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媚妃黛玉劫作者:肉书屋
中有几味药却是与姑娘在吃的药相冲,吃了只能上身。”
紫鹃听了这话,不由得拧紧了唇,想着昨日和自己一起去请大夫的是旺儿的娘,旺儿是谁,往日里得了王熙凤的照顾还少吗?紫鹃想到此处,便忍不住要将那些伤害姑娘的人生吞活剥了。
“此时多谢王太医,此时小小意思,还望笑纳。”
王太医点点头,想了想还是收下了紫鹃递上的那一锭金子。让紫鹃点灯,执笔在书桌上的花笺上写下了一纸药方,递给紫鹃。
“先吃着这药看看吧,那狼虎之药留下的病根定是要好好养的,万不可拖下去了,否则可就要拖坏了这具身子了。”
说完,也不要人送只是自径出了潇湘馆,鸳鸯仍坐在外厅,有几个平日里还得黛玉意的小丫头伺候着。紫鹃见黛玉还未醒,便要雪雁收拾着,自己出了里屋。手里拿了那张药方,鸳鸯一见王太医出来了,不一会紫鹃又出来了,上前问道。
“怎么样了,老太太可该等急了。”
“鸳鸯姐姐就先去回老太太的话吧,说姑娘没什么事,只是昨夜请的那个大夫,开的药不太地道,因而喝了伤了身,养几天便好,没什么大碍的。”
紫鹃虽这样说,但是心中还是十分不放心,不过那个王太医是北静王爷的人,这倒让她又安了几分心。好容易送走了鸳鸯,紫鹃看了一眼药方,果真与先前的那药方别有不同,大多都是些益气补血的东西。只可惜,这些东西都是极贵的,又都有些讲究。
不贵的人参不要,不好的当归不挑,就连那冰片也是要最好的梅花冰片才行。这又让贾府的人怎样看,毕竟黛玉不是家生的女儿。叹了一口气,这些个东西,黛玉是断不会向贾母要的。
紫鹃又看了那药方末,只见上面写着,“每日配燕窝服用,更益”,不由得想要撕了这张劳什子的药方。若是这样做,就算是贾母不说什么,但是与黛玉不易的那些奶奶夫人们会怎样想,怎么说。倒是真的是就算是贾母不愿意,碍着这么多人的面子,也只得将黛玉送出府去。
先到这里,紫鹃思忖着,先趁着黛玉还未醒,就将这药方送至贾母处去,到时由贾母做主,这些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于是,拿起方才王太医用过的还还未干的墨将那药方又抄了一遍,独去了燕窝,一来是为了黛玉着想,二来若是有了这些药,没有燕窝最多只是好的慢些。
当紫鹃正发愁没人讲这药方送去贾母那里时,正好宝玉来了。紫鹃笑想,正好来了这人,“无事忙”到成了“及时雨”了。
宝玉本是来看黛玉的,但听紫鹃说黛玉还未醒,正由雪雁照顾着,也不好再多做打扰。正要作辞去贾母那里请安时,忽看见紫鹃手上的那张药方,便拿过来要看。只听得紫鹃叹道。
“看了也没用,这些可都是名贵的药材,想来凭我们姑娘这样的是没福吃了,你看完就替我扔了吧。”
宝玉听了紫鹃的话,看着药方上的东西虽是名贵的药材,但是凭着贾家的权势财力也是不难弄到的,不由得怪道。
“不过这些子东西,只消和老太太说一声有什么要不到的。”
“若是你自是这样,想来我们家姑娘自幼就来这里,无依无靠的,又不是这家家养的女儿,还总是生病要吃药,你要他拿什么脸去要这样贵的药吃。”
紫鹃说着说着,想到黛玉虽小但这些年来受的委屈,又常年地埋在心里,还装出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想着便又流下泪来。
宝玉见此,忙安慰她。又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那张药方,一面跑一面对着紫鹃说。
“姐姐尽管放心这件事就包在我的身上,我这就去告诉老太太去。”
紫鹃刚擦了眼泪,就听见雪雁出了里屋叫她,说是黛玉要找她。紫鹃掀了帘子进去,就看见黛玉手上拿着王太医写的那张药方在看,轻唤一声。
“姑娘;”
黛玉微微抬起头,招招手让她坐到自己的床边来。拉着紫鹃的手,将那张药方随手放在床上,黛玉笑道。
“你这又是何必,引了那个痴子去混找他娘的骂。”
紫鹃将放在床头的清水递到黛玉的唇边,心疼的看着黛玉这几天因病而日渐消瘦的身子。
“我这样做可都是为了姑娘。王太医说了,姑娘若是这一遭没能调理好,到时落下病根可是大事。”
黛玉听了,也笑道,将一双柔荑覆在紫鹃的手背上,轻声道。
“我又如何不知道你是为了我好,但也不必这样,你难道忘了,前一阵选秀,多少人家把好东西都送了进来,快连库房都要装不下了。再者说倪二叔可是依着这个由头送了不知道多少金银进来的。有这些钱去买药,难道还不行?”
