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作者:肉书屋
角紧张的看着圆月下翻滚的人影,虽然知道哥哥们不会要对方的命,可摔着了打着了却是实在要疼的。
“别打,别打!哎!”完全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吴弦闷得不行,而他灵敏的听觉明显的捕捉到金器碰撞声外的衣衫划裂的‘哧溜’声,吴弦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任他如何的喊停,五人直接忽略他的声音,专心的作自己的事。
等几人打舒坦了他们已经将花园毁掉面目全非了,而各自身上的衣衫更是惨不忍睹。
吴弦看了眼站他面前的五位‘英武’男子,终于气急攻心,眼前一黑的昏了过去!
昏过去的瞬间,他还在心里哀悼:
衣服,他好不容易才设计出来的衣服呀!
娇妻美妾回家记(五)
回家记(五)
吴弦很郁闷,他花了那么多的心血设计出来的衣服,他们却一点也不珍惜。
“还在生气呀!”闻人笑嘴角含笑的看着床上凸起的‘土包’。
“嗯!”吴弦闷闷的声音从被子中传来。
“你已经躲了他两天了,你再不出去,教主大人可要发飙了,到时候砸了乾坤院,我往哪处拆冤去呀!”闻人笑故意说得委委屈屈。
“他才不敢砸你的乾坤院呢!”吴弦还裹在被子里,可安心得很。之所以选择躲到啊笑这里来,就是因为所有人中只有啊笑压得住他,绕是教主大人在啊笑面前也不敢过于的变得放肆。
“是不敢,但冲进来逮人,我可就不管了!”闻人笑轻轻的笑出声来。
“哼!他毁了我的辛辛苦苦作出来的衣服,他还有理了!”吴弦掀开被子坐在床上,一张脸气的鼓鼓的,像一只鼓着气的河豚,模样煞是可爱。
“耍什么小孩子脾气。”闻人笑伸出手指点点吴弦的额头,“你呀!又不是不知道徐离易的脾性,他不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呀!”
“哼!就他一人高贵了!想小真还是太子呢,他都没说什么,就他一人特殊呀!”吴弦不是不知道徐离易的脾性,可他就是气不过,那些衣服都是用上好缎料,请最优秀的绣工制作而成的,每一道工序都耗费他的心血,他力求给予他们的是最好的。而就是这样的心,却被人狠狠的扔在地上践踏,他能不生气吗?
“你呀!”闻人笑宠溺的掐掐吴弦的气鼓鼓的脸颊。
“弦,我知道你在这里,出来吧,我接你回去!”妖娆的声音中带着满满的幽怨和委屈。
听到这个声音吴弦立刻用被子将自己包了起来,趴在床上装死。
“你真的不出去见见他!”闻人笑听到外面的声音已经由示弱装娇慢慢演变为老羞成怒了。
“不去,除非他认错!”吴弦这次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易这唯我独尊的性子再不改改,他这个吴家正主也不用当了。
闻人笑摇摇头,知道这次吴弦百年难得一见的倔脾气上来了,也不再浪费口舌劝他。
“吴弦,你给我出来!”徐离易终于忍不住了,这几天明明该属于他的,而吴弦却躲到闻人笑这里,两天都不见人影。
“吴弦你听到没有!”喊了好几声,屋中却毫无动静,直把徐离易气得恨不得拆了这房子,将里面不知道闹什么别扭的人揪出来好好的打顿。胆子大了,敢躲他了!
“别叫了,他不会出来的!”闻人笑打开房门走了出来,抬头看看娇艳的太阳,呵呵天气真好呀!
徐离易恨恨的盯着闻人笑,似乎他是将吴弦藏起来的罪魁祸首。
“别这样看着我,是他妮子自己不愿意见你的哦!”闻人笑优雅的扇着折扇,夏天的微风呀,真是舒服。
“为什么!”徐离易不解。
“哎!”闻人笑无奈的叹息,这位明明在江湖上精明得让人心惊胆战的魔教教主大人,竟然在情感面前表现得总是这样的迟钝和笨拙。看来他得好好教教他。
————
第二天
吴弦在床上窝得昏昏欲睡,本以为这一天又要在啊笑屋中过,怎知道刚感觉一股熟悉的气息逼人而来,一只手就点到自己昏睡|岤上,闭眼前只看到了倾国倾城的绝世容颜。
易!
