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一护等人来到了朽木白哉的病房,宙斯眨了眨眼,真是简单到了极点的病房啊,除了窗边的一张床外,什么都没有,原来,少了那些医疗设备的病房还可以这么空旷的啊!
“白哉,我们来看你了——”大嗓门的一护话还没说完就被露琪亚一个标准的爆栗敲掉了之后的话。
“安静点,一护!”刚敲完一护,露琪亚就想到了自己刚刚的行为太不贵族了,有些小心翼翼的转过头看朽木白哉,在发现自家兄长似乎没有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后才松了一口气,重新转过头来,就发现了和一护一起过来的宙斯。
“一护,这位是”
宙斯出现的时候露琪亚也在场,只是,一直以来心情都有些抑郁的她没有心思去注意有关于宙斯的八卦,所以至今,她对于宙斯依旧一无所知,其实,就算想八卦宙斯也没有资料八卦啊,毕竟,知情人士只有那几个资格最老的队长。
“蓝泽清。”
肯定的说出了少年的名字,却不是一护的声音,独特的带着冬天气息的清冷嗓音,是众人都熟悉的人——朽木白哉发出的声音。
露琪亚惊讶的回头,她不知道兄长大人何时知道这个少年的名字的,而且,一向冷酷的兄长大人居然会主动说出少年的名字,这个,意味着什么?少年是特别的?
别说是露琪亚,就连一护等人都有些惊讶朽木白哉这个住院冰山居然会知道蓝泽桑的名字,明明他们在外面都是到今天才知道少年的全名的。
倒是宙斯,没有任何意外的神色,微微挑起了眉,视线放在了朽木白哉的脸上,因为受伤,脸色带着病态的苍白,取下了牵星箝而披散的黑发消除了几分严肃,俊朗的脸,几乎朽木家代代相传,“朽木白哉是吗?现在的你,倒是有几分苍纯的样子。”
“诶?蓝泽桑,苍纯是谁?”一护摸着脑袋问出了几个人同样好奇的问题,有人和这冰块长的很像?!
宙斯没有回答一护的问题,因为朽木白哉在宙斯之前就开口了,当然,他开口的目的可不是满足一护他们的好奇心的,而是直接面对着宙斯,面无表情,“我不是父亲。”他讨厌这人通过他来看别的人,虽然说这个所谓的“别的人”是自己的父亲。
“你当然不是苍纯,朽木白哉,只是,你们朽木家的脸长的都差不多而已!”最起码,他看到的朽木家三代都长的很想,几乎就像是从同一个模子上面拓下来的。
“”一护等人沉默,宙斯和朽木白哉的几句话已经足以让他们知道刚刚那个问题的答案了,然后,惊叫声起,划破苍穹。
“父、父、父、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看亲耐滴们的留言发现,乃们不相信浅浅的rp了吗?!泪目~~,浅浅说哥哥大人们会出现就一定会出现,而且,这一次保证不是打酱油了啊啊啊~~~换句话说,就是哥哥大人和俺家儿子要真的重逢了啊,至于之后的嘛,嘿嘿,大家都知道的吧~~~
108
108、白菜君的心思
瞪大了眼睛,一护几人惊惧了,这个蓝泽桑究竟是什么人?居然认识朽木白哉的父亲,等等、等等,他记得,露琪亚都已经活了一百多年了,朽木白哉的话,据露琪亚说,最起码超过两百五十岁了,那么这样算的话,蓝泽桑究竟多少岁了啊啊啊啊!!!
