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美妾作者:肉书屋
管用,徐离易恨恨加重了力道。
数日来的惊恐慌张,都在这热吻中得到了最好的安抚。
激动的两人缓缓的倒在床上,徐离易小心的避开吴弦凸起的肚子,细雨般的吻一直从脸颊延伸到胸膛。
吴弦轻轻的喘息着,唾液在他优美的项颈,性感的锁骨上留下滛亮的光泽。
“哟!我以为出什么事了,原来是让我来看免费春宫的呀!”清丽的声音酸味十足的从门外传来。
娇妻美妾1第二十六章
鉴于吴弦的身体已经好了大半,三人重新坐上马车,当然不是回原来吴弦养伤那个地方,而是朝现在被朝廷派兵围了个水泄不通的星郎寨去。
吴弦坐在马车里,面对一碗黑糊糊的东西,漂亮的远山眉紧紧的扭在了一起。
“喝!”谢夜央冷着脸,将药端到吴弦面前。
“小七,我可不可以不喝!”光闻着浓重的中药味就让吴弦嘴里犯苦,要真的喝下去还不苦出他的黄胆来。
“不行,这是为了你好!”谢夜央冷哼一声,其实吴弦的身体里有了保命蛊后,保命蛊自动的修复他受伤的任何地方,根本不用药物治疗。可谢夜央就是要让吴弦喝,而且是让他喝上七天,谁让他敢在他面前明目张胆的上演激|情戏。
“易!”吴弦可怜兮兮的望着坐在一边在看帛书的徐离易。
徐离易转过头来,看了他一眼,双手合十拍了一个响亮的巴掌,不一会儿,绿盈就端着一银色的托盘走了进来,吴弦定睛一看,那是一碗蜂王浆,吴弦都闷了,他没有说不的权利,呜。
吴弦左看右看,知道自己没有任何拒绝的希望了,只好皱着眉头,掐着鼻子,一口气将药喝了下去,一喝完,他立刻端起蜂王浆灌了个满嘴。
“咳咳咳咳。。。。”吴弦非常不幸的被呛到了,苦药蜂蜜全混到了一起,一些呛到了气管里,一些从鼻腔里喷了出来,吴弦难受得鼻涕眼泪一起流了下来,着实狼狈不堪。
“快端茶来。”谢夜央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慌忙的用手轻拍吴弦的背部。
“咳咳咳咳!”吴弦使劲的咳嗽着,似乎非得把肺咳出来不可的模样,让旁边的徐离易也急了。
吴弦稀里哗啦的掉着眼泪鼻涕,鼻腔里喉咙里酸甜苦辣全有了,难受得像孩子般放声大哭。
谢夜央接过绿盈递上来的毛巾替吴弦擦拭一脸的狼狈。
徐离易端过茶水递到吴弦嘴边。
吴弦一边咳嗽,一边流泪,还在一边悲惨的想着,他到底是招谁惹谁了!
