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人部落作者:肉书屋
被他冷冷地甩开,乔蓉低头看向手腕,果然不出所料,那里被捏的通红。
乔蓉叹声气,是她背叛在先,不怪巴木,但该说的还是要说清楚。“巴木,我怀……”
“求求你不要说,什么都不要说。”巴木痛苦地抱头蹲下去,卑微地发出乞求。他不要听,什么都不想听,只要她不把事实说出来,他就可以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还会像过去一样对她好。
“你一定饿了吧,我去看看烤肉好了没有。”巴木忽地起身逃向门口,到门口时顿住脚步,丢下一句“哪里都不要去”便匆忙逃掉。
巴木显然不愿提及此事,乔蓉又不能逼他,一时也没了主意,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正烦恼着,桑妮来了。乔蓉看见桑妮就如同看见了希望,双眸一扫灰暗,亮了不少。可是那双亮起来的眸子因桑妮的一句话,瞬间又暗了下去。
“我家大人要你不要胡思乱想,好好养胎,等孩子生下来他自有安排。”
“也就是说我还要继续呆在巴木身边跟他扮演一对假夫妻?”乔蓉只觉手脚冰冷,问的异常平静。
桑妮看着她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胸中有把火顿时狂烧起来,乔蓉咬牙切齿道:“那我要是坚持引掉这个孩子呢?”
桑妮像似知道她会说这句话,平静地回道:“我家大人就是怕你想不开,所以派我来伺候你。”
说的好听点是伺候,说的难听点就是监视,乔蓉很想放声大笑,顺便再回一句“去他妈的”,可眼尾在扫到门口的巴木时,这些想法便自动泯灭掉,扭身就朝外走,经过巴木时,被他拉住:“去哪?”
“溪边。”淡淡地丢下两个字,拂掉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掉,巴木自然不会放她一个人去,想也不想地跟了上去。
面前的女子迎风而立,乌亮的长发灵动飞扬,衣摆飞舞,脸上漾着轻轻浅浅的忧愁,巴木伸手想要搭上她的肩膀,却被那巨大的排斥感吓得缩回手,无力地垂落身侧。
“你跟来干什么,怕我偷人?”心情不好,乔蓉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说话更是带刺。
身后的人没有说话,过了半晌,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声自他唇边溢出:“我们谈谈。”
乔蓉没来由地松口气,缓缓地吐出一个“好”字。
“我认真想过了,不管你肚子你的孩子是谁的,生下来,我养。”对一个女人来说,打胎是一项既危险又伤身体的事情,他不愿意她受罪,也不可能放她走,唯一的办法就是将别人的孩子当亲生的养,只要是她的孩子,他都会给予无限的关爱。
乔蓉张了张嘴,一时震惊到不知道该说什么,不得不说,她被巴木的话感动到了。只她还知廉耻,又岂会让巴木养她肚里的野种,苦涩一笑,轻叹:“巴木,你真好……”好到让她羞愧难当,这样的好人,她没道理一直利用着、霸占着,该还人家自由身的时候了。
“巴木,我们分……”
“好了,不知道兔子肉烤焦了没有,我去看看。”像似知道她要说什么,巴木忽地打断他,扭头就走,只是走了五、六步的样子,又突然折回来将乔蓉一并拉走了。
妊娠反应加满腹心事,晚饭乔蓉照例没吃几口便吃不下了,抱膝坐离柴火一米远处,面无表情地盯着不远处的巴木与桑妮,那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只见巴木先是激烈地反驳一阵,再来沉默不语,眼神时不时飘到她这里,两条眉毛拧成绳,不知那桑妮最后又说了些什么,只见他点头妥协了。
