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轰出去!”
“轰出去!”众人沸腾了!
“……”
女子没有表态!
“不应该这么说,还是有一样的!”吴弦话音一转,眸中流光异彩,让众人一呆,拍着胸脯,“还有这个人嘛!”
众人晕!
“真是天才!”柳啸天忍不住抚掌大叹!
“蠢材!”伊宗海皱了皱眉头。
“好就要你这个人!”女子轻笑!
众人大哗!
“好!你若赢了,我这侍卫就送你!三天后见吧!”女子站起来,身边的侍女立刻将其扶住。
“好!我一定会赢的!”吴弦高兴的冲着远去的身影大吼。“等着我美人!”
两道灼热的目光似乎要灼穿夏侯了的的胸膛,背后不用想也知道是怎么狂热的脸,天!
(待续)
第五章
“还发呆呢!人都走了!”伊宗海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吴弦面前,而那厮竟然还呆呆的看着‘佳人‘已逝的方向,心中一股火冒了出来,不禁跳起来给吴弦一个大暴粟!
“哎哟疼呀!”吴弦抱着头回过神来,擦了擦口角流出来的液体!双眼还是有些甍!美人就是美人,那临别时的‘媚眼’抛得真是太心弦了呀!(那叫媚眼,我的天你带墨镜了呀!那叫怒视好不好,怒视加鄙夷!)
“你知道要比什么吗就答应了!”伊宗海实在是受不了,也不管吴弦清醒了多少,拽着他的袖子就把他往外面拖!
“答应什么?”被拉的一个咧咧!吴弦总算回神了八成!连忙跟着海子的步伐,他可不想摔到,很疼的耶!
“刚才你到底在想什么呀!”伊宗海还是一个劲的往外走。
“想什么!哦!想美人呀!”吴弦很自然的回答!
跟着海子爬进了马车!
“美人呀!”一个陌生的声音插了进来。
“哇!”吴弦吓了一跳,都走坐到马车上了,才发现身边多了一个人,陌生人!
陌生的男人!
神经一下子绷紧了!本来在海子面前很放松,坐得东倒西歪的身子立刻就正了起来,表情变得生硬,正襟危坐!
“怎么这副摸样!”柳啸天不解的搔搔自己的头。他很长得有这么吓人吗,他觉得自己满玉树临风,潇洒的嘛!而面前的美人看见他竟是这副摸样,打击呀,打击!
“闪一边去!”伊宗海对于柳啸天不回应他叫他的事,还是一肚子的火,一脚就将人揣了翻滚。坐到吴弦身边去,让他放松些!在相处的几天里,他发现吴弦有个怪癖,从来不和陌生人男子说话,即使免不了的话,都要距离两步以上!他问过他为什么!他笑嘻嘻的回答一个字!怕!
“他是我说的柳大哥,人虽然不怎么样,却算了好人!”
刚从马车上爬起来的某人一听,再次受到‘重创’!他这个人不怎么样!不怎么样!呜!
伊宗海不理会在马车里开始鬼哭狼嚎的某人,拉拉吴弦的衣袖,一本正经的问他!
“嘿嘿……!”吴弦被海子那‘我是你家长,你要从实招徕’的摸样,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怕男人吗!”直接!
怕男人!某人的耳朵一下子高高的竖了起来。
“是呀!”有一个不熟悉的人和自己同处一个空间里,吴弦总觉得别扭的慌,说话都不自在。
“那你怎么………”当众调戏男人!伊宗海到底还是个青稚少年,这话还没说出口自己先红了耳根!
“因为?”原因他很想告诉海子哪!但是,眼角瞟了瞟马车中多余的人。
伊宗海立刻会意,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锁在柳啸天身上。
咿!怎么感觉后颈凉飕飕的呢,柳啸天刚觉得不妙,朝着吴弦他们那边的狠狠的疼了一下,然后身体就飞了起来!他为什么对小海总是一点也防备不起来呢!这是个问题!
