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角撞到神(女主玄幻)作者:肉书屋
衣不蔽体,身上几乎就是一块破布勉强遮着点重点部位,一爬坡就全露,早就看够了。瑨儿起身就走,黑漆漆的大厅丝毫不影响她的视线。出了门来看到莫就在门口站着,目露凶光,周围方圆五米没有一个人影,所有经过他身边的人都绕着走。“怎么了?”“被人马蚤扰得烦了呗。”星星捂嘴偷笑。“呵呵,走啦走啦,我们去别的地方看看。”“那些人好话讲不听,非要人发火。”莫不是一般的火大,而是非常火大。“红灯区是这样子啦,你这么帅,谁知道你是干什么的,你没看那些女人都想倒贴,理解人家一下哈。”瑨儿还以为是被路过的女人们马蚤扰的缘故。“我干嘛要理解他们?女人就算了,还有男人,还以为我是出来卖的,过分。”“……”“噗……”瑨儿很想忍住,可是还是破功,很没形象的抱着肚子笑得蹲在地上,“男人……哈哈……”“你还笑这么开心?”“没有没有……我只问问那个男人现在在哪里?要不要我去给你报仇?”“不必了,他已经进医院了,这辈子都没机会做男人了。”“什么时候的事啊?”瑨儿张了张嘴,这才几分钟啊,就发生了流血事件?“在你看的那些男人们脱长裤的时候,这附近有家医院,不过他们来再快也没用,而且警察也不会管,不会有人替他申冤。”“倒霉的男人,怎么就惹到你了呢……唉……可怜哟……”“哼,对精虫上脑的男人任何语言都是浪费时间,直接上脚,世界就清静了。”“消消火消消火,走走走,我们继续往前,看看还有什么好看的。”“红灯区还有能有什么,前面的夜总会都是脱衣舞表演,你们在酒吧看男人跳脱衣舞,男人们就在夜总会看女人跳脱衣舞。”“你怎么这么清楚?你看过?你进去了?”“这还用进去?随便扔个‘小黄蜂’就全摸清楚了,他们晚上有什么表演都在大门口贴着。”“怎么样,好看吗?”“你觉得你刚才看的脱衣舞好看吗?”“不好看。”“夜总会的也一样。”“那我们还要不要再逛下去啊?”“你想去看我们就去。”“算了,听你讲我就没兴趣了,我们去赌场吧?”“昨天还没赚够?还想再被人盯?”“可是不做这些我们做什么呢?红灯区除了赌场还有什么普通服务呢?剧场还在别的地方,等我们打车过去都开演了。”“那我们去赌场。”莫牵起瑨儿的手带她过马路。“你知道哪有?”“前面路口左拐。有一间专营赌场,面积不大,但年纪最大,快一百年了,同时期地赌场都消失了。只剩这一家,也是游客必来的地方。在负一楼有赌场博物馆,里面都是博彩业的兴衰史,很值得一看。”“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旅游指南上都有写的,房间里就有这个,你没看而已。”“你白天怎么不说?”“他们白天不营业,他们只在晚上营业12小时。”“赌场不是都24小时营业的咩?他们这样能赚钱?”“赌场老板又不是只有这一间赌场。这个只是个象征而已,能收支平衡就可以了。再说了。赌场也不是靠散客赚钱,真正地大头其实是贵宾室,大厅流水再多也比不了那些大客户,他们一局少说都是几十上百万,多加几把注就是上千万。”“那我们今晚上不就错过一场好戏?”瑨儿开始考虑现在回去是不是还来得及。“那场戏不看也没损失。跟这种人有了牵连将来会很麻烦,你该庆幸你不是真正普通人家的孩子。”莫突然拽了瑨儿一下,又将她推给星星。他护着她们俩个靠里边走,因为前面走过来三个手里提着酒瓶走路一摇三晃明显是喝多了地彪形大汉。走街上碰到醉鬼最讨厌了,这种人喝多了就发酒疯,有的酒品差劲的还会引发暴力事件,明明酒精会抑制男人性冲动,可有些彪悍的男人却是越喝越“性奋”,喝醉了就当街马蚤扰强jian女性的事新闻里不是没有报道过,这里又是自由区,警察局是摆设,本地人不会暴力袭击游客,最多小偷小摸,可是游客袭击游客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果然,当双方交错的时候,对方三个男人醉得只剩眯缝眼地小眼睛突然间大了不止两号,瞪得跟铜铃似的,对瑨儿和星星嘿嘿直笑,长满了毛地爪子就冲她们俩伸了过来,而莫就站在他们眼前他们居然视而不见。