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影视同人)东方不败之剑神作者:肉书屋
句话老奴就放心多了,只是西门公子自称是我家公子的朋友,却要与同伤害我家公子的人走得那么近,实在让老奴困惑西门公子的立场啊。”
“你想说什么?”西门吹雪冷冷地盯着跪于眼前的老人,面无表情地说道。
“老奴只是为我家公子的处境忧心而已。”那老奴跪于地上凝重而诚恳地说道,脸上的沟痕愈加深邃,仿若一个全心全意只为自家主人着想的忠心奴仆。但是已在别院见过玉无枫与他相处的西门吹雪自然不会这么觉得。
此时,西门吹雪的眼神愈加冷了,继续说道:“你欲如何?”
“老奴希望西门公子能与老奴一同将我家公子带回我家公子的别院救治。”那老奴说道。
“我即我朋友,自是会顾他周全,不容任何人伤他分毫。”西门吹雪语调愈加冰冷寒渗。
“听西门公子所言,是不同意让老奴带走我家公子了。”那老奴凝着脸说道。
西门吹雪不语,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若如此,老奴势单力薄自是带不走我家公子了,只望西门公子能信守承若顾我家公子周全。”那老奴郑重地说道。眼神异常犀利地看着西门吹雪。
“我自会信守承若,只不是与你。“西门吹雪说道。
那老奴只是淡淡地说道:“老奴自是知道不配的西门公子的承诺,现指望自家公子平安度过这个坎。”说着话锋一转,“老奴希望能留在此处近身照顾公子,望西门公子成全。”
“这你无须与我说。”
“他们都不信我,只有西门公子你能帮我。”老人说道。
“我无任何理由帮你。”说完西门吹雪便走了。
西门吹雪离开后,那老奴终于站起身来,走到那副浓艳的壁画前,壁画中是一位红衣美人,身处在一片血色花海中,乌发如云,媚眼横生,波光流转中荡起万千魅惑。
西门吹雪回到与东方不败的房子,自两人发生了关系之后,两人便同居一室了,推门而入,房内依旧灯火通明,朦胧的灯火中,薄雾萦绕,西门吹雪继续像里室走去,果听到哗啦的水声自莹白画着山水画的屏风后传来。
西门吹雪坐在床边,抬眼看去,便见隔着屏风和逸散出来的烟雾,依稀可看出里边的些许光景,西门吹雪的目光在那屏风上停留了一会,便转开视线。
渐渐地屏风内再无一丝动静,屏风中刚刚不时晃动的阴影也定格在一处,不再有变动。
又坐了良久,室内依旧一片寂静,西门吹雪终是站起身来,向屏风走去。
绕过屏风,果见东方不败双臂交叠撑着浴桶边沿,侧趴在上边,眼睛紧闭,些许水珠自额迹下滑,一头乌发早已湿透,披散在白皙的肩膀上,浮荡与上冒着些许雾气的水面,一看便知是睡着了。
其实这种情景西门吹雪已看过多次,每次都是以他将熟睡中的东方不败抱回床上告终,所以已经见怪不怪了。或许是对西门吹雪气息太过熟悉也或是在西门吹雪的武功太过高深以至整个过程中都是无声无息的,中途东方不败从未清醒过。
如往常一般握住东方不败的双肩,欲将他抱出水中,不想这次刚触到东方不败的双肩,便被一双湿漉漉的手臂给缠住了脖颈。随后一个股温热的气息弥散在自己的耳际,东方不败暗哑地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恩。”西门吹雪将手滑向他的后背,将他向上边揽了揽,在他耳边说道:“愿意醒了?”