紫鹃听了这话,也急着不辩驳,只是笑着扶黛玉躺下。然后才娓娓道来。
“姑娘忘了不曾,您可是要寄居在这里的。现若是您什么都自己买,目标也大,要是让那些有心生事的人知道了,还不把事情暴露了。所以我想着,药还是有贾府来办,至于那燕窝,我央人到外面买去,万一有人问了起来只说是老太太和北静王太妃拿来给姑娘补补身子的。”
“你说了这么多,不过是让那傻小子去找他娘的不快活。他娘生气了,你也就快活了。”
黛玉淡笑着指着紫鹃的脑袋,摇着头。只觉得生了病,身上就浑身没力,发懒得很,让紫鹃下去,自己想要再睡一会儿。紫鹃也不吵着黛玉,为她掖好了被子就拿了针线在廊外绣花。
果然,宝玉前去求老太太的事让王夫人知道了,宝玉又挨了一顿骂。王夫人心里也不怎的好受,刚刚凤姐才用计将那个黛玉整成这样,不想雪雁的忽然倒戈,着实让她急了整整好几天。但见黛玉并没有什么动静,只一直病着,就有放下心来了。
贾宝玉好心送银钱,林黛玉狠意治恶僧[手打]
又过了几天,黛玉的身子好了许多,也可下地走动了。明天正好是黛玉父亲的忌日,北静王派人来贾府告知贾母,明日要带黛玉一块出去城外的卧佛寺祭拜。此时正好碰上宝玉来给贾母请安,忽听见黛玉要随了北静王出城去,便吵着闹着也要跟着去。
“我的小祖宗,这是你妹妹去祭她的父亲,你跟去这算什么?再则说了,这些什么佛寺庵堂等等的不是你平生最厌弃的地方吗,怎么现今却吵着要去?”
贾母听了宝玉的话,知道宝玉的心思,但是他不是太想要宝玉也跟着去。只听得宝玉自有他的一番言论。贾宝玉倒在贾母的怀里,扭骨糖一样的打滚撒娇着。
“老祖宗,我的好老祖宗,你就当是疼一疼我,让我去吧。想来我虽长的这样的年岁,但是却连林妹妹的父亲长什么样子都还不知道。明个儿就让我一块去,一来可以祭一祭我这从未见过的姑父,聊表孝心;二来,我在家闷的这些日子了,你就让我和北静王爷一块儿出去,北静王府与我们贾家是世交,我和北静王爷也曾有过几面之缘,我们很久没见面了,就让我出去叙叙旧。”
这一番话,将贾母说的垭口无言,更何况是站在一边的王夫人,看着贾母都点头了,就算她有再大的不愿意,也不好怎样的表露出来。也只得将宝玉叫到身边,细细吩咐了几句。不过是些不要贪玩,万不可得罪王爷,凡是按他说的做,早些回来之话。
第二天,只见黛玉一身白缟,北静王府的车辆已经停在了贾府的正门口,北静王是骑马来的。又另为黛玉备了一辆马车。可是,当来了贾府才知今日宝玉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
幸而宝玉并不坐车,贾母命人另备了一匹白马,跟在北静王的马后与其同行,又另配了五个小厮连焦大一起跟着。
宝玉跟在北静王的马后,今日北静王并不与他多说什么话,只是一路上默默的走着。又因黛玉大病方好些,北静王更是命人缓步慢行,免得一路颠簸反对其病不益。
好容易,过了上午,一行人才浩浩荡荡地到了卧佛寺,因早知北静王要带着人来这里上香。一路上便清扫过了,卧佛寺也不接待其余的客人了,只巴巴地等着北静王来。