——
抬头望望熙攘的人群,夏侯了用手扶了扶头上的纱帽,跨步走进一家客栈。
“客倌您打尖还是住店呀!”店小二热情的凑上前去。
“打尖。”夏侯了扔出五两碎银子,店小二小心的接住。
“客倌,你要吃点什么呢!”店小二喜滋滋的问。
“一斤馒头,一壶酒。”夏侯了选了最简单的东西,这么多天来他一直吃着这些东西,似乎他的味觉已经死掉了。
“一斤馒头,一壶酒!”店小二长长的吆喝了一声。
夏侯了取下头上的纱帽轻轻的放在桌子上。
“小幻,小幻,你等等我呀!”急切的呼唤声从客栈外传进来。
夏侯了拿起一枚馒头放在嘴边咬上一口,再喝掉一小杯酒。
辛辣的酒入愁肠,翻腾起千万情苦。
一位美丽的少年匆匆的跑进客栈,一双漂亮的翦水秋瞳顾盼生辉,白嫩的脸颊上晕着淡淡的粉色,娇艳的双唇微微的张合着。
客栈里所有的人都被美丽的少年吸引住了,除了正在静静的吃着馒头的夏侯了。
少年顾盼生辉的眸子将客栈上下打量了一番,最终落到了角落里安静的喝酒的男人身上。
是他!少年快步的走上前去。
“是你!”少年拉开板凳坐到夏侯了对面。
夏侯了头也没有抬一下,继续吃自己的东西。
“你是总跟在吴弦后面的那个侍从!”吃了闭门羹的少年不气馁的继续说。
听到吴弦两个字,夏侯了微微的抬眼,他看到了一双漂亮的翦水秋瞳,一双像极了那嚣张魔头的眸子,可是那双眸子里却太清澈了,他不记得他认识过这样的人。于是夏侯了选择了沉默,低下头继续吃他的馒头,喝他的酒。
再次被忽视的少年,有些恼,气鼓着腮帮子,却不再说话,从小就是圣子的他,几时拿过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脸。
“小幻,小幻!”一个二十来岁的束冠青年从客栈外跑了进来,找到少年,便匆匆的跑到少年身边,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喘气。“你怎么不等等我!”
“等你干什么!”徐离幻正好有气没出发,夏侯思雨一来就被徐离幻踹了一脚,他刚想叫屈,就看见低头喝酒的夏侯了,那冷艳的模样让他似曾相识。
“看什么,看掉魂儿了!”夏侯思雨一脸痴呆的模样让徐离幻心里不舒服极了,他伸出手狠狠的拽住夏侯思雨的耳朵使劲一拧,立刻唤回了夏侯思雨的神志,疼得他哇哇大叫。
“小幻,轻点,轻点。”夏侯思雨知道自己错了,连忙讨饶。
吵嚷的两人让夏侯了觉得有些烦,他抬头看到了一张熟悉万分的脸,忍不住轻轻的呢喃,“爹爹!”
“什么!”耳尖的徐离幻听到了夏侯了的声音却没有听清楚他在说什么,不过听到他肯再次开口,徐离幻就高兴极了,也许他能从他嘴里套出点关于吴弦的事。
“你叫什么!”夏侯了没有回答徐离幻的问话,直接开口问还在地上蹲着的夏侯思雨。
“你是在问我吗?”夏侯思雨摸摸耳朵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很是尴尬。
“是!”夏侯了冷冷的从嘴里‘蹦’出一个字。
“在下夏侯,双名思雨!”夏侯思雨有礼的答道。
“夏侯!”夏侯了轻轻的重复,晶莹冰冷的眸子微微的眯起来,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过来!”徐离幻见夏侯了愿意和夏侯思雨说话,却不愿意同自己说话,心里很是不舒服,他一把将夏侯思雨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身边。
夏侯思雨受宠若惊。
“你的爹叫夏侯峰吗?”夏侯了再次开口。
夏侯思雨刚想回答却被徐离幻捂住了嘴,徐离幻高高的扬着下巴,“为什么他要告诉你。”
“告诉我!”夏侯了手一动,一根细长的针出现在掌心。