依旧是清清冷冷的语调,由这语调埋在西门吹雪颈窝的东方不败也很容易想象到西门吹雪此时冷峻的面容。可这语句的内容……东方不败一阵面红耳赤,连忙辩解道:“我只是……只是……”只是什么……只是想知道西门吹雪每晚究竟是怎么把自己从浴桶里无声无息地抱回床上的?只是想知道他会不会对自己做什么?只是突然察觉到他回来一时慌乱?……东方不败的脸更加红了,心里一片焦躁,思绪凌乱间,东方不败手下一滑,一个巧劲,将西门吹雪整个拖进水中,将他压在浴桶边上,高傲的说道:“哼,本座只是想把上次被你占去的便宜讨回来而已,上次你上我,这次换我了吧。”说着对准西门吹雪的唇啃了上去。
一时不察被拖下水的西门吹雪,看着自己湿淋淋的白衣皱了皱眉梢,不过只一会便被唇上他疼痛给拉回思绪,转而看向面前精致放大的俊颜,终是抬起湿淋淋的双手,将他抱住加深了这个吻。
屋外夜深露重,屋内灯火昏黄,春色俨然,云雨歇了再起,依稀可听到一沙哑魅惑的声音说道:“唔哼……上次你不是还不清楚怎么做吗?怎么这次……呼”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下章写的,可总觉得下章开头写一点h再继续下边的剧情有点怪怪的,总觉礐ao应该章尾写比较好,早上发现貌似大家都看到那评论了,就改了~貌似偶小题大做了,看到许多v文都邮箱了,所以补上吧……和谐版:上次的就没有了,似乎被我自己给删了~汗~所以偶自己也木有了~文笔问题偶只能写到那样了~见谅啊~掩面~
查寻(一)
许已不是初次的,亦或是西门吹雪的技术有所长进的原因,这次两人虽荒唐了大半夜承欢后的后遗症却远没有上次来的严重。
不过东方不败仍是日上朗空了才起床,此时身边的床位早已凉透,显然西门吹雪已离开多时。
东方不败微拧眉,洗涑一番便出去了,绕过长廊走到玉无枫门前,推门而入,却发现里边除了仍旧昏迷中的玉无枫再无他人,东方不败疑惑,这几日来西门吹雪除了与他呆在一块便是给玉无枫疗伤,为何今日起床来便不见了踪影呢?
掀开被角,仔细地观察了昏迷着的玉无枫一番,东方不败发现裹在他身上的白纱布洁白如新,明显是不久前刚换过,如此看来西门吹雪来过这,可是现在又去了何处?
东方不败离开玉无枫的房间走在长廊中,眼神若有若无地飘荡在院中各处。
“属下见过教主。”
东方不败转过身,便见一身黑色锦衣,头戴玉冠的慕容舒,手握一把折扇,微弓着身,低垂着眉眼,恭敬地站在自己身旁。此时东方不败并不怎么想理会他,因此只是淡淡地应了声便想离开了,不想慕容舒又说道:“教主可是再找西门先生?”
东方不败顿住脚步,紧盯着他说道:“你知道?”
“是。”慕容舒抬起头继续说道:“今早一小厮跑来玉茗堂说他家主人有事找西门先生,然后西门先生便同他一同离开了,离开前还让属下在教主醒来之后转告教主,等他回来即可。”
东方不败隆起眉梢,沉思了一会说道:“可知小厮的主人何人?”
“不知。”慕容舒抹了抹汗说道,西门吹雪离开之时他有派人暗中跟着,可不知是他的人实在是太差劲了还是那人的手下实在太过敏锐了,竟然被他们发现了,而且还在他派去的手下眼皮底下莫名的不见了。
东方不败脸色彻底冷凝下来了,平静却绝对蕴含着风暴的眼神紧紧地缠绕在他身上,只听他说道:“慕容舒,据说你轻功不怎样,武功却不错?”