冷冷的一瞥,瞬间就让处于激动中的五人组冷静了下来,朽木白哉这才把视线重新放回宙斯的身上,这一次是只看不说,他用视线描摹着这个人的相貌,熟悉而陌生。
这个人,他很早很早就知道了,蓝泽清这个名字,也成为了伴随着他成长的烙印,不知在何时起已经去成为了习惯,他的父母去世的时候他还很小,但却已有足够的记忆力来让自己记住了,很多人多说,他的父母是天作之合感情深厚,他也一直都这样认为的,只是,时常,他会在他的那严肃的爷爷脸上看到了几分心疼,那是,对他父亲的心疼,他以为爷爷是心疼父亲多病而愈见虚弱的身体,直到后来才知道,爷爷心疼的,是父亲那份隐忍着的勉强微笑。
父亲不爱母亲,这是在他母亲去世后不久知道的,无意中走到了那个除了爷爷和父亲之外不准许任何人进入的房间,好奇心让他禁不住推开了那扇门,从此,踏入了父亲心中的那片禁忌,回不了头。
那个房间其实和其他房间一样,只是摆饰什么的比起其他房间的井井有条,显得随意多了,不过,不凌乱,而是舒适,就像是主人仍在,一点都看不出这个房间已经久无人烟,洁净的桌台显示出每天都会有人来打扫,最显眼的,是桌台上那堆的很高的画卷。
小心的拿起最上端的那副,慢慢的舒展开来,看到的是一个他完全陌生的少年,金色的长发蓝色的眼,樱花树下,少年浅笑盈盈,有着绝世的风华,那双狭长的凤眸,似笑非笑,温柔之下的平静,那就是淡漠,当然,那个年纪的他是不可能看得出那么多的,那时的他只知道,画中的人让他惊艳非常。
愣愣的看着那副画许久,才把它卷上放好,重新拿起另一幅画展开,只是却不料,画中的主角依旧是那位少年,依旧是樱花树下,依旧浅笑盈盈,只是,这一次,多出了几分朦胧的魅惑,那双流转着光芒的蓝眸,深邃的吸引着所有
一副一副看过去,其中的主角从来没有变过,都是那名美丽的少年,有站着的有坐着的有躺着着,各种姿态各自背景,不同的风情相同的绝美,足足有上百幅画,那画中透露出的感情浓的几乎快要饱和,当时他不明白,只知道,有些画,让他看了很想流泪。
在他把那些画重新放好后回头,却蓦地看得了站着门口的爷爷,他不知道爷爷在那里看了多久了,只是,他以为爷爷会惩罚他擅入这个房间的错,只是,爷爷这一次却出乎意料的没有,只是,缓步走到那些画的面前,拉开了其中的一幅,指着画中人对着他说:
“白哉,这个人,是你父亲唯一爱过的人。”
嗡的一声,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爷爷的话是什么意思,这个美丽的少年是父亲唯一爱过的人,那么,“母亲呢?父亲不是爱着母亲的吗?”
爷爷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有些文不对题的说着,“苍纯爱着这个少年,直到死亡还一直爱着,只是,这个少年却也是他最深刻的痛,白哉啊,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朽木这个姓氏太沉重了,沉重到已经成为了桎梏着我们家的枷锁,不得自由”
爷爷话中的疲惫和沧桑是那么的浓,只是,那个时候的他还只是朽木白哉,而不是现在这个冷静自持的朽木家主六番队队长,那个时候,他只知道爷爷的话让一直以为父母恩爱的他无法接受,伸手就想撕开那些画,却被爷爷阻拦下来,无法发泄的他冲出了那个房间,从此,执拗的憎恶起了画中的那个少年,却也彻底的记住了那名少年,无法忘记。
随着年纪的增长,思维渐渐成熟起来,不知道何时起,他已经能够和平的面对父亲爱着一个少年的事实,甚至,他还能够和爷爷谈论起那个少年,知道了少年和父亲的以往,慢慢的,他也理解了父亲那五百年间沉积出来的感情,不经意间,却发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多出了一个习惯,每天,都会去那个房间,看一看那些画像,时间久了,他有时会延伸出一种想要见一见少年的渴望,只是,在少年突然间出现的前一刻,他都没有想过自己的渴望会成为事实。
眼神渐渐晴明,朽木白哉看着眼前这个比画中更加真实更加璀璨的少年,一时之间,百感交集,却是,无话可说,只能维持着一贯的严肃看着他,而已。
宙斯被看的浑身发毛,呃,他和这朽木白哉是第一次见面吧?可是为何这棵白菜会用这种地球人看火星人的目光看着自己呢?这究竟是为毛啊??
在其他人的眼里,朽木白哉一如既往的冰冷严肃,只是,在已经成为朽木白哉妹妹很多年的露琪亚的眼里,却是大大的反常,不说她的兄长大人对眼前少年的异常主动,单单现在的眼神,就是她从未见过的专注,还有深沉。
有些不解的侧头看向那个少年,难道,对兄长大人来说,这个少年是特别的吗?这还是她第一次,从兄长大人的身上看到了如此明显的情绪,这让她很是欣慰,终于,兄长大人找到了可以让他卸下面具的人了吗?兄长大人,作为朽木白哉,太累了。
转头,露琪亚一把揪起黑崎一护的领子,对着朽木白哉一个鞠躬,“兄长大人,我想起还有事情要去办,先告退了!一护、织姬、石田、茶渡、你们也跟我一起来,我需要你们的帮忙。蓝泽桑,就请你先帮我看护一下兄长大人,卯之花队长很快就会来例行检查的,这段时间就拜托了!”
