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牡丽突然抬起她的右手在萧皓的面前:“皇上不是问臣妾这伤口是如何来的吗?臣妾就是在这皇宫被人暗算的,幸亏臣妾机灵才幸免于难,只有手上多了个伤口。虽然臣妾也不知背后暗算臣妾之人是谁,但是臣妾很肯定这次嫁祸于臣妾的一定又是她!皇上,请给臣妾一个证明自己清白的机会。”
萧皓轻轻拂过阿牡丽那伤疤,那伤疤似乎久久也未能痊愈,似乎有些奇怪。
“爱妃,为何你的伤口那么久了还未能痊愈呢。”萧皓的眼光带着疼惜的问道。
“臣妾也不知,也许是因为那短剑上沾了奇怪的毒吧,就跟这次这什么汞毒一样。”阿牡丽望向自己本来白璧无瑕手背的那小小伤口,无奈的叹息了一下。
“好的,既然这样,朕就给你一个机会。爱妃,你想如何做呢?”萧皓在她伤口上留下轻轻一吻,然后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无论如何,爱妃还是最美的。”
阿牡丽绽放出一丝灿烂的笑容,然后一字一句的说道:“臣妾要彻查各个嫔妃的寝宫,为了证明臣妾的清白,当然臣妾的寝宫也要搜查。然后看看能不能找出藏有奇毒之人,也许那人就是毒害太后陷害臣妾的凶手!”
张敏宁和萧跖走往毓宁宫的路上,那些侍卫频繁的来来回回的走动着。
“太子殿下,这究竟是什么回事?现在是戒严吗?”张敏宁有些好奇的说道。
“不知,叫个侍卫来问话吧。”萧跖也有些好奇,难道是皇祖母中毒的缘故。
“这么匆匆忙忙是为何?”萧跖随便叫了一个侍卫来问话。
“回禀太子殿下,卑职是奉皇上命令去各位娘娘的宫殿搜寻看看有没有藏有异毒,查找下毒之人。”
“原来这样呀,去忙你的吧。”萧跖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张敏宁却深深思索起来了,她直觉的某个人会有麻烦上身了。刚刚她还在想这太后她也不支持那位嫔妃的,也算是独善其身,为何还有嫔妃想要毒害于她呢?现在看这状况,恐怕这毒害实际上是陷害。所谓项庄舞剑意在沛公,只是这谁是项庄?谁是沛公?这就有点难说了。
张敏宁一进入毓宁宫大厅的时候就看到殿上那紧紧相缠的两人。这大白天的也不怕荼害众人的眼睛。张敏宁瞄了眼萧跖,果然他眉头也不自觉的蹙起。对于这丽妃,萧跖似乎也无多大好感。
萧皓早就看到了站在门外的两人了,为了报复今天他们对自己的冷落,萧皓也故意装作不知情的和阿牡丽继续亲热。张敏宁倒是眼不见为净,但是萧跖可没有那么好的性子了。他故意踏着沉重的脚步,还未走到近前,就以异常嘹亮的声音说道:“儿臣参加父皇!”
这萧皓再也不能做戏,只好尴尬的叫萧跖起身。张敏宁也适时的向萧皓和阿牡丽行礼。
“父皇,皇祖母可无大碍?”萧跖关注的查问道。
“跖儿不必担心,你皇祖母已无大碍,休息个两天就能恢复了。”萧皓沉声应道。
“那儿臣斗胆再问一句,这下毒之人是否已查清?”萧跖继续朗声问道。
“跖儿不必担心,父皇已派人去搜查了,相信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的。”萧皓倒很有耐心的回答萧跖的问题。
“父皇可给儿臣说说皇祖母是如何中毒的吗?”萧跖继续不依不饶的问道。
萧皓倒是很有耐心的把这来龙去脉娓娓道来。张敏宁低下头屏息聆听着,到了最后,她不自禁的露出个微笑。
张敏宁抬起头,不经意的对上了阿牡丽停留在自己身上的审视的眼光,似火如冰,眼光灼灼。张敏宁在脑袋细细回想,自己可有得罪这丽妃的地方,为何她用这么吓人的眼光注视着自己?
