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弦从被子里把脑袋钻出来,见徐离易果真赌气的躺在旁边,不禁伸手去戳戳他光裸的手,徐离易没动,吴弦脸上露出恶作剧的笑容,突然翻身跳起来,坐到徐离易的身上去挠他的咯吱窝。
“哈哈哈……”徐离易大笑着不甘示弱的反攻,两人裸着身子,滚在一起。
两个加起来快六十岁的人,打打闹闹的像两个顽皮的孩子。
“嗑嗑。”正在这时,一个不知趣的敲门声打破了两人的温情。
“谁?”徐离易的声音瞬间冰冷。
“教主,有圣子的消息了。”门外的紫莲一边抹着额头的冷汗,一边在心里咒骂那群没良心的东西,竟然在教主和公子欢好的时候,推她出来报告,呜呜,她一点不想当炮灰呀。
“真会选时候呀。”吴弦挂在徐离易身上,嘻嘻的笑道。
“是紧急情况。”紫莲在门外解释,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谁愿意触教主的霉头。
第十七章微热进行中
“是紧急情况。”紫莲在门外解释,如果不是紧急情况,谁愿意触教主的霉头。
“下去。”徐离易一声冷哼,教主发话,紫莲哪敢停留,立刻跑走。
“嘿嘿,既然有事,那你先走吧,我不送了。”吴弦滚到床边,薄薄的被子紧紧遮住了俏生生的皮肤。
“待会儿收拾你。”徐离易一巴掌拍在吴弦臀上,听着他的哇哇大叫,心情愉快的穿上衣服走出去。
吴弦见徐离易离开,立刻精神奕奕的翻身下床,怎料双腿无力又让他软倒在床上,看了是刚刚未完成的运动造成的影响。
呜呜,真是的,早知道争取主权了,不过这个想法只能想想罢了,自从知道自己又能在下方后,易就再没让自己占过上方,按他的话说,就是这是他应得的福利,哪怕是自己也无法剥夺,想反抗也可以,前提是打得赢他。打赢易,算了吧,就他那半吊子的武功,再多十个自己,看看有没有可能成功,吴弦想着想着,不由的嘿嘿的笑起来,其神情之诱惑,不难猜他肯定在心里把徐离易这样那样了一番。
“嘿嘿。”吴弦过了好一会儿才从臆想中清醒过来,擦了擦嘴角留下的口水,双腿也有了力气,便快速的穿好衣衫,朝徐离易他们的议事厅摸去。
吴弦走出竹楼后,环视了一下四周,来的时候太过匆忙,没有好好的看下这个地方,没想到这里好漂亮。
四周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草地上点缀着各色美丽的小花,翩然的蝴蝶,嗡嗡的蜜蜂,飞舞其中。一条银白的小溪贯穿草地,青色的竹楼做了坐落在小溪旁。即将落幕的太阳,拖着长长地火色羽翼,给山谷镀上了一层美丽的红色,使得整个山谷如梦如幻,美丽的不似人境。
吴弦啧啧的赞叹,易怎么找到这么好的地方的,他竟然都不知道,哼哼,这男人竟然还有他不知道的秘密基地,真是不可原谅。
吴弦抬头看看天,圆圆的太阳像个血红的烧饼。红红的天空像个燃烧的烙盘,原来这是个被山峰包裹的山谷,或者说它就像火山爆发后形成的杯状山体。嗯,确切的说,更像瓶状,肚大口小。
哎呀,吴弦一拍额头,现在可不是欣赏美景的时候,他得去听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弦跳到楼顶上,左看右看,只见东方峭壁前站着两个侍卫,他们守卫着一个黝黑的洞口。嘿嘿,发现地头了。
吴弦立刻跳下竹楼,跑了过去。
守在山洞口的侍卫,远远地便看到吴弦大步地走来,按理说他们应该阻止任何人进去的,可是来人是公认的“教主夫人”,谁敢得罪,再说了“教主夫人”是自己人,即使听了教中的秘密也没有什么,所以在侍卫的偏袒下,吴弦乐呵呵的同侍卫打着招呼,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
