他怀里转了个圈,一眨不眨的望着他,两个眼睛像晶亮的宝石在夜色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

【真刺激……】

〖太刺激了……〗

饶是厚脸皮的海姆达尔也禁不住老脸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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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8226;波澜壮阔的二年级act&8226;260

半卷的帷幕把四柱床围成一方小小的天地,整个天地都在休憩中变得悄无声息。

房间内一片寂静,偶尔能听见壁炉里发出一两声的啪啪轻响。床头柜上的白瓷杯子冒着袅袅青烟,时浓时淡,柔韧不断。桶形彩色玻璃台灯放出暗哑的橙红光芒,灯罩上的天马收拢了翅膀,垂头闭目,似好梦正酣。

海姆达尔倚在床头的靠垫上,由坐改为了半躺。

低头看看抱着自己的腰闭目酣睡的威克多,感到十分无奈,睡前明明说好了要回寝室的,这下怎么都动不了了。

凝视男友的脸,小声嘀咕:“故意的,是不是?”

威克多呼吸平缓,一动不动。

海姆达尔抬抬眉毛,拔开目光,继续翻看手中的书本。

威克多的嘴角就翘了起来。

这场比赛一直持续到凌晨,根据主裁判的赛果记录,威克多&8226;克鲁姆于早上五点二十七分抓到的金色飞贼。

前一天早上九点整开赛,第二天早上五点多结束,超过二十个小时的比赛,场内场外的人都累趴下了。

两支队伍下场的时候脚步蹒跚,好些候补队员走路都费劲,拄着飞天扫帚一点点往前挪,跟七老八十的大爷似的。

其他打位都好说,两个找球手是最苦的,一般校队只有一个王牌,找球手候补在前任在校的最后一年里正式参加比赛,校队不同于专业球队,很少一下子养两个或两个以上的找球手,所以学校与学校之间比赛时,如发生类似本场这类情况,追球手等打位可以换人轮流上场,找球手就只好一个人顶着。

德姆斯特朗除了威克多,上个学年新加入了一名找球手,至今都没怎么上过场,握着扫帚在场边见风就是雨的哆嗦,贝尔尼克确实想让他把威克多替下来,裁判没同意,理由是不公平。

因为麦赫拉特只有一名找球手。

如果没有裁判拦着,威克多本人也不会同意,麦赫拉特的找球手实力不凡,他怕候补吃亏,反倒留给对方可乘之机。

候补找球手的使命与正式找球手不同,抓金色飞贼是其次,候补的首要任务就是在有限的时间内尽可能的不让对方先一步得逞,给己方找球手拖延时间,制造取胜的时机。

候补找球手就是这么个绿叶角色。

但是,绿叶也不是那么好当的,威克多不认为队伍里的新人拥有踩踏对方那朵大红花的实力。

过犹不及,这道理放到魁地奇上也一样。

原本兴高采烈的观众们渐渐销声匿迹,不是就地趴下,就是摇摇晃晃的离场而去,只有vk啦啦团坚守岗位,小旗如波浪般招展,加油声洪亮如初,非常的铁杆。

主席台那边也如电影散场般走了个一干二净,独留某校长和两三个魁地奇联盟的工作人员。

卡卡洛夫见了挺不开心,虽然是他貌似善解人意地催促观赛嘉宾们回去休息,人家真的呼啦啦全响应了,他又膈应上了,一个劲的腹诽,大骂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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