莫迅速出手格挡,瑨儿和星星低头弯腰装作受到惊吓的柔弱小女子快步溜之大吉,身后传来三声出自三个人却又非常连贯的惨叫声,不用回头看也知道,莫一定给了他们终身难忘的教训。这事就发生在人行道上,却没有一人看一眼,橱窗女郎依旧摆着各个姿势吸引着客人,而寻芳客也只顾着与自己看中的橱窗女郎讨价还价,其他地行人看到这里有人打架也就绕一下,没有人说句话插把手干预一下。这就是自由区的生活,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处理了这三个醉鬼,莫带着瑨儿和星星继续朝前走,在拐弯的时候听到了身后有救护车驶过地声音。“你打的电话?”瑨儿问莫。“没,当地人打的,每打一个电话,他们可以在病人和医院之间两头抽佣,之前那人就是这样,先和伤员谈妥价钱否则就不打电话叫救护车,等车来了之后,医生一手给钱一手接病人。这是他们的生活方式。”“那不是说其实这里也安全不到哪去。”“这世界哪有绝对的安全,都是相对的,只要当地人不对游客出手就已经很不错了。”莫停下脚步,“看,对面,我们到了。”“葡京娱乐城?”瑨儿瞪大了眼睛。当然这赌场不叫葡京娱乐城,而是叫“jo+“真的很像,尤其是正面,就是个小号的鸟笼,比葡京矮一半。”星星也点头。“手册上说第一代老板是从澳门来的,可能是种思乡情绪所以才建成这样,后面转了几手换了几个老板都一直保留了外观,只做内部装修。”“走走走,看看里面有没有像葡京一样的黄金道。”瑨儿跳下人行道当先冲过马路,莫和星星相视一笑,跟了上去。眼看瑨儿已经跳上台阶准备从正门的旋转门进去,星星叫住她,“不能走正门,走边上的侧门。”“为什么?”“赌场的迷信。”莫走上台阶,推开右边的侧门,星星牵着瑨儿走那里进入赌场内部。“确切的说是葡京的迷信,大门是虎嘴,跟虎相冲的属相都不能从正门进来,否则一定输钱。”“葡京还有这说法啊?”“有啊,你刚没看到吗,这建筑外部造型是鸟笼,但大门是张开的虎嘴。赌徒都很迷信的。”“看,黄金道。”星星踩踩地面,“纯黄金。”从正门通往安检门的这一段地面颜色明显与两边地面有异,两边都是石材装饰地面,而这中间是金光闪闪。“真的是纯金铺的?不是镀金?”“你就当是纯金铺的好了。走,我们下去。”“耶?不是进去?”“我们不是来看博物馆的?”莫和星星一人牵着瑨儿一只手往旁边的楼梯走。因为有的客人是纯粹来参观博物馆的,同时为了方便游客也方便自己管理,博物馆的负一层入口没有安在安检门里面,游客进了大门后就可以直接下楼,博物馆允许随意拍照,而赌场是禁止拍照的。“难得来一回……”“你昨天已经很出风头了,我们很想知道为什么你会稳赢不输?有没有兴趣和我们讲讲?”“嗯……我们去看博物馆吧。”瑨儿嘿嘿一笑,反牵着莫和星星小跑着走下楼梯。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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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层占地面积很大,整整一层都是博物馆,墙上挂着介,玻璃柜里放着展品。两边看看,左边是开始,右边是结束,于是从左边逛起,看到的第一个就是色子的起源。色子的起源被研究出来了?瑨儿无比好奇的阅读着简介,发现并不是她所想的那样,简介上的内容与她所知道的内容都差不多,没有什么特别添加的知识,不过对于从来不知道的人来说倒是可以扫扫盲。色子的旁边放着疑似古代的赌具,看着与现代赌具没什么两样,这也证明赌术这东西经得起时间的流逝。再旁边是骨牌,每一枚都小巧玲珑,雕得很精致,带着岁月浸染的淡淡的黄|色。展品的名牌上说的是某种动物牙齿雕刻的,瑨儿不敢乱猜是否是象牙,毕竟这东西到现在还在全球打击走私物品名录里面。骨牌的游戏方式就比色子多些,大的骨牌是赌具,小骨牌是占卜用具,骨牌占卜很灵的,比那些信口开河的算命先生要可靠得多,但就是要找对师傅。