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张奇峰的样子,轩辕朗知道自己的话显出了威力,便努力压制心中激动,好整以暇的说道:说他控制内一卫有些冤枉,但确实从编制上是控制了。
他控制了青狼卫?
张奇峰突然明白了他的话,那不是布林格尔的嫡系吗?
轩辕朗笑道:青狼卫乃是布林格尔亲自训练出来的不假,可只有他带走的万余人马才是他的嫡系,留下的其实是霍民太子的心腹,青狼卫副统领冯敬年带出来的。这个冯敬年出身何处?世子不会不知道吧?
张奇峰没有说话,却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轩辕朗继续道:朗的一个弟子在青狼卫中效力,他日前说过,青狼卫前两天每人发了一条鲜红的汗巾,他们都觉得好笑,但只觉得可能是统领从中获得了好处,没有在意。可世子听了会不会有什么特殊的看法?
红汗巾在夜里会更显眼,防止误伤自己人!
张奇峰沉声道:可外四卫呢?御林军呢?
轩辕朗也敛起笑容道:表面上看,外四卫都是较忠于德安太子,或者说是忠于皇帝,但看看鹤鸣卫统领因为克扣军饷被发配一事就可以看出,他们绝不是那么简单,否则,克扣军饷这样的小事怎么能扳动官居二品的统领?
轩辕朗说的是实情,除了火凤军等少数军队外,帝国普遍存在着克扣军饷的情况,不过,由于京畿八卫是皇帝亲卫,俸禄丰厚,所以一般不会很严重。可没想到就是因为这样一件事,居然废掉了一个大统领,在当时很多人都以为要清理官吏了,但从那以后就没了动静不说,鹤鸣卫作为外四卫第一卫居然一直没有安排新的大统领。虽然,张家这样身处帝国高层的人知道,之所以没有派新任大统领,主要是卡在了各方面的僵持上,都想夺取这个位置。可也说明了,是各方势力想夺取鹤鸣卫控制权才导致其统领被撤,而不是皇帝不放心,要换个信任之人的。这件事多方较力的结果是,皇帝无意中听到了刘凯的名字,想起当年他的事情,便下旨刘凯当上了鹤鸣卫大统领。据说刘凯接到圣旨的时候泪流满面,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刘凯的反应皇帝自然欣喜,可他要是知道,刘凯是想到有机会给海连山报仇了才痛哭流涕,怕是就乐不出来了。
可轩辕朗接下来的话却是说出了张奇峰最关注的,其实大家仔细关注一下,外四卫的统领一职这两年其实都更换了,只是他们都是在京师各军大换之年撤换,所以没有引起什么注意。但有一点就是,这些新上来的统领或多或少都和几方势力有关,而鸾啸卫的统领就是霍民太子幼时的伴读苏奇!
张奇峰点了点头道:苏奇为人高傲自大,以为是二太子的伴读就不知道天多高地多厚了,当年我还教训过他。
轩辕朗接着道:而实力居外四卫第二的鹏振卫统领查穆图,虽然表面上是德忠王府的家人出身,可他却是出自京西灵秀山玉芝d,也是西山怪叟门下弟子。
张奇峰恍然道:霍民太子曾经跟西山怪叟习武,有师徒之义,查穆图是霍民太子的同门,虽然出自德忠王府,却也有是霍民太子的人的可能了。
轩辕朗点点头道:不错,至于御林军,虽然是蓝富的部下,可大将军为人严苛,而且对部下吝惜赏赐,在部下心中有威无恩,霍民太子曾经借着练兵之名多次去其军中,就是有了归顺他的人也不奇怪。
听先生一说,我是明白了呀。
但他接着话锋一转道:不过,这到底也是皇家内部的事情,跟咱们外臣也没什么关系。
世子之言差矣!
轩辕朗正色道:别的不说,京师动乱,永安王府处在京师之中,难免受池鱼之祸。且四家的势力早就受到皇帝忌惮,霍民太子也不会不清楚现在的形势,无论哪一方,借着动乱之机对王府不利,突袭之下,王府也必有大损!
为今之计,世子应先提醒王爷防备,若是王爷不理,则世子可暗中先布置一番,等兵火来临时保住王府不受损失,同时,借机除掉毕除之人,则这大事就成了一半了。
轩辕朗道,不过,若是要霍民太子动手,王爷还要帮帮他才行!
张奇峰有些不解的问:先生不是要我帮他找兵员吧?
知道他在说笑,轩辕朗也笑道:不用帮他找兵员,却可以帮他把对手削弱呀!
