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山突然狠狠的一沉腰,几乎不输于诸葛政的巨物瞬间没入蓝欣雪的阴道,将她的肚子都撑出一点凸起。
对不起,是陛下的命令,不是我敢不敢的。
拓跋山一说完,屋内的灯就两盏两盏的被点亮了,四周的烛火照亮了空旷的大厅,蓝欣雪缓缓的适应了光线,却看到两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正盖上手中的火折子。
她脑子嗡的一声,认出了两个点灯的男人。
单律齐和唐炽!
唔…为什么…伴随着蜜穴的痛苦,蓝欣雪吃力的抬着头,尖细的下巴搁在床沿,可怜兮兮的质问单律齐。
拓跋山粗壮的阳具拉扯着蓝欣雪的身子,红肿的蜜唇随着他的每一次抽插被挤进阴道又拉到外面。肌肉凸起的小腹一下下的压在挺翘的屁股上,柔软的臀瓣重重的被男人压扁,然后又弹起。
你这是什么话,朕说过,朕想怎样就怎样!他们是我一同打江山的兄弟,玩玩你又怎么了?单律齐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被拓跋山高大的身躯压在身下的娇小美人。
哦啊…你…唔…你怎么能…啊…能这样…啊…混蛋…唔唔…啊…好痛…啊…蓝欣雪不甘心的含着泪水,自己牺牲这么多,低声下气,装作认命,却还是要被这个男人当做玩具,赐来赐去。
骂我了?你再对朕不敬,朕就要罚你了啊。单律齐走到床边,拍打着蓝欣雪可爱的脑袋。
拓跋山配合的拉住蓝欣雪的双臂,将她上半身拉起,跪在她身后猛烈的撞击着,粗壮的肉棒摩擦得她疲惫的身体完全失去掌控。蓝欣雪就带着一张噙着委屈的憔悴俏脸,可怜楚楚又愤愤的望着单律齐,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或者根本无法思考。
看这表情,比高潮时都要诱人。单律齐捏着蓝欣雪的脸,对和唐炽讨论道。
蓝欣雪精致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拓跋山的蛮横抽插让她没有什么快感,还要被人评头论足。她咬着牙,含着痛与屈辱的泪花,恨恨地说道:怎么可以这…我可是你的皇妃啊…嗯啊…
单律齐却是一脸嘲讽,眼神毫不留情的嘲笑她天真:朕有说过皇妃就不能给别人玩了吗?朕可不是你们中原那些小气的皇帝,你这样的尤物,当然要大家玩咯。
我不要…不要这样…嗯…他太大了…唔啊…好难受…啊…放开我…嗯啊啊…我不做妃子了…啊哦…唔…蓝欣雪发泄似的哭了起来,拓跋山干得她两只耳垂上的宝石都甩掉了。
单律齐眼皮一跳,锐利的目光看向蓝欣雪半眯的水灵眸子,突然有些怒火,一把捏住她的嘴,说道:好,这可是你说的,反正朕还没有正式册封你,那你现在开始就是朕的女奴、宠物了!
只能任他们摆布的蓝欣雪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泪水贴着挺翘的鼻梁留下,落进被捏开的薄唇里,她突然后悔自己不经思考喊出的话来。
单律齐不再给她机会,示意拓跋山将她翻过来。拓跋山也不拔出肉棒,捏住蓝欣雪的两条小腿,像是转动烤羊一般将她转过面朝天,然后一把抱了起来。
唐炽则是淡笑着,顺着单律齐的意思站到床边等着,拓跋山会意的移过来几步,大手拉开蓝欣雪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庭。
拓跋山的肉棒将蓝欣雪顶起在空中,唐炽在龟头上抹了点东西,扒开她柔润的长发,就开始在她的后庭摩擦起来。
感觉到后庭渐渐软化,男人的肉棒就要插进来,蓝欣雪虽然知道自从帝都换了主人后,自己的抗议不再会有效果,但本能还是让她无助的大叫:不要,后面不行!
