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工作”的某人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怎么能让小七去找他们的麻烦嗯,要知道不是他们的帮忙,他还找不到这个敢在婚礼前夕落跑的“新娘”呢。
两位师傅,谢了啊!
三天后
被折腾得够呛的谢夜央终于缓过劲来,冷着脸躺在床上,看着眼前一脸讨好的吴弦。
“小七,来喝点粥。”吴弦端着碗,恬着脸诱哄,“这是小小特地为你做的哦,很好的。”
“哼。”谢夜央冷哼一声,撇过头去。
“嘿嘿。”吴弦放下碗,也不继续规劝,只是站起来,磨拳擦掌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
“你,你敢。”谢夜央赶忙用被单把自己裹起来,缩到床角,瞪着眼睛一副戒备的模样。
可他哪里知道,他那一瞪瞪出来的媚眼风情,差点没让吴弦再次化狼。
吴弦深呼吸一口,压下躁动的欲望,一脸嬉笑的望着谢夜央,“小七,想哪里去了,我有那么禽兽吗?”
谢夜央那扇动的大眼睛非常明显的说着不信任,三天的时间里他已经从吴弦身上看到所谓的禽兽。
“嘿嘿。”吴弦干笑两声,这三天是没办法,他必须给时间让师傅他们玩过隐后,安安全全的离开。嗯,师傅他们已经走了一个时辰,应该没关系了,所以吴弦伸手把缩在里面的谢夜央抓了出来。
“放开我。放开我。”谢夜央像只炸毛的猫,在吴弦怀里死命折腾。
“别动了,难道你不想看看你自己设计的房庭吗?”吴弦抱着谢夜央出了房门,一阵药草的清香扑面而来,清爽的气息让人精神一振,舒畅万分。
谢夜央瞪大了眼睛,一副吃惊的模样。
眼前是一片紫色的花海,蔓延环绕着房间,美不胜收。
“哇。好漂亮。”谢夜央挣扎着从吴弦怀里跳下来,冲到花海里,笑得开心又灿烂。
吴弦站在远处望着一身白衣站在紫色的花海里的谢夜央,白皙的脸被耀上淡淡的紫,妖媚而精灵。
谢夜央回头朝吴弦灿烂的一笑,原本大家一起弄房子的时候,他就随口提了要紫花包围他屋子,想给吴弦制造难度,没想到他真的给他找来紫色的花朵,种满了整个庭院,花朵错落间又精心栽培了相辅相成的药草,可见吴弦肯定很是费了一番心思。
这个温柔又体贴的男人便是他的归宿。
无怨无悔。
————
“你为什么不嫁给他?”步遥央抬头看着她那个坐在大树上闹别扭的儿子。
“我是男人诶,我为什么要嫁个他?”谢夜央甩着白嫩嫩的两条腿,一副别扭的样子,“再说,我是你儿子耶,干嘛那么想把我嫁出去。”
“心都留不住了,留个空壳子干嘛。”步遥央摊摊手,自己的儿子她还不了解吗,别扭的小孩。
“喂喂,你好歹是我的娘吧。怎么能胳膊肘玩外拐。”谢夜央不爽了,干嘛他要嫁给吴弦,而不是吴弦嫁个他。
“我就是为你着想才让你嫁个他的,难道你还想娶他。”步遥央夸张的瞪大了眼睛。
“不行呀,我也是男人呀。”谢夜央鼓起双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行呀,你确定你娶了吴弦后,不会被他们追杀?你确定他会为了你放弃其他?”步遥央的两句话让谢夜央寒了脸。
其他其人除了小小稍微好相处以外,没一个是善茬,其中还有个了解他的易哥哥,一个不怕他蛊毒术的淳于敖,要从他们手里抢人。嗯,想想浑身都起鸡皮疙瘩。
第二种就更不可能了,让吴弦离开他们,还不如一刀杀了他。
可是让他乖乖的以女人之姿嫁给吴弦,他又心有不甘,心里憋屈得很。
“乖儿子,到底嫁不嫁,自己好好想想,想想是否值得。如果值得就不要犹豫了,错过了,后悔的只会是你自己哦。”步遥央说罢,便转身离开,留下谢夜央肚子在树上烦恼。
步遥央走了一段路后,突然闪进附近的树林里,和躲在里面的谢狂放凑到一起。
“老婆子,怎么样,儿子同样了没。”谢狂放连忙问道。
“还在纠结呢,不过没差了。”步遥央看了看一脸心急的谢狂放,一手掐住一点他的胳膊肉,并左右旋转使劲拧,“死老头,那是你儿子耶,哪有做爹的巴不得儿子嫁出去的。”
“疼疼,我也是想儿子开心吗,你看他回来这几天哪有一点以前的样子。”谢狂放嘻嘻的拉下老婆的手,“哎,反正有‘胎蛊’他不娶女人也能传宗接代,何不让他嫁给他爱的人。”
“啧啧,说的好关心儿子似的。”步遥央轻轻一笑,伸手拧住谢狂放的耳朵,“老实招来,他们到底给了你多少好处?”