等吴弦幽幽转醒,发现自己浑身沐浴在温暖的泉水中,轻柔的水流将自己温柔拥抱着,舒畅了每一个细胞。
吴弦满足的叹息,舒服的往后一靠,想找个更舒服的姿势。
怎知靠上了一灼烫软舒的胸膛,熟悉的触感让吴弦下意识的想逃,刚一动,身体就被一双算不上强健,力量却绝对不容小视的臂膀给紧紧的禁锢了起来。
“你还想逃,往哪里逃呀!”耳边传来软糯媚音,轻轻的像一只小虫直钻到心底,轻轻爬搔,酥了一身的傲骨。
“易!”吴弦无力的翻了个白眼,能有如此迷死人不偿命的声音的人除了徐离易那还有别人。
“你竟然晾了我两天!”徐离易轻轻舔允着吴弦薄薄的耳垂,话中带着满满的幽怨,语气里却是强势责备。
“哼!才两天,我还想晾你一个月呢!”吴弦冷哼一声,他可不怕徐离易的威胁。
“为什么!”徐离易语气一冷,他将吴弦转过来和他面对面,那双惑人的翦水秋瞳带着隐忍的薄怒,敢挑战他的权威!
吴纺也不甘示弱的和徐离易对视,他生气,他还生气呢!又不是自己犯了错,怕他作什。
“好好好!你胆子大了!”吴弦在水汽盈然温泉中,一双亮晶晶的桃花眼变得迷离而,落在徐离易眼里那就是在勾引他!
“该死的!”徐离易低咒一声,仅两天的思念就让他无法忍受,身体叫嚣着要了眼前这莫名固执的人儿。
眼睁睁的看着徐离易娇艳的红唇压来,吴弦在其将碰触自己的一瞬间偏过头去,让它仅仅吻到脸颊。
“你!”本想吻那性感薄唇的徐离易,被吴弦这逃避的动作激怒了。
“你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徐离易愤愤的抓住吴弦的双肩,逼视着他的双眼,似乎想从他的眼睛里找到原因。
吴弦别过脸,早就知道易不会知道他自己犯了什么错,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是那样的唯我独尊。
“吴弦,不要试图激怒我!”被吴弦莫名其妙的行为搞得一肚子火气的徐离易沉声道。
吴弦转过头来,什么也不说,就这么静静盯着徐离易的眼睛,他知道,只要自己说出原因,易一定会没心没肺的道歉,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该死的你,这是你逼我的!”徐离易被吴弦挑衅的眼神彻底激怒了,他掐开吴弦的下巴,将一颗散发着幽香的药丸哺入吴弦口中。
“你给我吃了什么!”吴弦当然不会认为徐离易给他吃的是什么毒药,相反的,给他吃的东西绝对是比毒药还毒的东西,毕竟他身体是百毒不侵,只有两样东西会让他变色,而徐离易会给他吃的只有一种——蝽药!