慕容舒心里忐忑着,一时不知东方不败此话何意,因此只是恭谨地回道:“只是祖传下来的一些技艺,权当是传承祖业而已,与教主神功相比根本就不值一提。”
“是么?”东方不败低低地说道。然而慕容舒却被这简简单单的两个字给说地浑身泛冷,硬生生起了层鸡皮疙瘩,心中暗道不妙,果然还不待他反应过来便觉一股强势的冲力袭来,呼吸顿时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强势的气量在胸口肆意,五脏六腑都为之翻搅,腥甜之味弥散口腔,在身体与地面强烈的撞击之时,慕容舒再也控制不住地张口呻吟,然而吐出的却是延绵不断的血水。
衣袂磨蹭的声音响起,慕容舒抬头便被一阵阴影给遮住了,眼前暗与浅的红色交叠。光与影的亮暗交映,相近与相背的对照交融,映射着一股让人不知觉得心跳加速,惶恐不安的气晕。
莫名的恐惧中,东方不败魔魅般惊秫而惑人的声音一字一句刻入他的心底。
“本座从不养些无用的废物,但那些废物总是不时地出现在本座的眼前,为使下次不要那些无用之人恼到,本座不介意将他们都给亲手解决了,慕容舒。”东方不败平静而莫测的眼神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慕容舒身上停留了一会,“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便一甩衣袖,走了。
绞痛错位的内腑让慕容舒的呼吸极度困难,那纠结无从缓解的苦楚让他感觉自己下一秒便会窒息而亡。但他理智上却知道不会,因为他知道自己再无用也还有点用处,所以东方不败暂时还不会杀他,即使以他现在的情况若一刻钟内没得到救治便会彻底的消失于人世。他也不会担心,因为他知道自己不会死,他也不能死,他死了那个人怎么办?他还要把他从东方不败那赎回来。不过他也知道自己确实是需要好好地磨砺磨砺了,不然总是这样的出丑,不待东方不败再次下杀手将他解决了,那个人只怕会先劈了他。
东方不败回到自己的房间后便让人去彻查西门吹雪的下落,其实他真正看重的也不过是慕容舒的财富,其他倒没什么,只是他每次把事搞砸还真是让人郁闷。
东方不败坐在窗台边,静静地看着窗外绿水轻舟,碧空浮云。想着此时西门吹雪会是在何处,可曾遇到麻烦。早上怎么就不叫醒自己呢。
静坐良久,东方不败不自觉地有些烦了,便站起身来,不想抬眼的瞬间视线触到对边软榻上一本红皮书,红色封面上的一抹白色中清晰的写着“男色解读”四个黑字。东方不败微愣,有点不确定地将那本书拿来,翻开,精细直白的图画配上一旁精炼直白的讲解,东方不败嘴角抽搐,竟然还真是一本男子间的春宫图,只是比燕平生给他的详细精美多了,但是为何这本春宫图会出现在这,除了燕平生给他的那本他不记得自己带了其他的春宫图来啊。难道,是西门吹雪的?可是想到西门吹雪那张万年冷玉般的冰山脸和他傲然而立的身姿。东方不败心底摇头,这怎么可能是西门吹雪的,可不是他的又不是西门吹雪,那这本书又是从何而来地?
虽疑惑,但现在西门吹雪已不在自己的身边,并不能从他那得来答案,东方不败只能将这本疑惑重重的春宫图合上,收起来。再到外边随处晃晃,等着西门吹雪的消息。
转眼日转星移,已是良辰佳境之时,东方不败依旧未等到西门吹雪的消息,东方不败不由微微有些烦躁起来,虽然他知道西门吹雪武功那么高,又那么聪明绝顶的人物,出事的可能性实在不大,但还向来清醒敏锐的脑袋中还是免不了做些有点不切实际的假设。
如此又过但半个时辰,烛光中,寂寥的卧室依旧一片寂寥,西门吹雪依旧未回来,那些派去追查的属下也未送回什么消息。
