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三国:独宠小姬妾作者:肉书屋
这不,不注意环保遭报应了吧,可是没必要报应到她头上吧。看来冥冥之中,他们还真的有牵扯不断的关系呢。
穿越的道路千条万条,条条大道通南北东西,人海茫茫,原本也找不到路,要不是关羽和黄埔燕榕那俩家伙没日没夜的在她的耳边忏悔啊忏悔,呼唤啊呼唤,结果愣是把她散了那三魂六魄给召了回来,她蓝羽霜的终极目标是投胎耶,你说她能不恨刘子衡吗?
烦啊,好烦啊!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既然老天一定要她到这里当貂蝉,她只好逆来顺受了,唉!
三国,我来了!蓝羽霜无奈的把头从被窝里探出来,第一眼就看到黄埔燕榕那张俊脸。
“你是谁?怎么在我的房间里?”她眼睛转了几转,停在了另一侧的关羽脸上:“云长哥,他是谁啊?”
“老天有眼,你终于醒了。”关羽松了一口气,方才见她说那些稀奇古怪的话,还以为她脑子有问题了呢,这会而看她恢复了正常,关羽打心眼里高兴。
“我是黄埔燕榕啊,怎么任姑娘不认识我了。”
“我叫蓝羽霜,我不认识什么黄埔什么的。”即便有什么前缘,这一剑也算还清了,再说了,她蓝羽霜本就不认识什么黄埔燕榕,以后的日子里她也不想和她有太多的纠缠。
“霜儿啊,你可让为娘担心死了。”一旁的关婆婆见蓝羽霜醒了,用衣角擦拭着脸上的喜泪走上前来,担心了半个月,这孩子终于活回来了,她这半月来每天虔诚的到庙里上香,看来真是观世音菩萨显灵了。
“娘,我怎么在床上,我病了吗?”蓝羽霜看到关婆婆心里一暖,连忙下地跪倒:“霜儿不孝,连累娘亲受惊了。”
“好孩子,快起来说话,咱不兴这个,不兴这个。”关婆婆见蓝羽霜恢复了以前的活蹦乱跳,一时激动的几乎说不出话来,只紧紧的握住蓝羽霜的手,生怕她再次飞了似的。
“云长哥,霜儿让你担心了。”蓝羽霜对作势对关羽施礼,却被他双手拖住。“霜儿何须如此见外来着。”
“你醒了就好。”黄桂英推门走了进来,“上午我接到你哥捎的口信,说你醒过来了,这不,这会儿才抽出时间过来,药铺里头忙啊。”她亲昵的拉着蓝羽霜的手,“这些日子,你娘和你哥,还有他——”黄桂英不知道如何称呼黄埔燕榕,朝他努了努嘴,“可都担心坏了呢。”
黄埔燕榕讪讪的笑着,看到蓝羽霜那陌生的目光,黯然的退了出去。
第一卷  天涯陌路21选择性失忆
书香屋更新时间:20104158:15:07本章字数:1877
“王大夫,任姑娘到底得的什么病,居然不记得我,却记得那个关羽?”药庐里,一脸郁闷的黄埔燕榕问。
“嗯,这个嘛,很像是选择性失忆症。”王惠民听完他的叙说,想了一会方才答道。
“选择性失忆症?这到底是一种什么病?”黄埔燕榕不解,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奇怪的病的名称。
“选择性失忆不是病,只是一种心理障碍,我这么跟你说吧,每个人的大脑都有一种自我防御的功能,他会自主的删除掉一些不愿记起,或者说是不看回首的经历,这也就是病人本身最无法面对或者不想面对的人或事但是,虽然表面上似乎是忘掉这件事情,可它的阴影还是存在的。做事的时候会不自觉地受那件事情的影响,可能自己都搞不清楚,慢慢的就会变成一个心结。”
“这种病很可怕吗,有治疗的方法吗?”黄埔燕榕犹自不甘心的问:“我还是不懂,那么病人选择忘记的这些事难道就永远不会想起来了吗?”费了半天功夫,黄埔燕榕才强迫自己慢慢消化了这些理论。
“那就不好说了,大多的病人随着心结的打开,也许会慢慢的记起,有的在遇到某些特定的场合,特定的人,比如大火、撞击等等强大的刺激,也会逐步记起,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永远失去这一段记忆!”
“永远也不会记起……”黄埔燕榕失魂落魄的喃喃自语。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王惠民意味深长的说:“既然任姑娘选择忘记,为什么一定要让她想起,让她记起一些伤心的往事对她来说就一定是好事吗?”
