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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部分(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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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玲拉着穆林的手来到舞厅外边。穆林这才挣开姜玲的手问她:“怎么了。”

姜玲站在那里喘上一口气,回答道:“没什么,别问了,我们回家吧。”说完便骑上自行车走了。

穆林只好骑着自行车伴同姜玲回到医院。一路上姜玲什么话也没说。穆林看到她那样也没敢多问。

从那晚回来后,又过了几天,穆林也没有再提跳舞的事。

这天下午,穆林看值班表知道姜玲今晚又休息。自己晚上也没其他什么事。便问姜玲:“姜玲今晚我们都休息,还去不去学跳舞了?”

姜玲斩钉截铁地说:“不去!”

穆林听到姜玲话音中带着几分气氛样子。其实穆林从那天就想知道那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总想找个机会问一问。这天办公室里也就他和姜玲俩个人。也就斗胆多问一句:“什么了,那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样不高兴?”

姜玲这才感到自己语气有点重,便压低了语音道:“哦,没有什么啊。那跟阎院长跳只是感到特累。”

穆林听了姜玲话松了一口气说道:“哦,我还以为阎院长对你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呢。跟领导跳舞当然是很累了。”

“哼,特别是跟阎院长一起跳舞。”姜玲又强调一下。

“那今晚就我们俩去跳舞,行不行?”穆林还是想让姜玲跟他一起去跳舞。

那知姜玲回答道:“不去,从今以后我再也不去跳舞了。永远也不去跳舞了。”

正文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1

“啊!?”穆林张开口啊了一声。停了半分种这才摇了摇头说:“那好吧。不去跳舞了。从今以后再也不去跳舞了。”

穆林想那天本来请姜玲出去解解闷,高兴一下。可是半路杀出一个程咬金,把什么事都搞得一团糟。

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

再说阎院长独自一个去跳舞。穆林和姜玲看上去感到奇怪,其实对阎院长再平常不过了。中年男人,有时总要去找找乐,来缓解一上的压力。这对阎院长来说也是一样。独自一人去舞厅更能找到意想不到的乐趣。

这不那天阎院长在《e时空》巧遇姜玲。阎院长顿时感到自己真是走运。竟然在舞厅里遇到姜玲。虽然最后姜玲匆匆忙忙走了。这也是女孩子正常行为。那晚能和姜玲在一起跳舞,让阎院长内心高兴了好几天。

阎院长生在本市一个平常工往厂职工家庭,名子叫阎昊。从小学习成绩一直是名列前茅。后来非常顺利地考入了医科大。说来也是和穆林在一所大学读的书。毕业后便分到市人民医院里工作。刚进来时工作非常努力。而且,还不断地学习,没过几年便考上了研究生。

考上研究生,阎院长本来认为自己可以升职了。可是事情并不象他想象那样简单。他考上研究生后一等就是几年。钱到是送领导不少,还就是原地不动。就连科室副主任也没有当上。眼看比自己年青,比自己学历浅的一个个都爬到自己头上了。阎院长心里着急。在那段时间里,他也无心再去学习进取了。经常喝醉酒,暗地没少骂领导。还偷偷地写过两次“人民来信”。说院领导是如何如何贪污。可是没有确切证据,市里又没有人。想扳倒领导是不可能的。甚至是天方夜谭。

正在阎院长一筹莫展时,没想到事情突然有了转机。阎院长父亲退休后,在家没事做便常常帮家里人做点家务活。

有一天,阎院长的父亲上街买菜在回家的途中,突然见一辆奥迪轿车停了下来。从轿车上走下一个人,这个人他认识,就是以前和他住在一个机关大院的邻居,苗仁旭。

阎院长的父亲见到苗仁旭坐着高级轿车,好像当了大官。想自己干了这么多年革命工作。到了退休时也是一个普通工人。可不好意思上去和人家打招呼。

可就在阎院长的父亲正要走的时候。那位苗仁旭好像认出了他。连忙走上前去一把拉住阎院长的手说:“老哥啊!多少年不见了,怎么不敢认了?”