终于等到了北静王府的车驾,一群僧人忙迎了上去,又有几个僧人前去通知方丈。北静王翻身下马,贾宝玉也由身边的小厮名唤茗烟者搀扶下马。这时,十几个僧人簇拥着一个看起来年近古稀的老僧人上前来。
“老僧法度参见北静王爷,这位该是贾府的宝二爷吧,老僧这里有礼了。”
看了看宝玉,这老僧人虽见过成千上百的皇室贵公子弟,但是依旧不忘宝玉,这可是作为一个伺候皇亲贵胄的人该有的记忆力。这时,蒙着面纱的黛玉由紫鹃雪雁搀扶着下了车来。对着方丈道了一个万福。
“小女黛玉见过方丈法度禅师。”
那方丈早已听说过黛玉的名号,看着今天是北静王和贾宝玉陪着来的,便知此女的不凡之处。客客气气的回礼,笑着将几人请了进去,命小沙弥奉茶奉点心。又亲自在旁陪坐着,只等着北静王的吩咐。
“禅师,可还是记得,那日小王来贵宝寺请禅师命人诵经七七四十九天,以慰林伯父在天之灵,不知怎样了?”
“王爷尽管放心,这种小事,小僧早已命人去做了,另这几日来,小僧每日亲自抄写佛经,为林御史超度,更为王爷和林小姐祈福。”
这卧佛寺是专门为皇家建造的的佛寺,自然是伺候皇家的人的,面对像北静王这样的,。既是皇帝子侄又为四王之首,地位超然的人,是绝不敢怠慢的。这法度禅师虽说是佛门中人,但也未必六根清净,至少利这一关是过不了的,否则也决做不上这卧佛寺方丈的位子。
“有劳方丈了。”
北静王在外对谁都是这样客客气气的,虽然只有十三岁不到,但是对于官场的熟识让他练就了对于谁都是冷静,客气,也只有冷静、客气。只是,唯有黛玉除外,英雄总是过不了美人关的,而他北静王也不例外。
听见了北静王这样的话,法度方丈便也一脸谄媚的问道。
“不知王爷要不要先带着林小姐去为林御史焚香祷告。”
北静王并不自己做主,而是看了一眼黛玉,黛玉因有外人在,自是一切都要以北静王为尊,当然不会多说一句话,只是顺下眼,低头看着地下。北静王便知黛玉是默许了,也淡淡地与方丈道。
“那就有劳方丈了。”
说着方丈率先站起来,做了一个引路的手势,北静王见了放下手中的茶盏慢慢起身,身后的小厮连忙跟着。而黛玉、宝玉见北静王已站起来,才敢起身随在后头。这本是皇家的规矩,也难怪这宫里的规矩多,宝玉是极不喜欢的,但因听说黛玉要跟着北静王来进香,又想到种种关于黛玉要做王妃的传言。不免得心有余悸,便直吵着要跟来。否则,他平日里是极厌弃这样的寺庙的。
只见跟着法度方丈走过会客厅,再穿过一条漆金走廊,在大雄宝殿前焚了一炷香,祭了各位佛祖菩萨,方拜了几拜。在穿过大雄宝殿,走至一处别院,优雅清然,多杂植些兰桂竹木在院中,园中有一处是坐小些的庙堂。
法度方丈领了众人进去,只见这庙堂的正中摆放着的是先北静王,就是水溶的父亲的灵位,而左侧放着黛玉父母的灵位。黛玉有些吃惊,她没有想到北静王府的人竟然会将她父母的灵位和北静王的放在一起,并且在此另设了一座庙堂。
北静王见黛玉一直站着不动,便以为是旧病又发了,忙急着上前问道。
“姑娘这是怎么了?可是哪里不适?”