“好东西,你知道的!”徐离易嫣然一笑,绕是倾国倾城,夺心摄魂。
这样妖惑的徐离易,吴弦并不是第一次见到,可每次都会让他心神恍惚。
“这是小夜刚制作的‘春宵’,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如妖精般迷人心魂的声音幽幽的吐出让吴弦立刻清醒的话语。
“老是用这一招,你也不嫌腻味!”吴弦强自镇定,那滚下肚的药丸已经在发挥作用了,一种无法言语的酥痒从骨子里泛到皮肤上,仅仅是水流的波动就摩擦着带来迫人的。
有一副敏感的身体,有时候真是一种悲哀。
“怎么会腻味呢,你不知道这样的你有多美。”徐离易叹息的看着怀里已经化成一滩春水的人儿。
白皙的脸颊染上醉人的绯红,密长的睫毛不住的颤抖着,清明的桃花眼渐渐染上的迷离,性感的薄唇更是红艳得微微张启着,唇角流下无法吞咽的唾液。
“我的魂都被你勾走了!”徐离易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住那张启的红唇。
“唔!”仅仅是一个吻,就让吴弦忍不住出声,这‘春宵’将他的身体的敏感度提高不知道多少倍。
“真是热情!”徐离易退出和吴弦的辰舌纠缠,一手抚上那挺立的红蕾,一手往下捉住青草中的精神奕奕的玉茎。
“啊哈……”这样的碰触让吴弦忍不住耸动腰身,想得到更多。
“真心急!”徐离易轻轻的笑着,再次吻住吴弦张开的薄唇,将他更多的全堵在两人的唇舌间。
手下糅旎着吴弦敏感的两个地方,没用多久,就让吴弦着喷洒出。
“我的小妖精!”徐离易一手来到那幽闭的蜜|岤前,借助泉水的润泽轻轻的就进入了的幽|岤,禁药力洗礼过的幽|岤饥渴的裹住徐离易的手指。
“易……啊啊……”柔顺的泉水细润着敏感的肠壁,过大的让吴弦发出甜美的声,他伸手缠住徐离易的项颈,仅有的意识只希望徐离易能立刻填满他空虚的心。
吴弦的成了最好的蝽药,徐离易匆匆的作了下扩张运动,就扶着早已经肿胀不堪的硕大,冲进吴弦体内。
“啊……”
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
因为药力而比平时更加灼烫紧致的幽|岤,让徐离易享受到极乐,他拉高吴弦的双腿缠绕在自己腰上,双手扣住吴弦的细腰,便狠狠的冲刺起来。
“哗啦哗啦哗啦……”
“哗啦哗啦哗啦……”
激烈的水花声,甜美的声,低低的喘息声,交织成一首最原始最美妙的乐曲。
娇妻美妾回家记(六)
吴弦哀怨的趴在床上,用牙使劲的撕扯着手里的被单,恨恨的将它当成了某神清气爽的笑得像偷腥的猫般的妖精。
“别咬了,咬碎了牙,我可会心疼的!”徐离易话虽然这么说着,人却倚在床栏上幽幽的笑。
“别以为,你这样我就原谅你了!”吴弦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去看那张魅惑人心的脸,怎知道动作过猛,拉扯到昨夜饱受摧残的地方,当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顿时在心里将那个始作俑者骂得体无完肤。
“本尊做事,要谁原谅!”吴弦这话,勾起了徐离易存了两天的怒气,他都不提了,他还敢给他脸色看。
本尊,好一个本尊。吴弦在心里暗暗咬牙,徐离易在他面前是从来不用本尊两个字的,如果用了,那么就代表他事情没有回环的余地了。好好好!那就看他们谁能坚持吧。
徐离易见吴弦不说话,以为他和平时一样软了性子,便坐到床前,伸手要摸他的脸,怎知道却被吴弦躲开了。
“你!”徐离易高傲的心似乎被蜜蜂扎了一下,让他无法忍受的站了起来,摔袖离开。
听到徐离易离开的声响,吴弦用被单将自己捂了起来,心里似乎压上了一座大山,难受得让人想哭。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清越的声音随着被扯开的被单而传进了吴弦的耳中。
“妮子!”闻人笑看着被单下蜷缩成一团的人,心里微微的疼痛,如今的妮子已经不是当日那个幼稚的黄毛稚子,能伤害他的东西,除了那被灌上了爱字的利器,别无他物。
“啊笑!”吴弦慌乱的擦掉脸上的泪水,这么懦弱的模样不能让啊笑看到。
“你这个傻瓜!”闻人笑将吴弦扶起来,将他的头按到了怀里。
“啊笑!”鼻尖是那令人安心的温暖气息,吴弦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哽咽。
“明知道,他是那样的人,为什么还要用自己的尖刺和他相争,这样除了伤到自己以外,你还能怎样!”闻人笑心疼,这个在他怀里永远是那样柔弱需要给予的人儿。
“我不甘心呀,为什么都那么久了,他还是放不下他那所谓的傲慢,在他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吴弦抬起头来,眼角上还挂着晶莹,一双桃花眼却带着难得的倔强。
“算什么!呵呵,能让他放弃了一切,甘愿同他人分享,只因为你,拥有全部的你才会开心,对于他这样一个从小就孤高傲慢的人来说,你自己说算什么。”吴弦孩子气的话让闻人笑淡淡的笑了,是呀!吴弦身边的每一个人谁不想将他独占,却因为怕见到那张傻笑的脸伤心流泪,而甘愿自己独伤,而力求给予他最完整的快乐。
听闻人笑这么说,吴弦细细想来,却是如此,可是这次,他真得不愿意退步,“好吧,我可以不逼他,但是道歉我是绝对要的!”