正在这时,侍卫的首领李统领押解着沈贤妃来到这毓宁宫大厅,随行的还有李御医。
“启禀皇上,在沈贤妃的寝宫发现了大量稀奇古怪的毒物,而且其中就含有李御医所说的汞毒。”李统领字斟句酌的说道。
李御医也赶紧往前一站,目光炬炬的望向沈贤妃:“回皇上,这沈贤妃寝宫藏有大量的剧毒,而且其中就含有使太后中毒的——汞毒。这瓶子里所装的就是汞毒,还请皇上千万不要打开来看,不然那汞毒挥发出来就会使人中毒的。”那李御医刚刚说完,就把那晶莹的瓷瓶呈到萧皓手里。
“贤妃,你还有何话可说的吗?”萧皓淡淡的说道。
沈贤妃扑咚跪在地上,声音哀戚:“皇上,太后之事确实不是臣妾所为,虽然臣妾是有这些药物,可是臣妾真的不会有毒害太后之心。”
“那你又作何解释只在你那里发现了这些稀奇古怪的毒甚至包括这汞毒。”萧皓把这瓷瓶高高举起。
“皇上,臣妾虽有这毒,但是确实没有用来荼害太后呀。”沈贤妃不停的在为自己辩解。
“那丽妃右手上这伤口又是怎么回事呀?”萧皓举起阿牡丽那白皙的右手,那红红的一点确实是非常引人注目。
“这……这不关臣妾的事,臣妾什么时候做过这样的事?皇上,她们都冤枉臣妾呀。”沈贤妃依然顽固的做着辩解。
萧皓冷哼一声,却不再理她。同样的,丽妃看向沈贤妃的眼神更是鄙视。
张敏宁低下头,沉默不语。这边沈贤妃却突然朝着张敏宁的方向冲来,从怀中揣出一个晶璨的瓶子。张敏宁当下不再思索,施展轻功急急后退了一大步。沈贤妃再度向着张敏宁追来,眼神散发出慑人的杀气。
“是你向皇上告密的对不对?是你陷害于我的,贱婢!”沈贤妃不依不饶的追着张敏宁。那些侍卫顾忌她手上的毒物,也不敢靠得太近。不一会儿,两人已追逐出门外了。
“你是疯狗吗?被别人咬伤了就拿我出气!”张敏宁有些无奈的看着对自己穷追不舍的沈贤妃说道。
“不是你,还有谁知道我有毒物,你还敢狡辩。”她们两人之间始终保持着一段距离。那边侍卫却唯唯诺诺的不敢靠太近,怕一不小心就被沈贤妃手中的毒物祸及无辜。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娘娘!你仔细回想一下自己叫甜怡做过什么,留下什么线索给人家,就会想清这次事情的来龙去脉。”
“甜怡,你还敢提甜怡,要不是你,甜怡也不会死。今天我就算是死也要和你一起死,你以为你跟了太子就害不到你了吗?今天我就更你同归于尽。”沈贤妃的脸上已经趋于疯狂了。张敏宁觉得自己真是碰到疯子了,这好好干嘛不留在建安宫,跑来这鬼地方找罪受。
“沈贤妃,真正害死甜怡的人应该是你。是你被自己内心逐渐膨胀的欲望蒙蔽了双眼而开始和这污浊的皇宫融为一体。甜怡只是个单纯的人,更是个忠诚于你的人。这次的也许是我,下次也许是她了。而我只不过为了保存自己让甜怡替我先行一步,如果我是甜怡,我也早就尸骨无存了。沈贤妃,你根本没有权力责怪别人!”张敏宁字正腔圆的说道,那边萧跖,萧皓还有丽妃也已经步出宫殿。
“快把这疯女人拿下,再不拿下,朕要了你们的脑袋!”萧皓对着那群畏畏缩缩的侍卫怒斥道。
那群侍卫看到皇上已经走出来,这次也顾不上保命,密密扎扎的向着沈贤妃包围而去。
沈贤妃看着自己逃无可逃,拿起手中的瓷瓶向着张敏宁的方向掷去。
第59章
萧跖眼看情况危急,大惊失色的叫了一声:“金银,注意!”