回应她的是唐炽更直接的插入,肉棒挤开层层叠叠的褶皱进入直肠,退出时里面又立马合拢。蓝欣雪菊门的紧乍程度让唐炽皱了皱眉,随即抓住两只玉兔开始毫不怜惜的干起来,这样蹂躏单律齐的妃子,让他隐隐有一种报复了萧若瑜受辱之愤的快感。
两根肉棒隔着一层腔壁你来我往的耸动着,首次双穴齐入干得蓝欣雪下体天翻地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所抹的药膏,她感觉到后庭的快感明显大于蜜穴,而且逐渐在减轻蜜穴的不适应。
嗯…啊…出去…啊…求求你们…嗯啊…啊…不要…
把快感的原因归结到药膏的原因上之后,自己柔软的乳房也开始在男人的肆意揉搓下变得舒服。
巨根横冲直撞,蓝欣雪的肉穴不一会儿就白沫翻翻,她夹在两具强健的男躯中间,在痛苦和快感的交织下,被折叠起身子来强迫达到高潮。
咦呀呀…啊啊…啊啊啊…嗯唔…啊…
高潮中两人依旧没有停息,剧烈的刺激让蓝欣雪连续达到了的高潮。平息之后蓝欣雪更加娇弱无力,张着薄薄的嘴唇呼气,散乱的秀发一些甩在胸前,大部分晃动在她的背上。单律齐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不是很痛苦吗,居然还舒服得高潮了?
对于他的明知故问,蓝欣雪娇怒不已,提起最后一口气也要反驳:明明…嗯哦…明明是你又用了药啊…嗯啊…
单律齐一愣,然后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哈哈,原来你是这样认为的,你是在为自己的放荡找借口吗?告诉你,那只是普通的油脂,润滑用的!
你骗我!蓝欣雪不相信的埋下头,用头发遮住自己的眼睛。
那我让你尝尝真正的媚药是什么感觉吧。
单律齐魔鬼似的声音将蓝欣雪带进深渊,她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未来,就如烛火外无边的黑暗,隔着火光吞没了所有的视线。
一夜过去,晨曦渐渐升起,两个命运交错的少女,一个累倒在铺满精液龙床上,另一个,还在承受着蹂躏。
玉峰阁内,淫靡的气氛持续了一整夜,直至清晨的阳光洒下,都还没有结束。
萧云天扯着萧若瑜脖子上的链子,让她跪趴在床上,抬起她一条腿,推着她的身子挺送着。
萧若瑜整个身子都沾满了他的精液和口水,子宫里更是被惯得满满的,此刻已经神志不清了。
呼哈,这辈子就今晚最爽。萧云天用力的揉捏着萧若瑜的嫩乳,干得她快失去意识的身体无力甩动。有了射意后,萧云天搬过她的两条腿合在一起,让她侧身躺卧,自己俯身用公主抱的姿势抽插在两片阴唇间,又一次射出稀薄的精液。
我还回来找你的,你在玉峰阁的时候,我就是你的主人。
完事后萧云天趴在柔软的娇躯上休息够了,用萧若瑜的乳房把肉棒上的精液擦干净,吻了吻萧若瑜的额头,为她盖上被子,穿好衣服离去了。
第二日紫阳宫的早朝时,单律齐宣布皇妃欲行不轨,已取消册封,并且被打入冷宫。
接下来更是发布了一道震惊帝都的诏令,昭告七日之后,会将前朝公主和圣女送押聚花楼,举办一场利国利民的大赛。
一石激起千层浪,又是三位老人化作铁魂,执笔不屈,痛骂单律齐。虽然身死却唤醒了帝都的忠良,凝聚了一批不容小视的人马。
接下来的几天,萧云天每晚都带着兵器前来,手无寸铁的萧若瑜自然是战之不过,每次都被枪柄打得跪在地上,然后又被萧云天的大枪狠狠侵犯,连续几天已经顺服不少。
五日之后,作为萧若瑜的看管,萧云天拿着圣旨第一次白天坐在了玉峰阁内的大床上。他潇洒的坐在床边,分开的两腿间跪着赤裸的萧若瑜,他收藏多年的仿真玩具,一根毛柔柔的狗尾巴正塞在萧若瑜的肛门里。
捏住萧云天的肉棒,萧若瑜伸出小舌头仔细的舔舐着,两片薄薄的嘴唇吸住棒身,玉首上下浮动。
萧若瑜一边吮吸着萧云天的肉棒,一边被他的脚趾抠弄着蜜穴,扭动个不停,边舔边唔唔的呻吟着。笔直的肉棒被舔得水光淋淋,不时刺进萧若瑜的檀口里,搅动她的唾液,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带到阴囊都被打湿,萧云天才自己躺倒床上,扯着萧若瑜的链子命令道:行了,上来,自己动。
萧若瑜白了他一眼,磨动着小虎牙,不情愿的沿着他的身体爬上去,半蹲着扶住肉棒,缓缓坐了下去。蜜穴深深的含住棒身,萧若瑜夹紧小屁股,摇晃起腰肢,吞吐间汁液顺着肉茎往下流淌。
哎,看看你这淫荡的身体,要是没有我来怎么办。
萧若瑜已经习惯萧云天口头上的侮辱,更是不敢忘记上次顶嘴被枪柄搅得子宫痛了两天,只得顺从的呻吟。
嗯…嗯哦…啊…嗯…好舒服…哦…嗯啊…
萧云天得意的看着在自己身上扭动的美丽少女,伸手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在臀线和肋骨间忘情的揉捏。
嗯啊…哦…哦…啊…慢点…
萧云天突然抓住萧若瑜的屁股激烈的向上顶起来,萧若瑜一时脱力,匍在了他胸膛上。他又让萧若瑜手肘撑起来,然后含住晃荡在眼前的乳尖,轻咬起来,边咬边喊。
叫主人,快!
