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墙上的校长们纷纷讥笑起来,作弊一下子就暴露出来了。
普罗迪根本不予理睬,继续惊诧的看着海姆达尔:【他要消灭全天下的泥巴种和混血?】
海姆达尔耸耸肩:“他的想法大概就是巫师界只能为纯血统巫师而存在,其他都是废物垃圾。”
【你刚刚说伏地魔是混血……】
“对。”
【也就是说他要消灭他自己?】普罗迪的老脸就皱成了一朵菊花。
海姆达尔歪了歪脑袋:“这也是我一直想不过来的地方。”
普罗迪出神的说:【这家伙比当年的格林德沃还要不可理喻。】
海姆达尔没有做声,这俩人他都没接触过,不好发表看法。
离开画廊前,普罗迪神情落寞的偷偷问海姆达尔:【我是不是真的很闭塞?不学无术?】对裴迪南的指责,他不是没心没肺毫无所觉的。
海姆达尔还真不习惯他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说:“我只听过‘活到老学到老’这句话。”言下之意,死人不在这业务范围内。
普罗迪马上就眉开眼笑起来,接着像变戏法似的脸孔一板,目光凛然口气深沉的说:【你上次骗我的签名,我还没消气呢,你要好好研究该怎么办。】
离开钟楼前,海姆达尔都表现的懵懵懂懂的,反应也比平常慢了很多。
普罗迪看着看着就开始磨牙。
【笨!他是让你哄他高兴!】豆荚猫不相信“主人”突然之间就傻了。
海姆达尔愁眉苦脸的嘀嘀咕咕:“就当没听懂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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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8226;波澜壮阔的二年级act&8226;176
海姆达尔去了实验研究室,并且带去了批改好的报名考卷。海姆达尔唤出了希娜,让它把试卷发给那些人,希娜告诉他,他不在的这几天那些报名的学生几乎天天都来。海姆达尔问它谁来的最勤快,希娜就指着压在最上面的也是最惨不忍睹的那一份卷子:“就是他,今天也来了,刚走。”
海姆达尔和气的说:“麻烦你了。”
希娜的脸上挂着大大的微笑,眼神热切激动:“希娜很愿意为主人服务。这是希娜的工作。”
“谢谢。”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措辞,想想人家年龄也不小了,生怕刺激到它。“你是我的个人家养小精灵,希望你不要介意我老是——”
话语未尽,希娜放声尖叫起来,海姆达尔被它骤然发出的高频率的刺耳噪音吓了一大跳,强忍着没去抽魔杖,难以忍受的尖叫让他的面容都扭曲了。可是最该发现这一切的小精灵没发现——希娜突然软绵绵的瘫倒在地上,倒地之后马上打起滚来。这动作在海姆达尔看来极其夸张,也极其灵活,没有一丁点老态龙钟的样子,同时海姆达尔也弄不懂它为什么要这么做。
等滚够了,希娜一脸狂喜的站起来,比刚才更热切、更情难自禁的看着海姆达尔:“里格主人的个人家养小精灵?真的吗?希娜是您一个人的家养小精灵?希娜只服侍您一人?”
海姆达尔就纳闷了,难道我的表达能力存在缺陷?