张敏宁不清楚这瓶里装的是是什么古怪药物,本来可以轻松的晃过的,可是还是为了谨慎起见,怕跌破瓶子里面装的东西像那些化尸水那么恐怖就不好了,于是张敏宁这下也不隐拙了,用力一跃,人已经在毓宁宫的房顶上了。
“哐当”那瓷瓶在地上摔破的那一刻,里面的液体四射,也就在此时响起了轰隆隆的爆破声。周围来不及避开的侍卫都被炸飞了,而刚刚那瓷瓶跌落的地面显然被炸穿了一个窟窿。
张敏宁在屋顶上看得暗暗咂舌,心有余悸的叹道:这好厉害的药水,居然还可以爆炸,幸亏自己谨慎,不然不死也要被炸个半死。
由于刚刚沈贤妃离那爆炸的地点也不太远,所以自己也被波及进去。那瘦弱的身躯俨然和其他侍卫跌落在一起,现在似乎还处于昏迷状态。萧皓蹙紧眉头走到沈贤妃的旁边,把她的|岤道给制住了。萧皓随手叫了名宫女搜查沈贤妃身上是否还有危险物品,张敏宁此时也从那毓宁宫屋顶轻轻跃下。阿牡丽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萧皓一脸深思的看着她,萧跖则赶紧诚惶诚恐的跑到张敏宁身边查问她是否受伤。
萧皓踱到张敏宁面前,一脸兴味的问道:“金银,朕还不知道你会武呢?”
张敏宁尴尬笑笑:“那是奴婢入宫前在以前工作的地方跟那护卫学过两招护身,也仅仅为了自保而已,都不算厉害的。”
萧皓挑了挑眉头,手已经快如闪电的搭在张敏宁的右手,张敏宁故意迟钝的被他捉住,萧皓的手用力的把在张敏宁的脉象上:“还真有点内力呢,也可以挤的上二流的高手了。”
张敏宁一脸谦虚的低下头,惊恐万状的说道:“皇上夸奖了。”
沈贤妃已经悠悠醒转了,看到周围的环境似乎一副迷蒙陌生,恍然隔世的样子。
沈贤妃按了按有些隐隐作痛的太阳|岤,好奇的说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的?”
萧皓走到她面前,把她的|岤道解开,然后蹲下,手指着自己问道:“我是谁?”
沈贤妃手怯怯的抚上萧皓的脸庞,脸上也闪现一丝甜蜜的笑容:“皇上啊,臣妾认得皇上。”
萧皓继续懒洋洋的问道:“那爱妃可还记得刚刚你做了什么事情?”
沈贤妃眨巴着大眼睛,神情间满是张皇失措的神色:“皇上,臣妾做了很糟糕的事情吗?是不是?不要怪罪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呵呵呵!”说着说着,沈贤妃又自顾自的傻笑起来。
萧皓站起身,眼光盯着站在一侧的李御医的说道:“给她把把脉,看看这沈贤妃到底是怎么回事?想装疯卖傻吗?”
李御医恭敬的一低头,应声道:“是,微臣遵旨!”
李御医手紧紧按在沈贤妃的手上,眉头却不禁缓缓蹙起。沈贤妃依旧在一边傻笑着,一边不知道喃喃自语些什么?但是突然她表情变得有些惊悚,声音也带着一丝凄厉:“你是谁?为何摸我的手?”然后一把把李御医推倒在地上。李御医不提防的摔了个狗吃屎。
沈贤妃又痴痴呆呆的缓缓向着萧皓的方向走来,突然看到那在一边审视的看着自己的阿牡丽,她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的跑到阿牡丽面前,口气带着难掩的兴奋:“你是谁?怎么长得那么美!”