看张奇峰沉思,他进一步说道:可以想办法让比如东部关外的扎查函人,胡蛮人联兵,绕过贾无凛乾盛公两位将军的防守,轻骑突入直虎山关,虎山关现在驻兵不多,皇帝必然着慌,而现在可没有麒麟军火凤军可以派了!
可若是引外兵来犯,也是千古罪人,若是传出去必然遭世人唾弃,必须慎重呀。
张奇峰有些迟疑。轩辕朗却说道:胡蛮本身并不强大,其内部有大部落六个,小部落三十余个,以前虽然也偶有犯境,但兵力最多一两万人而已。可自从两年前,他们的新头人统一诸部,其实力大增,也才有了这次的十万精锐犯境之举。
张奇峰自然清楚这些,说道:当年的疥疮之疾,终于成了大患。
轩辕朗继续道:不过,胡蛮才统一元气也没有完全恢复,他们之所以敢出兵也是看到帝国四面受敌才想借机占便宜的。此时若世子告诉他们,可以帮助他们领一支人马,轻装急进,让贾,乾二位将军让道,从布林格尔的防区绕过,偷袭虎山关。他们必定会同意!
看张奇峰似乎有些动心了,他笑得有些y险的道:一支轻骑,不过几千兵马,若是他们不按照约定撤回,可就地剿灭,同时,趁着他们信息传递不便的当,可打掉他们防守松懈的主力,那么就是要灭了胡蛮也是举手之劳了!
此事谁人可去?
张奇峰的问题正是轩辕朗关注的,他忙说道:此事朗可以去,至于世子,只要亲自修一封信就足矣让他们乖乖的就范!
看张奇峰有些不敢相信似的,他解释道:胡蛮今岁来犯,一是他们统一了各部,实力大涨,但口粮财物损失不小,而且,偏偏这个冬天又是罕有的寒冷,冻死牲畜无算,听说他们连渡过春天的食物都没有了。所以,他们必须趁着帝国四处用兵之时劫掠一次,否则真是要灭族了。
那就是说,可以许诺他们粮草财物,帮助他们挺过去,他们必然会听话?
张奇峰明白了轩辕朗的意思,而轩辕朗也有些得意的说道:正是!关外本是鲁阳王的封地,世子送胡蛮头领一些财物即可,并告诉他们几个鲁阳王在关外的粮草重地,那么自己就不用费什么人力物力,既让他们帮忙办事,还顺带着伤了鲁阳王家的根基。至于以后鲁阳王府与胡蛮结下多大的仇怨,与世子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了。
商量了一下细节,张奇峰送走了轩辕朗,并订好三日后,派人护送他去关外。
看着轩辕朗离去,张奇峰心里却很矛盾。虽然借用胡蛮人的兵力,可以更快的实现自己的目的,可从内心里面他总觉得不舒服。无论怎么说,胡蛮人在帝国土地上都会伤害到帝国的利益,即便是鲁阳王的封地,而那里的百姓们也会遭殃。他摇了摇头,有些无奈的想:等解决完京师的事情后,就要除掉那些侵入的胡蛮,给百姓报仇!
可眼下呢?
张奇峰眉头皱起,他想到的是宫里面的徐怜梦,如果真的是妖后,那么必须要尽快解决掉!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踌躇一下,快步走向父亲张啸林所居住的正院。
峰儿来了。
张啸林看到他到来并没有异样的举动,只是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风声了?
张奇峰表面上有些惊讶的说:是,孩儿正是从姨娘处得到了一些消息,就来报知父王了。
心里其实明白,自己这个父亲一点也不糊涂,看他的言语,应该是知道点东西的。
姨娘说,前两天领蜡烛时候,她那里的婢女图省事,从当时刚送到的蜡烛里面抽了几支,可那些太监竟然十分紧张,废了半天力气追了回去。可还有一些该是拿混了,被婢女拿到了姨娘处。
他偷眼看张啸林还是面无表情,眼睛微闭着一手轻轻的捻着胡须,让人不知道高深。可姨娘发现,那些蜡烛表面上没什么问题,可是里面却都是没有芯的,而灯油也被替换了,都是些掺了很多杂质的货,很不易着,而且就是着了也容易熄灭。
张啸林点点头,睁开眼睛说道:我也听说了。
本来张奇峰以为父亲会说是从哪里知道的消息,但张啸林却继续说道:这些灯油火烛大致是要到下个月月初才更换的,到时候,月色也正是最暗的时候,如果有些风吹草动,宫中必然是一片混乱。
你安排一下,让府中侍卫们加快布置,咱们外围的暗哨也要准备好了。
张啸林想了想,又说道:命令死士们都聚集吧,就住在城西的庄园里面,那里宽敞,而且也不会引人注意。
可父王,
张奇峰小心的说道:如果真是宫中出了变故,那么姨娘会不会也有危险?而且,若真是有人敢在京师中造反,那么必定是有一定兵力才可以的,那么咱们府中卫士最多也就是三四百人,能够吗?要不要再调集一些来?