不过静静地站在窗前的东方不败倒等来了一个意料之中又是意料之外的客人。
夜空中,素白的玉盘轻移,不时便被一抹黑色的薄纱隐匿,夜下,乌黑的树影影影幢幢,飘忽摇曳着,阵阵夜风呼啸而过,掠过屋檐,穿过树影,留下阵阵呼啸呜咽之声,转眼竟已是夜高风黑之夜,四处暗藏玄机。
然而,不管周围如何的惊秫冷厉,杀气凌然,东方不败都一如既往地静立窗前,身形微变,神色亦未变,直至细微常人无以察觉地叮铃之音自远处传来,东方不败才穿过窗口,轻点屋檐,飘然立于屋顶之上,狭长的眼睛微微眯起,衣袖轻动间,难以辩计的银针自手中发出,向四周射去,不时比之前更加清晰的叮铃响起,伴随着四处重物跌落和闷哼之声。
“既然来了,何不出来一见?”屋脊之上,东方不败抚了抚自己有点散乱的发丝。与夜色相容的黑眸静静地盯着前边阴影重叠的一处,低沉的嗓音带着刺人心尖地威慑传向四周。
夜下凉风吹过,再次将东方不败理顺的发丝打乱,黑亮的发丝在朦胧的夜色中兀自飘舞荡漾着,红色的衣袂亦跟随者飘曳翩飞起来。平静莫测的面容上,倨傲的眼神直直地落在哪一处,正耐心地等着那人出来。
“传闻日月神教教主东方不败武功精深难测,诡异非常,更是将细小难控的银针使得出神入化,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轻盈却不失高贵端庄的女音传至东方不败的耳中。出现在东方不败视线中的是一名身着的白色纱裙,上边秀着些不知名的淡蓝色小花,面带白色轻纱的妙龄女子,白衣女子身姿窈窕,一头乌黑的秀发只是简单地编了个发髻,披散在肩头,发尾及腰臂,正随着夜风飘飞。很素雅的一身装扮,但却丝毫掩饰不了他与生俱来的高贵。
东方不败微微挑眉,对于她的出现似乎早已有预计,只是漠然地说道:“你引本座出来只是为了说这些肤浅之言么?”
“当然不是。”白衣女子似乎笑了一下,接着说道:“倒没想到东方教主竟是没有耐心之人。”
“有事快点了解便是,本座可不想浪费时间同你在此胡扯。”东方不败倨傲的眼神中逐渐染上了些许不耐。
“既然东方教主这么说了,我也没必要都说什么了,虽然东方教主并不是造成他受如此重伤的主因,但到底伤了他,所以我是来为他报仇的。”那白衣女子平静地说道。
“所以你想杀我?”东方不败不屑地说道。
“原先是想的,但现在发现你比想象中的强,我杀不了你。所以决定下次准备充分一点了再寻你。”白衣女子云淡风轻地说道。
“你觉得本座会放一个欲杀自己的人离开吗?”东方不败仿若看白痴般看着他。
“那你又觉得我会这样毫无准备地来吗?”白衣女子静静地看着东方不饱,接着说道:“东方教主可是在等你的朋友?”
东方不败神色一变,冷冽地说道:“是你做的?”
“也差不多吧,东方教主不想你那朋友有事吧。”白衣女子带着些许笑容,悠悠地说道。
“哼,你们奈何不了他。”
“单单几个人是奈何不了。”白衣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东方不败说道:“可若是千军万马呢?”
“没想到你竟是朝廷的人,不过即便如此也不能奈他何。”东方不败强自镇定地说道。但眼里的焦躁却轻易地被白衣女子看了去。
“或许是奈何不了,但万一呢?或者受伤了呢?”白衣女子清幽的声音里带着别样的韵味,“难道东方教主就是如此地爱一个人吗?”
东方不败冷傲的眼神中硕然折射出一道骇人的光芒,冰冷地说道:“你知道?”
白衣女子并未直接回答东方不败的话,只是说道:“所以,东方教主地决定呢?”
“本座怎么肯定你的话可信呢?”
“我并不是个杀人魔,我没有杀他的理由不是么?”