见巴木走过来,乔蓉欲想问他几句,转眼便见桑妮正朝这边走过来,便打消了主意,随手将碗里的兔子肉推给巴木,要他吃光,不许浪费,巴木尽管心情不佳,可见乔蓉示好,心里的阴霾跟着扫走几分,冲乔蓉笑笑,接过碗,毫不客气地大吃起来。
“族长对你很好……”桑妮在她身旁坐下,随口道。
不是很好,是非常好。
这话在乔蓉的舌尖绕了一圈,终究没有吐出来。说出来又有什么用,她也无力回报,只能铭记于心。
乔蓉将目光投到桑妮身上,犹豫了一下,低声道:“桑妮,你跟我来。”
两人走到一旁,乔蓉朝四下看了一眼,确认说话方便,这才对一脸茫然的桑妮缓缓地开口:“桑妮,帮我个小忙。”
桑妮没有接话,隐隐猜到她会说什么,眼神开始飘忽不定。
乔蓉见她不接话,便自顾说了下去:“老实说,我不想要这个孩子,我知道对你来说弄点堕胎草药并不难。”至今对她来说,当地语言讲的还不太顺溜,遇到难说的词汇,不得不用手比划几下。
其实不用手比划,桑妮已经足够懂她的意思了,很是为难:“这……”
“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我不信的。”乔蓉加重了语气,故意给桑妮施加压力,后者只是咬住唇,并未吭声,内心挣扎不已。乔蓉瞧出她的挣扎,便乘热打铁:“别忘了,你还欠我一个人情,我用一个人情换你一种草药,这个买卖还做不得么,怎么算你都是赚的。”话一出口,乔蓉便有些后悔,实在迫于无奈,否则,她万万不会把话说的这么不中听。
不想,她都把话说到这份上了,桑妮仍是支支吾吾个半天,没蹦出一个有用的字眼,这让乔蓉生怒,白了桑妮一眼,扭身而去。
如今,她已经不指望桑妮会站在她这边了,可这样就让她知难而退也是不可能的。
回到房里,乔蓉竟意外地发现失踪了一天一夜的小白终于回来了,小白一看见她,撒了欢似地跳到她怀里撒娇讨好,或许是因为失而复得的缘故,乔蓉也对这只兔子格外亲热,专挑了些新鲜的菜叶子喂它,这只兔子得寸就进迟,乔蓉不喂,它还不吃,跟个淘气的孩子似的,这让她联想到肚子里那尚未成|人形的小豆芽,想着要将他(她)打掉,心里竟然冒出一丝丝不舍。
☆、第二十八章
脸上似被羽毛扫过一般,痒痒的,乔蓉当是兔子在闹她,并未理会,翻了个身子继续睡,只那马蚤痒如影随形,闹得她不得安睡,只好睁眼察看个究竟,才发现是她错怪小白了,罪魁祸首反倒是那老实巴交的巴木,不想这厮也有恶作剧的一面,实在是平时隐藏的太好了。
乔蓉有轻微的起床气,不由分说地抽走他手上的羽毛,板脸道:“大清早的怎么就这么不正经,去去去,我还睡着呢。”说着便要躺下,却被巴木及时止住了。
只见巴木笑盈盈道:“我平日里外出打猎一整天不沾家,留你一个人在家是挺无聊的,用完早饭你与我一道去,顺便散散心、解解闷的。”
“现在?”乔蓉瞧了一眼门外漆黑的夜色,眉心便打了个结。
“对,就现在,早饭我已经弄好了。”巴木虽然在笑,可语气却有一股强硬的味道。
乔蓉听了便将目光投到木桌上,那里果然摆着两碗热腾腾的肉汤,烤蛋及烤土豆。想必这个决定是他深思一夜得来的,至于原因,彼此心里都是明白的。
乔蓉已是睡竟全无,揉了揉眉心,便从床铺上爬了起来。放眼望去,如今家里多出许多木制品,几乎都是巴木按照她的要求打造出来的,她现在睡的木床就是其中之一。
待乔蓉离开床铺,巴木习惯性地便将床铺弄平整,末了从木桶里舀出热水放进脸盆里给她洗漱用,待她弄妥一切,两人便坐下来默默地吃早饭,吃罢早饭,天色刚刚擦亮,两人一同去广场上与前去打猎的族人会合,集合完毕,一行人浩浩荡荡地朝东面出发了,只才走到东面的林子,桑妮急急匆匆地追赶过来,不由分说地就将乔蓉往回拉。