“啊……小海!”‘凄厉’的惨叫声随着优美的抛物线运动变成巨大的‘砰’声。
“那个……不要紧吧!”吴弦吞了口唾沫,看着拍着手坐回来的海子,这样不会出人命吧!
“他!皮粗肉厚那会有事!”伊宗海可不担心半点,如果他都能伤到他,他那个什么天下第一大帮的帮主是干假的呀!
“呵呵!”吴弦悄悄的摸了摸头上的冷汗,海子呀!看来他的谨言慎行才是,不然,嘿嘿,那抛物线!嘿嘿!
“说吧!没人了!”清理完闲杂人等伊宗海双眼灼灼!
“我是怕男人!”吴弦放松绷紧的神经,找了个舒适的姿势坐着,“但是我也喜欢男人!”
“噶!”吴弦自相矛盾的话让伊宗海混乱!
“你不懂拉,我的意思是,我今生会和八个男人纠缠不休……我要取八个男妻……我已经取了三个了……哎呀!你听懂了没有呀!”吴弦说得乱七八糟,自己都没明白自己在说什么,还问那个明显没听懂的人。
“也就是说!”吴弦深深吸了口气!“我要取的妻子不是女人的是男人!”
“取男人当妻子?”伊宗海的小脑袋瓜,当机!“你是男人!”
“我是男人!”吴弦斩钉截铁的回答!
“你喜欢男人!”呆呆的!
“是!”一枚炸弹!
“你说你要取男人当妻子!”口有些干涩!
“是,而且已经取了三个了,并且是明媒正娶!”两枚炸弹。
“啊……”
“还要取五个!正在寻觅中!”原子弹升空爆炸!
“啊……”伊宗海的脑袋已经完全被吴弦劲暴的言辞炸的瘫痪。
“你没事吧!”吴弦将向伊宗海伸出手去!
还要取五个,正在寻觅中!伊宗海一下打开吴弦的手,男人喜欢男人,好奇怪,好奇怪哦!
吴弦姗姗的将手收回,不能接受!很正常,不过心里还上有小小的疼,只是小小的疼!也不管海子是怎么想他,双手枕脑后,看着晃悠的车顶,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他看到那人第一眼,就知道放不下,丢不开了,没想到的是,自己的举动是如此的狂热,象个花痴似的!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看着他,嘴角就忍不住扯的开开的,从没说过的话,就这么打着溜从舌尖滚了出来!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他冰晶冷清的眸子看着自己,自己就忍不住热血沸腾,沸腾呀!真的是沸腾呀!
很奇怪,真的很奇怪,那紧抿薄唇,明明含着冷漠,怎么进了自己眼里,就性感得邀人亲吻呢!
这样让他疯狂的人呀!
非得到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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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因为柳啸天的坚持,本想回自家分舵的伊宗海就拉着吴弦一起留了下来。
被吴弦一袭话弄得一脑袋浆糊的伊宗海刚吃完晚饭就缩到房间中不出来,本来就和陌生男子就没话的吴弦更是连客套也没跟主人客套两句,就跟着海子后脚躲进客房想自己的事情。徒留无聊的某只茶毒老管家的耳朵。
“三天后呀!”吴弦踢掉鞋翻身上仰躺到床上,双手枕在脑后,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的望着头顶上的精致的纱帐。哇!原来乞丐那么有钱呀!嘿嘿!
哎!吴弦长长的嘘了口气,心中有些闷!是什么样的感觉,好象是一种叫孤独的东西!呵呵!孤独呀!脑中闪过几张笑脸,妖媚的(啊笑),阳光的(啊二的),娇羞的(小小的),温柔的(小真的)甚至还有,恐怖的(淳于敖的笑在吴弦心里怎么着都有些恐怖),身边没有他们似乎心里就这样缺了一块,即堵得慌也乱得慌!也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反正就难受!
“小真呀!”他走的时候说都没跟他说一下,他现在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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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该用膳了!”侍女敲了敲房门,里面没有回应,只好将其放在门口,顺便将已经冷掉的饭菜带走。
“总管!”端上东西刚转身差点撞到迎面而来的人,侍女吓了一跳,忙稳住手中的东西,慌忙的行礼!
