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车的小子可不就是张文喜:“饿干什么?饿想问你干啥的,你把人带哪去?”
霍传武嘴里含着薄荷糖,眼里没有旁人,冷冷地,下巴一摆:“没你事,车让开。”
张文喜伸手一指:“咋没饿滴事儿?你把饿滴人扛走了,还摔摔打打,你说没饿滴事儿?!”
霍传武:“……哪个你的人?”
张文喜:“小珣就是饿滴人,你是谁啊?”
霍传武一听,咬着嘴角,霍爷还想知道你谁啊?“小珣”是你叫的?
二人互相不认识,鸡同鸭讲,完全对不上口令,而且看对方那眼神分明都像是看“贼”,敢偷我的人?
楚珣迷瞪着从后座伸出头来,一看是张文喜,无奈苦笑。
二爷这人缘也忒好了,走哪都有人护着,有人稀罕咱,也是个麻烦啊。
张文喜从老家宝鸡过来的,让人请上北京。他对给侯家治病丝毫没有兴趣,就想着跟发小好兄弟见面叙叙旧,耍上几天再回去。他给楚珣打电话打不通,于是守在医院门口等候。他遥遥瞅见霍传武用个野蛮人的姿势扛着楚珣出来,随即粗鲁地将人塞进汽车后座,表情凶悍,以为楚小二被人劫了。
楚珣从传武身后探出一张脸,有气无力地冲张文喜挥挥手:“文喜儿,你先让开,回头我再、再跟你解释。”
张文喜挺不乐意,从车窗里伸出条胳膊,指着霍传武:“这个人干啥滴?……嗳饿说,是你的人么,你就带走?!”
霍传武眼神淡淡地一扫:“是俺的人。”
话音摞下,传武一踩油门。
楚珣让这一下悠得往后倒,摔回后座没爬起来。传武的越野车车头杠杠地结实,斜撞向张文喜的车头,直接顶开,再来一脚油门,扬长而去。
小霍同志这是大兵开军车的粗野作风,张文喜惊得目瞪口呆:“嗳,嗳!”
“你敢撞饿!”
“饿、饿、饿贼你妈!!!……”
……
霍传武当天把楚珣送至北郊大院小红楼,办完正事,晚上再亲自送回公寓……
他打横抱起楚珣,把楚珣从车里抱上楼,抱进房间,轻轻放在床上。
这一天折腾下来,楚珣体内记忆能量一进一出,用自身身体传递重要信息,整个人出透了汗。他活像水里捞出来的一只鸟,浑身羽毛湿透,趴伏在床上,床单随即也湿了一大片。
传武为楚珣擦了擦身上,没有离开。
他在屋子正中站着,拎着毛巾走过来,又走回去,转了几圈,犹豫半晌,终于没忍住情绪。他迅速爬到床上,膝盖压住人,掰过楚珣的下巴,凑着耳朵,低声质问:“小珣,刚才开车挡路的小子,是哪个?”
楚珣:“朋友……”
传武:“多近的朋友呢?”
楚珣:“能有多近么……”
传武:“他揍剩么非说恁是他的人呢?”
楚珣:“你别听他瞎扯……”
楚珣这时脑子不太清楚,哪能解释那么详细?二爷如今早就不惹那些风流帐了,可是二武这小子简直越来越啰嗦,管爷们儿管得很严,恨不得每天早晚查岗,楚珣把头钻到枕头下面,想要睡觉。
俩人在床上固呦了一会儿,一个审问,一个哼哼。
传武捏楚珣的脸,捏楚珣的鼻子,捏不出个屁来,心有不甘,伸开大手,照楚珣的屁股扇了一巴掌。
“小珣,恁不像话呢。”
传武粗着嗓子,一家之主的口吻,教训了一句。
他有些话从嘴上不说出来,心里对楚珣的“朋友们”十分敏感。尤其像张文喜这种,他没见过、不认识,却又好像跟楚小二很熟,嘴里称兄道弟“你的我的”。传武心里一合计,就猜得出,这个文喜儿一定也属于他与小珣之间年代久远早已挂失无从寻找的那十五年,以前指不定跟楚珣关系多么亲密,一条炕上腻歪、一个被窝里“去火”的那种!
楚珣趴着,四肢绵软,躺成个不管不顾的样子,鼻子齉齉地,打出小呼噜。
传武心里憋了一丝火,从这人嘴里又挖不出安慰他的暖心话。他盯着楚珣迷糊的侧脸盯了一会儿,男人的占有欲在胸膛里蠢蠢勃动,顺手把楚珣的裤子扒开,压了上去……
楚珣没反抗能力,屁股抬起,被侵犯的时候,下意识“嗯”了一声。传武就这么没入进去,也不吭声,沉默地办了一局。
霍二爷一向是个行动派,跟人亲热的时候,不用出声;“教训”人的时候,就更不用废话。何况小珣是他的人,他有这个资格。
……他每一下都捅到底,齐根没入,一直捅到楚珣小肚子最深的那地儿,宣告他独占式的毋庸置疑的所有权。那地方没别人碰过,就只有霍爷敢这么干。他从楚珣身上撞出触电般抖动颤栗的样子,心里顿时满足。
楚珣浑浑噩噩,尚未完全失去意识,感觉得到让人干了,后臀撑开,胀得又疼又麻。
“二武,你……”
“霍传武……混球……谁让你……”
“你敢干……干……我……啊……啊……”
楚珣一句话被撞得支离破碎,最终化作一串不连贯的喘息声,介于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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