巴木想要阻止,便被桑妮拉到一旁斥责一番。
“你知不知道,她现在怀着身孕,怎能跟你四处奔波受苦,万一途中发生点意外,直接会要了她的命……”
乔蓉隐隐约约听见桑妮对巴木如此说着,后者被训红了脸,却又找不到话反驳,过了半晌,像似意识到带她去打猎的行为不妥,便答应桑妮将她带走。
只在临走前,巴木将乔蓉拉住,支支吾吾了半天竟是一句话也未说出口,乔蓉晓得他的意思,便开口给他句安心话才算把他打发走。
目送巴木的身影消失在林子里,乔蓉开口对桑妮道:“走吧。”说罢并未看桑妮一眼,扭身便走。
桑妮心中有愧,甚是忐忑地跟在她的身后,想方设法和她套近乎,只她总是冷冰冰地拒人于千里的样子,久了桑妮自觉也没什么意思,只管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再无开口。
回到她与巴木的家里,乔蓉搬出一只凳子坐到门口,抱着一堆针线活缝制起来,只才摆弄了一会,见一杯蜂蜜水递到自己面前,便抬起头看向桑妮,眉头皱了起来,“你怎么还不走?”转念一想,自己真是糊涂了,如今桑妮丢下地里的活不管跑来此处,定是那人派她前来监视自己的。
心中顿时升起一股郁结之气,乔蓉偏手打掉桑妮手中的杯子,丢下针线活,起身跑回屋里躺着。只那桑妮望着被打翻的杯子,并无半点责怪她的意思,叹了声气,弯腰捡起杯子,又将凳子及一堆面料等物件搬进屋里,守在她的床边拿起针线缝缝补补起来。
耳边有窸窸窣窣的缝补声,扰得乔蓉异常烦闷,在床上滚了几圈便坐了起来,桑妮见此,急忙放下针线活问她是否需要什么,乔蓉头也不抬地挥了挥手:“你弄出这般动静让我怎么睡,出去!”
“你睡你的,我再也不弄出动静便是。”桑妮笑呵呵道,显然没有要走的意思。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桑妮这样,乔蓉也是无可奈何的,暗暗翻了个白眼,异常烦躁地抬手往头发上抓几把,只她的手劲没个轻重,硬生生地抓下十几根头发缠在手指上,她不觉着疼,可那桑妮倒是替她疼的慌,眼见她要将抓下来的头发用火烧掉,桑妮突地变了脸色。
“你不能这样做,让大人知道了……”
“桑妮!”乔蓉厉声打断她“你是不是什么都要管?”她烧个头发都要被管,真是不爽极了。
“不是的,你听我说……”见乔蓉的面色转青,桑妮急得快要哭了“我们这里有个禁忌……”
原来这里有个不能碰触的禁忌,人的头发不仅是他(她)身体的一部分,更被看成是人的灵魂之一,烧什么都不能烧头发,烧头发的行径等同于下诅咒,像乔蓉刚才的那般行为等同于在给她自己下诅咒,所以桑妮见了才会大惊失色。
这么一说,乔蓉倒是想起鹰族族长的小女儿有几次往她头发上猛瞧的怪异模样,现下仔细一想,心中便有几分明白了。
桑妮瞧着她的脸色不大对劲,心想定是被自己的一番言语给吓着了,微微一笑,正想开口劝说几句放宽心之类的话,便被她的一个问题给问住了。
“桑妮,那鹰族小女儿被送人一事究竟为何?”
“这……”桑妮犹豫着该不该说。
“桑妮,这个没什么好骗我的,即使你不说我也有办法问你家大人,你今天说了,我便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你若瞒我,这事我一定会追究到底,倘若那时你家大人发了脾气,牵连到的恐怕不止你一个……”
乔蓉如此说着,早就将桑妮吓得隐隐有些发颤,桑妮见实在是瞒不过她,不再迟疑,便把事实经过说了一遍。
原来那鹰族族长的小女儿守了两年多的空房早就死心了,不想半路上竟然杀出个程咬金来,这个程咬金不仅长相与众不同,就连穿着与来历及行为举止更是怪异,引得那一向清心寡欲的乌大人一反常态地强霸人家,这对一个倍受冷落的女人来说心里颇不是滋味,思来想去便有了一个大胆的决定——主动献身!
