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奇遇记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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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女服务员回去,端来两杯竹叶青茶。放在张自永和穆林面前。
张自永便开始点菜。他点完凉菜、烧菜和二瓶半斤装的老白干白酒。又能看到菜单中有蛇羹便问穆林道:“蛇羹你吃吗?”
“吃蛇羹?”穆林问道。
“是啊,你吃过蛇吗?”张自永反问道。
“我小时候贪玩,什么都敢吃。什么油炸知了、烧蟥虫了。还就是没吃过蛇r。再说我们这是北方,连蛇都很难看到,更别说吃蛇r了。”穆林回答道。
“是南蛇,是从南方运过来的。个个都是活的。”张自永道。
“那价格一定不菲吧?”穆林问道。
“呵呵,这个你就别管这什么多了。你想吃吗?”张自永接着问道。
“那就尝尝吧。我听说味道很鲜美的。”穆林道。
“那是自然了。那可是广东名菜。”张自永回答完。便向站在饭店门里面的女服务员招招手。
女服务员看到后,连忙跑了过来,彬彬有礼地问道:“先生,有什么要服务的吗?”
“上一盘蛇羹汤。”张自永对女服务员道。
“好的,您要在这里杀蛇,还是在后厨里杀蛇?”女服务员问道。
“怎么还要问,在这里杀蛇,还是在厨房里杀蛇?”穆林不解问道。
“噢,是这样的。为演示我们厨师高超杀蛇的技艺。也可以证明我们的蛇都是活的。我们可以根据客人的须要。在客人面前杀蛇。当然您要是感到害怕也可以在后厨里杀蛇。”饭馆女服务员解释道。
“是这样,我看过《我是猫》那本书里说过怎么烧蛇。”穆林道。
“《我是猫》我听过这本书,是日本人写的。那书里怎么说的?”张自永好奇得问道。
“书里是这样说的:‘把锅放在炉膛上,倒些大米,煮一会儿。可奇怪的,别人一看锅盖上有大小十来个窟窿。’”穆林说道。
“锅盖上有窟窿?那锅还能烧开吗?”张自永不解地问道。
“你听我说吗?你心怎么这样急?我刚说个开头。”穆林道。接下来又继续讲他的故事:“厨师把竹篓里的蛇一个个扔进锅里。立刻盖上锅盖。不到一分钟,突然从锅盖的窟窿里钻出一个蛇头来。厨师一把抓住一个蛇头,用力一拔。这一来,蛇r都留在锅里,只有蛇骨全都拔出,再一拉蛇骨架越来越长,最后如同样的方法剔完锅里所有的蛇骨。然后揭开锅盖,用杓子将米饭和蛇r伴匀,再等烧开锅,就能吃了。”
“噢,……这小日本也太残忍了吧?”张自永感慨道。
“小日本吃蛇r,还比不上潮州人吃东西残忍呢。俺一位药商说潮州人什么都敢吃。还有生吃活老鼠,你听说过吗?”穆林问道。
“我只听说过吃老鼠r的。可没听说过生吃活老鼠的。”张自永道。
“那位药商说:‘潮州人叫生吃活老鼠叫四叽菜。就是叽叽叫那个叽。’你知道为什么叫四叽菜吗?”穆林又问张自永道。
张自永道:“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那四叽菜由来是这样的:潮州人把刚出窝的小老鼠,眼睛还没睁开,一身绒毛,从肚上能清楚地看到小老鼠的内脏。潮州人就把这窝小老鼠放在一个大盘子中,端到客人的面前。把这窝小老鼠放在桌子上,这时小老鼠叽叽叫。然后又浇上汤汁。小老鼠又叽叽叫一遍。等客人用筷子把小老鼠夹起来时,小老鼠再叽叽叫一遍。最后,客人把小老鼠放在嘴里一咬,小老鼠又叽叫。这就是四叽菜。比小日本吃蛇r更残忍吧?”穆林问道。
穆林在这里说着,把身旁的女服务员说得目瞪口呆。张着大嘴愣在那里。
“啊,好恶心。快别说了。再说下去,我们什么也说不去了。”张自永忙说道。
“那好我不说了。服务员上菜。”穆林对身边女服务员叫道。
“那蛇羹,你们还要吗?”女服务问道。
“要啊,怎么这就被吓倒了。我们当医生的什么没看到过。对了,那蛇你们还是在厨房里杀吧。”穆林回答道。
于是,女服务员带着惊恐样子回去了。
不多会儿菜都端上来了。两盘凉菜,两盘炒菜。最后,上的是蛇羹,满满一大沙窝,还冒着热气。也算是四菜一汤吧。穆林用大瓷勺舀了一勺,拿到面胶一看,勺里东西可不少。有什么火腿啦,香茹啦。而蛇r则显得又细又短。