“何不尊重她的选择,给予她祝福。”在黄埔燕榕踉跄着走出去的一霎,王惠民追了一句颇具哲理的话。
大街上人来人往,好不热闹。黄埔燕榕如行尸走肉般漫无目的往前走着。
她选择了忘记他!
就这样走出他的生命,任红昌你好狠。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雨来,泪水模糊了他的视线,黄埔燕榕跪在雨里,任雨水淋湿他的头发、衣服,天上的雨,是心里的泪,点点滴滴都是痛。
一些野兽受伤了都会找个角落来舔自己的伤口,可是他呢?他却找不到自己的伤口在哪里?
多么可笑,自己一直都是一厢情愿,任姑娘的心里恐怕从来没有走进一个他吧,三年前如此,三年后依旧如此。她只当他是个哥哥,可是他却不想只当她的哥哥,以为时间久了可以改变她的心意,却走到了这种欲哭无泪的结局,造化弄人啊!
他的思绪飘飞,又回到三年前那个飘满花瓣雨的早晨。
姹紫嫣红的鲜花满园生香,一个娉婷丽影穿梭花间,她一手托一个铜盆,一手去轻抚花叶上的露珠。
“任姑娘早!”黄埔燕榕向来有早起练功的习惯,却不料有人居然起的比他还早。
任红昌回头对他嫣然一笑,美目流盼间,百花为之失色,他为之神夺。也许从那一眼,他就开始爱上她了吧。
“黄埔公子早!”任红昌冲他点头,“早起练功啊!”
“嗯,日出东山,闻鸡起舞,身为一名剑客,第一要紧的当然是练好武功了,姑娘不多睡一会,在这弄这些露水做什么?”
“当然是用来泡茶啊,黄埔老爷最喜欢和朝露水泡制的碧螺春茶啦。”原来她一大早起来就是为了这个,黄埔燕榕礼貌的一笑,闪过花园,出府练功去了。
以后的日子里,或多或少,他们总会在花园碰面,也许他自己都不觉得,他无意间到花园的次数也渐渐多了起来。
而每次来总会见到这个美丽女孩的身影,有时候是在打理花草,有时候也采集一些各种各样的花瓣,制作花瓣茶。
而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远处脉脉的看着她,就这么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心里亦是甜蜜的。
任红昌的乖巧博得了老爷的喜欢,可是却也得到了夫人的嫉妒,偏偏这个女孩又是那么的倔强,每次面对夫人强加给她的那些莫须有的罪名,从来不会委曲求全,老爷在家的时候还好,若是老爷不在少不了经常受一些皮肉之苦,而他不过是黄埔规麾下的一个小将而已,府里没有他插嘴的余地,所能做的也能仅仅是偷偷的给她送些金疮药而已。
“你就不会学的乖一点啊,为什么每次都让自己遍体鳞伤啊。”没人的时候他总是忍不住劝她。
可她永远是那么的倔强:“凭什么我低头啊,低头不就代表认错了,我又没错,干吗让我认错!”
第一卷  天涯陌路22山水犹寒
书香屋更新时间:20104158:15:07本章字数:1517
“这样就可以少受些皮肉之苦啊!”黄埔燕榕心疼的。
“如果什么都靠委曲求全,那就不是我了。”任红昌黯然了,自己不过是府里一个丫头而已,想要保持自我,在这个时代那是几乎不可能的事情。他仰望黄埔燕榕:“也许会有那么一天,有那么一个时代,人人都是平等,不分什么主子奴才,每个人当自己的主人,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醒醒吧,丫头,你再这么的倔强下去,也许还没有等到你说的那个时代,就被夫人给卖了,或者嫁了。”该怎么劝说才能让她改改她那清高的臭脾气呢,黄埔燕榕使尽了浑身解数。
任红昌抬起头来,“会的,那个乐土存在我的心中!”她抬起头来,仰望天上的太阳,阳光刺眼的光线晃了她的眼。
仿佛一株纤尘不染的雪莲花,她的美让他窒息。“任姑娘,跟我走吧,我们一起到到天涯海角,寻一个乐土,逍遥自在的过日子。”
“你连自己都不是自由的,又凭什么给我自由?”任红昌黯然了,她不想连累他。“你这么好的武功,应该报效国家,而不是和我这个小女子亡命天涯。”
“不,我不在乎,让我陪着你好不好,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让你过上舒适的生活。”黄埔燕榕的眼里写满了真诚。
任红昌几乎为之动容,她该何去何从?
“不,黄埔老爷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背叛他,如果他知道我拐带了他心爱的少将军一起逃跑,他该多么的伤心。”她不能背叛黄埔规,也不能陷黄埔燕榕于无义。所以他选择了留下来。
“可是,边关战事吃紧,很快就要打仗了,我不能再在你身边照顾你了。”
“我会自己照顾自己啊!”任红昌笑的灿烂。
“可是,我和老爷这么一走,我担心夫人,你身边连一个贴心的人都没有?”