看过骨牌就是麻将,麻将的旁边还放了一副仿制的叶子牌,简介上说叶子牌是麻将的前身,然后详细介绍叶子牌和麻将的玩法,以此作为对比。稍为研究一下,玩法的确是差不多。麻将的后面就是外国的赌具扑克。这个简介就长了,几乎把人类已知的所有扑克玩法都贴了出来,看得瑨儿眼花缭乱,匆匆浏览而过。扑克后面就是一些有地方特色的赌具。比如说轮盘赌。介绍完了这些人类活动中主要的赌具就是这家赌场地兴衰史了,没想到在这家赌场的创始人在初来乍到的时候由于生存无着,于是在街边设下个小赌局专门骗人钱财,别看小,却是古老的骗局。用三个倒扣的碗。其中一个碗下面放粒豆子,快速移动三个碗。然后让别人来猜,猜中了就赢钱,猜不中就输钱,而通过做点小手段就可以保证庄家赢多输少。这种赌局到底是什么时候出现地到现在有多少年没人知道,可是愿意来一试运气的人不少,赌场创始人就是靠着这个给自己攒下了第一桶金。当然。其中也吃了不少苦头。一个人从一无所有打拼出拥有自己地一家赌场,这是个可以写进教科书里的个人成功史。虽然手段不怎么光明合法,但当中的精神是值得学习的。在瑨儿参观的时间里,陆续有游客下来,再算上在她下来之前就已经在里面的游客,这里地人数大概将近几十名。对于这偌大面积的博物馆来说人数相对显得少,可是游客热情不低,因为闪光灯在此起彼伏地闪烁着。参观完回到一楼。瑨儿很想进赌场看看,可是有安检门,莫和星星很可能会被拦下。在机场他们凭特殊身份证就可以只做手检而不用走安检门,但在赌场,要是亮出特殊身份证,人家反而不会让他们进去。“要不你们……”“走吧,别在大门口做这种表情,引人误会。”瑨儿刚开口就被莫截下,冲星星一扬头,带着瑨儿走向安检门。“你们……”“没事,要相信宇湝的技术。”“什么?”瑨儿没来得及问出更多的问题,就被星星推着走过了安检门,莫跟在后面也顺利进来,安检门没有报警。“咦?怎么搞的?”瑨儿压低嗓音悄悄的问。“我说了,要相信宇湝地技术。为什么同样的东西,他的售价就是要比别家地贵?”“安检门的灵敏度不低。”液态金属机器人制造商和安检器材制造商之间一直以来就在斗法,如今是安检门的灵敏度更胜一筹。“这就说明我们的技术领先一步,有不少人买去做自己的替身,出席一些本尊不适合出现的公开场合的活动。”“什么时候的事?以前还不可以的。”“在你在英国的时候我们都升级了,你在体育馆临时教练的时候星星也升级了,忘记有一次星星好几天不在家的事了?”“那次不是只说是系统升级,为了对付黑客他们所有人都打了补丁?”“没人告诉你?”莫看了一眼星星,“你也没告诉她同步硬件升级的事?”“我以为你们告诉她了。”星星一摊双手。都以为有人告诉瑨儿了,却其实谁都没说。真够乌龙的。“算了算了,现在知道也不晚,看看要玩什么吧。”过了安检门还有走一段小通道才能正式进入赌场大厅,所幸当他们站在赌场真正的入口处时话题恰好结束。环顾大厅一周,密密麻麻全是人,与昨天在希腊酒店赌场看到的一样,只要是赌场,会有人光顾。“赌大小,我只会玩这个,要不你们去休息区等我?”“收敛着点,别再像昨天那样。”“知道了。”不知道瑨儿是不是真的把莫的叮嘱听进耳朵里了,从小背包里掏出钱包就跑兑换处去了。莫和星星慢慢的走到吧台边的休息区,各取一杯饮料,然后找了个视野开阔的位置坐下。赌场里到处都有各种类型的监控探头,为的就是防止有人挟带各类拍摄设备进来,所以莫遵守赌场规矩不搞小动作,反正他要盯的是瑨儿的安全,而瑨儿有能力保护自己的安全。瑨儿只换了一百美金,在三张赌大小的台子中挑了居中的那个,像个老练的赌客一样,先在旁边观察几分钟再开始下注。今天与昨天一样,只要注意力集中到某一程度,色盅在瑨儿眼前就是透明的,她能毫无障碍的看到色子在里面蹦跳的轨迹。等得差不多了瑨儿终于出手。单押点数9希腊酒店对赌大小里面地押点数的赔率是一比二,而在这个jqk娱乐城,赌台上印着的各个赔率与希腊酒店明显不同,是以点数论赔率,如果赌客押中点数。这个点数就是赔率,然后直接乘以赌客的赌注就是赌场要支付的赌金。但不知道同时是不是返回赌客自己地赌本,因为瑨儿没看到有谁正确押中点数。不过很好推理,如果赌客押了10010点,而色子开出来正好是点,那么荷官就要支付1000。