“要他告诉你也行!”丝毫没有发现夏侯了的杀意的徐离幻想同他交换条件,“如果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就让他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
被捂住嘴的夏侯思雨没有丝毫说不的权利。
——
夏侯了抬头望望秋高气爽的天空,那里一朵朵的云彩似乎都变成了那张笑意盈盈的脸,带着七分灿烂,三分傻气。
他决定先不去找吴弦,吴弦身边的人一个个都是那样的优秀,自己不能如此狼狈的回到他身边,而且还打着背叛的标记。
夏侯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跨上骏马,奔向不知名的未来。
娇妻美妾1第二十七章
“殿下!”尉犁恭敬的将宇文真走后处理过的大事送到他的桌前,影子已经再次退出光明充当他的影子角色了。
宇文真不是很在意的翻看着,一些不大不小的差错,直接忽略不计,原本他决定不再回来的,所以这些事情也放手让他们做主,如果不是这次尉犁做得太过分,他也不会丢下吴弦独自回来。
半个月后
宇文真躺在水汽盈然的浴池中,头放在池台上,闭着眼,一脸的疲惫。
好不容易将朝廷中蠢动的势力暗压下去,再次回到勾心斗角的生活,让他觉得疲惫不堪,那些阿谀奉承,那些口是心非,那样的明枪暗箭,像可怖的漩涡将他卷了进去,万劫不复。
用雕花的竹筒盛一桶水,从头顶倾泻而下,温热的水带着柔顺的发丝从头顶滑下,在红润的脸颊上带出一温柔的水道,似恋人温暖柔软的指腹,沿着额头,鼻梁,唇,下巴蜿蜒而下。
“欣儿!”宇文真迷幻般的用手轻轻的着自己的下巴,项颈,锁骨,滑到,情不自禁的捻动着那在水中已经挺立如豆的花蕊,这身体还记得那次在水中是如何的欢愉极乐。
微妙的随着捻动的速度迅速的窜动到四肢百骸,顿时让身下的东西有了感觉,鼻尖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水果香,轻轻的动一下,温热的水荡着敏感的,酥胸搔痒直钻进了骨子里了。
右手滑倒双腿间,握住了半勃的器物,脑袋中出现吴弦在情动时,三分邪气七分媚气的脸,手下由缓到快的撸动着。
“啊哈。。。”宇文真使劲的向后仰着头,低低的着,吴弦的唇,吴弦的舌,吴弦的手,吴弦让他疯狂的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让他想念。
“啊。。。”终于宇文真低吼一声,全身肌肉瞬间紧绷,一片白浊浮上了水面。
宇文真恍然若失的闭着眼,放松着后无力的身体。
相思入骨愁断肠,寂寞空闺冷萧郎。
何时等得春风度,遍把鸳鸯绣整床。
——
“恭迎四王子回府!”羽小在一阵唱诺中翻身下马,拔高不少的身子显得矫健而优美。
“小小你终于回来了!”一个高大的身影从府中走出,粗狂豪爽的大笑着。
“大哥!”羽小高兴的笑了,几天来一直悬在头顶的阴霾终于消散了一些。
阿史那部瑜一大步走上前去,给了羽小一个大大的熊抱。
如果说王子之位带给羽小很多好处,那么让他唯一眷恋的便是这暖暖的亲情。
阿史那部瑜深深的嗅吸着羽小身上淡淡的体香,纯洁甜美让他迷醉。
“大哥,我们先进去吧!”丝毫没发现异状的羽小离开阿史那的怀抱,甜甜的笑着。
“嗯,看大哥激动的,小小赶了那么多天的路,肯定累了。”阿史那部瑜心里微微的遗憾,表面上大大咧咧的招呼着下人准备热水给羽小洗尘。
阿史那部瑜和羽小携手走进王府大堂。
“大哥怎么知道我今天回来!”羽小拉开披风的系带,阿史那部瑜挥退下人亲自替羽小取下披风。
“你一进突厥国界我就已经知道。”阿史那部瑜将披风递给下人,拉着羽小坐下。“这两个月你到哪里去了,一点消息都没有,担心死大哥了!”
