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庶女作者:肉书屋
”
“你胡说!”福妃惊怒交加:“本妃连黑丫的脸都记不清楚,怎会害她?本妃为什么要害她?”
“哼!”秦姨娘冷笑一声:“为什么杀她,就要问你了!”
“你别想套我的话!”福妃一脸警惕地道:“总之,黑丫的死,与我无关!”
秦姨娘阴冷一笑:“王爷亲自着手在调查,事实真相很快会水落石出。有一点可以肯定,不管凶手是谁,福妃都在劫难逃。”
“什么意思?”福妃心中忐忑,一脸狐疑地问。
“既要调查黑丫的死因,少不得就要对婉荷阁的人进行盘问。王爷的手段,你也清楚。福妃屋子里,可有不少见不得光的事……”
说到这里,秦姨娘故意停下来,意味深长地望着她笑:“你猜,王爷若发现,你肚子里根本没有孩子,会怎么对你?”
“大胆贱婢!”福妃忍无可忍,豁地站起来,厉声喝道:“念在数年姐妹的情谊,本妃本不想与你计较!可是,你不知收敛,一而再,再而三地诬蔑本妃,诅咒本妃肚中的小王爷!本妃饶不了你!走,到王爷面前评理去!”
秦姨娘呵呵笑了起来,轻蔑地道:“假孕争宠,企图混淆皇室血脉,这可是诛九族的罪!你,若真敢,我倒是愿意奉陪!”
“你,”福妃到底心虚,惊疑不定地瞧着她:“你口口声声说我假孕,究竟有何依据?”
“好,”秦姨娘胸有成竹,冷冷地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就拿出证据给你瞧!”
说罢,她踏前一步,将福妃腰间一块碧莹莹的绿玉如意攥在手里:“若我猜得不错,这玉佩,是慧妃娘娘送你的吧?”
福妃很是不耐:“我让你拿出证据,你说玉佩做什么?”
“真是蠢货!”秦姨娘骂道:“实话告诉你,这块玉佩的络子,是用麝香熏过的!若你肚中真怀有孩子,早就流掉了,怎会直到现在,还相安无事?”
“不,这不可能!”福妃大吃一惊,双膝一软,扑通跌坐在炕上。
“哼!”秦姨娘掐着腰,幸灾乐祸地冷笑:“你若不信,大可拿去检验,是真是假,是忠是j,立可分辩!”来分享
、324假孕争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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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我不相信……”福妃失魂落魄,仿佛有一只手伸进去,把五脏六腑全掏空了,只剩下一具空壳。
她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却又心里清楚,确有其事。
王爷与她同房,在两个多月前,而直到上个月,她的月事还很正常。
若不是林医正突然当众宣布她怀了孕,她压根就没想过这件事。
她迷迷登登,还不知怎么回事,太妃已经宣布扶她为侧妃。
于是,她便起了贪婪之心芑。
说不定,老天可怜她,给了她一个奇迹呢?
或许是她虔诚的祈祷感动了上苍,这个月,她的月事居然很神奇的停了。
悬了半个月的心总算落了地,她欣喜若狂的同时开始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侧妃的种种待遇,并且做起了王妃梦……
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可笑:世上哪有奇迹?
这一切,根本就是有人早有预谋,处心积虑挖下的陷阱!
可怜她傻乎乎地相信,一头栽了进去,如今泥足深陷,抽身已晚猬!
手,下意识地按着小腹,眼睛直楞楞地看着窗外墙根下那层薄薄的,尚未化尽的积雪。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那么洁白的东西,下面不知掩盖了多少肮脏!
“你以为侧妃是那么容易当的?”秦姨娘神色鄙夷,瞥一眼她的小腹,眼里闪过一丝嘲讽:“也不称称自己的斤两,就敢以假孕来争宠,真不知是该笑是你傻,还是叹你天真?现在还不晚,还有一条活路……”
“慧妃要害我,又怎会让你知道得这么详细。不但知道是什么药,还知道下在什么地方?”福妃缓缓抬起眸,双目血红,一字一顿地问。
秦姨娘眼神闪烁,略提高了声音斥责:“你以为世上的人都象你这样蠢?我自然有我的渠道和方法!”
福妃咬牙切齿地瞪着她:“根本不是慧妃,是你,一直都是你在背后装神弄鬼,对不对?你打心眼里瞧不起我,妒忌我封了妃,恨不得我死!”