如果返还赌客的赌本,那么赌客最终收1100块;如果不返还。就是1000进账,也就是说赌场实际支付金。这种高赔率的玩法自然吸引了不少赌客参与。最少都是一比四的赔率——三粒色子摇出四点。要是有足够运气押中豹子,那就直接倍,发大财了。谁都想发财,但真正能押中的却少之又少,所以有些自诩头脑冷静的赌客还是选择只押大小或者押单粒色子的点数。因为有些手上有钱地赌客喜欢在大厅里过瘾。同时估计也是怕有技术精湛的老赌徒在赌场里大杀四方,所以赌场为了自身安全,规定了每张台子地最高限注。这张台子的电子显示屏上就挂着一行小字,限注一万。大家下完注,荷官揭开色盅,里面三粒色子静静的躺着,9点。一阵哗然,赌客们都认为押中点数的瑨儿是运气使然。荷官拿出一枚一千面值的筹码推给瑨儿,同时拿走桌面9点处唯一地那枚一百面值的筹码。原来如此,要返还赌客的赌本。瑨儿拈着那枚筹码在手指间来回移动,动作很老到娴熟,像个经常在赌场混地熟客,因为这是熟客最常做的动作,但她脸上的表情却相反,不是那种赢了钱的沾沾自喜。她就换了100的筹码,虽然赢了一局,但她手上也就只有这值的筹码,荷官没有给她零钱,大大的狡猾。但没关系,反正她不会输。色盅里的色子停了下来,荷官招呼大家下注,瑨儿将那放到了15点的位置。开盅后,三粒色子分4、5点、6点,刚好15点,1000以15,几秒钟,她就从赌台上拿回16枚1000值的筹码。赌客们的哗然声更大,就连荷官也都注意上了瑨儿这个客人,能够连续两把都押中点数的人不是没有,但以运气为主,极少数是真正有一身高超赌术的,但这种人一般年纪都不小,而这个客人明显年纪不大,看着就像刚成年。想来想去,荷官还是觉得这是运气使然,如数支付赌金后开始新一局。这次瑨儿把10000筹码放在4。结果自然是收回50000筹码。连续三把都全中,让赌台上所有人都开始密切注意瑨儿,如果说是运气,那好得也太离谱了,押大小的有连续赢几把的,但是押点数的,要是没有一点真本事,凭运气可没法一直赢下去。荷官不动神色的继续摇色子,当开始下注的时候,有几名赌客一起跟着瑨儿下注,她押几点那几人就跟着押几点,然后所有跟着瑨儿下注的赌客都拿到了丰厚的回报,让更多的赌客做出了有利于自己的决定。瑨儿掂量着手中的筹码,神情自若,脸上挂着淡淡的浅笑,可是新的一局她却不下注,别人搞不懂她的意图,有的人迟疑了一下没有出手,但更多的人没管太多依旧随自己心意下注。哪知开盅后三个豹子,庄家通杀,那些没下注的人都拍着胸口赞自己好运。瑨儿玩起了兴致,而且是比昨天还要高涨的兴致,看她下注道,昨天都是下小注,几十一百的下,跟舍不得钱似每次都是一万一万的下,然后换回成倍的回报。就这样不断的翻倍翻倍,瑨儿面前的筹码以极快地速度垒成了一座小山,面值很快就突破六位数。直奔七位数,但她仍旧没有要收手的意思,跟注的自然也赚得眉开眼笑,桌面上的筹码明显不够,荷官直接搬出放在桌子底下的筹码箱。数出大把地筹码。既然敢用这种赔率,赌场就一定做了充足的准备。预备好了足够地筹码,想要玩到封台,瑨儿还得继续努力,不过这张台子今晚上是注定要大出血了。赌场有赌场的规矩,只要客人是凭本事赚到的钱,赌场方面也没有发现客人有出千的行为的话。那么这些钱就可以全部拿走,赌场方面这时已经准备好空白支票。就等着这位客人什么时候玩尽了兴。赌台被赌客们围得水泄不通,都跟在瑨儿后面下注,可想而知,每一局结束之后荷官要付出去多少筹码,更有不少客人都把手中攒到的小额筹码换成大额筹码。以大博大。视线完全受阻地瑨儿没有看到莫和星星已经来到她的身后,在荷官把她这局该得地筹码付给她的时候,莫和星星的手都搭在了她的肩上。可正忙着清点筹码的瑨儿根本没有在意,还以为是身后地赌客在吃她豆腐,晃晃肩,想甩掉那两只手。“谁啊,别捣乱啊。”“抱歉,这里兑现。”听到莫的声音,瑨儿停下手,扭过脖子可怜兮兮的看着身后地两人,“我还没玩够呢。”“时间很晚了,我们该回去休息了。”莫牵着瑨儿的手把她从椅子上拉起来,将她带出了人墙,星星留在里面跟赶过来的赌场监台核对筹码,一会儿在兑换处领取支票。