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缓缓探入到体内,连带着柳子苓的味道和潮湿,与自己的灼热之液交融。柳静沫难以抑制的绷紧了身子,将手腕紧紧咬住,却还是不可抑制的呜咽出声。在即将到达顶峰之际,她脑袋里全都是柳子苓的磨样,甚至把此刻正在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想象成柳子苓。
“啊…子苓…要我…把娘亲要到坏掉…就这样…”当身体的激动到达极限,柳静沫喊出柳子苓的名字,几欲失去意识。这也是她第次体会到情欲顶峰的滋味,没想到会是这般让人沉沦,让人执迷不悟。看着已经被打湿的裙摆和座椅,柳静沫微微失了神,过了许久才像是恍然醒悟那般,狼狈的从椅子上跌落。
她颤抖着身体拿出上午那块带着柳子苓血迹的残杯,将其中的血滴入水中,又毫不犹豫的划破自己的手指,将血滴入。眼看着那两簇血液从互不干涉到深深交融,柳静沫猛地发力,将杯子打得粉碎,甚至催动内力将水也蒸发掉。看着满室的狼藉,柳静沫跪在地上,痴痴的笑起来。
“为何…为何会相融,对啊…子苓是我的女儿,怎么会不相融呢?可是…再试次…或许再试次就不会相融了。”
卷二:待得伊人回首抛尽繁华与共【初遇阿九篇】
第35章
马蹄践踏在下过雨的土地,泼洒起阵阵泥土。马背上安坐着袭白衣的女子,她腰上别着把通体雪白的长剑,黑色的长发如墨似瀑,被带起的风吹散在空中,飘逸又自然。即便陆地的情况不是太好,许泥土弄脏了她洁白的靴子,她脸上还是挂着怡然的微笑。
过分柔和的眉眼好似宁静的湖水,只是让人看着便想要安静下来。而唯和这女子不太相配的,便是她腰间挂着的翡翠玉佩。那玉佩似乎有了些年头,很明显就能看出这是摔成两半的碎玉,如今只有残破的半挂在她腰间。
过了许久,女子似是赶路有些累了,便在靠近河岸之处下了马,放马儿休息的同时,她也拿出马背上挂着的些干粮,慢慢的吃起来。这纸袋里装的再也不是曾经精致的点心,而是同门派其他弟子样粗糙的干粮,可如今,傅白芷已经习惯了,便也不会再抱怨了。
摸着腰间的残破的玉佩,傅白芷的神情却越发恍惚起来。那个人,离开有久了呢?仔细算算,该是有整整六年了。自从当初陆渊六十大寿分开之后,傅白芷便再也没见过花夜语,不是她不想见,而是那人已经不存于这世上的任何个角落,纵然她心里牵挂着,却也只能靠回忆过活。
那天分离,她去找同门派的两个弟子送花夜语离开,可后来还是不放心,自己也急忙赶了回去。然而,当她回去之后,看到的便是满地的鲜血,还有那块仅剩了半的残破玉佩。傅白芷至今都没办法忘记那时的场面,她根本没办法想象个人的身体居然会有那么血。
周围的地面是红的,就连那后面的树干也是猩红片片。那根本不像是受了重伤之后流出的血,倒像是把个人的血生生放干了那般,才会造成如此的血流。傅白芷愣愣的将那块玉佩捡拾起,随后抑制不住的吐起来。那之后的整整年,她无法吃下任何东西,只能强行闭着自己喝下清淡的粥,然后便点了自己的睡穴,这才得以活下来。
渐渐的,傅白芷接受了花夜语死掉的事实。曾经,她起过那么次伤害花夜语的心思,却始终没有狠下心。分明是喜欢着她,却为了自己的胆小和懦弱将那人害死。傅白芷不知道花夜语那刻有绝望,每每想到那人对自己的关怀,傅白芷就只能呆呆的坐在花夜语以前的房间里,摸着那只叫白白的猫发呆。
“快走,前面就是苍穹门了,暗影大人早就等得急了,咱们得赶紧加快脚步。”就在傅白芷发呆之际,行人的说话声引起她的注意。她急忙躲在树后,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