吴弦进去后,大模大样的问里面的守卫,徐离易在哪里,里面的侍卫也跟外面的一样,都没犹豫下就告诉吴弦徐离易的所在。
吴弦很快便来到徐离易议事的密室,密室周围并没有守卫,因为是秘密会议,没有地位的人根本无法靠近,即使是守卫。嘿嘿,这不就方便了吴弦偷听嘛,吴弦放慢脚步点着脚,悄悄地溜了过去,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掏出简易的偷听器(就是那种倒扣杯子形状的,相当于扩声器)放到石门上,然后再把耳朵贴到偷听器上。
密室里正在议事的人,根本没发现有人偷听,甚至是最该发现来人的徐离易,也没发现有人偷听,原因有二,一是他从未防备过吴弦,二是他身上沾染了吴弦的味道,所以吴弦离他只有十米之遥的地方偷听,他也丝毫未觉。
再看密室中
八大长老,四大侍女,左右护法,再加上教主徐离易和躺在地上的人,一共十六人,将不大的密室,塞得满满的。
“知道他们是谁?地方在哪里吗?”徐离易难得的端坐在铺了毛毯的石椅上。
“属下只知道他们是一群有着异国口音的人,武功招式也诡异得很,应该是异族。而具体的地方属下却不知道。”躺在地上的男子艰难的咳嗽着,似乎受了很重的内伤。“属下是被人打晕了扔到堂口的,所以……”
徐离易沉吟了一下,从怀中掏出个白色的瓷瓶,递给身边的绿盈,绿盈不愧是徐离易的心腹,立刻就知道徐离易的意思,叫上两位长老将地上的人抬出去。当然平时绝对不会劳驾长老级的人物去抬个小兵,而现在密室中,就长老的级别最低,他们不抬难道让女人或者教主大人亲自动手吗?
“你们都出去。”徐离易看着手里精美的薄笺,幽幽的道。
“是,教主。”其他人立刻遵命道。
啊?完了?他还什么都没听到呢,吴弦哀叹着,却不得不快速的闪人,因为绿盈等人出来了。
吴弦闪到刚进入的过道上,装作刚刚找来的模样,走了几步,就遇到绿盈几人。
“嗨。”吴弦笑嘻嘻的同众人打招呼。
“公子,找教主吗?”绿盈站出来同吴弦说话并打手势,让其他人带着伤患离开。
“嗯,也不是啦,我就随便走走。”吴弦抓抓头,故作躲闪的道。“你们有事忙你们的去吧。”
“呵呵,那您随便走走。”绿盈误解了吴弦的意思,走开的时候,凑到他耳边轻轻地道,“教主在前面的密室里。”
“哦,谢谢了啊。”吴弦越过绿盈朝前走去。
“对了,公子。”绿盈走了两步,又停下来。
“什么?”吴弦转头问。
“今天的事,谢谢了。”绿盈看着吴弦,突然双膝一低,跪倒在地上,给吴弦重重的磕了个响头。“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请受绿盈一拜。”
“别,别这样。”吴弦惶恐的上前将绿盈扶起来。“你们是易最得力的助手,在我看不到的地方保护着他,我才是最该说谢谢的人。”
“公子言重了,作为属下保护主子是我们的本分。”绿盈站到一边,神色恭敬。
“其实,易并没有把你们当成普通的属下,只是他的自尊心太强,不允许他承认。”吴弦轻轻地微笑,“你们对他来说,是很重要的恶,即使我不求情,他也不会真正的杀了你们,我不过是让他有减轻惩罚的借口而已。”
“谢谢公子。”绿盈的双眼因为吴弦的话焕发出光彩,仔细想来他们跟随徐教主十几年了,犯点错在所难免,教主虽然会严厉惩罚,却从没真正要过他们的命,可见他也把他们看得很重的。
“谁在外面?”徐离易那妖娆的声音中带着严重的不满。
“是我。”吴弦立刻回话道,朝绿盈摆摆手,两三步就跑到密室门口闪了进去。
“不是让你待在那儿等我吗?”徐离易见吴弦进来,不着痕迹的把字条藏了起来。
“我饿了耶,你也没准备点吃的,真实的。”吴弦不满的抱怨。
“借口。”徐离易伸手拉吴弦过来,坐到自己身边,点点他的额头,“别以为我没听到你刚刚的话,要你多事。”
“哼,这是帮你耶,你就不能再诚实点,幸好他们个个对你忠心耿耿,不然哼哼。”