“喂,这位小姐都说了还没玩够。”有别的赌客想拦阻要离开的瑨儿等人,说的好听是打抱不平,其实是自己还想继续赢钱。“你有意见?”莫冷冷的瞥了对方一眼。“不不……没有……嘿嘿……晚安……嘿嘿……”莫冰冷的眼神立刻浇熄了对方旺盛的赌瘾,赢钱虽然爽快,可也要有命花才行啊。“我们走。”“我才玩了几局……”瑨儿仍旧心有不甘。“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一直稳赢不输,但是我的大小姐,你不至于这么快就上瘾吧?”莫将瑨儿揽入怀中在她耳旁轻身低语。“赢钱的感觉真的很爽。”瑨儿吐吐舌头,一脸调皮。“再爽也没有下次,你在里面看不到,但我们在外面看得一清二楚,围在你身边的人都不是普通的赌客,他们的眼睛不是盯着你下注的筹码,而是盯着你这个人。”“好奇吧,没事,他们不敢动希腊酒店的客人。”瑨儿挠挠腮边,把调皮的鬓发绾到耳后,神色不以为然。希腊酒店的后台老板是下任教父xavier&8226;bati,在外面受到伤害,酒店肯定要出面善后,所以大可放心。“在我们的双脚踏上中国的土地之前,我永远也不能放心。”“莫,你以前不这样的,怎么现在变这么胆小?”瑨儿觉得莫过分谨慎小心,一下脱口而出。“以前?”“呃,我是说你在调试的时候,可没少折腾我。”瑨儿眼睛一转,瞎话随口编来。“是吗?我没印象了。”“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又给删了吧,回去问问他们就知道了。”莫关于那几年的记录全部被锁定,就像是个完全失忆的人,瑨儿说什么都不怕穿帮。“是吗?我还以为那个保密文件里是当初调试时的记录呢。”“保密文件?”瑨儿差点咬到舌头,“那不是很重要的东西,不用理他。”“那直接删掉就是了,何必下最高密级禁止任何人调阅?这文件又有那么大,占了很大空间,很讨厌。”“咳咳,没有保密的价值也不会下最高密值。”瑨儿的话前后逻辑冲突,她也知道再聊下去铁定危险,赶紧转移话题,“星星怎么还没来?点钱点这么久?”“你那堆筹码都过百万了,就是全部装起来也要时间,看,他们不是过来了。”
第10章
场自用的奶牛与供应牛奶厂的奶牛不在一起,但牛圈点也不差,毕竟这些牛奶也是要供应给来住的客人们的,要是质量不过关,吃出了什么事,农场要被罚好大一笔钱,还要留下不良纪录,不但有可能要被取消经营农场的执照,还可能会影响到对牛奶厂的原料供应。试问,哪个牛奶厂敢用发生过质量问题的农场的原料牛奶?工人一开始手把手的教了一会儿,很快就放手让客人们自己动手,可是都是在城市里生活的人,哪里会挤牛奶,折腾半天也挤不出一滴奶的大有人在,还有人因为动作粗鲁,而惹得奶牛发脾气,一甩尾巴一走了之,结果引起一阵哄笑。刚上手的时候瑨儿也没摸着窍门,出奶总是断断续续不连贯,她的搭档显然更没有耐心,见不出奶就用力的拉扯奶牛ru房,每每惹得奶牛发脾气,好几次都想拿尾巴抽他们,好在这头奶牛是位“淑女”,没有抛弃这两人,始终安分的站在原地,由着人类折腾。搭档先放弃,兴奋点过去后注意力就不在这上面了反而欣赏起农场的晨间风光,瑨儿倒还在琢磨,只是也快没了耐心,到最后,许是老天爷被瑨儿的诚心所感动,在她失去耐心之前终于让她摸到了窍门,总算顺利的挤出了牛奶,挤了半桶牛奶后,那头快到忍耐极限的母牛也总算获得了解脱。将牛奶桶交给农场工人,兴奋的瑨儿带着一身奶腥味回房间去换衣服,同时联系莫和星星,看他们进度怎样。结果得知他们几分钟就完成工作早回了房间正看电视。瑨儿一下就无语了,她在牛肚子底下忙活半天才挤得半桶奶,人家几分钟就搞定。“人”比人还真是气死人。把自己整理干净。三人又下楼去餐厅吃饭,旅馆的餐厅都在外面,因为火星的环境是人为可控地,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有坏天气,大家只管放心在室外享受美食的快乐。头天半夜农场又进行了人工降雨以增加空气湿度,所以这时候空气最为清新,闻着青草香,伴随着鸟鸣声,或者是坐在地上、或者是坐在横木上、也有坐在远处栅栏上的,反正觉得哪呆着舒服就上哪蹲着吃早饭。