黛玉摇摇头,面纱遮掩了她的惊异和尴尬。并没有说话,只是顺势走到了北静王身后的那个蒲团上,跪下,磕了几个头。又从紫鹃的手中接过了香,拜了几拜,再交还给紫鹃,让她插在灵位前的香炉之上。
“爹爹,黛玉来看您了。您和娘在那头可好?”
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虽然黛玉早已知道林如海是为了躲避官场的凶险才假死的,但是,这几年来一直与父亲两地相隔,让黛玉着实的想着这个和蔼可亲的父亲。是他和母亲给了她亲情,在她还是郁黛琳的时候她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感觉。想到这里,黛玉的心便一紧,哽咽着再也说不出话来。
因黛玉前些天被王熙凤灌了三杯酒,后又因从外请来的大夫误用了那虎狼之药,耽误了病情,幸得北静王吩咐了王太医好生照料着,三天一小诊五天一大诊的,倒是这几天黛玉的身子好了不少。
可是,方才那一想,又一哭,不免有些动了心气,反倒让前几天压着的病又反了出来,黛玉开始不住的咳嗽着,倒是像要把肺给咳出来。紫鹃在一旁听了黛玉的咳声便知不妙。连忙上前扶黛玉起来,为她顺气。黛玉渐渐地平复下来。这是宝玉和北静王也上好了香,上前来询问黛玉病情。
“莫不是前个儿的病还没好,今吹了风,还哭了几声,又坏起来了?”
宝玉忙上前扶着黛玉,北静王知他们是表兄妹自比他亲,更何况碍于身份,恐暴露黛玉,也不好去搀扶。只是吩咐了贴身的小子,将随行的王太医宣来别院。
法度方丈见这样的光景,忙命小沙弥们去打扫厢房让黛玉前去休息。北静王止住道。
“不必了,既然姑娘身子不爽,那就住我往常常来的那间便好。正好,我想在这多呆一会儿,你们也不必伺候了,都出去吧。”
北静王并没有亲自送黛玉前去,也是怕自己大方将厢房让出,再亲自送黛玉过去反倒惹了人误会,暴露了黛玉,反害了她。这里明的暗的到处都是敌人的眼线,而且他们的敌人还不止一批,越隐秘就越安全。
到时贾宝玉不放心,巴巴得跟了过去,想要看看黛玉的情况,王太医请了脉,留下了几粒清肺的药丸,吩咐不能太过动感情,免得再害了身子,只要她多多休息,再无他话。
宝玉想进去探望,也被紫鹃拦在外面,说是黛玉要休息,不能有人打扰。宝玉听了也无法,一个人也好没意思。并无他事,只是一味的乱逛。
忽的也不知逛到了何处,只看见也是一处别院,一间屋子门紧闭着,却发出协细细簌簌的声音,像是人的笑声,又不像是,倒也听不真切。宝玉悄悄地走了上去,想要看看是怎回事。
舔破了窗户纸,从洞眼中向屋内望去,只见有两个光着头的人,躺在地上,做着些许他平日里与袭人常做的事情。不由得脸一热,踢开门冲了进去。这才发现,一个小和尚怀里竟抱着的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小尼姑。
那两人看见有人进来忽的就傻了眼,再定睛一看,竟是贾府的宝二爷,更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也只能愣在那里。贾宝玉见他俩这样,便对着那个女尼喊道。
“在这儿做什么,还不快跑!”
那女尼听了,方如梦初醒一般,连忙收拾了身上的衣服掩着脸跑了出去。而那小僧人素知宝玉是好说话的,连忙跪在地上,拉着宝玉的裤腿求饶道。
“宝二爷,是人都知道您是菩萨心肠,我求求您千万别把这事给说出去,否则我会被方丈打死的。”
宝玉也不曾想过要把这事情告出去,但是他倒是想好好的耍一耍这个看起来呆头呆脑,但是竟会干出这样事情的小僧来。便让他穿好了衣服,问道。
“她是什么来历,这里怎的会有女子?”
