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合适的吗?”时栖疑惑反问。
这本来就是她的穿衣风格啊!
夏天的时候,穿的比这个短多了!
谢予深还是眉头紧皱,像个严厉的老父亲。
看了半响,他还是妥协。
——然后临走的时候,把找吴女士借的花丝巾郑重系在了时栖的脖子上。
时栖:“……你最好别夏天看见我,我怕你裹不过来。”
谢予深一边系丝巾一边道:“没关系,还有床单。”
……?
你这个小老弟,讲话很危险啊。
果然,上了在门口等着的迈巴赫后,裴宴看着她脖子上格格不入的丝巾,挑了挑眉:
“新风格?”
见车开出去了,时栖才解开丝巾。
“对,最近很流行的,要不要试试?”
丝巾解开,露出女孩洁白纤长的脖颈,仿佛芭蕾舞剧场的女演员,碎发几缕落下,更显几分柔弱美感。
裴宴明暗不定的目光落在她的锁骨上。
“是谢予深给你系的?”
第一眼,他就猜到了是谁。
时栖抱怨道:“我爸都说好看,他非说不好看要给我加丝巾,什么审美?”
裴宴扯了扯嘴角。
他看谢予深审美好得很。
“不提这个——你的项目进行得怎么样?”
突然切换到工作话题,时栖还有点不适应。
“……还行吧。”
“还行?”他微微侧头,“原料涨价,贷款不够,这叫还行?”
感觉胸口被扎一刀的时栖:“……你就这么关注我?”
裴宴笑笑:“也不是关注,就是想看看,以前学经济就学得一塌糊涂的你,能有什么长进。”
作为私立中学的明礼,除了高考科目之外还开设了和大学一样的选修课。
热门选修课里就有经济学。
“……我记得当时老师问我们,要是给你一百万,而一套商品房价格刚好一百万,要怎么投资才能利益最大化,结果你说——存银行,利滚利,房地产都是泡沫。”
裴宴缓缓地复述了一遍。
略有不服气的时栖问:“那你说,正确答案是什么?”
裴宴微笑:“当然是首付三十万,一次买三套啊。”
“……”
那就算她无知吧。
毕竟这方面确实是触碰到时栖的知识盲区了,她并非十项全能,不可能一个人既搞好产品又搞定资金。
于是时栖摆出礼贤下士的姿态,诚恳发问:
“那……你说我现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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