非常地自在闲适。吃剩下的早饭也不用收拾,那些面包水果就放在外面,农场的鸟会紧接着过来饱餐一顿,它们都不怕人,明明桌边就有人坐着。这些鸟也敢跳上桌子争抢新鲜的面包,不少客人都回房拿了相机等着拍些有趣的照片。瑨儿拿着一小块面包掰碎了洒在脚边地上,等待贪吃的鸟儿过来。然后手掌上摊着一些面包屑,引诱鸟儿飞到手边进食,胆大的就干脆停在她肩头,等手里的一把面包屑喂完的时候还有鸟儿追着瑨儿要的,莫和星星就拿着相机在边上捕捉画面,拍到不少惹人捧腹地照片。“对不起,请问你们想骑马吗?”正玩得高兴,过来几个男女问还留在餐厅与鸟儿嬉戏的人们。“干嘛这样问?你们想骑马?”餐厅里的人都一头糊涂,不知道对方怎么这么问。“是呀,导游要带我们骑马在农场转一圈。中午就在外面吃饭,路程有点远,导游说如果凑不到10人左右。计划就取消。”“你们连10个人都凑不齐?”有人好奇的问道。“嗯,有的人不会骑马。有地人不感兴趣,也有只想安静待着的,所以到现在我们只有6个人。”“我们参加。”瑨儿高高举起双手,“我们三个参加可以吗?”“可以可以,你们要做些什么准备吗?我们10点半从马们知道马场在哪里吗?”瑨儿看了一下手表,“嗯,知道,我们回房拿些东西就过去,马场见。”“回头见。”凑够了人数,那几个男女都很开心,与瑨儿三人道别后也立刻回去做准备。瑨儿回房收拾了一些随身物品,一起装在背包里,临走前又打开客厅的冰箱拿了两瓶水放进去,然后回到大堂与莫和星星会合,一道前往马场。马场就在旅馆后面,离得也不远,步行地话大概20分钟+:看到不少客人都在用栅栏围起来的马场里跟着教练学习骑马。他们三人到的时候时间刚刚好,队伍都已整装待发,就等他们三个,只是没有时间让他们去马房挑马,由于不知道他们三人的技术,所以工人提前给准备好了三匹最温驯的马。与导游和队友们打了个招呼,瑨儿从工人手里接过缰绳翻身上马,莫和星星也都同一时间上马,三人利落干脆的动作让队友们好不羡慕,导游脸上也浮起笑容,看上马这么娴熟,骑术应该都不错,不用多操几份心,只要看好队伍里的几个菜鸟就好了。“大家跟上,我们出发了。”导游两腿轻轻一夹马腹,马匹小跑起来,队员们紧跟在后,瑨儿三人跟在最后面。以他们的骑术大可不必紧跟在导游的身后,只要不会丢就行,还是走在最后才更有策马风中行的轻松味道。队伍刚出发时,队形还算整齐,队员地兴致很高,拿起挂在胸前的摄像机或照相机一路拍个不停,一头一尾衔接的比较紧凑,也就是导游回头望时能看到最后面地莫,而瑨儿也能很轻松的看到导游骑马地背影。队形变得松散是一小时以后开始的,因为队员们的骑术参差不齐,而道路又有些颠簸,看似一马平川的草地,实际上脚底下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平坦,火星的地形原本就是高高低低的。看队员骑马的姿态,敢说除了瑨儿三人,其他人都是没怎么骑过马地菜鸟。时间一长,身体就绷不住了,肩膀慢慢垮下来。重心不再垂直于马背,和马的配合也开始出现问题,因此队伍渐渐拉长,中间隔得最远的已经差了三四个马身,瑨儿他们始终走在队伍最后,不管队伍变成什么样,他们与前面一人地距离一直保持在一个马身之内。导游数次提醒要队员跟紧,但无奈随着时间过去,尤其是当要穿过一片小树林前往预定的午餐地点时,整个队伍像是被拦腰切断一样。头尾无法呼应,走在最后面的瑨儿三人就成了编外的业余保姆,把因疲惫而掉队的队员聚在一起,追赶前面的队伍。知道自己的队员现在已快到极限,导游加紧催促。并且不断激励,让队员跟上,只要穿过小树林就是休息点。收到导游的激励。同时也是因为这个小树林实在不是个理想的休息点,于是这些骨头都快要散架的菜鸟骑士们都夹紧马腹紧追导游,力求发挥出自己地潜能,在最短的时间内走出这片感觉好像大森林的小树林。走出小树林外面又是豁然开朗的大片草场,骑士们以最难看的姿势从马背上滑下来,瘫在草地上,互相诉说着自己身上地骨头在怎样怎样的叫。没有人能帮忙,导游只能独自一人把大家的马匹安顿好,然后把马背上背负地饮水分给队员。