“我若想害你,直接把你交给太妃即可,何必特地前来警告?”秦姨娘脸色一沉,很是不悦。
“因为,你想一箭双雕,利用我和我腹中的胎儿,拉慧妃下马。看小说就去……书客~居”福妃惨笑。
她的确头脑简单,但还不至于笨到无可救药!
跟在秦姨娘身后这么多年,还有谁比她更清楚她阴狠的本性?
秦姨娘被她戳中心事,不禁有些羞恼,喝道:“戚美云,你别给脸不要脸!”
“脸?”福妃冷笑道:“眼下我就要连命都没有了,还要脸做什么?”
秦姨娘一窒,倒也不敢逼得她太紧。
缓了语气,语重心长地劝:“美云,别说气话!危险迫在眉睫,咱们不应该把宝贵的时间浪费在毫无意义的争吵上面。得赶紧商量一个应对之策,让你脱身才是呀!”
“商量什么?”福妃冷声嘲讽:“秦姨娘不是早就计划好了一切,只等我点头吗?”
“我一片真心,替妹妹着想。”秦姨娘脸一变,站起身来做势欲走:“既然妹妹不领情,我又何必多管闲事?”
福妃冷冷地看着她,竟然并不挽留。
秦姨娘眸中喷火:“你当真想死?”
“我只问你一件事,你若如实答了,我便跟你合作,否则免谈。”福妃绝美的脸宠上,闪过一丝罕见的坚毅之色。
她才二十岁,如鲜花盛开般璀璨的年纪,怎会不想活?
“什么?”秦姨娘一愣,随即大方地道:“你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医正,是不是你收买的?”福妃慢慢的,一个字一个字地问。
秦姨娘眼里闪过惊异之色:“什么意思?等等,你不是想告诉我,你根本没假装怀孕,是别人买通了林医正,然后借此来陷害你?可是,这说不通呀!你又不傻,有没有怀孕,你自己会不知道……”
福妃神情凄厉,捏紧了拳头,问:“少废话,你只要说是还是不是?”
秦姨娘吓了一跳,咽了咽口水,小心地道:“我收买他做什么?再说了,那段时间,我被禁足于院中,哪有机会与他接触?”
说到这里,她忽然指着福妃,“啊”地大叫一声:“我明白了!”
“是慧妃!”福妃用力咬着唇瓣,眼睛红得要滴血!
那个时间,三位姨娘都被禁足。
只有慧妃才有机会,有这份心计,更有让林医正听命于她的能力!
是她,精心布了这个局,引她入觳!
一步一步,将她逼上死路!
“对!除了她没有别人!”秦姨娘神情兴奋,眼里精光四射:“咱们现在,正好将计就计,反将她一军!慧妃就算知道你是假怀孕又如何?她只能哑巴吃黄连,生生咽下这颗亲手摘下的苦果!”
“呃?”秦姨娘眨了眨眼,一时不解其意。
“络子上的毒,是你下的。”福妃低柔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
既是慧妃布局,自然没有必要再画蛇添足,在络子上熏麝香,害她流产。
秦姨娘一个不慎,终于被她捉了把柄,憋得一张脸通红,张大了嘴,做不得声。
“你们,都想我死!”福妃的心境异常惨烈,脸上红白交错,越发散发出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你闭嘴!”福妃的声音很轻,却冷得令人打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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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5身正不怕影子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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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云阁里,许妈几个人正议论纷纷,感叹不已,舒沫忽地站了起来:“立夏,我们走。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上哪去?”许妈满眼疑惑芑。
“去书房,见王爷。”
立夏紧走几步,抢到前面去替舒沫挑帘子。
哪知手刚抬起,还未挨到帘子,银簪神色慌张地冲了进来,扑通一声跪在了舒沫跟前。
众人吓了一跳,齐声喝道:“银簪,你这是做什么?”
舒沫急着去见夏侯烨,哪有心思听她说话,快步越过她:“你起来,有什么事你跟许妈说也是一样。猬”
“银簪!”绿柳骇了一跳,急忙过去拉开她:“别太过份!”
按规矩,银簪是不能进上房的,小姐脾气好才没有追究,竟敢变本加厉?