阎院长的父亲忙陪笑道:“我听说你去了下面县里干了。你这次回来我怕认错了人。怎么今天回来做事的?”

“哈哈,我不是来市里做完事就回去的。我现在回来市里工作的。”苗仁旭笑道回答道。

阎院长父亲听到他回到市里工作忙说道:“回来的好,回来的好。”

苗仁旭拉住阎院长父亲的手继续问道:“老哥你现在还在那个厂里上班?”

阎院长父亲回答道:“不了,去年刚退下的。那你回来做什么工作的?”

“噢,我这次回市里干个副市长吧。我回来了,俺们老哥俩有时间找个地方坐坐?这么多年不见了。说起来有时还挺想你们的。”苗市长说道。

“啊!就干上市长了?恭喜你啊!我就不打扰了。”阎院长父亲说听说苗仁旭现在变成了苗市长,忙抽出握着手,向退了一小步道。

“老哥你说那时去了。小弟再当多大的官,在你的眼里不还是当年跟你后玩的吗?不我一定要请你坐坐。”苗市长说完看了看手表。又说:“噢,今天我还有事怕是没时间了。那就改日再聊吧。对了你现在还住那里?”

阎院长父亲有点不好意思起来回答道:“那个破院子,早就扒了。我现在啊,和儿子住在一起。”

“噢,你家里电话是什么?告诉我下次我联系你。”苗市长接着问道。

于是,阎院长父亲这才告诉他们家里的电话号码。阎院长父亲本来就是一位老实本分的人。要不怎么干到退休还是个小工人一个。苗市长问他,电话号码,他也没在意。没想到没过几天苗市长果真打来电话让他出去吃饭。

要说这位苗市长大人为什么对阎院长父亲这样好。这还要从“文革”时期说起。苗市长父亲是老革命。“文革”时期被关进牛棚。那时苗市长还小,一家人到了冬天,没有一点吃的。还要整天提心吊心想起那时苗市长日子过得真是苦。

阎院长的父亲心地本来就很善良,最看不得人受苦。何况苗市长从小就跟着自己玩。早就把他当作自己的亲弟弟了。听说苗市长的家人都没吃没喝,真是可怜。就是那年冬天,最冷时候,阎院长父亲偷偷地送给他们家一蓝芋头。帮他们家度过难关。从此苗市长便记住了阎院长家人的恩情。所以这次回市里当上副市长,见阎院长的父亲一定要请他吃饭。

阎院长的父亲接到苗市长的电话也不好不去。一位市长大人打来电话请自己去吃饭,怎么好回绝他呢。

于是,阎院长父亲那天傍晚准时去赴宴。在吃饭的时候不免要说到家人。谈着谈着便谈到阎院长了。苗市长听说阎院长已经考上了研究生。苗市大为赞赏。吃完阎院长父亲也没多想便回家了。

后来,苗市长便和阎院长父亲相互来往几回。结果连阎院长也没想到自己的上级怎么知道他和市长这层关系。不到一年,阎院长便被提升为科室主任。又过了两年阎院长便如愿以偿地当了现在的市人民医院副院长。

阎院长自从升了职,再也无心去学习什么业务知识了。所以到现在还止步于研究生。

人要是当了官,后面总要跟随着一两个马p精。那怕是芝麻粒大的小官。就象阎院长这样,仅仅只是一院之长。说白了就是一院的管家婆。而且阎院长还是个副院长。也早就有一两个马p精跟前跟后。

这不,这天晚上。天非常闷热,房外连一丝风也没有。象是马上要下雨了。房间里静得出奇。甚至能听自己的心脏跳动的声音。阎院长刚陪市领导吃完饭,一时没回去,还留在市经济开发区宾馆房间里。

这间标准间,是市人民医院长期包下来的客房。房里十分豪华红木家具,大红羊毛地毯,真皮沙发。四十多英寸的进口东芝牌彩色电视。只是今天阎院长并没有打开电视。而是一个人站在窗前。慢慢拉开那厚重的金黄色的窗帘。