“不然怎样。”徐离易对吴弦轻轻地一笑,绝美的容颜比妖精还要祸国殃民,“我是教主,我必须承担起教众的生命之重。软弱,犹豫,武断,过于的心善,都会造成不可弥补的损失。冷酷残忍不过是让凌月教更长久的保护色而已。我早已经习惯了,甚至烙在了灵魂上,不可剥夺。”
“呵呵,我的易,什么时候会说这种感性的话,真不像你了。”吴弦把头靠在徐离易肩上。
“当然了,我不会说这样的话,这话不过是骗骗笨蛋的你而已。哈哈哈哈哈。”徐离易嚣张的笑起来。
果然,吴弦就知道徐离易不可能说这样的话,他在心里扁扁嘴。“好了,好了。知道了,不要一再说我笨了,想当初谁追着我来着。”
“得意了你。”徐离易一个翻身把吴弦压倒在铺了毛毯的石榻上,粗鲁的扯开吴弦的衣服,露出白玉般美丽的胸膛。“啧啧,我是最喜欢你这美丽的身体,不管上多少次都不腻。”
“说什么混话呢。”吴弦的脸瞬间涨得通红,这男人说话从来不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
“实话。”徐离易轻咬吴弦的耳垂,低哑着嗓子道,“我们继续把没做完的事做完吧。”
“不要,我饿了。”吴弦挣扎着要躲开徐离易的桎梏,好不容易从徐离易身下爬出来,立刻又被抓了回去。
盛宴才正式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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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东西太过阴暗,残酷的事实不是每个人都能面对,我选择的路,是用鲜血染成的,我早已无法抽身,何苦再拉下你来。
我们将你放到高高的祭台,那里安全无忧,在你面前我们温柔的情人,在你背后我们沾染鲜血的战士。
你是我们所有,谁也不能夺走。
我们再不会犯同样的错误,重蹈五年前的覆辙,哪怕那个人再回来,也绝无他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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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里,欢爱中,一只雪白的手伸在口中,一张薄薄的纸笺化为飞灰。
第十八章阴谋袭来
城主府中,首先发现吴弦不见的人是给吴弦带茶点来的羽小,羽小看到吴弦的留书,有些惊慌却没有不知所措,毕竟他已经不是当年躲在众人背后的羞涩少年了,他拿到留书后第一个找的人便是徐离易的侍女夏月。
羽小找到夏月,夏月正在和寒桐打趣,被羽小问到的时候,她根本什么都不知道,她家主子从来不会把教中的事情带回吴家,连主子们都不知道,更何况是她一个小小的侍女。
羽小让夏月噤声,自己带着吴弦的留书去了闻人笑的院子。
闻人笑正在院子里逗小若若玩,见羽小来,挥挥手让青竹抱若若进屋。
“夫君留下的。”羽小把书信递给闻人笑。
闻人笑接过展开,只见薄薄的纸笺上写着吴弦那张牙舞爪的字。
“我去找易了,有大小双跟着,紫莲带路,嘿嘿,安全的很,不用担心。”
“啧啧,连名字都没留一个,他还真走的潇洒。”闻人笑难得垮下了脸,对于吴弦这种任性的行为有七分无奈,三分的恼怒。
吴弦的性子,闻人笑哪还有不知道的,什么是改得了,什么是改不了,他还能不知晓吗。所以除了无奈以外,还能怎么样。
“笑哥哥,现在怎么办?”羽小轻声的问道。
“他不在也好,让老八尽快把那件事了了,别留下痕迹。”闻人笑一边说,一边撕掉手里的纸笺。
“笑哥哥。”羽小还是有些担心。