“你不是一直只为我一个人服务吗?”海姆达尔为它指出最重要的一点。“你的薪水也由我支付,古凌阁还有你的个人保险箱。”当然,他还没有就业,暂时由零花钱支付佣金。
希娜用力咬住自己的手指,想要平静下来,过了一会儿它点头道:“希娜明白里格主人的意思。”
“很好,明白就好。”海姆达尔松了口气,他很怕家养小精灵没完没了的歇斯底里。
希娜胆怯的看了看四周,然后羞涩的低下头去,说:“希娜平时可以和里格主人说悄悄话吗?就是靠在耳朵边上说的那种。”它期盼的望向海姆达尔,又开始扭绞自己干瘪细瘦只剩一层皮的手指,硕大的眼睛闪烁着水光,脸上的皱纹越发的深了。
海姆达尔很诧异它居然能如此大胆,如此具有开拓精神。“当然可以。”海姆达尔朝它扯出一个鼓励的笑容。
希娜被安抚了,在提出“大逆不道”的要求之后它很后悔,敏感的希娜同时又感觉到里格主人好像并不喜欢它的自我惩罚。家养小精灵绝不能让主人不快,就算是由于惩罚自己而造成的不快也不可以。
海姆达尔对它点点头,希娜立即洞察到它不应该再留下来耽搁主人的时间,它应该尽快办好主人交给它的事情。希娜啪的一声消失了,带着试卷一起离开了实验研究室。
海姆达尔长长吐出一口气,他发现和这类生物待多了就容易精神紧张。
【你应该尽快让自己适应,家养小精灵在巫师界很普遍,这不是贵族专用,家境殷实点的家庭都会有家养小精灵的存在。】豆荚猫发现海姆达尔偶尔会流露出少见多怪的穷酸一面,这让豆荚黑猫感到不适,甚至有点窝火。【别像个连金加隆都没见过的穷小子,就算你真的蒙昧无知,你也不能让别人知道这点!你不是隆梅尔&8226;斯图鲁松的儿子么?!那就拿出点分会主席之子的派头来!】
海姆达尔扫了黑猫一眼:“如果没有斯图鲁松,我就是一个一文不值的穷小子。”
他的目光让黑猫的尾巴停止了摇动。
“还有,”海姆达尔面无表情的翻开阿尼玛格斯教程,平淡的语气里带着致命的低沉。“我会容忍你,事实上我一直都在这么做,但不表示我会毫无底线的一直容忍下去。”说着,海姆达尔短促的笑了一声。“我不可能永远都是蒙昧无知的十岁、十一岁。”
整个实验研究室骤然安静下来,除了海姆达尔翻书的细微声音,接下去很长一段时间里再没有发出明显的响动。
又过了一会儿,那条僵直的尾巴又摇晃起来。
趴在壁炉前的奶糖竖起耳朵抬头张望了几眼,目光在豆荚和海姆达尔身上分别逗留了片刻,不过很快的,它就把头又埋了回去。
在有些诡异的安静氛围下,实验研究室的大门被敲响了。
海姆达尔等对方敲足了六下以后才拿出魔杖挥了一下,严丝合缝的门开了一条口子,少顷,里安从外面探进脑袋。
“嗨,里格。”
“什么事?”
“现在忙吗?”
“找我有事?”
里安说:“我们室长有请。”
出乎海姆达尔的预料,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是找他谈生意,海姆达尔所谓的“谈生意”就是委托实验研究室正儿八经的搞扫帚实验,这是他接手研究室以来第一回接到该研究室的“召唤”,或许可以这么说,这是人家第一次把他放进眼里。
在此之前,海姆达尔以为他找自己是为了验证里安那张检测报告的真实性。
飞天扫帚研究室好像特意清了场,平时熙熙攘攘的大房间如今只零散的站着几个人。经该研究室室长的介绍,目前留在研究室等海姆达尔大驾光临的都是六、七年级的元老级室员,九个人中六年级的只占了两位,剩下的全是明年将要一同毕业的七年级生。
海姆达尔注意到,全体七年级都拉长一张脸,像是被气着了,面对他的时候强颜欢笑,看在眼里着实别扭。两个六年级则神情不一,浅褐色头发的很热情,相互介绍的时候端着一张笑若春花的脸,握他手的时候用力晃了好几下;深栗色头发的那个恰恰相反,一副爱理不理的架势,好像海姆达尔欠他钱不还一样。
海姆达尔还注意到,这俩同级生表面一团和气,实则貌合神离,连眼神都不愿错到一起去。
这些都是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内部矛盾,海姆达尔看过就算,直接跟他们的室长说:“收费标准您应该知道吧?”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点点头:“我们这里有一份班森室长当初留下的收费单子。”
那就行。海姆达尔马上说:“扫帚呢?”