“呵呵。。。”羽小不知道该怎么对阿史那部瑜说,大哥一直以为他已经脱离了男宠的生活,虽然他现在的确不是男宠而是夫君的爱侣,可喜欢的人还是男人,大哥定是无法接受的,这还是不告诉他吧!“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不习惯王宫拘束的生活,到中原散散心而已。”
“是这样吗?”阿史那部瑜知道羽小有事情瞒着他,可羽小不说,他也不好明问,只是说,“那下次再要出去游玩的时候,就叫上大哥吧!让大哥也跟着你去放松放松。”
“好!”羽小乖巧的答应,可是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再次逃出这个牢笼。
“殿下!”一声轻扬悦耳的女声传入耳中,只见一蒙着面纱的女子摇曳着优美的身姿从厅外走进来。
“灵儿!”羽小高兴的迎上去。
“殿下去了好久,可想坏奴家了!”岳如灵故意娇声扑到羽小怀里,并在羽小耳边轻轻的说,“主人有信带给公子,请公子到奴婢房中细说。”
“是吗?本王正想去沐浴,灵儿可愿意随同。”羽小大声的说,手搂着岳如灵的腰,向阿史那部瑜展现出一副急色的模样。
“奴家愿意!”岳如灵娇羞的倚到羽小怀里。
“大哥,我先去洗洗风尘再回来陪大哥好吗?”羽小故意看着岳如灵同阿史那部瑜说话。
“去吧!岳姑娘可得好好的伺候王子殿下!”阿史那部瑜紧了紧拳头,脸上的笑容有些僵,早知道羽小会那么喜欢这个歌姬,他就不送他了。现在他多希望能好好抱抱那因突然离开而思念泛滥的小人儿。
“大哥稍坐,我去去就来。”
羽小两人走进专门拨给岳如灵居住的小院中,院中的仆从下人全是自己人,两人还是谨慎的回到房中关上了房门才开始交谈。
“岳姐姐,夫君真的给我寄信来了吗?他知道我回突厥国了吗?”羽小急切的想知道,夫君被哥哥们找到了吗?夫君肚子中的宝宝打掉了吗?夫君的身体好了吗?
“别急!”岳如灵拉羽小坐下,摸摸羽小的头,安抚焦躁的他。“这信是昨天晚上到的,到底怎么样,还得公子自己看了才知道。”
“是吗?快给我吧!”羽小像个要糖果的小孩。
“好好好!”明明在外面已经是个可以独当一面的王子殿下了,可只要沾上半点关于主人的事,羽小就像一个长不大的孩子,期望被宠爱得到满满的幸福。岳如灵从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竹筒交到羽小手中。
羽小赶忙将小纸卷从里面抽出来,只见上面写着:
小小吾爱:
夫很好,与谢易同行,解汝敖哥之危,知汝回国,特报平安。夫欲寻家址,待寻到,接汝归家。
汝夫
吴弦
信文下是难看的字迹,上面画着大大的笑脸,还写了句。
(_)(你易哥哥非要写什么文言文,麻烦死了,小小看得懂吧!别担心我了,乖乖的等我来接你哦!)
羽小看完,将薄薄的信笺贴在胸口,大大的眼睛中泛着盈盈的水光,夫君没事了,夫君说他要找个属于他们的家,找到后回来接他回家!
家!有夫君和哥哥们的家,充满了快乐和幸福的地方。
娇妻美妾1第二十八章
闻人笑将满是泥土的油纸包,随意的拍拍尘土就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小心翼翼的拨开有些硬脆的油纸包,一个已经有些褪色的朱红色方盒子从里面露了出来。
闻人笑轻轻地着太过于熟悉的花纹,指腹间凹凸的感觉,似乎带他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他怎么会忘记,这是早逝的母亲留给他的唯一的东西,一个装饰精美的首饰盒。
“老家伙!”闻人笑的嘴角扬起一个淡淡的弧度,怀念着童年和老顽童般的师傅一起度过的时光。
不一会儿闻人笑便从回忆中抽身出来,他拿起盒子,一张小纸签从底部掉了出来,翩翩的落在地上,闻人笑弯腰捡起,上面有两排细密的小篆字,闻人笑看了之后刚刚对师傅培养起的一点点敬佩之情,立刻就消失了个彻底,他端看木盒,一把精致的小锁赫然嚣张的挂在上面。
“老家伙!老是喜欢搞这一套!”闻人笑无奈的摇摇头,从头上取下玉簪,拿住两端,轻轻的左右扭动,原来里面藏着一根细细的尖针。
“师傅呀师傅,你怎么忘了,上次我下山,可是专门去找神偷余贾学艺的哦!”闻人笑对自己师傅老爱自作聪明这件事情上,总是很无奈。他将尖针放进小小的的锁孔里,微微的捻动,很快便听到轻微的咔声,闻人笑小心翼翼的取下小锁,将木盒打开。
深红色的缎子上静静的躺着一根翠绿的玉簪,玉簪旁放着一折叠的纸条,展开纸条只见上面写着寥寥七字:
解铃还须系铃人!