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不等任何人的反应,就风风火火的拖着一护远去,井上等人不明所以,却也一声告辞后跟着离去,一时间,病房内就剩下了傻眼的宙斯和沉默寡言的白菜一棵。
默了一下下,宙斯就拉出了病房内唯一的一张椅子坐下,双腿交叠,双手环胸,靠在椅背之上,姿态慵懒神情悠哉,颇有几分享受的样子。
而实际上,宙斯的确是在享受,享受着难得的安静,要知道,冰山面瘫有千千万,却都有一个相同的属性,那就是寡言,譬如杀生丸,譬如眼前的朽木白哉,只不过,这两人对宙斯来讲又是有所不同的,和杀生丸呆在一起,安静是安静,却只有听觉上的安静,身体感知上面,却是没有一刻真正安静的,_|||,而朽木白哉不同,自己和他,只是陌生人,所以,也不存在会对自己动手动脚这一忧患了。
两人都没有说话,沉默着,一个,半眯着眼舒服的直想睡觉,另一个,则一言不发的把视线放在少年的身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直到,来例行检查的卯之花烈进来,才打破了这股宁和的沉默。
在看到椅子上的那个人时,卯之花烈的讶异一闪而过,清什么时候认识朽木白哉的?不过,很快的,卯之花烈就释然了,想想也很正常,毕竟,朽木白哉是苍纯的孩子,清会想来看看他也是理所当然的!——所以说,脑补什么的才是最强大的啊╮(╯_╰)╭!
而发现卯之花烈来了,宙斯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去了,就算他享受那份安静,但是,他也只是享受片刻,太长的宁静,永远都不属于他的生命,漫长无边际的时间,他从没想过需要“永远”。
目送着宙斯的离开,卯之花烈回头,却意外的发现了朽木白哉还没有收回的目光,看到了尸魂界有名的冰山如此明显的态度,再想想自己友人对清的不同,惊讶过后,卯之花烈的嘴边弯起了深深的弧度,啊拉,清还真是一个真正的妖孽呢,无知无觉的嬉笑,却不知收获真心几许!
不过,卯之花烈思忖着,看浮竹那副样子,明显就是还没有完全开窍的样子,自己作为他的朋友,是否,暗地里去推一把?要不然,被后来者居上,那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去哭了!
作者有话要说:捶地,瓦居然手一抖把今天的存稿给删除了,害的我只能重现打一遍,却发现,瓦的记忆力根本就木有记牢啊啊啊啊,抹泪~~
109
109、囧囧有神的矛盾组合重现
回到十三番队,和浮竹说了些话就回到了自己暂时的住所,打开窗户,让房间内的空气流动起来,半倚在窗户上,宙斯颇有几分笑看蓝天云卷云舒的闲情逸致。
一时间,除了风吹动的声音外,寂静的可以,宙斯也一动不动的趴在窗户之上,双目半眯,似睡非睡,良久,有些突兀的开口,嗓音中不带一星点儿的睡意。
“还不出来吗?”
声音掠过了整个房间,空旷的一眼就可以看到底的房间内,宙斯的话似乎很是莫名其妙,只是,没过多久,一个人影缓缓的从阴影处走了出来,棕色的发往后捋着,只留下一丝在额前,几许的不羁,棕色的眼中,是激动。
“清哥哥?”
缓缓的声音又低又轻,那是不敢相信的害怕,害怕一不小心眼前的一切就会破碎,然后告诉他,这一切都只是一个梦而已,就如同之前的那无数次一样。
“好久不见了,惣右介。”头枕着手臂,依旧趴在窗栏之上,看着视线中的蓝染,突然升起了怨念,你说同样是五百年,为毛自己才长了这么一丁点高度,而眼前之人却是如同春天里的竹笋一般,咻咻的就长熟了呢?难道,是肥料吃太多了?!宙斯恶意的想着。
听见了宙斯的话,蓝染身体一震,眼中的惊喜再也压抑不住,一个瞬步,上前,在少年惊讶的神色中,蓦地拥住了他,紧紧的,几乎听得见骨骼被勒疼的呼叫声。
“唔”宙斯有些不适的挣扎了一□体,却发现蓝染此刻似乎用尽了力气,抱的紧的让他无法动弹半分,当然,若是真想脱离的话,自己肯定可以做到,只是,低低的叹气,伸出手,反拥住抱着自己微微颤抖的身躯,算了算了,这些人,每一个重逢都喜欢来这一套,自己也早就习惯了,就随他去吧,只是
“惣右介,若我记得不错的话,你现在是尸魂界的敌人。”
话刚说完,宙斯就感觉到了腰间传来的力量更加大,埋在自己脖颈处的脑袋,蹭了蹭,细碎的发磨蹭的让他有些痒,抱着自己的人,良久才闷闷的给予了他回答。
“嗯。”
简单的答案,却包含着几分不安几分不满,他知道了清和这里的几位是熟人,他反叛尸魂界不知道清会不会生气,不过,无论如何,他都不后悔,谁让灵王逼走了他的清。
想到这里,蓝染抬起了脑袋,低垂视线看向宙斯,“清哥哥,跟我去虚圈吧。”他可没忘记尸魂界是灵王的地盘,清哥哥在这里会安全的,当然,这个只是其中的小部分原因,至于其他原因嘛,大家就心知肚明了吧。
去虚圈吗?他是对虚圈有几分好奇啦,只是,环境什么的还是尸魂界比较舒适,决定了,“惣右介,这样吧,白天我仍呆在尸魂界,晚上我跟你去虚圈。”
一锤定音,蓝染也知道宙斯看似随意其实却是固执的可以,他做出的决定,一般无人能够撼动,这样,他也不浪费唇舌了,他相信,既然清做出了这样的决定,那么,就肯定已经有了能够保护自己的方法了,遂点点头,同意了宙斯的话。
“好的,清哥哥,那,现在清哥哥跟我去虚圈吗?”