正文第十八章阎院长的秘密2

从窗户向外看去天空黑漆漆得一片。再从楼下望去。来往的车辆川流不息。公路两旁新换的路灯更是华灯高照,如同白昼。阎院长不由得从心中感叹真是繁荣。阎院长回想以前来到这百十平方公里经济开发区,还是一片麦地。小时候到了星期天,父亲常常骑着自行车带他们来这里放风筝。那时放完风筝回来。这里便一片漆黑。麦田远处只能看到一个个参差不齐的坟头。阎院长父亲便带他们到市里吃上一顿烧饼、牛r汤。那时牛r汤的味道真叫鲜。现在想起来口水也直流。就是在大学毕业后来市人民医院上班时,这时感觉到是一片麦地。

也就是前几年,这里被划为市经开发区。这里好像一夜之间盖了高楼大厦,还有那一栋栋高大的厂房。最后便有了最高级宾馆。又建了超市、菜市场等等。从此,这里便得热闹起来。一到晚上零字号开头的高级轿车便蜂拥而来。一时这里便从领导们夜生活最佳的去处。

阎院长静静地站在窗户前低头看着楼下车流。又看看那漆黑的天空,不自得说了一句:“天快要下雨了。”

在这间房里还坐着阎院长的好友将主任。将主任胖乎乎身体最怕热。这时他只穿一件宾馆里的大花裤头。搬了一个单人沙发坐在,宾馆里中央空调送风口前,手里拿着一只玻璃杯。杯里泡满了尖尖的绿茶。这时将主任正打开茶杯,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着茶杯盖,对着茶杯吹了又吹。

这时听到阎院长说天要下雨了。便忙着接上说道:“嗯,我昨天看天气预报说今天晚有雷阵雨。也该下场雨了,让这座城市降降温。

阎院长听了并未马上回答,候已然呆呆地望窗外。过了几分种后,阎院长突然说:“嗯,马上要下了,我看到外面起风了。”阎院长刚说完就见一道闪电过后,便听到一声巨雷。豆大的雨落了下来。阎院长忙拉上窗帘,回到茶几前那真皮沙发上。端起早已泡好的绿茶喝了一小口。然后把茶杯从新放回茶几上。双手抱着后脑勺,躺在沙发上,眼睛直望着天花板。

蒋主任走上前来,把手中的茶杯也放在茶几上,问道:“阎院长今天,你就不要回去了。外面雨下的这样子。”

阎院长又看着将主任,然后又望着天花板道:“嗯,那好吧。蒋主任你也坐下来,咱们弟俩好象多常时间没有单独在一起聊天了。”

蒋主任马上表显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忙把那单人沙发搬到阎院长身边坐下来说道:“阎院长我看你最近好象有什么心思?我听说苗市长(苗副市长如今早以成了正市长)快退下来了,是不是?”

“还早得呢。上次他亲口对我说他还有两年多才退下来呢。而且只是退居二线,真正退休还有几年呢。我听父亲说他年龄早该到了。现在那个当官的不把自己年龄改小十来岁。这早已是官场上的潜规则了。”阎院长已然望着天花板回答道。

“那是,那是。我听说我们的郭院长只有二年就要退居二线了。到时候你就是院里的法人代表了。这大家心里都明白得很。”蒋主任笑呵呵地道。

“郭院长那个老滑头,比泥鳅还滑。要不是看他干这么多年,早就让他滚蛋了。”阎院长说完。直起腰来,喝了两口茶。便站了起来,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来回走了十来回。然后坐回到原来座子上,拿起放在茶几上电视遥控器打开电视乱按一通。没有找到一个自己喜爱的电视节目。气得把电视遥控哭往床上一扔。

蒋主任在一旁看着阎院长焦虑的样子,心想这次本来想拍马p却拍到马蹄上了。他到底心里有什么事呢?蒋主任猜不准,也就不敢乱说,坐在沙发上呆呆地看着阎院长一动也动。

阎院长看到蒋主任的样子,觉得自己举动过于明显。便坐回原处对蒋主任说:“我上天没有事去舞厅跳舞遇到姜玲。”

蒋主任听阎院长要说些什么大事,可最后阎院长却说出这件事来。便放下心来回答道:“姜玲,不就是这救助弃婴。后来院长特意请她们吃顿饭。最来你不是还和她唱同一曲吗?”