瑨儿的殿后部队抵达的时候午餐的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地上铺了块大塑料布。先前还趴在地上怎么也爬不起来的骑士们这会儿都正把各种食物放在塑料布上,而这后面到达的几位菜鸟中的菜鸟骑士就没那么幸运了,人累马也累。人和马都筋疲力尽,尽管算算里程数并没有多远。瑨儿找了个地方坐下喝水。莫去把这后面几匹马安顿好,星星则把这几匹马身上携带的东西解下来拿去导游那边。每匹马的负重有限,又考虑到骑手的水平,因此特意把所需携带地负重平均分配到每匹马身上,所以如果瑨儿他们没有走在后面收编这几名掉队的队员,大家的午餐说不定都只能吃个半饱。大家边吃饭边听导游讲解下午地行程安排,由于上午根本没有好好游览,所有人都只顾着赶到休息点休息,沿途的风光根本没有看什么,拍到风景照地人寥寥无几,所以下午导游决定改变行程计划,带大家看看农场的几个养殖场和运动场就结束,让大家可以早点回房间休息。没有人有意见,事实上这些疲惫不堪的队员心里都期望着现在就有人开着车子来把他们都接回去最好。瑨儿也觉得跟着菜鸟一起骑马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还不如自己玩呢,所以她也巴不得今天的行程赶紧结束,早知道这些人的技术这么烂,她就不参加了。有了食物的补充,队员们的体力都得到了恢复,有了力气这些人又坐不住了,也不知是谁开了头,这群人用随身带的音乐播放器放出音乐,一起跳起舞来,导游坐在地上和着音乐节奏打拍子,瑨儿躺树底下睡午觉。到了出发时间,导游像上午那样骑着马走有前面,打算带着大家沿农场外围转一圈看看农场的设施就回去,没走多久,这些人又开始哎哟起来,刚才他们又唱又跳的时候不觉得累,一骑上马背又是东倒西歪,瑨儿只得再次肩负临时保姆的职责,像赶羊群似的把掉队的队员都收拢在身边。导游将队伍带上一个小山坡,站在山坡往下看,绿色的地毯上一大片白色的云朵,正是一群大绵羊在草地上悠闲的吃草,工人坐在远处的地上休息,三只牧羊犬看护着羊群,避免它们走失。“我们农场沿袭着传统的放牧方式,把草场划分成好几块,让羊群轮流吃。我们的祖先早就发现,用新鲜饲料喂养的牛羊,肉质最好,口感特别的鲜嫩,相信诸位在餐厅时已经知道了。”导游很自豪的向队员做着介绍。众队员们纷纷附和,称赞农场的方法环保传统,为所有的消费者提供最优质的产品,为在现代社会能有这样只求质量不计成本的农场养殖方式热烈鼓掌。看到山坡下面的这群羊,有男队员忘了自己连马都骑不稳,跃跃欲试想做一回牛仔。导游满口答应,农场有这样的活动,但是不在这里,这里是专门放养牛羊的牧场,要是惊吓了它们不利于它们生长,会影响到肉质和口感,想过牛仔瘾的有专门的地方,那里更安全。听了导游的介绍,队伍中的男队员哪里还坐得住,纷纷要求导游现在就带他们去,而不喜欢血腥和暴力的女队员也没有提出反对意见,她们也想趁机休息一会儿,骑马实在太累了。既然是集体意见,导游少数服从多数,再次更改游览行程,带着队伍直接前往“牛仔乐园”。“牛仔乐园”是一个专门模拟牛仔工作场景的场所,在有充分保护措施的情况下,游客可以尽情尝试牛仔骑着马用绳索套住奔逃的小羊、骑大公牛等最受游客喜爱的活动。一身地道牛仔装束的工人骑着马呆在一个用栅栏围成的场内准备就绪,门口放进来一只小羊,小羊在栅栏内蹦蹦跳跳四处撒欢,牛仔拿下肩上背的绳套在头顶抡起来,同时双脚轻踢马腹驱马靠近,当时机成熟的时候,用力甩出绳套,套住小羊的一只脚,再使劲一拉绳子,将绳套收紧,小羊站不稳就倒在地上直接被拖出栅栏。表演完了套小羊,又表演了套小牛,方法都一样,但是小牛要比小羊重,因此在小牛摔倒的时候,牛仔要保持在马背上的平衡,保护自己不要被摔倒的小牛反拽下马。游客们为牛仔的表演纷纷叫好,男游客跑到栅栏口报名要尝试这项表现男人的力与美的项目。看真正的牛仔表演那是享受,可是看马都不会骑的游客表演那叫受虐,骑着马抡绳套那是技术活,抡绳子都能被惯性甩下马来的不在少数,可就是摔得龇牙咧嘴他们也要爬起来再试一次。如果说要表现男人的勇气的话,恭喜他们做到了。