鹰族小女儿去找乌大人献身的那天早上,碰巧乌大人不在房里,那女人便在他房里坐了一会,只那一会的功夫她就闯了个大祸,她把乌大人当成宝贝疙瘩的一小撮长发给烧了,那长发不是别人的,正是乔蓉的。事后,乌大人勃然大怒,不仅将她狠狠地教训一顿,更是不留任何情面地将她送了人,这事过后,也给另外两个女人一个警醒的作用,那两个女人就算向天借胆也不敢来找乔蓉的麻烦,安安分分地过日子,不敢再有任何非份之想。
乔蓉听完事实的经过,便默然了。
桑妮瞧不出她心里想什么,只能暗中观察着,过了一会,见她跟个没事人似的说说笑笑,不由得松了口气。
“桑妮,我饿了,你去给我弄些吃的过来。”
桑妮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知道这怀孕的女人不仅嘴巴刁,更有少食多餐的习惯,忙应着去了。
待桑妮一走,乔蓉的笑容便隐没下去,急忙下床穿上鞋子朝外走,刻意拐到棚屋后面,没一会功夫,七拐八拐地便拐到了乌森的住处,那人见她到来,似笑非笑地倚在门后望着她。
☆、第二十九章
乔蓉忽然觉得这样过来找他是不是错了,正想扭头离去,那人像似察觉到她的心思般,已是利落地将草门关上了,如若不是从窗户那里射进几束白光供她视物,指不定就乱了手脚,哪里还能平静地立在那里被人拦腰抱住。
放眼望去,眼下他的房里也摆设了不少木制品,其中的杉木床不仅具香味,打造的结实,更具有一种沉稳美,深得乔蓉的喜爱,曾经就开口向他讨过,哪里会想到竟碰一鼻子灰,直到现在回想那事,乔蓉还是恨得磨牙想咬人。
因为思想上开了一会小差,她已被那人抱起放到床上,待反应过来,那人正解她的衣服,她哪里肯依,抓住他的手便朝床铺上摁,只她的手不及人家的一半大,两三下便被轻易挣脱了,这还不打紧,只那人反守为攻,一只铁掌牢牢地将她的双腕扣于头顶,另一只铁掌利落地剥着她的衣服,没多会,她的下身衣服被褪至膝盖处,上身衣服掀到肚皮以上的位置,暴露在外的部位立时起了层细小的鸡皮疙瘩。
乔蓉摸不准他想干什么,一双眼睛戒备似地盯着他,早就把过来找他的目的给抛到脑后了。
察觉到她的紧绷,乌森的唇角微微扬起:“放轻松,我只是看看,不会对你怎么样。”说罢,便把掌心贴在她的肚皮上抚动起来,渐渐地,那只手变得很不老实,滑到她的腿间摁了几下。
还说不会对她怎么样,现在就在吃她的豆腐,当真让人气笑不得。
乔蓉暗暗翻了个白眼,正要拿话呛他,忽地想到什么便将嘴里的话咽了回去,毫不迟疑地抬手勾下的脖子,不顾他的诧异,对准那片唇吻了上去。
难得她肯主动一回,乌森欣然享受着,待到一条柔软的小舌钻进来时,便再也克制不住地抱住她的头颅回吻过去,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压到她的身上,但顾及到她肚子里的小豆芽,便又挪开些许,哪知他一挪开,她便扣住他的腰不放,微微抬起屁股顶上那根硬铁磨蹭起来,几乎是眨眼的功夫,他的跨间便支起了一顶高大的帐篷。
乔蓉很满意这样的效果,抬手便要往那顶帐篷里钻进去,却在半道上被拦住了。只见他喘息着从自己身体爬下去,乔蓉便有点急了,伸手想将他拉回来,只听他道:“你现在的身子不适行那之事,待到孩儿在你的肚里稳固之时我们可以稍微适着做一点。”一般前三、后三个月都要禁止行房事,中间可适当做一点,但是为了小豆芽,哪怕让他忍上一年也是没有问题的。
乔蓉原想借助激烈的性爱搞到自己流产,待听完他的话后,便知此法不可再行,顿时有些心灰意冷,双手无力地垂落下去。
乌森不似巴木那般不动脑筋的人,见她不大对劲,寻着蛛丝马迹隐隐摸准她的想法,突地沉下脸,单手用力掐住她的下巴,冷峻道:“你要是胆敢再对孩子下手,我就拧断你的脖子。”
他一点都没吓唬她,那话里的杀气很浓,乔蓉立时打了个寒颤,狡辩道:“我没有,是你想多了。”
乌森知道她在狡辩,甚是不悦地盯着她看了一会,“没有最好,但凡一丁点这样的念头都不许有。”说罢,便松开她,正要替她拉上裤子,只听“砰”地一声,草门被人用力踢开,那原本已去打猎的巴木,此时正脸色非常难看地立在门口,双拳捏的咯咯作响。
“巴木!”