“放心了,我一定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等老爷和你回来好不好?”
“好吧。”纵有千般不舍,黄埔燕榕也只好压在心底,“我们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犹记得临上战场那晚的不舍和牵挂,老爷坐在圆桌旁品她亲手煮的碧螺春茶,他舞剑,她弹琴唱歌,那一曲《山水犹寒》是怎样的风情万种。
月影下,那抹记忆深处的柔情触动了他灵魂深处最柔软的地方,清润甜美的歌声犹在耳畔。
“灯影浆声里,山犹寒,水犹寒。梦中丝竹轻唱,楼外楼,上外山。雁字回首,早过忘川,抚琴之人泪满衫,笛声寒,窗影残,烟波浆声里,何处是归年。”
想不到这一别经年,再次相见已经物是人非。她竟然将所有的过往一笔勾销,居然还改了名字,叫什么:“蓝羽霜。”名字很美,字如其人,若羽,似霜。她,是不想再回到过去吧。
可是老爷过世她居然反映的那么的淡,仿佛是一个不相干的外人,是什么让她改变的那么多?他不知道,只是心里莫名的失落。
黄埔燕榕掏出怀里的青色短笛,放在唇边,一曲清越出自唇间,在山谷中回荡:“山犹寒,水犹寒,烟波桨声里,何处是归年……”一曲未完,已是泪流满面,竟哽咽着奏吹不出一个曲调。
原本一直固执的以为,她会是他生命中永远的风景,然而却只能这样擦肩而过,让人不得不悲叹世事的无常。黄埔燕榕收起短笛,走向不知名的远方。
任红昌,哦,不,现在该叫你蓝羽霜了吧,我走了,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以后的日子里,希望你能得到自己的幸福。
轻风飘叶,他踏着落叶归去。
第一卷  天涯陌路23落雪的午后
书香屋更新时间:20104158:15:07本章字数:1721
这是初入冬来的第一场雪,雪花曼舞,纷纷扬扬。
屋里缭绕着草药的清香,屋角是灶台上慢火煨着一罐药,蓝羽霜猫在被子里,不肯探出头来。
“怎么了霜儿,又没吃药?”关婆婆推门进来,看到药还完好的盛在锅里,不觉皱了眉头。
关羽用眼神瞟了一眼蓝羽霜,两手一摊。
听到是关婆婆进来,蓝羽霜从被子里探出头来撒娇道:“娘,我早就好了,这些难闻的药就不要吃了吧!”
“谁说的?王大夫说了,你的身体虚弱,得慢慢调养。”关婆婆径自去拿了药碗,将药过滤到碗里,又用勺子搅动着,一面轻轻的吹着上面的热气。
“娘,您看!”蓝羽霜下地,站在关婆婆身前,我早就好了,可是您和大哥一直把我关在屋子里,不让我出去,您看,我现在胖的——”蓝羽霜原地转了一圈。
“哪里胖来着,只是衣服厚了些,没胖,没胖,要是胖了点才好呢,你身子骨那么的单薄。”关婆婆望向女儿,满眼慈爱。
“是啊,哪里胖呢,你一向是太过瘦弱了,这才只不过稍微没那么瘦弱了些而已!”
“是吗,我怎么感觉我胖的都快走不动了。”
“哈哈哈——你要是胖的走不动了,那刘嫂家的胖丫该怎么说。”关羽打趣道。
蓝羽霜眼前浮现出隔壁刘嫂家胖丫那憨态可掬的样子来,也不由得笑了:“这几天,胖丫怎么没来啊,她不是说要我教她叠千纸鹤吗?”
“许是因为外面下雪的缘故吧,这丫头怕冷的紧。”关羽笑着坐在椅子上,顺手翻检着篮子里的草药。
“谁说我怕冷来着,我最喜欢下雪天了。”挟着冷风,一个八九岁的女孩进的门来,这女孩身穿红色棉袄棉裤,围着白色狐狸皮的围巾,一张小脸被冻的通红,宛如一个熟透了的大苹果,她一面伸手到炉火边烤手,一边笑着接过关羽的话头。
“我们正说起你呢,你就过来了。胖丫,过来姐姐身边来!”蓝羽霜笑着伸出手。
“不玩啦,胖丫胖丫吗,叫的多难听啊,还是姐姐的名字好,霜儿,我喜欢。姐姐帮我取个名字好不好?我都这么大了,老叫我胖丫,难听死了。”
“那你喜欢什么名字呢,我喜欢姐姐名字里的那个霜字。”胖丫眼睛晶晶亮的接口。
这个么,我想一下啊,蓝羽霜眼角瞟到窗台上那盆即将枯萎了的菊花,一句诗脱口而出:“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对了,就叫傲霜如何?”