“哎!你这突然而来的倔强的性子到底是学得谁呀!”闻人笑点点吴弦的额头。
“嘿嘿!潜在的,潜在的啦!”吴弦(_)嘻嘻……的笑,突然他眼睛瞪大,嘴一张,刺耳的哀叫震疼了闻人笑的耳膜。
“痛呀,我的!啊啊啊啊……”
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
“夫君。”羽小绞着自己的衣角,一双圆圆的眼睛里闪烁着让人怜惜的因子。
“怎么了?”吴弦拉过羽小坐到自己腿上,明明已经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了,在他面前却还是那个让人无法不心疼的孩子。
羽小轻轻的咬着下唇不知道该怎么说。
“有什么不好说的,让开我来!”谢夜央跳坐到吴弦另一条腿上,突然而来的重量,差点让吴弦从椅子上摔下去,幸好他反应快,稳住了,不然他那在小小面前仅有的一点颜面全给丢尽了。
“到底什么事呀!”吴弦一手扶住一个,如果不是他有内力护体,他哪里能承受这两位宝贝儿的重量呀!
“小小想问,我们这次去你的世界,不需要给爹爹娘亲还有姐姐买什么东西吗?”谢夜央一口气说出庭中另外几人的心声。
“这个呀!”吴弦环眼庭中另外几个人,除了赌气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的教主以外,练剑的,对弈的,沉默的都在谢夜央说出这句话后,一致的将视线飞了过来。
“你们都想送吗?”
“嗯嗯。。。”小小使劲的点头,养育了夫君的爹爹娘亲呀,他一定要选最棒的礼物。想必哥哥们也是这样的心理。
“呵呵,我到是把这个忘了!”吴弦腾不出手来挠头,不然他定得抓抓。
听到这话,所有的人的下巴都差点掉在地上,这么重要的事情他都能忘记,他一天到晚到底在想什么呀!
“嗯,这个问题真的很严重耶!”吴弦让两人从他腿上下来,自个儿站起来摸着下巴走来走去。
“带什么东西好呢,黄金白银还是玉石瓷器,嗯嗯!”吴弦伤脑筋的想着。
“你家富有吗?”一个清越的声音插了进来。
“一般般,小康之家啦!”吴弦被这个声音一提醒,心里豁然开朗,是呀,爸妈辛苦了一辈子,也没好好享受过,他来这里日子过得太奢侈了,将以前的节约就抛之脑后了,要是被啊婆知道还不骂他败家子呀,真是不该呀,不该呀!
“想到了吗?”谢夜央急性子,那能等吴弦慢慢的想。
“嗯,想到了!”吴弦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小七你只用带好最上等的药材,回去帮我爸妈他们将旧疾医好就行了。”
“这么简单呀!”没挑战性,谢夜央嘟着嘴不爽。
“因材施用呀!”吴弦不理会谢夜央的不满,转头对上羽小渴望的小脸。
“小小嘛,就给他们作出最美味的食物就好了!”吴弦说完,羽小立刻满足的笑了。
“真乖!”吴弦掐掐羽小水水的脸颊,嫩豆腐呀!