萧云天拍打着萧若瑜的翘臀,兴奋的吼叫着,每次萧若瑜可怜楚楚的喊着主人时都让他最为舒畅,谁不想有这么一个性奴?
啊…主人…唔啊…
快感充实着萧若瑜的无奈,她臀部起起落落,越来越重,既然反抗不了,就只有追逐快乐。
两具身躯撞击许久后,萧云天大手突然从萧若瑜光滑的裸背抚摸而上,扣住香肩一按,压下了她的身子,肉棒也深深的插入子宫里。激烈的性交突然停留在最紧实的结合姿势,一时间将两人定在那里,只有火热的性器在跳动。
萧若瑜跪趴在萧云天身上,发丝披散,扫在萧云天的头边,挡住了光线,两张脸之间变得朦胧。暧昧的热气交换在彼此的鼻腔里,萧云天看着萧若瑜带着些媚气的容颜,忍不住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嘴唇,这是他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在白天仔细打量萧若瑜精致脸蛋儿。
萧若瑜羞涩的闭上眼睛,可是突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出现萧云天脑海,他忽地发现萧若瑜的脸蛋于他的妻子十分相似,而鼻子和眼睛都与他如出一辙。
他的心脏顿时加起速来:你,今年多大?
啊?突然停下的交合,和一直都用语言侮辱自己的男人突然问出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着实让萧若瑜搞不清状况。
你几岁!萧云天猛的按下她的肩膀,两人鼻尖相对,萧云天的肉棒忍不住一抖。
我十五。萧若瑜大脑一片空白,弱弱的答道。
萧云天瞳孔一缩,心里的奇怪感觉更重了,一种不好的预感滋生在心间,十四或是十六都好,偏偏是十五,是他现在最不想听到的数字。
你母亲叫什么!
萧若瑜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花样,鼻子一皱,年忙把年脸转过去,嘟囔道:关你什么事啊。
萧云天一急,翻身压下萧若瑜,死死的瞪着她,低吼道:告诉我!
唔…我…我也不知道…师傅说我母亲被仇家杀了…那时我还很小…
仇家?萧云天压下身,压扁了萧若瑜的乳房了。
真的!萧若瑜努力的瞪大眼睛。
其他的呢,你父亲叫什么?
对于萧云天的追问,萧若瑜面带厌恶的吼了起来:其他我真的都不知道了,我的事情关你何事!
没有听到那个名字,萧云天吐出了一口气,刚才他紧张无比,认真的有些过了,现在想想天下之大哪里会这么巧。放松神经后,紧随其后的是兴奋,和一个疑似自己女儿的人做爱,简直是刺激爆了。
我们换个游戏,不用叫我主人了,叫我父亲。
萧若瑜暗道果然猜中了,要是自己知道母亲的名字还不得被他羞辱死,随即吐了吐舌头:太过分了,凭什么啊!
就凭我这御女无数的枪法!萧云天压住萧若瑜,亲吻着她的脖子,下体打桩一般的开始沉重的抽插,九次浅抽,一次深插。
唔啊…嗯…唔…嗯啊…啊…太深了…啊…萧若瑜有些受不了这样的技巧,吐着舌头,被插得呻吟都模糊了。
叫不叫?
不…唔嗯…不叫啊…啊…
母狗!