查寻(二)
东方不败终是放那白衣女子走了,并不是因为担心西门吹雪被那些军队围攻,毕竟若只是被这么个小计策给算计了或者被那所谓的千军万马给困住了,那他就不是西门吹雪了,之所以放那白衣女子离开只单单觉得没必要而已,况且他并不觉得女子以后能将他如何,或者会将如何。
事实上他从始至终都没有要杀她的意思,因为那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事端和麻烦,虽说他不怕麻烦,但也不喜欢走一些明知道可以避开的弯路。
再次来到玉无枫的房间,房内除了淡淡的药香和带着些许熟悉的异香之外,空荡荡地再无其他,东方不败默默地注视着那空荡荡的床铺,不知在想些什么。
第二日,东方不败一早便离开玉茗堂,前往荥阳了,因为西门吹雪此时正在荥阳。就当作是一次赏景观光吧,东方不败这样想着。细细收拾了一番,东方不败便孤身去了荥阳,东方不败并没有骑马也没有像往常坐马车。他是直接步行去的,但他的步行绝对比马车甚至是千里马要快的多,当然如果中间没有一个小插曲的话或许就更快了。
小插曲是发生在荥阳城城外的郊区小道上。
而且小插曲还是一个稀疏平常一般情况下东方不败绝对会无视掉的一件小插曲。
不过这次,东方不败却停了下来,甚至在最后的时候还这个插曲中插入了一脚。
小插曲发生在光天化日之下,内容也是很应景的调戏戏码,只是进程连最后阶段都快过了。而且那被调戏之人还是个男子,一个与东方不败差不多高的八尺男儿。
东方不败看到那名男子之时,那男子已满身污浊,正被一粗壮的男子压着,而旁边坐着几位衣衫凌乱满脸餍足的壮汉。
东方不败虽停了下来,却似乎并没有出手相救的意思,只是静静地站在一棵枝叶繁茂的树的树枝上,背靠着那棵树的树干,静静地看着下面荒糜的场景。
不久,那名壮汉也跟着从那男子身上下来,一名疑似首领的壮汉说道:“带走吧。”紧接着又说道:“先清理干净,不要让连管事发现,他眼睛可利着呢。”
“是,领头。”其他几个人应完就欲抬起躺在地上从始至终都一动未动也未曾有过一丝声响的男子。
然而未等他们的手触上那男子的躯体,那男子便自己吃力地撑起身子来,抓起一旁有点污迹倒也完好无损的衣服,静静地套上那一身轻盈雅致的衣物,不顾一旁几人的惊惶,男子擦了擦嘴角的污液,平静地说道:“你们觉得把我的身体清理干净了就能瞒过连管事了吗?”
“你……你会说话……”几名壮汉睁大了眼睛像见到了鬼一般地看着那名坐于地上的男子。其中一名壮汉说道。
“曾经那名大夫不是说过了么,我只是惊吓过度才会失声的,同样的为何就不能惊吓过度把声音给吓回来?”男子平淡地看着前边几位壮汉,脸上无喜无悲,完全不像是惊吓过度的样子。
“怎么可能……你……明明……”一壮汉慌乱地指着男子结结巴巴地说道。不过不待他说完,明显理智精明多了的领头说道:“你想怎么样?”
“要么让我走,就说我追那只兔子掉进前边的山崖了,你们回去受顿罚,要么你们带我回去。”男子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说道:“你们死。虽然我只是一名男妓,但是身为红牌之一也不是任何人都可侵犯的。”
接触到男子的目光,几名壮汉同时抖了抖,那领头的咽了咽口水,说道:“你不怕我们直接把你给杀了?”
“那只能说是我命该至此了。但杀了我于你们又有何益呢,何况我帮你们解了药性,你们让我离开,大家各不相欠。”男子微垂着眼帘静静地说道。一瞬间温顺恬静的气质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凌乱的乌发和衣物让他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
那领头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才说道:“好。”
“可是……领头……”一壮汉正要说着什么,其他几人也同时欲言又止地看着那领头。但终是被那领头的眼神给止住了。
那领头几番斟酌中,终是在转身之际,说道:“我疑惑你为何突然想要离开了?”
“你为何不想,我其实一直是想离开的?”男子平淡地回道。
领头微微愣了一下,便叹了口气带着其他人一同离开了。
那群人走后,男子突然说道:“阁下可看够了。”
东方不败自树上下来,饶有兴趣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你比我想象中藏得还要深。”
“我不过是比常人敏锐而已。”男子恹恹的答道,之前强自掩饰的疲惫终是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