“他有大小双跟着还有个紫莲呢,再不济他那身轻功用来逃命也够了。”闻人笑站起来,伸出手指点点羽小的额头,“他也不是小孩子了,那么担心干什么。”
“夫君什么都好,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羽小眉头皱起,一副还是很担心的模样。
“妮子虽然笨点,但还不至于随便就被人骗走了。”闻人笑装作轻松地道,他们都知道,吴弦就是那种很容易被骗走的人。
“嗯。”羽小顺着闻人笑给的台阶下,他们谁都不想再提当年事,哪怕这件事早已从吴弦的脑子里消失,他们却一直记得,那种刻骨铭心的疼。“我去找夏侯哥哥。”
“去吧。”闻人笑朝羽小挥挥手,看着他走出自己的院子后,想了想还是有些不放心,便亲自去鸽房,挑选了一只信鸽带着简短的消息放了出去,才重新回到自己的院子整理当日大的账本。
“笑哥,笑哥。”闻人笑还没坐稳,另一个急躁的声音就传了进来。
“谁在后面追你了,急躁的性子就不知道改一改。”闻人笑走出屋子,正好看着流放高叫着从院门口走进来。一副匆忙的模样。
“这性子改不了了。”流放满不在乎的大步跨过来。
“真是的,什么事急成这样。”闻人笑倒是靠在门边,好整以暇的等着流放走过来。
“黄山派那边出了点急事,我得赶紧回去一下,顺便带御风回家见他爷爷。”流放噼里啪啦说了一大串。
“今天回去吗?”闻人笑也不多问,毕竟当初他们达成了协议,不轻易干涉彼此的“事业”,除非关系到众人的利益,或者有人砸场子,那么八人便是抱成团的钢球,谁来都是实心的砸,绝对让他痛个过瘾。
“嗯,我都收拾好了,早回去早安心。”流放做事从来风风火火的,是一个见风就是雨的主,“我去下欣儿那里跟他说下。”
“不用去了,他出去玩了,我会帮你告诉他的。”闻人笑隐瞒了吴弦跑路的事实。
“哦,那也好。小小他们也帮我通知下,我就先走了。”流放听到吴弦不在,有些失望的道。
“对了,雅然呢?”闻人笑突然想到,流放带御风回去,那雅然他准备放哪呢?
“我让人送到小小那边去了,恋儿欢喜的紧呢。”流放哈哈一笑,“笑哥,我先走了啊。”
“嗯。”闻人笑点点头,挥手让流放走,自己转身回去继续看账本。
也许今天注定了闻人笑没办法好好看账本,流放刚走,另一个声音就响了起来,闻人笑叹息一声,放弃般的放下账本,不过这次他没来得及走出去,声音的主人就走了进来。
“你又有什么事儿。”闻人笑抬头看向穿着一身七彩苗装的谢夜央大大咧咧的坐下,端着闻人笑为自己泡的茶就喝。
“什么叫又呀,好像我天天都在找你一样。”谢夜央喝干了茶水,还觉得不解渴,抓着茶壶往嘴里灌。
“你在牛饮吧,喝井水去,别糟蹋我的好茶。”闻人笑虽然喊了两句,却没真起来抢谢夜央手里的茶壶,今天泡的茶只是一般的上品,这样的茶,府中多的是,随他怎么糟蹋都行。
“唉,茶还不是给人喝的。”谢夜央灌了个痛快,才开口说自己的来意,“那个谁还没带碧蛊盅来吗?我的其他药可全找齐了,他再不会来,恐怕那病美人的病变了,到时候有那碧蛊盅也救不了他了。”
“快了,应该就在这一两天了,你那么着急干什么。”反正死的人有跟他们没关系,闻人笑一点不担心,最多没点利益,谁还敢把他们怎么着了。
“急,当然急了,如果把他的病治好了,我可以得到碧蛊盅耶,那个好东西,我可想了很久了。”谢夜央可不满意闻人笑怠慢这件事。
“哦,是吗?”闻人笑单手撑着下巴,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谢夜央,看的谢夜央浑身起鸡皮疙瘩。
“你用那么奇怪的眼神看我干吗?”谢夜央双手抱肩,一副恶寒的模样。
“哼哼。”闻人笑轻笑着站了出来,悠哉的走到谢夜央面前,单手勾住他的脖子,俯到他耳边悄悄地说,“我就不明白,当初你死都不嫁过来,而如今你却想做个女人做的事,这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呀?”谢夜央推开闻人笑,站起来,嘴里可半点不承认。