“很重要吗?”舒沫怔了一下,放柔了嗓子。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银簪咬着唇,怯怯地点了点头,声音细如蚊蚋:“这件事,跟黑丫有关……”
“什么?”屋中几人齐齐倒吸一口凉气。
“哦?”舒沫冲许妈使了个眼色,走到炕边坐下,柔声道:“别急,慢慢说。”
许妈会意,谨慎地挑了帘子出去,在碧纱橱外守着,不许旁人靠近。
银簪垂了头,轻轻细细一句话,如同在平静的水面扔了数百斤石灰,刹那间令众人心中波翻浪涌。
“初三的晚上,奴婢曾经跟黑丫见过面……就在花园的那口井旁边。”
绿柳冲过去,一把揪着她的衣襟:“好好的,你们干嘛跑那么偏的地方说话?”
绿柳啪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厉声道:“黑丫都死了,现在说不知道,有什么用?”
“没看到她已吓得发抖了吗?你再打,越发说不清了!”立夏过来,把绿柳拉开。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银簪,你好好想想。”舒沫等她哭了一阵,情绪稍稍平复了,这才开口:“黑丫约你,可有提到什么特别的事情?”
银簪茫然地摇了摇头:“没什么特别的,就跟平常一样,带了吃的聚一聚,聊聊天什么的……”
她跟黑丫年龄相仿,又是舒沫在同一个人牙子手里买来的,因此关系一直很亲。
舒沫待下宽厚,银簪又是三等丫头,不比黑丫貌丑只能做洒扫的粗使丫头,加上出云阁里,银簪的年纪最小,许妈等人对她一向都很照顾。
因此,每次见面银簪总是会给黑丫一些好吃的点心,或是好玩的东西。
黑丫很是羡慕,说了几次想到出云阁来,求她在舒沫面前说些好话,把她要过来。
银簪年纪小,哪里敢答应这样的事,因此只说要她安心做事,反正都是在王府,不论在哪个院子里,都是一样服侍主子。
初三那天傍晚,黑丫又来找她玩。
银簪照例拿了许多玫瑰糕,豌豆黄等点心出门。
跟平常不一样的是,黑丫带了一包窝丝糖,说是办事得力,主子赏的。
“等一下,”舒沫打断她:“窝丝糖不是你给她的?”
“你们平时,也是到那口井边说话?”舒沫又问。
“这么说,黑丫早有预谋,故意引你去那里,然后投井自尽,再栽赃到你身上?”绿柳冷着脸,尖声质问。
银簪吓得张大了嘴,不知所措。
“别理她,你继续。”舒沫看绿柳一眼,淡淡地道。
银簪于是继续说。
两个人吃了点心,又玩了一阵,银簪见掌了灯,怕银瓶找她做事,便急急回了院子。
第二天便听说黑丫的爹妈病了,请了假回去探亲。
她当时还在心里嘀咕,黑丫是孤儿,在人牙子里手里转了三四次手,早就不晓得亲生爹娘是谁,探的哪门子亲?
本来想等黑丫回来再问她,谁想到等到的却是她的死讯。
听说就死在那口井里,身上还揣着没吃完的窝丝糖。
她当时就吓得不行,越想越觉得后怕,便不顾一切来找舒沫,只求洗掉杀人嫌疑。
“黑丫来找你,可有人看见?”绿柳恶狠狠地逼问。
“贱蹄子,你自个做死就算了,干嘛拖累别人!”绿柳气得伸指掐着她的胳膊,用力拧。
立夏瞧着不忍,又气银簪惹祸,恨恨地道:“现在认错有什么用?出云阁离花园有一段距离,那时天还没全黑,指定有人看到了!”
“看到又怎样?”舒沫淡淡地道:“王府规矩里,可没有不许丫头们玩耍走动这一条。”
“可是,”绿柳又气又急:“府里不知多少双眼睛盯着小姐,没事都想整出点事来。有这么个大好的机会,还不赶紧把脏水往小姐身上泼?”
“身正不怕影子斜,”舒沫神色平静:“我没做过,不怕别人冤枉!”来分享
、326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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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妃心中恨极,用力闭紧了眼睛。
只觉象处在无边无际的大海之中的一叶孤舟,狂风骤雨,惊滔骇浪从四面八方,铺天盖地而来,殛欲将她吞噬。
她孤立无援,四面楚歌。
唯一能延长性命的方法,是饮鸠止渴。
可,即使是这样,她也想活。
就算是死,也该抱着她的仇敌,同归于尽!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我,要怎么做?”