“没有呀,哪敢呀。”
“嗯~”
“有有,不多啦……”
谢夜央倚在树干上烦躁的拉扯着树叶。
吴弦,为什么你要招惹那么多人,吴弦你这个下流胚,好色男。
哼,我讨厌你,讨厌你。谢夜央气嘟嘟的折了根枝条跳下大树用它发泄般抽打高高的青草,我都走了一个月了,你都不来找我,讨厌你,混蛋混蛋。
三日后谢夜央就被步遥央两夫妻用药弄晕了送到刚修建还要的吴府和吴弦完婚。
第四章灵丹妙药
一只有着修长白皙手指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深红色的桌面,映衬着一节白玉般的手臂,在青色的流云衣袖中,带给人别样的诱惑。
到底该怎么办呢?怎么才能找回失去的力量呢。
“解铃还须系铃人”臭老头这句话跟废话一般,原本以为回到妮子身边力量就会自然而然的回来,而现在都半年了,吴弦生宝宝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两个宝宝也早脱离皱巴巴的模样变得漂亮可爱的让大家爱不释手了。
“都这么长时间了,还一点头绪都没有。”闻人笑烦恼的敲打着桌面,一下又一下,那张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俊逸脸庞,难得的出现了烦恼的模样。
“在想什么呢?”吴弦推开门便看到闻人笑那副纠结的模样,即使他立刻换上了平时的模样。
“你怎么有空过来了。”闻人笑也没站起来,只是微笑着拍拍身边的凳子,示意他坐到身边。
“无聊呢,他们全围着那两个小家伙,完全无视我的存在而来。”吴弦撑着下巴眨巴着春水的桃花眼哀怨的看着闻人笑。
“你呀。”闻人笑伸出手指点点吴弦的额头,“他们是心疼你,别生在福中不知福。”
“呜呜,我知道啦。”吴弦戚戚焉的把头压在闻人笑的肩窝,“可是人家还是有被抛弃的感觉啦。”
“装吧你。”闻人笑伸出手掐吴弦被补得有些婴儿肥的脸,用力的朝两边拉扯。
“哎呦呦,疼呀,阿笑,轻点,轻点轻点呀。”吴弦赶忙从阿笑手里把自己的脸抢回来,阿笑下手可真够狠的呀,疼死了。
闻人笑见吴弦白嫩的脸上出现两团粉色的红晕,加上那双含着委屈的桃花眼,不由的心神一荡,妮子这养伤的两个月来,除了谢师傅两人调配的补药以外,谢夜央也不遗余力的配些大补的药把吴弦当小猪灌,不过幸好,那些补药把妮子的身子补回来后,没有真把他补成小猪,只是给那张过于消瘦的脸上增添了些婴儿肥,让他笑起来的时候多了可爱。
吴弦见闻人笑一脸笑意,就知道他又在笑自己肥肥的脸了。真是的,早说不吃那么多补药了,他们非逼着自己吃。看吧,长肥了一个个就老是掐他的脸当小猪玩儿。“哼,明天我就减肥。”
“这样可爱着呢,减什么。”闻人笑笑着拧拧吴弦的鼻子,被气呼呼的吴弦一手打开,烦闷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不由的开怀大笑起来,“哈哈哈……”
“哈哈哈哈……”闻人笑快乐的笑着,吴弦在一边撑着下巴看着闻人笑,嘴角也不由自主的扬起。
等闻人笑笑够了,才发现吴弦在一边盯着自己笑得意味深长。
“阿笑。”吴弦在闻人笑开口之前,就站到闻人笑身后,伸手抱住他的腰,把下巴放到他肩窝里,“阿笑还是真心的笑得时候最美。”
闻人笑一震,才明白过来吴弦的意思,身子被吴弦抱着,暖暖的很是舒服。
“阿笑刚刚在烦恼什么,我能帮你吗?别憋在心里,我会心疼的。”
湿润的热气轻轻地吹拂在耳边,微微的酥麻,让身子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这妮子越来越精了,不过倒是让他心里甜甜的。