“哎。”闻人笑顺势坐到谢夜央刚坐的椅子上,伸手拿起小瓷杯旋转玩弄起来,“谁弄的胎蛊,误打误撞让放儿中了招,其他人可没这东西,放儿的个性也不会让你将胎蛊用在他身上,而其他人吗?恐怕除了小小没准会找你要胎蛊,而当时小小又不知道你手里的胎蛊成熟了,那么就是说……”
“你想说什么?”谢夜央警惕的看着闻人笑,他的小秘密,他可不愿意同他人分享。
“需要我说出来吗?”闻人笑笑意盈盈的望着谢夜央。
“哼,是又怎么样。”谢夜央见瞒不住,干脆破罐子破摔,大不了被笑话就是了。
“没怎么样,我只想知道你准备为家里再添几个孩子。”
“这什么话呀,流放那是特例,就是女人也没那么厉害,你当我猪啊?”谢夜央一挺闻人笑这明显带着取笑意味的话,一脸涨得通红。
“那妮子呢?”闻人笑没放过这难得的机会,平常老见谢夜央捉弄别人,现在换他试试。
“他那是,那是……”谢夜央可说不出来吴弦生双子是因为和两人交欢而来那么下流的话,只得恨恨得跺跺脚,转身往屋外跑时,瞪了闻人笑一眼,“下流。”
“哈哈哈哈哈……”闻人笑大笑出声,好心情呀,好心情,整人果然能让人心情愉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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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也不怕被口水噎着。”谢夜央从闻人笑院子里出来后,听到那嚣张的笑声,不满的碎碎念,想要个属于自己的孩子怎么了,是男人怎么了,是男人就不能这么想了。
谢夜央一边走,一边想,等碧蛊盅到手后,他把那胎蛊繁衍起来,到时候他给其他人一人一个,看到时候谁还敢笑他,笑面虎,第一个就弄到他身上。
“哈哈哈哈……”想到得意处,谢夜央不禁大笑起来,到时候笑面虎(闻人笑)他们的神情定比那火霹雳(流放)还来的精彩。
谢夜央私下给其他人统统取了绰号,闻人笑一天到晚笑嘻嘻的,纯粹的笑里藏刀,口蜜腹剑,整一实在的笑面虎;易哥哥呢,长得貌美如花,心比蛇蝎还狠毒两分,不过待他倒不错,平日里口头威胁虽是不少,也没见他兑现过,就叫他妖孽就行了;流放做事果断,脾气火爆,一点小事也能让他炸开,当然多半他的火气是对准吴弦的,整个一爆竹,火霹雳嘛;宇文真那家伙,说是前太子,除了那一脸臭屁的高傲以外,还有那整死人不偿命的心机,比起其他人来说,是个更加可怕的人物,j人;淳于敖就不用说了,长得人高马大,(咳咳,只是相对其他人来说更加健壮而已。)一脸的土匪像,错了,他本来就是土匪,他最讨厌这个人了,当初不是他,就不会让他受那么多苦了,土匪;小小这名字本来就让人很喜欢了;夏侯了,恶,那人一天到晚都板着脸,好像别人欠他百八十万似的,纯粹的死人脸吗。
谢夜央溜溜达达的不自觉的就朝吴弦的主院走了过去,貌似为了找药他已经两天没看到他了,怪想他的,呸呸呸,谁想那个下流胚,自己忙的这两天,也不知大他又在谁那里逍遥。哼哼,想想又有些生气,虽然知道吴弦对待他们八人都是无差别的,心里还不爽,却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矛盾而让人烦闷。
不过话说回来,最近几天似乎他们几个都很忙。吴弦应该没人理,很无聊吧,谢夜央给自己找了个继续往前走的理由,脚步不禁轻快了起来,要是待会儿就吴弦一人在的话,他就?br/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