你姨娘吉人自有天相!
张啸林的话没有丝毫感情,你去办事吧,不该着急的事情不要管!
张奇峰一时语塞,他声音有些干涩的说道:是,孩儿,孩儿马上去安排。
说完退了出去,他并不是害怕,而是寒心!司美凤是自己的女人了,可即便不是如此,却也是自己的姨娘,自己母亲的亲妹妹,可父亲竟然根本不管其生死?而且,到现在这样的情况,父亲竟然还不肯跟自己说说自家的暗线,哪怕是一点。以前说自己年纪小,可现在自己都是将军了,难道还不放心?他不放心的只能是自己的权利!联想到远在西陲的母亲,张奇峰的心里突然有了一个想法,如果自己跟母亲的事情败露,父亲肯定容不下,与其到时候再父子相拼,不如趁早解决掉绊脚石!但他再想想张家所面临的环境,以及自己这么做了要面临的后果,还是叹了口气,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忽然,他神情一凛,出来吧!
对着不远处的月亮门说道:还想吓唬我呢?
话语间神色已经恢复无恙,因为他已经知道月亮门后面藏着的人是柳蝉儿。
表哥,
柳蝉儿的神色却不是那么轻松,眼神中带着一丝忧郁,欲言又止的看看他,随即低下头不说话了。张奇峰有些奇怪,想了想说道:走吧,到我那里去说吧。
柳蝉没有说话,一声不响的跟着他走了。
你怎么不高兴了?
张奇峰刚在屋子里坐定,一把就将自己这个有些天真但对自己绝对是一心一意的表妹抱在怀里道:是不是你二哥又欺负你了?
柳蝉儿还是不说话,只是呆呆的靠在他怀里,半晌一动不动的柳蝉儿突然开口问道:表哥,你会不会杀了我爹爹?
被她问得莫名其妙的张奇峰诧异地反问她:你这是从何说起?我为什么要杀姑父?
柳蝉抬起头,眼睛直盯盯的看着他,问道:娘说,她也是你的人了,就不会再让别的男人碰她,所以,她要杀了爹爹。我来问问你,是不是你让娘这么做的?
说着话,眼泪已经一个劲的在眼圈里面打转,虽然强忍着没有掉下来,但张奇峰看在眼里却是说不出的心疼。他不由自主的亲了又亲,说道:傻丫头,我怎么会让你娘杀你爹?你放心吧,我待会儿就去吩咐你娘,不许她伤害姑夫,这样你放心了吧?
柳蝉有些不信的问,真的?你真的能放过爹?
被她问得张奇峰都感到有些无奈,说道:这样,我让你娘跟你爹废婚,这样总是成了吧?
柳蝉虽然还有些迟疑,但神情上已经踏实了不少,问道:真的?可娘说表哥最恨的就是别的男人想碰你的女人,我……
张奇峰截住她的话道:别胡思乱想了!没有你爹就没有你,再说,以前的事情都是过去的了,我只在乎以后。
他忽然话锋一转,问道:不过,蝉儿,你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收了?姑母告诉你的?
他本想说,怎么知道我把姑母也上了?
但还算是有急智,最后改嘴,问得算是多少好听些。饶是如此,他还是很紧张的看着柳蝉,生怕伤了这个为救自己险些筋脉尽毁,丢了性命的表妹。
那天……那天娘回去后就说了……
在夏州战场上,杀了无数倭寇眼睛都不眨一下的柳蝉也害羞了起来,扭捏的说道:娘回去时候说,表哥是人中之龙,床上也是无双的……她还说,以后和我一起服侍你的时候,绝不会跟我抢,只看你愿意,她绝不妒忌。说你在床上全是腾龙之相,女人少了肯定服侍不过来……
总算是把话说完,可她的脸已经如同一块大红布,偶然与张奇峰四目相对,一下子羞得再也抬不起头,将脸躲到张奇峰怀里再也不敢看他了。
好宝贝儿,
张奇峰激动得不管她害羞与否,抱起来好一通亲,亲得柳蝉儿心浮气躁,才放开她。
那表哥是不是该安慰你一下?
柳蝉儿面对满脸y相的张奇峰还能说不?