“说吧,即使不能帮你,也能帮你分担一些,难道我就这么没用,让你没办法信任吗?”吴弦的声音闷闷的。
“帮忙呀。”闻人笑脑中灵光一闪,有了主意。“你确定。”
“当然,阿笑,你怎么能怀疑我对你的真诚。”吴弦立刻伸长脑袋,坚决的表示自己的立场。
“站前面来。”闻人笑嘴角轻轻地扬起。
吴弦一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傻模样乖乖的站到闻人笑面前。
闻人笑站起来,倒退两步,右手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打着左手手心,眼睛上下转动,把吴弦上下左右一通的大量,还翻来覆去的看得吴弦心里一阵发毛,手脚都不知道该放哪里了。
“来来,转一圈看看。”
“哦。”吴弦应了一声,真的转起来。
“把手抬起来,慢慢转,别太快,让我看清楚。”
“哦。”
闻人笑一句话,吴弦一个动作,傻愣愣的像个听指挥的机器人,什么伸伸腿,蹦一蹦,跳一跳,全是些古怪的动作,折腾了好一会儿,吴弦都快以为闻人笑在整人的时候,闻人笑终于放话了。
“你身体没问题了?”
“你不是看半天了吗?,健康的很。”吴弦不知道闻人笑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哦。”闻人笑走到吴弦面前,把手放到吴弦心脏的位置,缓缓地从左胸游移到右胸,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带着蛊惑人心的魅意,绯色的唇轻轻地开合,“的确好了,还挺结实的,就是不知道小七的补药有没有不出多余的肥膘来。”说罢掐了一把吴弦的腰,媚眼一飞便放手往房里走去。
呆。
吴弦抽了自己一下,立刻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喜滋滋的跟着进了里屋,这么明显的暗示他还不懂,那他就是二百五了。
吴弦搓着手像个几百年未知肉味的饿狼遇到香喷喷的肥羊,钻进厢房,就朝床上微笑的扑过去。
闻人笑侧身一闪,便闪过吴弦的一扑,用穿着雪白袜子的脚踏到吴弦的背上,居高临下的看着狼狈的陷入软被里面的人。
“阿笑。”吴弦抬头便见闻人笑,锦衫松散,斜露出右边白皙的肩头和性感的锁骨,女王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
“咕噜”吴弦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心里腹诽着。妖精呀妖精,论貌若妖仙,一颦一笑都带着无尽诱惑的,无人能比的上徐离易,可论在吴弦心里真正能担上妖精这称谓的人,却只有眼前这个男人,平时笑得云淡风轻,一副一切尽在掌握中,到了床上却是个勾魂摄魄都不足以形容的妖精的男人。
嘿嘿,这就是传说中的——“在人前是贵妇,在床上时荡妇”的极品女人,嗯,极品男人。
虽然形容有些粗俗,却非常的贴切。当然这句话只能烂在肚子里,不能让阿笑知道,否则他会吃不了兜着走。
“急什么。”闻人笑此时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两分,魅了两分,妖了两分。
听听这声音,吴弦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比易的魅音还来得勾魂,更何况背上还有一只肆意防火的脚,从他的背上慢慢往下移,途中会在脊椎部位的|岤道上停顿,揉弄,像按摩一般,慢慢的滑到屁股,在紧俏的臀部上踩了两下。