那位室长立刻拿眼睛扫了一眼身边的室员,三个七年级生拎出了七把成形的扫帚。
海姆达尔发现里安做的那把也在其中。
他们把扫帚拎到海姆达尔面前,海姆达尔就问:“全套?”
那室长皱起了眉头:“什么意思?”
“我是说实验项目是不是做全套?全套和自选价钱不同,要是您想更实惠一点……”
不等海姆达尔说完,那室长就荡气回肠的大手一挥,不耐烦的说:“啰嗦什么,全套就全套,你能不能快点?”
海姆达尔就扬了扬眉毛,但什么都没讲,指着那几把扫帚吩咐道:“把它们并排搁地上码放好。”
“等等!”那室长又有意见了。“实验就在这里做?不需要出去吗?班森当年……”
海姆达尔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说:“那您去找班森室长吧。”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怔了怔,脸色变得难看起来,不过没有当场发作,而是妥协的挥挥手,让那几个室员把扫帚放在地上。
这时候海姆达尔却说:“拿着扫帚跟我走吧,咱们去北塔。”
那几个蹲在地上码放扫帚的室员就傻眼了,不知所措的抬起头。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长深吸口气,最后貌似疲惫的挥挥手:“走吧。”神情已经从愤然变成了木然。
室外漆黑一片,呜呜的风啸声依旧尖锐,雪还在下,免费大赠送似的兜头往下倒。一行人一出城堡大门都不约而同发出“咝”的一声,气温比刚才来的时候更低了。
离开前,希娜送来了海姆达尔的大围巾和一个烟灰色带黑色把手的小箱子。
北塔这地方一直让海姆达尔挺有感触的,当初对飞天扫帚研究室的“惊鸿一瞥”就在这里,认识艾文&8226;班森室长也在这里,可以说走入实验研究室的起点就在北塔。时隔一年多,他和飞天扫帚研究室的人又跑这儿来了。
海姆达尔一进到室内就急忙点燃了脏兮兮的壁炉,柴火有点潮,一点起来就冒浓烟,好在公共休息室范围较大,只要站开点,这点烟熏不着人。海姆达尔又检查了所有的壁灯,发现破损的不是很厉害,还原类魔法尝试机会不多,原来只是小补小修,所以修壁灯又花掉他一些时间。收获就是这类魔法的熟练度因此提高不少。他顺便把破了洞的、东倒西歪的布艺沙发也复原了,把弹簧和海绵塞回去,重新套上沙发套子……
等一切就绪,他转过身来,面对那群目瞪口呆的飞天扫帚研究室的人说:“好了,咱们开始吧。”海姆达尔在心里嘀嘀咕咕,就知道在旁边看着,也不过来帮把手。
海姆达尔悬浮了第一把扫帚,并打开了他的工具箱。这只箱子的盖子一开就猛然间放大数倍,比原来扩容出好几层,里面堆满了乱七八糟不知道作何用的玩意儿。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室员纷纷好奇的围上来指指点点,这时候,里安清清嗓子提高自己的关注度并开始发表“权威”看法。他上学期就问过海姆达尔,虽然只是混个脸熟,至少比这些什么都不知道的师兄强。里安在师兄们的赞叹目光下风马蚤得瑟的扬高了下巴。
“飞天扫帚检测报告。”
箱子上两层应声自动浮起来,从第三层内飘出纸笔,米黄|色的报告专用羊皮纸和黑色描白线的羽毛笔都是前辈们的遗留物,海姆达尔继承了它们的使用权。
羊皮纸和羽毛笔静静停在海姆达尔身旁,那支十九世纪中叶出产的羽毛笔笔直的竖在纸面上。
海姆达尔仔细检查了第一把扫帚的外观,扫帚杆子较直,扶手前端略略朝下弯曲,暂时还不能下定论这么做是为了速度性还是稳定性或者美观性。帚尾的树枝捆扎的不规范,可能没有做帚尾固定的魔法处理,用力抽拉会产生松动现象。海姆达尔用手细细抚摸扫帚杆子,表面光滑,抛光做的还不错,就是摸到前端的弯曲时出现明显的硌手感,而且不止一处。红褐色装饰漆咋看之下涂抹的比较到位,但是在接近帚尾的连接处有两片区域没有涂到,出现了内部魔法油漆的反黑现象。