“对,对,就是她。上天我还和她一起跳舞来着。”阎院长说道。

“嗯,那个姜玲这个小丫头,真漂亮。那眼睛,那眉毛,那身段。”蒋主任眯着小眼道。

“你就没有别的描写人漂亮诗句了?”阎院长问道。

“有啊。比如美若天仙,沉鱼落雁之美,避月羞花之容。比天上嫦娥还美十分。”蒋主任说道。

“呵,呵,她那来这么美。仔细看起来还没有那个叫孙淑娟长得漂亮。我只是看她看上去要比孙淑娟更成熟一点。更有情趣吧了。可是在跳舞那天晚上,我看她和穆林那小子在一起。所以没玩尽兴。最后大家感到没趣走了。弄得我多少天都郁闷。”阎院长这才说出他心中秘密。

蒋主任心里暗自好笑,一位大院长四十来岁的人却喜欢上一个小护士。蒋主任心里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说:“哦,这个事哦。我听说穆林和姜玲他们早就好上了。穆林是大学毕业的高材生,人长得又标志。所以追他的女孩子不少。可他都不喜欢。偏偏和这位姜玲刚分来的护士好上了。穆林本来就是院里的焦点人物。所以穆林这次恋上姜玲这个小护士,也就成院里的性新闻。院里职工大都知道这件事。”

“那我怎么不知道呢?”阎院长问道。

“您是院长,这样的小事,怎么会对您说呢?”蒋主任回答道。

“哦,哎这事真是棘手。”阎院长叹了一声道。

蒋主任听了,眼珠一转忙探过头小声对阎院长道:“这事不能着急,如果你只是一位普通职工,可能要单刀直入。而你现在是大院长,万事要小心为妙。这事要从长计意。那个穆林医师也吧,姜玲那个小丫头也吧,不都是您手下的兵吗?只要穆林在院里上班就能找到他的错。人无完人,找到穆林医师的错,狠狠地治他一下。至于姜玲吗:多多哄哄。女孩子心最软,到时候自然就是您的了。您说是不是?”

正文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1

阎院长听了顿时脸上由y转晴,用拍了拍蒋主任的肩,又指着他笑道:“你这个鬼东西,老不正轻。哈哈。”

蒋主任阎院长笑得这样开心,也跟着笑了起来。

这时阎院长又轻声对蒋主任说:“你打个电话问小(宾馆里常住妓女。是阎院长相好的)今天在不在?”

蒋主任听了那敢怠慢连忙联系好小翠。阎院长听到联系好小翠。便说:“好了,今晚就不回去了。我先去冲个澡。”说完换上睡衣去冲澡了。

蒋主任见阎院长不觉得好笑。这回马p又拍了对了。便喝了几茶,哼起小曲来了。

第十九章急救假济公

阎院长的事暂且不谈,再来说说穆林和姜玲他们事。上次穆林和姜玲一起去《e时空》舞厅跳舞,在去舞厅时穆林还特意绕道去人民广场看看那位歌唱反腐歌的假济公,可是穆林沿着人民言为广场绕了一大圈也没见到那位假济公。穆林还认为这位假济公去别的地方高歌他那自编自演的反腐歌。

其实,这位假公他真名叫鲁永年。原来是市化肥厂老职工。不是工厂被卖了吗,他四处上访无门。便回到老家天天去广场唱反腐之歌。家里儿女劝他不要去上访,唱什么反腐歌了。我们小老百姓,怎么能告那些当官的?可他就是不听。儿女拗他不过。便气得个个都出去打工了。鲁永年老伴也在几年前气得生病死了。现如今只剩下鲁永年一个人孤苦零丁。