“荷尽已无擎雨盖,菊残犹有傲霜枝。霜儿好文采!这个名字取的好,超然出尘,有笑遍西风,傲骨铮铮之意。”关羽低声重复了一遍蓝羽霜的诗句,不觉脱口赞道。
“羽霜姐,这名字真好,我喜欢,以后我就叫刘傲霜啦!我要回家告诉爹娘去,一会我再来找你哦。”傲霜得了新名字,欢天喜地的跑出门去了。
一时屋子里陷入了难捱的静寂。蓝羽霜索性坐了起来,扶着门框走到屋外。不知道因为什么,这些日子她总是无端觉得胸口发闷,娘说是因为剑伤还没有愈合的缘故,她想也许真的是因为这样吧。
那天因为受惊过度,她真的就忘记了黄埔燕榕这个人,关羽见她不记得,怕触动她的心事,也没再在她面前提起。只是蓝羽霜的前胸多了一道剑伤,她问关婆婆,关婆婆告诉她是因为家里遭遇歹人,为歹人所伤,而她那天也因为受惊吓过度,忘记了这件事。
日子就这么平淡无波的过着,蓝羽霜仿佛变了一个人,她每日只是郁郁的,话也不多,偶尔也会笑,那是因为胖丫来了的缘故,她仿佛和这个小女孩挺有缘,只要一凑到一起,就有说不完的话。
然而这样平静的生活也没有过多久,黄巾军作乱了。
不断有流民成批的路过,带来一些前方最新的消息,关羽每天都会出门,而每次回来都会更紧的深锁愁眉。
关婆婆和蓝羽霜也是每天提心吊胆的生活着,天一擦黑就紧闭了大门。然而灾难并不因为你躲避就不存在,而且来的是那么的措不及防。
第一卷  天涯陌路24谁连累了谁
书香屋更新时间:20104158:15:07本章字数:2038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一大早,大家都还在睡梦中,蓝羽霜披了狐皮制成的大氅,迈步出门欣赏美丽的雪景。
好冷,一出门,就迎来一股冷风,蓝羽霜不由得缩了缩脖子,伸手把卷下来的领口往上拉了拉,掩住了口鼻,只剩下一双眼睛在外面,雪花在眼前飞过,她伸出手去接,瞳仁里是掩饰不住的喜悦。
雪落了厚厚的一层,踩上去仿佛铺了一层厚厚的地毯,蓝羽霜独自在雪地里玩起了蛙跳,她双手提起裙角,兴奋的蹦来跳去,雪地上留下了一串她顽皮的“罪证”。
下雪天真好,蓝羽霜最喜欢下雪天了。犹记得上中学的时候,每当下雪天,她都会和三二好友一起到雪地里玩雪,什么滚雪球、打雪仗、堆雪人,一样也没少过她,对了,那次堆雪人比赛她们小组还得了奖呢……蓝羽霜回想起过去,不觉脸上堆满了笑意。
蓝羽霜正玩的高兴,忽然,一个人影挡了她的视线,关羽宛如一尊铁塔,伫立在她身前。
“谁让你自己跑出来的!”关羽一大早找不到她,现在却发现她居然没事人一般的在玩闹,悬着的一颗心终于放了下来,不由的出声责备。这丫头,难道不知道她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吗?
现在这世道,盗匪四起,战祸不断,她一个女孩一人到这荒郊野外的,还玩的和个没事人一样,居然一点都不知道害怕?她这样的美色,如果被哪个官兵看去了,那么后果……
这人真是煞风景啊!难道她连一个人静静回忆过去的权利都给剥夺了吗?蓝羽霜看到一脸黑线的关羽,满腹的委屈没处诉,心里生气,不满的嘟囔:“我又不是囚犯,干吗每天像囚犯般软禁在家里啊!”
“你感觉自己像囚犯?”关羽不由得火起,担心了半天,她居然这么想,乍一见到她的喜悦早跑到爪哇国去了。
“枉我那么费尽心机的保护你,为了你的安全,几次三番的搬家,你却一点也不知道其中利害。”关羽一时慌乱,口不择言。
“是吗?原来他这么想的。”蓝羽霜心里一疼,原来在他心里,她始终是个累赘罢了,她连累他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她,也许他可以实现他的抱负,实现他许诺过的誓言,实现他拯救苍生的渴望,原来,他这么些日子的抑郁,这么些日子的沉默,全都是因为她,是她连累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