这算什么法子,闻人笑恨恨的扯碎纸条,又在玩他!
闻人笑有些颓然的坐到椅子上,慢慢的冷静下来,细细的想师傅留下的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解铃还须系铃人!”闻人笑仔细的想着,他预知能力的失去是因为那女人的阵法和诅咒,如果是找她,那么他一辈子都别想要回能力了,师傅应该不会是这个意思,突然脑中灵光一闪,他小心的拿出盒子中的玉簪,这是娘留下的,一根很普通的凤头玉簪。
(“娘”清脆的童音带着咯咯的笑声从远处传来。
“慢慢跑!别摔着了!”悦耳的女声带着满满的宠溺。
“娘娘”小小的身影冲进美丽少妇的怀中,黑亮的眼睛望着少妇,拉着少妇蹲下,将一朵漂亮的小黄花插到少妇头上:“娘,真漂亮!”
“小嘴真甜!”少妇一把将小孩抱起,坐到石凳上,石桌上放着一个朱红色的首饰盒,首饰盒里放着一根朴素的凤头玉簪。
“娘又在想爹爹了!”孩童一副很懂事的模样。
“嗯,娘想爹爹了,笑儿想爹爹吗?”少妇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
“嗯,笑儿想爹爹了!”孩童重重的点头,他伸手拿过玉簪小心的把玩,只见上面刻着字,他不认识,他举到少妇面前,奶声奶气的问:“娘,这上面写的什么,子之手”
看着孩童艰难的识字,少妇微微的笑着,指着上面的字轻轻地念:“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这是什么意思呀!”孩童不懂得挠挠头皮。
“这个呀!等笑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少妇将玉簪小心的放回盒中,“这玉簪呀,娘要送给笑儿以后的媳妇儿。”
“媳妇儿是什么呀!”孩童还是不明白。
“将笑儿的心偷走的人!”少妇做个抓的动作,吓得孩童捂着胸,跳下少妇的腿,害怕的边跑便喊:“我不要媳妇儿,要吃人心的,要吃人心的!”
“哈哈哈”少妇愉快的笑了,喜欢上一个人,可不是将整个心都送与他?空空的胸膛里,不正像被吃掉了心一样么!)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闻人笑轻轻的念出玉簪上的镌刻。“解铃还须系铃人!”
“是了,我知道了!”闻人笑释然的笑了。
那个系铃人是吴弦!
流放睁着眼望着头顶晃动的车顶,那双炯炯有神的星眼中带着吴弦最爱的坚定和薄怒。
“欣儿,你现在在哪里?”流放闭上眼睛,轻轻的呢喃。
“哥,你又在念叨什么呀?”流霜钻进马车正好看着流放的嘴一张一合的。
“你管我!”流放眉头紧蹙,怒目以视。
“不敢!”从小便仰望着哥哥权威的流霜被瞪得缩了缩脖子,如果不是为了自己的一生幸福,她这一辈子都不敢冒犯哥哥的威严。
“哥!这不关他的事的,是我比他的!”虽然知道现在中了软筋散的哥哥没有力量伤害沈春,可有句俗话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沈春那性子连自己都能欺负,更何况是比她更强势的哥哥。
“将他过来!不要让我再重复一次!”流放冷冷的说。
流霜张张口,却没说出任何话来,她知道只要哥哥决定了的事情,那便是无法改变的了,她只能咬咬唇钻了出去。
流放转头看着被举起放下又被举起放下的车帘,嘴里含着冷笑,瞪着进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