闻人笑抬起脚,俯视着吴弦,像女王般命令道,“给我脱掉。”
“遵命,女王陛下。”吴弦从床上爬起来虔诚的捧起闻人笑的脚,忠犬般的缓慢推掉那只雪白的袜子。
闻人笑满意的看着吴弦眼中的炙热,只有在这个时候,妮子的眼中才有完全的他,也只有他,他喜欢这种感觉,他喜欢妮子眼里只有他的感觉,这让他很满足。
这里,这张床上,只属于他和妮子。
闻人笑俯下身,抓住吴弦的衣领把他拉近与自己面对面,倨傲的道,“满足我。”
“乐意为你效劳,我的女王陛下。”吴弦说罢,毫不犹豫的拉下闻人笑,狠狠地吻住了那绯色的唇瓣。
激缠。
颤抖。
陷落。
如胶似漆般粘腻。
喘息着,抚摸着,纠缠着。
夜在激|情中到来,在激|情中逝去。
翌日
从纵欲后遗症中醒来的闻人笑,看着对面忙碌着为他张罗洗浴,饭菜的吴弦,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无法遏制的在心底生根发芽开花结果。
“你醒啦。”吴弦走过来,吻吻闻人笑的唇角。“我给你端点水过来。”
“嗯。”闻人笑满足的扬起唇角。能在妮子心中占有一席之地,这就足够了。
一股熟悉的力量在闻人笑满足之后,凭空出现在他的身体里。
“啊。”闻人笑惊叫一声,他的力量回来了,并且比以前更为精纯,更为强大。
“怎么了。”吴弦赶忙走过来。
闻人笑一把拉下吴弦的头,在他脸上啃了两口,然后紧紧地拥抱着他。
“你真是我的灵丹妙药。”
吴弦双手撑着闻人笑身体两侧,不让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倒他,虽然没听懂他到底在说什么,不过只要他高兴,什么都好。
第五章罂粟之花
徐离易这两天有点忙,不,应该说是非常忙。
忙什么?忙教务,不是。忙着应付吴弦吗?更不是,要知道还有其他七个人帮他分担呢,他才不会忙着应付吴弦呢。那么他到底在忙什么呢,嗯,他在忙着准备礼物,不是送给吴弦,也不是送给其他七人,而是送给谢夜央的爹娘,吴弦的两位师傅。
这可奇怪了,徐离易怎么会给两位老人送礼呢,既没到他们任何一人的生日,也没到什么节日,嘿嘿,只能说一句,无事献殷勤,非j即盗。
j情呀,确实是有j情,徐离易拿着准备好的东西,马不停蹄的来到两个师傅隐居的山谷。
徐离易进去后,先有理了一番,送上四处搜集的礼物后才切入正题。
“我想师傅应该知道我的来意。”徐离易坐到小桌前,修长的五指在青竹桌子上敲出点点旋律。
“我说,小易呀,你求人也得有求人的样子吧。”步遥央手中把玩着徐离易送来的血如意。
“你们要的东西,我都找来了,你们答应我的事,也该给我答复了吧。”徐离易微微的笑着,妖娆的面庞带着无尽的诱惑,不过对于熟知他性情的老两口,倒是知道他快失去耐心了。
“其实不是我们想为难你,还差一样东西。”谢狂放连忙出来打圆场,老婆子脾气不好,徐离易也被他那个老鬼师傅教得傲得不行,他们俩要是一句不合,打起来就问题大了。
“什么东西?”徐离易一听不乐意了,要什么东西干嘛不早说,非得他把其他东西都找到后,才最后说,这不是纯粹的耍着他玩儿吗?
“龙凤配。”
龙凤配,咋听这个东西,会有人以为是玉佩,可徐离易不会这么认为,他知道这是一本书,而且还是一本邪书,一本滛书,一本正派人士不齿,邪派人士不屑的书,为什么,因为它是一本采阴补阳的书,除了滛贼不会有人喜欢。
“这本书已经消失了快一百年了,还是一本邪书,让我上哪里找去呀。”徐离易微微的皱了下眉。
“不用找,其实它一直在你手里。”步遥央放下血如意道。
“哦。我怎么不知道。”那滛书在他手里?