乔蓉惊呼一声,正要急忙推开乌森,他已利落地用整个身体将巴木的视线挡住,不让他看见乔蓉的身体一丝一毫。
乔蓉哪里还会注意到乌森占有性的动作,快速整理好身上的衣服,急忙从他身后爬出来,穿上鞋子便要朝巴木飞奔过去,只那巴木及时伸掌阻止道:“站住,不要过来,不要过来。”几乎是吼完的,吼罢,转身就跑,如果乔蓉没有看错,在他转身之际,有两行泪水从他眼角滑过,乔蓉想也没想地便追了出去。
“巴木……”乔蓉在后面追着、喊着,巴木跑的更快了,没几下功夫便隐没在林子里,林子不比寻常地,要找一个有心躲着你的人便是难上加难,乔蓉深知这样的道理,便停下脚步不再追了,立在那里心乱如麻。
如今丑事被撞破,她担心的倒不是自己会受到什么样的惩罚,而是害怕乌森会除掉巴木。
作者有话要说:我表示,明天还有,明天那章会比这章肥点。
☆、第三十章
巴木原本就对乔蓉放心不下,待到半路上,便觉心神有些不宁,右眼皮突突直跳,仔细想了下,还是觉得有必要回去看一下,便停下脚步不走了,简单跟族人交待几句就火速往回赶,待到家门口,那股子从天而降的勇气突地消失了。
事情不是他想的那样便好,若是他想的那样,又当如何?
巴木被自己给问住了,一时堵在门口不敢推门进去,恰在此时桑妮端了一盘子食物走过来,看见他颇为有些诧异,短暂的诧异过后便注意到他站在门口不敢进去,便笑着取笑他两句,巴木是个面皮薄的人,哪里经得住桑妮这般取笑,“轰”地一下便烧红了整张脸,很是别扭地跟在桑妮身后走进屋里,只那屋里哪还有乔蓉的人影,像似离开好一会了。
巴木的心窝跟被捅了一刀似的麻乱不已,慢慢闭上眼睛,待情绪平稳下来便问桑妮是否知道乔蓉的去向,桑妮又不是傻子,一发现乔蓉不在就隐隐猜到她最有可能去了什么地方,自然不会对巴木实话实说,便谎称乔蓉解决内急去了。
巴木自然不信桑妮,可也未在她的脸上瞧出任何破绽,仔细想了下,甩手就走,待到门外,那桑妮也跟了出来,急忙挡住他的去路,抬手朝林子方向指道:“她去了林子里,你去林子里便能寻到她。”
“谁说我去找她?”
巴木一改老实相,反唇相讥。
桑妮竟被堵的哑口无言,讪讪退开身子让他过去,待他经过时便寸步不离地跟在后面,巴木立时被扰到甚是不快,灵机一动,倒也不急着去找乔蓉,不紧不慢地拐到一间棚屋后,撩开腰间的兽皮就要小解,桑妮见此,“啊”地一声别开脸去,顺势捂住耳朵,约莫他小解完毕,便松开手转回脸看过去,可身后哪还有半个人影,不知窜到什么地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