穆林问道:“这锅里的蛇r怎么这样少?乱七八糟的东西到不少。”
张自永忙解释道:“蛇羹里本身就是这些东西。一般都有:鸭脯r、冬笋、香菇、火腿等。你就是走遍全国都是这种做法。”2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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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饭店里的奇谈怪论3
!!!!“噢,原来是这样。算我孤陋寡闻了。”穆林说道。
正在穆林谈话间,服务员拿上来两瓶半斤装的老白干白酒。这酒虽然不是什么名酒,但是喝起来味道到不错。入口绵甜又不上头。所以,市里人常喝这种酒。穆林向来不能喝酒,酒量只有三两多。四两头就以晕,半斤必醉。穆林一看到上来两瓶白酒店,忙说:“白酒,就不要喝了吧。我可是不能喝酒的。一喝就醉。再说这么热的天,喝白酒上火。”
张自永根本也不听他的,拿过那两瓶老白干就开瓶盖。边打瓶盖嘴里还不停地说:“老同学难得一见,那有不喝酒的道理。喝点白酒发发汗对身体更好。”
“呵呵,你是听那个专家说的?”穆林问道。
“专家?你我不都是专家吗?有时那些所谓的专家的话。也能信也不能全信。比如我看过一篇报道。专家说去痛片不能治头痛病。可我每次喝醉酒后头痛,除了吃去痛片能止我的头痛。别的什么药也没有用。还有的医生说夏天,喝啤酒不能解暑。那不是瞎扯蛋吗?夏天喝一瓶马上就能感到身上凉快多了。你非要喝这么多啤酒,喝醉了。那身上不出火吗?
还有一次,我在网上看到一大个小笑话。是这样说的:有一个人在网上问专家怎么睡觉。专家说不能平躺着睡,然后说出一套理由来。接着又说不能左侧着睡,同样说出一大堆理由来。又接着说不能右侧着睡,不能趴着睡,不能头冲南睡,不能冲北方睡……。都说出好多理由来。最后这位上咨询者实在被这网上‘专家’说烦了。说道:‘我怎么不能像马一样站着睡吧。’”
“呵呵,精辟,太精辟了。”穆林大声叫好道。
于是张自永倒了满满一小酒碗老白干白酒道:“所以吗?不能全听那些专家的。”然后同样给自己倒了满满的小酒碗老白干。端起酒碗对穆林说道:“‘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这人生吧。本来就没有几何,最多也就一何。不会出现什么来生的。所以说人活在世上,该吃得吃,该喝的喝的。只要活得舒服就行。别去想那些烦心的事。来喝酒,今日有酒,今日醉。”说着张自永先喝了一大口。
穆林听到张自永这番“高论”,也端起小酒碗喝了一大口。然后举起筷子,对着这桌菜(北方饭店里上菜,都喜欢用大盘子装菜)。客气道:“你看你。就我们俩人,点这多菜干吗?”
那知道张自永笑着说:“哪里,哪里。我一般请客只请一两位。也要上一桌菜,慢慢品。那才有情调。”
“哦,就像一位小情人,俩人对坐,点上蜡烛那样有情调?”穆林问道。
张自永这时自己端起小酒碗品了一口回味道:“要说小情人吗?我还真找一个,不过那孔雀能算上情人。顶多只能说是个女骗子。”
听张自永说他自己真找一个小情人。穆林顿时感了兴趣。又听张自永说女骗子,穆林更感到好奇。对了情人啦,情妇啦,年青的男人几乎没有不对这个不感兴趣的。这也许是男人的本能吧。于是穆林放下手中筷子问道:“哦,你真得找过情人?说来听听。”
张自永眯着小眼仿佛陶醉在美好的回忆中,他停了一会说道:“那是在上次我看到市二院程院长在洗浴中同l女跳舞回来的时候。我不是常常装病在家不去上班吗?有时一个人在家里呆着,越呆越感到烦闷。越呆越感到有一种孤独感。这种烦闷和孤独象一张黑网,网住自己。使自己透不过气来。
后来,我便给家里的电脑装了网线没事上网。上网先只是在网上玩游戏。后来玩着玩着也感到没意思。最后来是上网聊开吧。
于是我又申请一个qq号,每天,有事没事便上网聊起天了。有一天,我加一位qq号网名叫爱上一个不想回家的人。”
“爱上一个不想回家的人?好像那首歌里的歌词?”穆林在一旁问道。
“对,我也感到这个网名有意思。当时我想这不就是我找的人吗?也怪我头脑一时发荤,后来才使我受骗。”张自永继续讲着他的故事。
穆林边吃边在一旁c嘴问道:“那后来你和这位网友见面了吗?”