“你家死鬼师傅给藏起来了,还是当着我们的面给藏的。”谢狂放想起年轻的时候和那死鬼一起闯江湖,再加上爱捣乱的苗疆圣女,三人就像疯子般的捣乱江湖,后来老鬼爱上不该爱的人,有不敢向那人表白,接了教主之位后更和那人成了死敌,不想伤了那人,最后郁郁寡欢而亡。
徐离易没说话,只是在心里疑惑,他家师傅什么时候学了滛书,他怎么不知道。
“把那本书找出来,然后让他们都学了,你的事也就成了。”
“什么意思。”徐离易没明白,“他们”指的是谁,他当然知道,给他们学,吴弦第一个灭了他。
“那书一个人学叫滛书,两个人学叫双修。”谢狂放解释道,当时老鬼费尽心思找那本书,还不是为了帮那人提高内力,可后来找到了却没办法使用。“你们学了以后,不仅不会伤身,还能提高内功修为,百利而无一害。”
“我怎么觉得不会有这么好康的事。”虽然知道两位师傅不会骗他,可是总觉得这好处来的太平白了。
“还不因为那死小子,天天的闹腾,说什么没武功被你们欺负,而自己又是武功白痴,只能让他学简单的。”步遥央被那宝贝儿子缠得没办法,而徐离易刚好来找他们,他们就顺道小小利用了一下。
这个说法倒是说得通,徐离易也就相信了,“好吧,那书在哪里,我去拿。”
三人嘀咕了一会儿,双方分头行动,徐离易回去找书,两老去吴府。
等徐离易拿到书回来后和两老研究一下,觉得差不多了,徐离易高兴地拿着书找吴弦去了。
————
吴弦正躺在椅子上一边吃着点心,一边和逗宝宝的玩儿的小小嬉闹,正悠哉着呢,就被一阵风一般急匆匆飞过来的徐离易给提着衣领带回了他的宅邸。(嗯,大家还记得吴家现在的格局吧,每人一个宅院,吴弦的在中间,其他八人的在四周,围成一个圆形。)
被徐离易丢在床上的吴弦,整个晕乎乎的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身上的衣服被扒了一半,好不容易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上只剩一条亵裤了。
吴弦赶忙抓住最后一条亵裤,神情紧张的望着正趴在他身上,双眼放绿光的徐离易,那表情不亚于被人强迫,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嘿嘿,你说呢。”徐离易将自己身上仅有的衣衫随手一甩,朝吴弦媚眼一飞,立刻飞得吴弦找不到北,晕乎乎的被徐离易脱得光溜溜,抱着滚床单。
两人在大庭广众,咳咳,只是光天化日之下像两根扭在一起的面条,不停地互相啃咬吸允,弄得火气沸腾的时候,徐离易突然停下,塞了一颗药丸到吴弦嘴里,然后快速的点了他几个|岤位后,让吴弦盘坐起来,打开“龙凤配”照着上边的攻决心法,将吴弦体内原本有的内力引导了一遍后,再让吴弦跟着学。
吴弦虽然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却有些火大(欲火加怒火),原本被徐离易那妖精弄出的火,还在那里不上不下的卡着呢,谁知道那妖精竟要自己练功,看着对面,一脸春情媚眼如丝还赤裸的徐离易,吴弦着实没闲情练功,可是被徐离易引了一周天内力却叫嚣不受控制,让他不得不忍下沸腾的欲望,按照徐离易各的功法练功。
一盏茶后
吴弦和徐离易都气喘吁吁的看着对方,原本不受控制的内力渐渐压下来了,可欲望却像滴在油锅里的水,飞溅四射。
两人也没收功,理所当然的吻到一起,湿润的唇舌让体内燃烧的欲火更加的热烈。
徐离易将吴弦压下在身下亲吻啃咬,双手不停在抚摸着他的全身,满意的听着吴弦从口中溢出的喘息与呻吟,很快掌握吴弦的敏感,丰富的技巧让吴弦在云颠飞扬,然后趁吴弦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