而张奇峰也没有等她说话,抱起她直接放到桌子上,粗野的撕开她的衣衫,根本不理她的躲闪。表哥,别……哎呀。别,我们到屋里去吧。
其实跟张奇峰在荒郊野外都大战过,可柳蝉儿面对他如此不顾一切的举动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哎呀,那你轻一点呀。
显然,她也明白张奇峰不可能按照她说的做,她肯定今天要尝尝被放在桌子上jy的滋味了,却还徒劳的想让表哥温柔些,只是,这确实是徒劳的。
张奇峰几下就撕光了柳蝉儿的衣衫,将她按住后又扯去自己的裤子,大j巴突的一下子跳出,吓得柳蝉只哆嗦。眼前这个巨w实在是太熟悉了,每次它带给自己的快乐如同带给自己的恐惧一样多!无论自己面对敌人时候多么狠辣无情,面对它的时候,自己总是变得那么较弱无力,无论多么惧怕都不敢生出抗拒之心。
因为,它在带给自己恐惧的时候还带给自己无上的快乐,它总是能够轻易的将自己送上九霄云外,让自己畅游在云端而不落地。最重要的是,它还是自己深爱的,将自己的身心都完全奉献给了的表哥的权杖,它就代表了表哥在自己面前的威严!
勉强抬起头的柳蝉,看到张奇峰的粗壮如金刚般的大j巴抵近了自己密道口,并最终将那硕大坚硬的g头死死的堵住自己已经有涓涓细流流出的rx时,她知道,从现在开始的这段时间,自己的一切只能由表哥主宰了!
我来了……
张奇峰一声低吼,挺动腰身,将粗大的j巴缓慢而坚决的c入柳蝉那炙热紧密,却也是泥泞滑腻的玉道中。尽管已经不知道做了多少次,品尝过多少次,但每次当自己把j巴送入表妹的蜜x时,都感觉像第一次给她破瓜时那么紧密。虽然知道这是她修炼玄y派媚术的一个成果,但也正好让自己享受这难得的刺激。他几经努力,终于将大j巴尽根送入了进去,看着表妹的小腹都鼓了起来,不由得笑道:蝉儿,今天表哥给你好好下种,你若是能怀上了,咱们尽快成亲!
柳蝉眼睛一亮,心里却也有些打鼓,她盼望嫁给表哥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可今天表哥竟然说只要自己怀上表哥的种,就能尽快成亲?嫁给表哥,给表哥生儿育女不正是自己梦寐以求的事情吗?她正要说话,却已经没了机会,张奇峰突然发难,不像刚才进入时那么张弛有度,而是猛地将大j巴往外一抽,带出的气将柳蝉吸得尖叫一声,可转瞬,又在大j巴仅剩g头留在柳蝉儿密道里时,翻身杀回,大g头重重的撞在娇嫩的花芯上,啊……
再也忍受不住的柳蝉惨叫一声,声音直透屋顶,可张奇峰根本不理这些,立即展开了残忍的冲杀,一时间风生云起,柳蝉的叫床声,惨呼声连成一片,让人听了分不清是苦是乐。
而她的动作也是狂乱没有规律,纤细却有力的腰身竭尽全力的左摇右摆,让人看了不知道她是在躲避还是在逢迎张奇峰的狂c愣冲。
粗硕的j巴由于有了yy的润滑,在柳蝉紧密的yd里出入也并不吃力,而棒身上那些突起的脉络在搜刮柔嫩的yd壁,给柳蝉儿带来更大更强烈刺激的同时,也不停的将yd中的yy带出,流到桌子上也无法下渗,最后直接滴落到地面上,泥泞一片。而被带出的y水越多,柳蝉儿下面的感觉就更强烈,大j巴将自己的每一寸空隙都填满,让自己感到无比的充实,可为了方便它的出入,自己也只有泄出更多的yy才成。
渐渐的,柳蝉的叫声不再凄厉,完全是呻吟,听得人心痒如小猫挠心,如小鹿乱撞。面对张奇峰的强力攻击,她被带上了一个又一个巅峰,都说快活似神仙,神仙怎么快活她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如果能永远这样快活,就是快活死了也心甘情愿了!当然,快活透顶就是极乐的爆发,一波波洪流澎湃而出,张奇峰在吸净泄出的元y后虽然没有强力采撷,但却也没有停住攻击,而是继续对柳蝉征伐杀戮。本来就是新败之身,柳蝉儿如何能够抵敌张奇峰的攻击?很快,就再次高c迭起,快感一浪高过一浪,惊涛拍岸洪波涌起,她如同狂狼中的一叶扁舟,随着浪头忽上忽下,只能听天由命随波逐流,自己却做不得一分的主。
张奇峰尽兴而为,可怜柳蝉,她只感觉自己下身被一次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