上述这些都写进了报告,当海姆达尔说“整体外观,6分。”(最高分是10分)之时,那个六年级的深栗色头发一下子跳起来,要不是另一个六年级及时拉住他,他就直接冲过去了,就算被困在原地他也没闲着,暴跳如雷的叫骂,像受了什么天大的不白之冤。
那份报告就直接飞到了他们室长面前,室长迅速看完以后就脸色一沉,目光尖锐的看了那深栗色头发一眼,那人当场噤声。
“请继续。”室长一松手,报告重新飞回海姆达尔身旁。
海姆达尔一看那人忿忿不平的样子,就知道他很不服气,遂决定把倒数第二项提到前面来做,如果做出来结果好,海姆达尔就继续做完整套检测,如果效果不理想,那就别多事了,而且还能省钱呢。
海姆达尔一边默默夸赞自己的善解人意,一边抽出了魔杖。
魔杖一出来,其他人纷纷瞪大了眼睛,一脸的紧张期待,他们知道,要来大的了。巫师天生对魔杖比较敏感,就像麻瓜拔枪一样,都是非同小可的。
“下面我要检查扫帚的轴心,也就是内置的振动控制装置。”虽然知道有些多此一举,海姆达尔还是履行了如实告知义务。
这个检测其实很简单,甚至是整套检测项目中前期准备工作最少的一项。只要拿着魔杖靠近帚尾与帚柄的连接处就行了,那里通常是振动装置的内置点。
海姆达尔的魔杖前端吐出了蓝色的光,光芒渐渐拉长变尖,看上去像一把锋利的剑。
周围的人见了这一幕呼吸都放低了,扫帚制造者甚至掏出手绢频频擦拭额头。
这把剑在离扫帚大约一指宽的距离时剧烈抖动起来,深栗色头发悄悄松了口气,脸色也缓和了一些,他知道这是防恶咒油漆起作用了,这份认知让他重拾了信心。
阻碍在预料中,让海姆达尔没有想到的是他的魔杖轻而易举就刺穿了这层看不见的防护膜,当魔杖前端一下子穿到扫帚本体中时,海姆达尔真的吓了一跳,他没接触过这么“墙头草”的赛用扫帚。
显然,防恶咒油漆涂刷得很有问题。
接下来振控装置即将接受考验。
这项检测出的结果有二,一是检查防恶咒油漆的涂抹情况;二就是振控安装是否与扫帚贴合,也就是它们的融洽度有没有达到及格线,如果连及格线都没到,后面的上天测试就可以免了。
海姆达尔小心翼翼的捏着魔杖,振控装置只需要轻轻刺激一下就能出结果,所以,当扫帚又一次颤抖起来时,海姆达尔连忙往后抽魔杖,同时轻轻吐出一口气,不止扫帚制造者会紧张,其实他这个实际操作的更紧张。
刺激振动控制装置整把扫帚会抖,说明它与扫帚本体还比较贴合。如果贴合度不够,扫帚不反应,轴心自己反弹。一旦出现这个现象,说明这把扫帚一升空就可能散架,如果人骑在上面那是相当危险的。
就在海姆达尔为这把扫帚暗暗松口气时,情况急转直下,扫帚啪嚓一声裂了一条口子,一团不断旋转的亮闪闪的东西从缝隙里挣扎的冒出头来,并且不规律的抖动,在脱离扫帚的一刹那“嗡”的一声朝天飚去,在昏暗的空间内拖出一串金色的尾巴,乒乒乓乓的声音此起彼伏,重获“自由”的振动控制装置就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撞。
飞天扫帚研究室的人都傻了,除了用眼睛追寻小光团东碰西撞的瞎转悠,别无他法。
深栗色头发一言不发的瞪着摔在地上变成两截的如同死去般的扫帚,眼睛都红了。
这时候,报告自动飘到海姆达尔面前,羽毛笔已经在结论部分的失败一栏停好,等待他的签名。
海姆达尔同情的看了一眼那位垂头丧气的六年级师兄,握住笔在失败那栏签上自己的大名,并写下了失败原因和结论——
振控装置植入时出现纰漏,使内置位置发生偏移。
振控装置与扫帚本体融合度:不达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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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发现还是有筒子喜欢咱写有关实验的事情的,那就好,那就好,咱就怕被说这很无聊=。=将近八点钟,海姆达尔回到了寝室,同行的还有里安。两个人都一脸疲倦,几乎异口同声的叫累,进门前,海姆达尔没好气的说:“检测都是我在做,请问克莱斯蒂尔先生您累着哪儿了?”