“那我呢!”流放阳光的脸上出现别扭的烧红。
“嗯,啊二。”吴弦为难的皱皱眉,啊二最擅长的是武功,他总不能让他给爸妈耍剑吧,只怕他一个不高兴拿着剑跟着自己追,将没心脏病的爸妈吓出心脏病来。
“要想很久吗!”流放不悦的盯着吴弦。
“嗯,不很久,不很久!”吴弦连忙打哈哈,“嗯,啊二就和小真一起去准备最好的金银首饰,玉器之类,最好有一两件能作为传家之宝的。至于瓷器那些易碎的东西不要也罢!”
就怕瓷器那些东西带回去,被人看了去,让国家当成盗墓的那可就麻烦了。
宇文真点点头,对于金银首饰和玉器的选择,由他这个出身于皇宫的人来选是再恰当不过的了,也不想想劣质的东西能进皇宫吗,所以宇文真看东西的质量可谓是一眼定真假,定好坏。
流放也不说什么了,他知道自己除了剑艺高超之外,便没有什么适合生活的特长了,吴弦让他跟宇文真去选,也算让他尽了一份力。
“至于敖嘛!”吴弦转头看向那微笑着的俊脸,“你和月去准备我们到那边必须用的花费吧,不过我得说,不能是银票,因为那边的世界,钱并不能用银票换的,所以我们必须带些东西到那边类似于当铺的地方换钱。黄金白银越值钱的东西越好。”
“唐三彩似乎不错来着。”吴弦自言自语的说道。(吴弦说这话的时候,他就不怕被当盗墓贼了???)
所有得到任务的人都下去准备了,只剩下悠哉品香茗的人,眼角带笑的看着吴弦。
“啊笑!”吴弦跑过去搂住闻人笑脖子,扭呀扭。
“你想说什么!”谁都有任务,独独少了他。“我的任务呢!”
“啊笑呀!”吴弦讨好的蹭蹭闻人笑的脸,“你只需要同我爸妈他们说话就好!”
吴弦在心里打着小九九,所有人里面,最会说话的人就是啊笑了,当他们回去后,绝对会接受到一个又一个问题的狂轰乱炸,他可没那么大本事全盘接受还能让亲朋好友口服心服,所以这件事情只能拜托啊笑了。
“鬼精灵!”
“嘿嘿嘿嘿!”
娇妻美妾回家记(七)
“易主子,你怎么才回来呀!”刚刚跨进吴家大门的徐离易便被‘热情’的老管家拦住了。
“怎么了!”徐离易顺手将头上的纱帽取下,扔给身后的吴离,自己坐到专属位子上,从进来到现在竟然一个人都没见到,他们又在搞什么鬼。
“主人和主子们他们已经去了咸阳。”老管家尽职的说着自己知晓的事实。
“去了咸阳,这个时候?”徐离易皱了皱眉头,自从那天和吴弦赌气后,他就独自回了朗月教,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月底是吴弦的生日,他还不愿意回来呢。
“嗯,好像是说要给主人过一个特别的生日。”老管家想了想,继续说道:“听大主子的侍卫吴仁说,好像要去主人的那个世界什么的。世界,嗯,那是什么东西。”后面的话纯属老管家的自言自语。
他的世界,他的世界,徐离易惊慌了,愤怒了,好个吴弦,竟然敢丢下他。
“他们是去咸阳哪个地方。”既然有闻人笑,那他就没办法怀疑这件事情的真实性了。
“嗯,咸阳的吴家避暑山庄。”老管家被徐离易突然站起来阴沉着一张脸,吓得腿肚子哆嗦,拥有倾国倾城容貌的易主子是所有主子中最不好伺候的。特别是他真的发火的时候,连大主子都压不住。
“吴离,立刻动身去咸阳。”徐离易带起纱帽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易主子等一下!”老管家当即回过神,连忙追了上去。
“还有什么事。”他现在心情非常的不爽,不要让他有出手的理由,即使是他们的‘家人’。
好可怕!老管家的心里哭泣着他想提前退休让贤可不可以呀。
“到底有什么事。”徐离易不耐烦的低喝。
老管家连忙朝身后的仆人挥手,让他们去把东西取来。
“这是大主子吩咐给您的。”老管家恭敬的将手里的小布包和一封信递给徐离易,整个人立刻像一缕青烟似的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