张自永道:“见面了。以前,我和网友聊天的时候。一谈到见面请客吃饭。网友们整是推三阻四。找不同的借嘴。不是说这段时间忙,就干脆不再理我。可是这位受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谈到见面吃饭,她非常爽快地答应下来了。随后,我们约好在一家新开的快餐厅见面。”
“那后来你真去见面了?那女孩子得漂亮吗?”穆林好奇地问道。
“嗯,她长得不仅是漂亮,而是相当漂亮。我至今还治理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早在约的头一天我去了理发厅理了一个漂亮的小分头。在去约会的时候我还打扮一番。穿上崭新灰色西服,打上紫色领带。在走时还特意喷上古龙香水。后来我如期来到那家开的快餐店。没想到我约的那位网友好像早早地来到。当时我本来想女同志一般约会都不太准时。往往都迟到半小时实属正常。我见到她独自一人坐在靠茶色玻璃窗下那张桌子边。我不敢肯定她就是我约的那位网友。便走上前去非常有礼貌地了一声:‘请问,你就是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吗?’
这位女孩子微笑着点了点头道:‘嗯,你是独醉者?’我当时网名就叫独醉者。”张自永说道。
“独醉者?你怎么想起来这个网名?穆林不解地问道。
张自永回答道:“我那时不是一位孤独的醉者吗?”
接下来张自永继续说着他的故事:“那位网友听了欠了欠身示意让我坐在她的对面。于是,我坐下来这才仔细看看了坐在我对面的网友。只见她也只有十七八岁上下。(火旁加个局字我电脑上打不出这个字)的酒红色的圈发,丹凤眼,又粗又长睫毛微微上翘。桃红色的樱桃小口。标准的瓜子脸。上身着一件灰色半绒坎肩。里面是背带短衫。下身穿花格短裙。长筒补袜,高跟凉鞋。一双手臂如白面捏成的。十指纤纤,美甲上印着美丽的花纹。真如同出水芙蓉。259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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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二十八章饭店里的奇谈怪论4
!!!!我当时都看呆住了。这时餐厅女服员递上一个菜单。我怎么好意思点菜,还是让对面的女士点菜吧。于是我做了一个非常有绅士的动作示意女服员让对面的女士点菜吧。这样女服员把菜单递给了我对面的那位网友。她看了看菜单很快地点完了菜。
接着,女服务员心领神会似的,拿来一支大红蜡烛在小桌子上的中间。又关掉我们头顶上电灯。这时上来两份快餐。拿来两个高脚杯倒上洋酒。哇!真象在电视里看到那样烛光晚宴。
于是,我和她边聊着,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边聊边享受这美妙的烛光晚宴。就这样我们聊了大概有一个半小时。最后,相互送了对方的手机号码。正在我们要分手时,我问她:‘你真名叫什么?’
那知道她淡淡一笑道:‘我叫什么有那么重要吗?’
我想现在这些女孩子真开放,互相不知道姓名就在一起吃饭聊天。这样我说道:‘知道叫什么,下次见面好和你打招呼。’
‘噢,我网名叫爱上一个不脸回家的人。下次你就叫我爱妹好了。你的网名独醉者。下次我就叫你醉哥吧。’她说道。
我当时听了咧了咧嘴道:‘那好下次,我就叫你爱妹,你就叫我醉哥。’
说完我便去吧台接帐,一看差一点就四百元了。我当时吓了一跳。静下来一想也对不是连喝几杯洋酒吗?还算能接受,于是我接完帐。回答一头一看那位叫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的网友不见了。我想可能是先回家了。当时我也没有细想便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这次烛光晚宴让我美美地回忆几个晚上。这不正是我梦寐以求的梦中情人吗?于是,我天天找那些让人听了都r麻的短信发给这个爱上一个不回家的网友。她也不生气,每次都能用同样r麻的短信回复给我。
没过多久我便想再约她见面。于是再次约她,她还是那样爽快地答应下来。
第二次见面的地点,她还是把我约到那家新开业的快餐店见面。我到那一看同样是她,穿着也和上次一样。坐同样一张桌子。好像这张桌子就是为她一个人专门准备似的。
这次我走到她面前叫了一声:‘爱妹你早到了?’她灿烂地一笑:‘嗯,醉哥,你坐吧。’