阿牡丽淡淡的勾起唇角,魅惑的笑容便绽放在她脸上:“本宫是丽妃,沈妃可还记得?”
沈贤妃的白皙的双手不自禁抚上阿牡丽那绝美的脸庞,那尖锐的指甲在阳光下闪闪发亮。
沈贤妃摸着丽妃脸蛋的同时,口里还不停呢喃着:“你就是丽妃,你就是丽妃吗?”
阿牡丽厌恶的看着那在她脸上摸来摸去的手,正想一把把她推开。突然,那痴傻的沈贤妃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的神色,口里大嚷道:“你不是丽妃,你是金银那个死丫头!”说话的同时,那尖锐的指甲已经在阿牡丽的脸上划出五道血痕,细长而又诡艳。
阿牡丽忍不住惊呼出声,手上一用力已把沈贤妃推了出去。李御医看到这一幕大惊失色,连忙把自己的身躯垫住沈贤妃,以免让她受到重创。
默然低头关注着这一切的张敏宁嘴角扯出一个笑容。丽妃,我金银又何德何能可以成为沈贤妃的真正嫉恨对象呢?
原来刚刚沈贤妃追着张敏宁跑的时候,但在这之前,张敏宁就收到沈贤妃暗中使给她的眼色。于是张敏宁很配合的被她追赶,两人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直到两人追逐到毓宁宫外的时候,趁那些畏首畏尾的侍卫不敢贴身上来,张敏宁刻意拉近自己和沈贤妃的距离,沈贤妃就低低的靠着张敏宁说道:“金银,我要你帮我演戏。这是你所欠我的。”
“帮你?”张敏宁不置可否的笑笑。
“丽妃,她敢陷害我,我也不能让她好过!”沈贤妃的眼中透出一股坚决。张敏宁心想:这真的是个外柔内刚的女子,睚眦必报,性格够刚烈,自己还真没错看她!
张敏宁低着头噙着笑继续关注着场内的发展,这沈妃为何有恃无恐的对丽妃痛下毒手,难道真的已经心生绝望了吗?但是看到刚刚李御医的表现,似乎内情不会简单,这女子远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深晦。
萧皓看到沈贤妃又再次出手伤人,对着那呆呆站在一旁的李统领怒不可遏的下令道:“来人,把沈贤妃拿下,管她是真傻还是装疯。”
李统领看到那阿牡丽那完美的脸庞上被弄伤,对沈贤妃本也忿恨在心,此刻听到皇上要自己把这沈妃押下去,当下立即爽声应道:“是,皇上!”
这时李御医扶着腰板站了起来,呐呐的对着萧皓说道:“等等,皇上。微臣发现一件事,不知道当说还是不该说?”
萧皓看到李御医那闪烁不定的表情,知必是及其重要的事情,于是对着他摆了摆手:“有话快说!”
李御医连忙朗声说道:“皇上,这贤妃娘娘……她可能刚刚被那爆炸伤及头部,可能才会有点精神错乱,而……而且最重要的是微臣刚刚给贤妃娘娘把脉的事情,发……发现娘娘的竟是喜脉。”
萧皓的神色闪过一丝古怪的表情,而那边丽妃的脸上寒冰一片,眼睛几乎可以喷出利剑来。刚刚站起身沈贤妃的脸上带着天真的笑容,在场内自己一人蹦蹦跳跳的自娱自乐,似乎一点也不知道这其中场内的情况又有了巨变。
萧皓露出一丝为难的表情,不过也不过这一瞬,他就恢复了那冷静的面容。
萧皓清了清喉咙,若无其事的说道:“既然沈妃是精神有些错乱的缘故才错伤了丽妃的,那就是她的无心之失。而且贤妃现在有孕在身,虽是她害得太后的中毒但也不应该连累到肚里无辜的胎儿,而且这还是朕的亲骨肉,这沈妃嘛可以暂时饶她一死。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现在朕就宣布取消贤妃的封号,罚她在冷宫闭门思过,安心养胎。至于对沈妃以后的处置,朕就等她把胎儿生下再说。”突然,萧皓话锋一转,开始疾言厉色的说道:“可是——如果让朕知道谁敢在沈妃养胎的期间陷害于她的话,朕就会让谁尸骨无存的!