鲁永年天天白天骑着三轮车沿街捡塑料瓶、破烂。晚上则去人民广场唱反腐之歌。自己一个人又没有钱,儿子都穷得要死,又不好跟儿女要钱。就这样鲁永年吃得不好,住得老房子到处漏雨。夏天热得透不过气。冬天到处露风,冻得他瑟瑟发抖。实在这是可怜。由于呼不好,早年的老胃病就在几个月前又痛了起来,而且越痛越很。最后给鲁永年给自己的儿子打电话告诉他自己胃痛。没过几天儿子便从外乡寄来几瓶胃痛药。无非就是《快胃片》什么中成药。

鲁永年吃了当时还真有效,胃果真不那么痛了。自己还暗自高兴。可是过了个把月好像药效越来越差。有时痛得他整夜睡不着。后来,听他远房亲戚告诉他喝罂粟壳可以止胃疼。最后这位远房亲戚又从干货摊上买了好多送给他。

自此鲁永年每晚便熬上两棵罂粟壳服下。要说这罂粟壳止痛效果可真是好。服后晚上果真不痛了。可是没有多久,两棵罂粟壳,不行了。鲁永年便放四个。而且白天也服用起来,反正罂粟壳又值不了几个钱,比花钱吃药便宜多了。

鲁永年这个人本身就倔,有病本就没钱治。他自己情愿自己忍着,也不愿去医院治。

鲁永年有时一个人躺在床上想,这么多年独自一人。老伴也走了,活在这世上有什么意义呢?不如早点去见老伴。他从经想过自杀,他想喝毒自杀,喝老鼠药,上呆自杀,且至想自焚。还有一次买好了老鼠药。最后还是把买来的老鼠药喂他们的家老鼠了。就这样他自己总是下不去手。

鲁永年这次病重也就由他去吧,反正自己也不想活了。就这样又苦熬了一段时间。不觉得自己身体已经发肿。特别是脸肿得厉害。鲁永年早上起来还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看到自己脸发肿,还暗自高兴疑为自己病好了,吃胖了。

可是最近几天,一到晚上鲁永年老是做噩梦。梦见自己孤独一个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这天晚上,他又做噩梦了。还是梦见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他心里正想着回去,可是他越走越路难走。就在这时他突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叫他:“小魁他爹。(小魁是鲁永年儿子的小名)小魁他爹。”

这不是自己日夜想念的老伴声音吗?鲁永年听到自己老伴的声音便连忙回过头来一看,果真是自己的老伴。根她去世时样子一样。鲁永年便回答一声:“唉。”

可是,他刚回答完,自己猛然从噩梦中醒来。他连忙从床上坐起来。拉开床头的电灯。坐在床上只觉自己一身冷汗。他独自一人坐在床上,好常时间这才回过神来。关灯从新睡觉。

第二天一早,鲁永年邻居是在此租子的老年夫妇。看到鲁永年十来天有出门了。怕出什么事,便来看望他。一进门见鲁永年还是半躺在床头,面色灰暗,连头都浮肿了。吓了他们一跳,忙跑上前去。租房老头上前问道:“老哥,你怎么了?哪点不舒服?要不要给你儿子打个电话让他们回家?”

鲁永年一听忙摇了摇头道:“不用,不用,我没有什么大不能的。只是胃有时有点疼。不要紧的。”

租房老头接着又问道:“那你现在就七八点钟了,你怎么还躺在床上?”

鲁永年伸了伸懒腰,打了个哈欠道:“不瞒老弟,我昨天晚梦见俺家死去的孩子他娘了。我梦见我啊,我在昏天黑地里走啊!走啊!可不知道自己要去那?就这么着走着。走啊走!突然,听到我身后孩子他娘在叫俺:‘小魁他爹,小魁他爹。’我听得清清楚楚就是孩子他娘的声音。俺回过头一看,果真是小魁他娘在叫俺。俺便答应她了地一声。就在这时俺醒了。现在俺满脑子还是孩子他娘的影子。她她她一个人在那多可怜。”说完忍不住老泪横流。

租房邻居老头,走上前来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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