“殿下还没有吃吗!”尉犁冷冷的脸上没有半分表情。
“是的!已经两天了!”侍女知道这本不是该他询问的,但是却忍不住担心。
“没你的事下去吧!”尉犁将侍女挥下,自己端起门前的饭菜径自推门走了进去。
“殿下!”尉犁将饭菜放在桌上,垂眼站到屏风前,唤了一声后,便不再说话!
里面也毫无声响。
沉默!
沉默!!
沉默!!!
“你知道?”沙哑干涩得厉害的嗓音从屏风里侧缓缓的传出。
“是的!”尉犁双手低放,回答的好不含糊!
“你!”里面传来悉索的声响,才几秒中的时间,一个黑影闪出,一又快又狠的拳头打到尉犁的腹部!
尉犁整个人就这么飞起来撞翻了放饭菜的桌子,倒在地上。
“知道却不告诉本宫!呵!长胆了!”宇文真冷笑着,走过去,一脚踢在刚爬起来的人腰上,顺利的让人连翻几下,吐出几口鲜血,再爬不起来!
“呵呵!”宇文真嘴角噙着残酷的笑!一脚踏到尉犁背上。
“哇!”尉犁张嘴连吐出几口鲜血,四肢蜷缩着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分毫!身体虽然被伤得厉害,嘴角却忍不住的上扬,这个男人,才是他认识的人,他的殿下,就应该这样,残忍些无所谓,嗜血点无所谓,在皇家生存要不得半点心慈手软,残酷冷血是成就霸业的必须品。
“哼!哈哈哈哈……”宇文真冷哼一声,随即疯狂的大笑起来。
“殿下!”尉犁慢慢的爬起来,手撑在腹部,嘴角不住的溢出鲜血!
“哈哈哈哈……”疯狂的大笑声充斥着整个空间。
凄厉得让人不寒而立。
“殿下!”尉犁试图着缓缓的靠近宇文真!
“滚开!哈哈哈”宇文真衣袖一甩!将人打开,“咳咳……”两天的滴水不粘,让宇文真脱力的坐到地上,喉咙嘶疼的厉害,他还是在笑,还在笑,“哈哈……咳咳……哈哈……咳咳……”
“殿下!”尉犁艰难的爬起来端起一壶酒,想拿给宇文真。
宇文真用袖角胡乱的擦了擦嘴角咳出的污血!拿起尉犁送过来的酒瓶往嘴里狠狠的灌了一口,呵!葡萄酒,酸甜润喉,喝下肚才有火辣的感觉烧上了,这是欣儿最喜欢喝的酒!欣儿!
“尉犁!”稍稍缓和了些喉咙上的疼痛,宇文真的头低低的垂着,手习惯性的着手腕上的玉环。
“殿下!”尉犁坐到宇文真的下方,一副恭敬的摸样!
“你觉得本宫真的适合当皇帝吗?”
“当然了!”尉犁回答得飞快,一双本没有什么感情的眸子,露出狂热的神色来。
“尉犁。”宇文真沉默了许久,“下去吧!”终是以疲惫而缓慢的调子说出来。
“殿下!”尉犁敛了眸子中的泄露的情感,淡淡的应答了声,退了下去。
“相处的十五年和一个月!”谁更了解!宇文真仰起头,四肢放松的躺在地上,抬起手腕,看着上面的青色玉环,想起那个灿如春花的笑颜!想着那手脚笨拙得往树上爬的样子,想着他撒着娇让自己把他抱上树,然后拉着自己坐在树杈上的,对自己说着好多好多希奇古怪的话,然后指着高高的天空,笑着对他说,“鹰,你是鹰!不应该被束缚在一个被叫做皇宫的牢笼里,天空,才是你该飞翔的地方!天空才是想要飞翔的地方!”