这样,我又坐在她对面。还是她点菜,还是那位服务员,拿来红蜡烛。关上头顶的电灯,倒上洋酒。我们又聊了起来。这次不一样的是,她竟然主动找借口,让我看看她的美甲漂亮不漂亮?把她那纤纤小手递到我的面前。据着她的双手,我顿感浑身有一种触电感觉。这种感觉比我第一次摸老婆手还强烈。接下来,她又有意无意地用她那双脚碰了碰我的腿。本来在家时暗自发狠,这次见面一定要摸手她的手。可是现在她的大胆地举动,把我一下子震住了。我坐在那感到额头直冒汗,头一个劲以蒙。我当时想不能这样下去。餐厅里有这么些从,不能太失态。于是,我便匆匆地聊了几句便分手了。我去了吧台接帐一看还是那么多钱。我也就没在意。便赶回了家。
我回到家,回想起刚才那一幕。想我要还在那里多做一会儿还指不定会发生什么事来。
后来,我们还在网上,和手机联系。同样互相发那些现在想起来是多r麻的短信。就这又过去半个多月。我越来越想占有她。于是我又和又约好时间。我想这次我无论如何也一定把她约出来,开个房间……。
可是,当我如约来到同一个快餐厅的时候。这时她身旁坐着一位和她同样大的女孩子。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今天还是穿那套服装。只是没穿那件羊绒坎肩。她身边那位也是一位大美女。大大得眼睛。高挺的鼻梁,瓜子脸,穿着淡黄色露脐衫,牛仔短裙。
那位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见我走进快餐厅,忙站来叫道:‘醉哥,你来了,快快坐吧。’
就这样我坐那位爱上不一个不回家的人身边。另外那位妇女孩子坐我的对面。等我坐好这才感到这次餐桌比上次的餐桌要大一些。而且,餐厅女服务不再拿来大红蜡烛,也没有关上头顶的电灯。
接下来,那位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主动向我介绍对面那位女孩,说她也是一位网友网名叫:‘狠你狠到骨头里’。今天,特意叫来介绍给我认识认识的。
我便站起来和这位狠你狠到骨头里的女孩子握了握手。这位狠你狠到骨头里的女孩子,和我握完手。便冲我微微一笑,便什么话也不说,低着头吃着东西,喝着洋酒。
那天,我非常尴尬地吃完饭,去吧台接帐,没想到这次还是吃这么多钱。我当时便感到有点不对劲。可是一时又想不起来那点不对劲。
回去后,我还暗中发誓,下次一定要把那位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单独约出来‘开房间’。
可是,没过几天。那天晚上我上夜班,再值班室里看电视。突然电视里报导这一个新闻:
在我市一个快餐厅,餐厅老板专门聘请那些长得漂亮的小女孩子。在网上和人聊人,把人骗到快餐厅里吃饭。吃完饭后快餐厅,任意宰那些男网友。一次都一千元。我仔细看看电视上放出的快餐厅就是我去约会的餐厅。后来,警察带出两个女孩子,我一看惊呆了。这两位不就是和我约会的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和狠你狠到骨头里吗。
我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后来,那位爱上一位不回家的人,便从我的qq号上消失了。”
穆林边吃边喝地听完张自永讲完他艳遇。这时二瓶半斤装的老白干也已经喝下去一大半。酒少话多,这时穆林正拿着瓷勺品尝着蛇羹。他边品边说道:“今天,这蛇羹喝到现在喝出来味道来。你说那两位女骗子怎么不一次宰你一二千呢?”
张自永这时也品一口蛇羹回答道:“今天,这蛇羹烧得确实比较鲜美。你刚才提到那个问题我回家也想过。后来我仔细想想可能是人家看我有一个稳定的工作。想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吧。”
“嗯,有道理。那可是没吃到狐狸r惹一身臊。”穆林道。
张自永听了笑了笑道:“臊道没有惹着。好歹这事谁也不知道。只是破了点小财。不过回想起来心里还是美滋滋得。”
第二十九章醉酒后的穆林
穆林听了又笑了笑道:“嗯,不错,不错。就算是挨了温柔的一刀。自己感觉美好就行。”穆林说完又喝了一口酒。这时他的脸已经红似晚霞。他一时听张自永讲着艳遇,也忘记自己只有三两多酒量。一时也没感觉自己已经有点醉了。喝完酒放下小酒碗问道:“那我嫂子知道吗?”
哪知道张自永听穆林问起自己的老婆知道不知道这件事。便笑着回答道:“噢,你说她。她可是老实有点呆傻之人。”2594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