在场的人都被萧皓的狠话吓得噤若寒蝉,只好乖乖的低下头去。
萧皓笑容满面的走到阿牡丽面前,手轻轻的在她那血痕上轻轻拂过:“爱妃,沈妃她是无心之失,你大人有大量,不会计较的对吗?”
丽妃有苦难言,只能勉为其难的点点头。
萧皓似乎很满意丽妃的表现,继续笑容可掬的说道:“朕又有个孩子了。爱妃你会为朕感到开心吧。孩子一定会平安的出世的,是不是?”
阿牡丽失魂落魄的挤出一个微笑,却也再不复倾国倾城的魅惑,只是掺满了苦涩。
张敏宁心中幸灾乐祸的笑道:这丽妃只怕心里气得都捶胸顿足了吧,而且萧皓刚说的那番话,这丽妃还能对沈妃下手吗?丽妃这回总算是踢到铁板了,沈妃这回也算是扳回了漂亮的一局。
俗话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这妖魔横生的皇宫里面,每个人的面具下面都隐藏着不为人所知的晦暗的一面,深不见底,也不可预测。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这纷纷扰扰,扑朔迷离的阴谋诡计当中,究竟是谁成就了谁,谁又算计了谁。叹只叹,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这不到最后结果还真是个未知数。
张敏宁极目远眺,看着那在阳光下左顾右盼,笑得一脸怡然自得,无忧无虑的的沈妃。那阳光在她身上镀上的薄薄的金纱让她整个人焕发出不一样的神采。萧皓看她还是像小孩子一样在场内蹦来蹦去,便唤了宫娥来把沈妃搀扶离去。
经过张敏宁身边的时候,沈妃偷偷的向张敏宁眨了眨眼,右手高高举起向张敏宁和萧跖所站的方向挥了挥手,隐藏在那指甲里面的还余下的白色晶状物在阳光下显得格外夺目。张敏宁心中不由得拍案叫绝,这丽妃如花娇俏的脸蛋怕是就此毁掉了吧。张敏宁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蛋:这沈妃跟以前的自己是否有异曲同工之妙呢?
既然记恨那手背上那小小的伤口,那就不如真正留下让你永世难忘的永不消褪的伤口。
第60章
倾月宫
闽兰走进贺月儿的寝室,帮刚刚浅睡了一会的贺月儿更衣梳洗。闽兰一边帮贺月儿那头乌黑滑顺的头发梳起,一边严严谨谨的回答贺月儿所问的问题。
“闽兰,现在是何钟点了?”刚刚清醒过来的贺月儿神智还有些恍惚。
“回娘娘,是酉时。”闽兰恭敬的答道。
“已是酉时了,没想到哀家这午睡一下就睡了那么长时间。今天宫里可有什么大事发生?”贺月儿如同往常一样的口气问道。
“回娘娘,今天可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呢。”闽兰神采奕奕的说道,显然她也为自己的主子感到很开心。
“说来听听!”贺月儿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她看到闽兰的表情心里知道这大事必是利于自己的。
“沈妃因为对太后下毒而趁机陷害丽妃而被皇上打入冷宫,那封号也被皇上取缔了;还有那狐媚子丽妃,据说她的脸可被沈妃毁掉了,脸上有五条长长的血印子呢,看来这皇上很快便会对她厌恶的。”闽兰附在贺月儿耳边讨好的说道。
还在惺忪状态中的贺月儿顿时觉得精神一震,脸上表情不可抑制的扭曲激动着:“这……呵呵呵……这两人……狗咬狗……呵呵……可真精彩呀……呵呵……”贺月儿支离破碎的笑声充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