“是呀!天空才是自己想要飞翔的地方!”宇文真再灌下一口紫红色的酒!眼睛灼热着,似乎有什么不明物体滑了下来。我想要的天空,少了你的陪伴,还有晴天吗!
谣传唐太宗得到太子宠爱孪童消息,怒不可遏,诛杀了称心,并狠狠地责骂了太子,太子却毫不悔改,他在太芓宫辟出一个房间,供着称心的塑像,早晚焚香祭奠,还装着身体不舒服几个月不上朝,公然与父亲对抗。
这就为以后太子被废埋下了伏笔。
(待续)
第七章
“公主!”夏侯了替公主取下遮住面容的纱幔,终是忍住没问出心中的疑问。
“你想知道是吧!”纱幔下的脸果真是倾国倾城貌。纤纤玉指抚上冷峻刚毅的面庞。
“确实……!”夏侯了低垂着头不敢直视那倾城的容貌。
樱子丹唇微扬,纤指挑起刚毅的下巴,直视那低垂的晶莹冰眸。真是俊美的男人,唉!放下手转过身,
“去查查他是不是我们要找的人!”下了一道冰冷的命令,夏侯了道了声是,一晃便不见了人影。
“公主让玄月去,不会?”俏丽的侍女紫堇走过问出自己的疑惑!
“玄月会是那样的男人吗!”樱子冷冷的笑,“如果不是因为那个男人身上似乎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你以为能容忍他如此放肆!”
“是奴婢放肆了!”紫堇低下头,那个放肆的男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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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圆风轻,不是个作案的好时辰,不过呢。
一个黑影悄悄的翻进柳府大远,小心翼翼却发现一个家丁或者是护院都没有,是这家主人太疏忽了,还是应该说太自信了呢!
黑影闪在走廊里的阴影里,从腰间解下的一个小竹筐,打开,里面钻出一条三寸长的小白蛇,小白蛇抬起他小小的三角型脑袋,似乎在寻找着什么,然后快速的往一个方向窜去。找到了!黑影立刻跟上。
看到白影从窜进了一个半敞开的窗子,冷峻的嘴角扬了扬,左右看了看,轻轻的打开窗户跳了进去,并将窗户合上。
转过头,左边的有一个纱幔大床,小白蛇正在床头炫耀似的向来人晃着自己的小脑袋。
黑衣人走过去,在掌心放了一个小小的红果,小白蛇立刻窜到黑衣人手掌上叼下红果溜回小竹篓。
黑衣人站到床边撩起纱幔,借着月光看着眼前人,一阵无力感袭上心头。
床上的人面朝里面以奇怪的姿势侧睡着,似趴似侧,薄被被踢到一边,雪色的丝织里衣滑至手肘处,露出的香肩和大片米色细腻光洁的背部。腰部下竟然只用里衣的下摆遮住了美好的曲线,一双长腿毫无遮拦的交叠在一起,窗前偷偷的溜进一缕月光,调皮的在上面制造惊心动魄的效果。
黑衣人嘴角使劲的抽动,喉头一阵干涩,看样子不需要他花心思脱他的衣服,他在那里站着,没动,前面的人身上基本上算是了,但是该死的是,他要查看的地方偏偏是他侧过去的右肩。他该怎么样才能在不惊动他的情况下看到他的右肩,不平躺,不左侧偏偏右侧,真是要命。
黑衣人站着想了一下,然后轻手轻脚的爬到床的里侧,捻起那散落的墨发,(好奇特的触感)黑衣人微微的一阵,不是女人般柔滑不是男人般刚硬,微微的凉意从指尖缓缓的爬到全身,舒适无比,黑衣人烦躁的甩了甩头,将其捻成一缕慢慢的放到那被压得有些变型却丝毫没损起俊美的脸旁,接近,碰到那刀削般的鼻。
一下。
没反应。
一下。
还是没反应。
再一下。
“讨厌拉!”睡着的人抬起左手使劲的揉揉鼻子,顺手往黑衣人的方向一挥。
黑衣人敏捷的往床角一滚,刚一抬头,一只光裸的腿就踢了过来,心下一惊,举手就挡。
“啪!”黑衣人楞了。在接触黑衣人手的一瞬间那只‘飞来’的腿一下子往反方向落去,发出啪的一声。
“小真,哦……小真不在身边了……臭海子你再打扰我…………我睡觉……”整个身体大大的翻了个身,模模糊糊的嘟囔声,证明主人根本没有清醒。“我跟你……跟你………急………”
等了许久再没了声响,黑衣人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刚刚差点把他给憋死!明明是毫无半点威胁人,怎么让他心跳得跟打鼓似的,他怎么了,这是他二十年来从没出现过的状况,算了快点完成任务,回去让郎中看看,他是不是病了,想过,便借着月光爬到床头,天!