宙斯望天,橘红的天空,已是傍晚时分,日暮低沉,到晚上不过片刻,只是,“不了,等一会十四郎会来找我用晚餐了。”
十四郎?蓝染在宙斯没注意的时候,眼中划过了一阵冷光,看来,除了朽木苍纯外,浮竹也必须想办法除去!!
“好的,那我在这里陪着清哥哥!”
“随便,只是,惣右介,难道你的小脑没有发展完全吗?不知道在敌人的地盘需要隐秘气息吗?”从自己把他叫出来之后,居然给他大摇大摆的呆在这里,也不知道隐去灵压,这货真的是那个传说中冷静多谋的蓝染boss?
宙斯的怀疑中带着鄙视的目光太过坦白,让蓝染不自在的干咳了数声,那啥,他真的只是太激动了一时忘记这茬啊,清,不要因为这个小小的失误你就直接怀疑我的智商啊!!
到这时都没有人发现自己,蓝染也知道肯定是清帮他把灵压隐藏起来的,现在,他才明白了刚刚清对他说的第二句话并不是对他反叛的不满,而是对他的忽视的提醒,不过,这是不是能够说明,在清的心中,自己比尸魂界的几位重要多了?想到这里,冷酷睿智冷静沉稳的蓝大boss咧开嘴,露出了一个足以和智障聘美的傻笑,让宙斯硬生生的打了好几个寒颤,这娃,不是脑子烧糊了变傻了吧?要不然,怎么会露出这般寒碜神的笑容呢?
==分隔线==
惨白色的沙子,和天交接的地方慢慢成为灰色,直至升空,成为浓浓的墨色,虚圈是没有日夜之分的,那个月亮,也只是虚假的装饰品。
踩在沙子上面,宙斯随手帮自己打了个结界,周围的风绕了过去,风中的白沙也随风而过没有在此停留,抬头望乌云,惣右介啊,这次,轮到乃穿错地了吗?!
明明只是一个小小的穿界门而已啊,明明只是从尸魂界跑到虚圈而已,明明自己只是在通过穿界门的时候稍稍分心而已,明明只是在通道里和自己那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的武器“交流”了一下下而已,为毛?为毛一转眼身边的某灵就不见了呢??
当然,眼前这样别致的风景告诉他,这一次自己没穿错地,那么就是说,现在,自己的面前有两个选择,第一个,就是在这里等,估计很快就会有虚圈的人找来;第二个,就是自己去虚夜宫。不过,想起了还没有“交流”完毕的小矛盾组合,宙斯决定,采取第一种方案!
随手找来一张大大的单人沙发,手肘撑在沙发一边的扶手上,支撑着脑袋,整个身体倾斜着坐在沙发中,姿态慵懒,闲适异常,就这样在空旷无比的虚圈沙漠之中,开始了他的“交流”大业。
“小矛小盾啊,你们说说,是因为我这个主人的实力太差丢了你们的脸所以你们才一天到晚不着家呢还是我身份不够让你们做我的武器委屈了?嗯?!”
鼻子里轻甩出的一个嗯字,让站在自己本体之上的两个器灵再次缩了缩已经缩成一团的身体,相互抱成一团的抖啊抖的,小小的脑袋死命的摇着,呜哇,这样的主人太恐怖了啦~~~~
“主、主人您很好,实力强身份高,我们作为您的武器觉得非常的荣幸!”飞快的说完这句话,小矛再一次的紧紧把自己缩小在缩小,致力于让宙斯完全看不到这一伟大的目标。
“哦?!”宙斯挑挑眉,“那就是说,不是我的问题喽!”
“嗯嗯!!”再一次死命的点着自己圆圆的脑袋,小矛和小盾生怕点迟一秒就被自己主人回炉重造了。
“既然不是我的问题,那么就是你们的问题了!”骤然眯起的眸,其中的冷冽让矛盾组合抖的更加的厉害。
“对、对不起,主人,是我们失职了!”是他们的错,一开始就知道,他们的主人随意却不是随和之人,作为神王,能够让那些高傲的神俯首,并不可能仅仅只是运气和巧合,主人的实力主人的能力,无一不是王者之资。
就算是其他的低阶神明,作为器灵,也是不允许随意出走的,更何况是神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