门边的引路人画像向海姆达尔表达了善意的问候,他举高手里明晃晃的玻璃灯,耀眼的光芒在画面上一闪而逝:【欢迎回来。】
海姆达尔含笑以对:“你好。”
里安早就把海姆达尔的问题抛到九霄云外去了,瞪着眼睛,抖着手指,惊讶的说:“他……他会说话?”
海姆达尔好笑的说:“你怎么表现得像麻瓜一样?画像会说话很奇怪吗?”
“不是,问题不在这里。”里安气愤难消的指着画中的引路人。“原来你会说话啊,前两天我问话你怎么不睬我?”而且连动都不动一下,害的整个南塔的人都以为这幅画是残次品,制作时少加了一道工序。
引路人照样不理他。
里安的鼻子差点气歪,龇牙咧嘴的露出一脸的凶相,海姆达尔好说歹说把他拖进了房间。房间里没人,莱昂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一进门,海姆达尔就劝他心胸开阔点:“至于和一幅画像生气么。”
“忍气吞声是成年以后的事。”里安反倒去开解海姆达尔。“趁咱们还小,该计较该较真的就不能放过,毕业以后出了社会就没机会了。成年人有成年人的做法,小孩子就该有小孩子的幼稚,别总是那么懂事,亲爱的,这样容易早衰。”
海姆达尔说不出话来了,他觉得他应该在心里给这位朋友腾个地方,重新认识一下。
“我问个问题。”海姆达尔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你说。”
“你为什么怕威克多?”
里安立刻反驳:“我没有!”
“你紧张什么?”
“我没紧张!”
海姆达尔本来就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他这惊悚样反而觉得情况有异,当下决定不能白白放过他。
“里安,我们是朋友吧?”海姆达尔一边说一边朝他那里靠,里安下意识的往边上闪。
“当然。”
海姆达尔又向他那边蹭了蹭:“我刚刚算帮了你吧?”
里安楞了一下没吭声,海姆达尔趁机敲竹杠:“既然如此,我问个问题你回答一下也不为过吧,就当回报我好了。”
里安顿时泪流满面:“不带这样的,我很纯洁的,你不要毁我清白,我们是朋友,朋友怎么能□朋友就范呢,克鲁姆会阿瓦达我的。”
海姆达尔早就等在这里了,一下子坐回原位:“还说不怕。”
里安就一脸的怅然若失:“啊?你这就算□完啦?太不敬业了!我造型还没摆,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可不是么,两只手正放在领口处蠢蠢欲动,一副欲拒还迎的样子。
海姆达尔翘起嘴角,柔情似水的看着他。
里安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寒战,低头承认错误,然后支支吾吾的说:“先说好了,我老实交代了你别生气啊,这只是我的个人看法,真的只是我一个人的,卡罗和莱昂他们都不是这么想的。”
海姆达尔的眼神就越发的柔了:“你越磨蹭我越难受。”
里安马上说:“我觉得威克多&8226;克鲁姆是个可怕的人。”
海姆达尔眨巴下眼睛。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