萧云天立起来扯着萧若瑜的链子也将她拉到身前,一把将她抱起,边插边走到门口,让她扶着两旁打开的门框,又从后面狠狠的操了进去。
萧若瑜被死死的扯着项圈,身子向后仰着,反弓成一条弧线,被身后的萧云天插得颤抖不已,大股淫水沿着大腿流下。实际上,胖御厨用的浓缩猛药是无良商贩用动物激素制作的,对人体有很大的副作用,即便是萧若瑜这样身体素质极好的,也得半个月都生活在一点就着的欲火里。
胖御厨的牺牲为萧云天徒做嫁衣,也许是命运的安排,任何环节出一个差错,他都无法顺利的干上萧若瑜,至少没有那个夜袭的机会,他不敢。
渐渐的萧若瑜已经腿软,合着膝盖几乎要跪道地上,拉紧的项圈让她一直倍感窒息,在洪水般快感和缺氧的难受中,濒临高潮。
这时,经验丰富的萧云天突然停了下来,甚至把肉棒都拔了出来,握住根部,挥舞着肉棒一下下拍打着萧若瑜湿漉漉的阴毛。
进来啊…主人…萧若瑜恍惚的扭动着屁股,然受不住从最高峰跌落的空虚。
说了叫我父亲啊。萧云天放开手中的链子,转而揉捏着萧若瑜充血的阴蒂,肉棒就一下下搜刮着花唇,不时探进龟头浅浅戏弄一番。
呼呼…不可以啊…萧若瑜闭上眼睛,粗气喘个不停。
一个游戏而已,喊了你会更快乐哦,爹爹的大肉棒会让你不断高潮。萧云天已经进入角色,摩擦着女儿的娇躯,兴奋到极点。
背德感明显让萧若瑜小穴抽搐了几下,她张开嘴,一缕缕香津流下,开合几许,终于是小雪臀一翘,呼唤道:父亲…干我…
好咧,我淫荡的乖女儿!
萧云天大喜,捏住萧若瑜的纤腰就迫不及待的将肉棒捅了回去,噗嗤一声淫水飞溅。
哦嗯…萧若瑜满足的呻吟。
女儿,爹爹的鸡巴舒服吗?萧云天挽起萧若瑜一条腿,让她半转过来,用手勾着自己。萧若瑜一腿站立,蜜唇大大的暴露,另一只手扶住门柱,止住撞击的冲力,侧脸羞涩又迷离。
嗯…啊…舒服…唔啊…啊…好深…啊…爹爹…
萧云天干得越来越猛,萧若瑜结实的身体都甩动得肉浪连连,饱满的娇乳剧烈晃动。她大声的呻吟着,发丝贴在两人的汗水上,一簇一簇的连接着父女感情。
慢慢的,萧若瑜全身的力气都被快感抽走,她死死的撑着,直到萧云天稍微减速,终是受不了的软下了膝盖,双手扶着门柱,弓着上身慢慢滑坐了下去,幽幽的喘息着。
萧云天正值兴头上,拉住萧若瑜的两只手再次将她扯了起来,让她扶在门板上。萧若瑜只能顺着勾起身体,双腿并拢的任其抽插,合拢双腿后臀部更加紧实挺翘,被萧云天撞击得啪啪作响。
嗯…啊…唔嗯…不行了…啊…站不住了…嗯啊…啊…
看到萧若瑜体力已经跟不上,萧云天又用力顶了几下,然后奸笑着说道:那就求爹爹把你抱到床上去干呀。
萧若瑜摇着头,本来就羞愧于之前竟然喊出了口,怎肯再喊。
那你就撑着吧,反正你不喊,我就一直这个姿势干下去,干死了算了。
萧云天说到做到,整整一炷香的世间,愣是用这个姿势干得萧若瑜高潮两次,淫汁流了一地,湿滑的地表让她更站不住了。
萧若瑜吃力的应付着,被自己淫水沾湿的大腿已经发麻了,每一次呼吸都让她觉得再站下去就会断掉,在让她即将崩溃的第三次高潮来临前,终于是哀求的出了口:唔唔…爹爹…啊…抱我去床上吧…嗯啊…哦…啊…
去床上干什么?萧云天如愿以偿,刁难道。
嗯啊…撑不住了…快点…去干你的女儿…啊…哦啊…求你快点…啊…萧若瑜几乎是咬着牙说完的。
哈哈,勾引父亲,真是个小贱货啊,你母亲知道了怎么得了。不过既然你求我了,那爹爹就心疼一下你吧。
萧云天觉得刺激无比,释放道德欲望的快感让他无所顾忌,直欲喷发。将萧若瑜抱到床上后,身体挤开她的大腿,伏上去就做起最后的冲刺。
他狂乱的挺动着腰腹,双手插进萧若瑜的发间,捧住她的头,忘情的吮吸着她的小嘴,舌头在里面交缠得激烈。
两人的舌头可嘴唇激吻着,萧若瑜长腿攀上了萧云天的腰,迎接着一下下到来的高潮。
呼,啊,射了,射死你这个骚女儿!