那个看起来呆头呆脑的小僧,也不敢对宝玉有半点隐瞒,只得据实相告。原来,他是这山下的一户穷人家的孩子,因父亲成天赌博,无所事事,逼死了母亲,又将他卖到寺院每年赚几个酒钱。可是,他从小就有一个相好的,因他要走了,便也跟着来了这里。为他竟剔了发,甘做那边上泸水庵的一个小尼。今天便是趁着北静王来,寺中最忙的时候,两人前来这没人来的别院偷会。
宝玉一听这话,不免为这个女子落泪,一时痴病犯了,想到头发向来是女子最最宝贵的东西,竟为了这浊物剪了,又不由得佩服起这样的烈女子。想到这里宝玉将身上所有的银票掏了出来,又将些戴在身上的饰物摘了凑住了近千两银子,递给那小僧。
“快带着她逃命去吧,这毕竟不是你俩该呆的地方,总归会被发现的。还不如逃出去,搏一搏。”
那小僧接了银子,对着宝玉千恩万谢,连磕了十几个响头,便揣着银票要往外跑。这是宝玉又突然拉住他,将他吓了一大跳,只听得宝玉言辞恳切地对他说道。
“这样好的女孩儿,若是你们有缘真的能逃出了这地狱去,万万的要好好待她,万不可再到外去招惹什么花草,来伤她的心。”
那小僧人听了这话,忙赌咒发誓。宝玉听了也就放了心,放他走了。自己看着天想着时辰也该差不多了,便回去了方才放着先北静王和林如海、贾敏灵位的那个院子。黛玉正由北静王、法度方丈陪着在大厅里喝茶。
黛玉看见宝玉这一身的饰物,就连腰上系的玉佩也不见了踪影,不由得讪笑道。
“这人莫不是进了哪个贼窟窿,身上的东西全要人解了去了。也难怪,要我们等了这样长的功夫。说到底能回来也算不错的了。”
宝玉一看天色,的确若是现在回去,大概到了家也该是很晚了。更何况黛玉身子弱,病又刚好,受不得太大的颠簸,倒是自己拖迟了他们,想着便露出几分愧色来。黛玉见了,知道这人又犯了痴病了,若是再任他这样下去,万一他真发起疯来反倒让人笑话。
“我不过是讲个玩笑话儿,你到当真了。北静王爷早已吩咐人回家说是要在这里住上一晚,也好与方丈讨教讨教。”
说着就给紫鹃使了个眼色,紫鹃会意忙拉着宝玉坐到黛玉的身边来,当时是,就有北静王身边的小厮上前来,见满厅都是人,也只得偷偷地告了北静王身边的莫言。莫言听后,便上前禀道。
“回王爷的话,去的人已经回来了。贾府的老太君说了,全凭王爷您吩咐,若是宝二爷有什么地方不好的,您也不必讲情面,该打的就打,该罚的就罚。老太妃那里也已经回禀过了,太妃说她明个儿也来看看。”
北静王听了,微一颔首。到是让坐在一边的宝玉有些不好意思,方丈见天渐暗去,既宝玉已找回,命手下的几个小沙弥准备晚膳。
北静王见黛玉对宝玉关心备至,心中自是不好受,一直无话。而众人见北静王不说什么,谅是也不敢多言,唯法度方丈开席间说了些许的客气话,见北静王不大有兴趣就也熄了下来。
饭后各自回房,至厢房中,紫鹃扶黛玉坐下,为她卸下钗环,而雪雁则出去打水,见四周无人,紫鹃这才开了口。
“姑娘这又是何必,就算不喜欢王爷,也不必这样气他,何苦当着他的面这般待见那个呆子,要是两人都当了真,到时一个缠着你不放,另一个赌气娶了个自己不爱的人回来,不是作孽吗?”
黛玉听着这话,没有说什么,只是静静的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紫鹃也不知她听没听进去,也觉得好生没趣,便也闭了嘴,不再说什么了。她知道黛玉的心里有一道门,只有让黛玉自己心甘情愿的打开这道门,她才愿意接受别人。至于为什么会有这一道门,亦或是怎样打开,她却不能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