黑衣人真得忍不住要了,人是平躺过来了,确实平躺过来,按理说应该可以看到右肩了,是呀,这只是按理说,翻个身竟然,竟然,竟然,右侧的里衣还完整的挂在肩上!这小子肯定是存心的!
伸出手轻轻的拉住领口,慢慢的,慢慢的,拉开,要看到就快要看到了!
“嗖………”一个亮点破风而来。
黑衣人冷清的眸子里闪过丝奇怪的情绪,不得不放弃即将得到的答案,右手一翻,两指间即稳稳的接到飞来的物品。
“好本事呀,能狂妄的闯进我的府上,阁下还真本事。”原本禁闭着的木门吱嘎一声大开,一个高大的人影斜斜的倚在门上,嘴角带着兴味的笑意。
“真狂妄,也不怕我针上有毒!”另一个清亮的声音接踵而至,月光下走来一个眉眼含怒的少年。
黑衣人不以为然的看看手中细如毛发的针,手轻轻一动,竟在月光下闪亮了一下,随即隐没。
“啧啧!难怪了!带了天蚕手套呀!”柳啸天啧啧的将嘴里衔着的青草吐掉。
“哦!”伊宗海将心里的火轻轻的压下去,能拥有天蚕丝所作的手套不可能是普通人,再加上他能稳稳的接住自己梅花针,呵!高个儿怎么老惹些厉害的麻烦呢,上次从洛阳出来的时候,看样子是风平浪静,可是他知道是二哥派来的人替他们抵挡了追杀的人,虽然成功的将人拦下,却死伤惨重,要让二哥知道是高个儿惹来的麻烦,他定先把高个儿给解决了,哎哎!他拣了个麻烦呀,麻烦。
“阁下还是出来再打吧,床上的只是个不会武功的笨蛋而已,可别侮蔑阁下。”柳啸天说这话的时候,手慢慢的摸到腰上。
真烦!黑衣人眼睑一低,瞟了眼在这么大声响下还呼呼大睡的某人,眉头一皱,左手闪电般的伸向那雪白的项颈。可破空而来的梅花针也不慢,逼得他再次将手闪开。噗噗几声梅花针透过纱幔稳稳的扎到墙上,露出的针头微微的颤动着。
哎!看来非得打一场才行了!黑衣人轻叹,双手往床上轻轻一按,身体立刻翻飞出去。
柳啸天和伊宗海身子微微一侧让人飞出,当黑衣人站稳后,两人随即颤抖上去。
阴柔的软剑,利索的长鞭,乌亮的武士刀。
这边以柔克刚。
那边以刚敌柔。
纠纠缠缠,不绵不休!
“喀……喀……”木制大床随着乒乓的刀剑激鸣声,发出诡异的声响,终于砰的一声,来了个彻底。
“啊……”一声‘惊天地,泣鬼神’的尖叫声,刺头正缠斗的难分难解的三人耳中,三人不约而同的停下来捂住耳朵!
“我的妈呀!地震了地震了!”披头散发赤足乱衣的吴弦高叫着从房间中跑了出来。
三人瞬间楞在当场。
“地震了快逃命呀!”吴弦见庭院中的三人没有反应,还以为他们吓傻了,什么也不顾的冲了过去。拉着海子就想跑!“快跑呀!”
没动分毫!
“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