萧云天搂住萧若瑜的脖子,腰部猛抖了几下,深深的将滚烫的精液灌入了她的子宫,白浊而黏稠的液体灌满了娇嫩的子宫壁。
啊…爹爹…嗯啊…啊啊……唔…好烫…啊…好舒服…哦…要死了…啊…哦…这次射出的精液特别多,萧若瑜也是被喷射得高潮迭起,神志不清,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这次舍得前所未有的畅快,仿佛是真的强奸了自己的女儿,萧云天舒爽无比的紧搂着萧若瑜,享受着蜜穴的残余的吸力,亲昵的摸索着她的身体,仿佛回到了新婚之夜抱着妻子的时候。想到妻子,他不由又想到了自己的女儿,一时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居然意淫从未蒙面的女儿。
想着想着他突然想起女儿的脑后有一颗痣,抱着玩味的态度他拨开萧若瑜脑后的发丝摸索了起来。
萧若瑜从疯狂的快感余波中缓缓清醒,酥软的张开眼睛,赫然发现身上不停摸自己脑后的男人正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
此刻的萧云天可谓是面无血色,他不敢相信的一下又一下轻触在萧若瑜脑后的痣上,和自己女儿出生时痣的位置一模一样,隐藏在发根中。
我真是个禽兽!
时光过隙,萧云天身在所有片段的最中心,一直以来他都是个自私自利的人,为了活下去可以抛妻弃女,为了欲望可以想象自己把女儿像遛狗一样牵着在地上干。
本想是个人渣就当人渣罢了,可是真的到了这一刻,他只感觉罪孽深重的无以复加,仿佛以前做过的所有错事加起来都比不上这一件让他心痛。
原来,我也有逆鳞啊。
他想到自己兴奋的看着女儿被各种男人玩弄的场景,幻想着跟他们一样把她当成狗来淫辱。这些日子以来,更是毫不浪费机会,变着花样凌辱着自己的亲生女儿,还在她的子宫里日日夜夜的射满精液,耻辱和羞愧简直要让他经脉都炸开。
糊涂,糊涂啊。
看着身下萧若瑜可怜的样子,萧云天自责的闭上了眼睛,胸中闷气翻滚。可是她淫媚的样子就是挥之不去,刻意去想反而使得胯下发泄过的阳具又大了一圈。
欲望,我不能再错了,萧云天紧捏拳头,想要捏碎萧若瑜诱人的样子,我会补偿你的,我的女儿,不管是父爱还是罪孽。
萧云天在心里念叨着,再度睁开眼睛时,已是目光坚毅,他愧疚的退腰,极其轻柔的退出肉棒。但摩擦还是弄得萧若瑜娇哼不已,等肉棒完全退出后啵的一声弹开,一股淫液和精液的混合液体缓缓流出,看得萧云天恨不得又立马插进去。
若瑜…你的名字…真好听…萧云天快速穿好衣服,背对着依旧在休息的萧若瑜小声自语着:对不起…我这个禽兽…最终还是遭报应了…千万别怀上我的孩子啊…
躺在床上连腿都合不拢的萧若瑜听到了最后一句话,极其吃力的做出恶狠狠的语气,声音带着孩子气:谁要怀你的孩子!
萧云天也不回头,无奈的一笑,黑白相间的头发随着他的步伐飞扬,面对着阳光留给萧若瑜一个纠结的背影。
你还是什么都不要知道得好。
这句话萧云天默念在心里,仿佛这样,苦涩就不会再传递给那个可怜的孩子了。
离开玉峰阁,萧云天猛地抬头,抓紧了手里提的枪盒,他的枪身分为三节,为了平时方便携带。
不远处悄无声息的立于树尖的紫衣男子让他颇为忌惮,他目不转睛的盯着紫衣男子飘然而下,诡异的像是没有任何重量,让自诩轻功非凡的自己也是心惊胆战。
他是你女儿,紫衣男落地,仰望着天空淡淡的说道。
萧云天就这样看着他,没有任何表示。
间对方没有如他想像中的反应,紫衣男子反倒有些不自在,只得继续装作高深,酷酷的说道:十五年前你的妻子因为你犯下的过错,被你的仇家奸杀,路过的截教掌门正好救了你的女儿一命,带回山门,取名萧若瑜。
我已经知道她是我女儿了。萧云天答道,然后逼近一步,眼神凌厉:问题是,你是谁,你怎么知道的,我又为什么要相信你!
紫衣男子笑着,看也不看他,自顾自的踱了几步,声音越来越飘渺:我的组织自有你想不到的力量,如果不想你女儿万劫不复,那么请珍惜唯一的机会。
什么机会!萧云天大吼。
紫衣男脚尖一点,腾上树枝,一页牛皮纸飘然而下,回答萧云天的声音只有两个字。
严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