女游客们怂恿唯一没有下场的莫也去试试,为了场中男人们的脸面着想,莫百般推辞。可是那些女人们却不想放过他,一起围了上来,将他紧紧包围,许诺只要莫能进场尝试一番,不管结果如何,都可得到她们的香吻一个。这摆明就是要吃莫的豆腐,谁叫莫这么帅,又会骑马,典型的王子型人物。导游和工人也来劝说,大家都是来玩的,同来的男人们都下场尝试过了,没理由他一个人坐在场边乘凉,是男人的话就下场试试这只属于男人的游戏。瑨儿在一边详做与星星聊天,实则偷笑不已,看莫如何处理。莫见瑨儿见死不救,只好答应。莫进入场内,骑马就位,工人放进一只小羊,小羊四处蹦达得欢,丝毫不知道一会儿自己的下场。莫摘下绳索,将绳套甩得呼响,人却纹丝不动,将绳子以雷霆之势扔出去,正好套在小羊的脖子上,只轻轻一拉,因为惯性的缘故,小羊倒在地上,用自身的体重拉紧了脖子上的绳套,等拖出场外就已然奄奄一息了。女游客们蜂拥而上,像欢迎英雄一样将莫围拢在中心,争先恐后的在他的脸上印上自己的唇印。瑨儿这时候已经笑得坐在了地上捧着肚子直叫痛。一群女人赞美莫是真男人,这真是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了。
第11章
不容易摆脱了热情的女游客,莫带着一脸“荣耀”走弄干净出来跟瑨儿说:“真难洗,我讨厌这种油腻的东西。”“你要知道刚才有多少男人在羡慕你。”瑨儿笑。“我宁可不要。我现在只想要一瓶金属洗涤剂。”莫摸摸脸,表面上是看不到口红了,可是感觉上还是不太舒服,像是有什么东西糊在表面一样,再抖抖挂在手臂上的外衣,衣领胸口都是唇印,穿在身上的衬衫也一样,胸口位置都是口红印。“我好像带了一瓶,回去找给你。”“真不知道她们怎么这么热情,就好像处在发情期的雌兽一样。”莫决定回去就把这两件衣服扔垃圾筒里,省得浪费洗衣粉。“晚餐的时候她们一定会来邀请你,然后再一起去喝一杯。”瑨儿很想忍住,不要笑得那么夸张,可是实在难度太高。“没关系,我会呆在房间里。”“莫,人家可都认为你是真男人呢。”莫眼睛一眯,阴阴的咧了咧嘴角,像极了四哥宇湙一肚子坏水的时候的笑脸,“现在可不是尽情玩乐的时候,还不知道这里又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呢。”“不是有你盯着嘛,我怕啥。”瑨儿扭扭小腰,没心没肺的笑。“可问题是我也不知道哪些人有嫌疑。”“安啦安啦,哪那么多的倒霉事,有那担心的工夫,你还不如跟你的粉丝们拉进一下感情。”瑨儿扬扬下巴。示意那些“处在发情期地雌兽”的女游客们正媚眼飘飞的接近中。莫立刻充分调动自己地表情控制系统,对着那些女人们灿烂一笑。瑨儿敢发誓,她绝对看到了那些女人们脑门上冒出来的一串红心!“我觉得我们再不走就来不及了。”星星身随心动。不敢再在这里久留,要死死莫就好了,她可不想被拉下水。“说的对,让莫去对付她们,我们快跑。”瑨儿拉着星星的手小跑的溜了,很没意气的抛下莫去独自对付那些为他而疯狂的女游客们。两人跑去马房牵马,尽管“牛仔乐园”有专门接送客人的电瓶车,但瑨儿还是想直接骑马回去,马匹的奔跑速度可比电瓶车快多了,更何况她也喜欢纵马驰骋时风刮过面庞的那种感觉。牵着马走出马房。上衣口袋里地手机突然振动起来,掏出来一看,是条短信。发件人是个陌生的号码,还以为是什么手机广告,漫不经心的打开一看。吓瑨儿一跳。“注意,已经有人前往‘gnd’,是敌非友。小心安全。”短信只有这短短一句话,落款是个字母。瑨儿手指灵活运动,当即回复,“知道是谁吗?”“不知道,警方没有这个人的基本信息,是男是女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他只有一个警方给的代号叫x。这人擅长化装,具有极其专业地特型化妆技术,惟妙惟肖,国际刑警抓他他几年都被他逃脱。能利用一切有利时机,手劲很大,曾有死者是被他从身后徒手折断脊椎骨。估计掐断你的颈骨也不成问题。”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