秦姨娘眼中迅速掠过一丝得意之色,从袖中取出一包递了过去:“把这个喝下去,快则数时辰,迟则明日,就会见红。芑”
福妃并没有立刻接她手中的药包,而是怀疑地看着她:“你确定这不是毒药?”
秦姨娘脸一沉,把药包收了回来:“不信算了!”
福妃神色惨然,一把从她手里把药包夺了过来:“刺向慧妃的利剑也好,本妃的催命符也罢,都无所谓了。看小说就去……书客~居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说罢,也不看她,仰头把药吞了下去。
她吞得太急,竟噎得两眼翻白,满面通红,痛苦地用手捏着喉咙:“水,水……”
福妃一把抓住茶壶,对着壶嘴,咕嘟咕嘟地猛灌。
秦姨娘伸了手在她背后大力拍打。
“行了,”福妃终于顺过口来,冷冷地拂开她:“没被药噎死,倒让你给打死了。”
秦姨娘讪讪地退开一步,抱怨:“这个毛躁的性子,也该改一下了!知道的是在吃药,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吞金呢!”
“什么?”秦姨娘没有听清。看小说就去……书_客居!
福妃凄然一笑,凄美绝艳:“吃下这药,跟吞金自杀,有何区别?”
秦姨娘怔怔地瞧着她,没来由地打了个寒颤,强笑道:“富贵险中求,只要过了这一关,你就是睿王府永远的福妃,没有人能扳得倒你!”
福妃默不吭声。
秦姨娘达成目的,也不愿意再做停留,免得平白启人疑窦,遂起身告辞:“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看你。”
“是来看我,还是来看戏?”福妃嘲讽。
“美云……”
“算了,”福妃闭上眼睛,靠上迎枕:“不管是什么,走吧,别让我再看到你。”
秦姨娘不敢惹她,假装没有听到,扭身走了出去。
出了婉荷阁,迎面正碰上提着食盒的宛儿,忙扬了笑,奉承道:“宛儿姑姑,又来给福妃送药呢?真是勤奋,连这种小事也亲力亲为。”
宛儿微微欠身:“秦姨娘,这是要走了?”
“福妃这会好象睡了,不如宛儿姑姑移步,到连玥阁小坐片刻,喝杯茶歇歇脚?”秦姨娘热切地看着她。
“不用了,奴婢可以等。”宛儿委婉地拒绝。
秦姨娘有心想套近乎,无奈宛儿始终不冷不热,自觉无趣:“你忙,我不打扰你做事。”
秦姨娘目送着她高挑的身子没入院中,朝地上啐了一口:“呸!不识抬举!”
如萱抢着掀了帘子,接过宛儿手中的食盒,将她迎进来。
“这是奴婢份内的事。”宛儿微微一笑,侧着身子坐到了榻边。
如梅熟练地取了蜜饯,装在水晶碟子里备用。
福妃听了这话,心中“咚”地一跳,一直挡在眼前的那团暧昧不明,模糊不清的迷雾,突然间消散。
忽然间,心如明镜!
王爷根本不喜她,为何对她的怀孕格外上心?
派了承运殿的掌事宫女亲送汤药还不够,还亲手喂,亲眼看着她喝下去,才肯离开……
借着安胎的名义送来,原本正常的月事悄无声息地停了。
汤水送来的时间岂不是掐得刚刚好,不早也不晚……
宛儿接了汤碗,执了银勺:“娘娘,让奴婢服侍你喝吧?”
福妃眼睛发直,愣愣地盯着面前这碗汤药,各种各样的念头,如风车一样在脑子里转着。
五脏六腑,心肝肠肺,象被人一只巨手攥紧了,扯断了,揉碎了,再胡乱搅在一起,疼得连痛都不知道,什么滋味都有。
只觉一阵阵心凉,凉得心都成了灰,反而冷静下来。
“娘娘?”宛儿见她不动也不说话,微微提高了音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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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7因为,你比别人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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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妃竭力想让自己表现得无懈可击,冷静自如地应付一切。看小说就去……书客)居
然,内心巨大的恐惧和愤怒,如决了堤的洪水,控制不住地朝外涌。
先是她伸出去的手微微颤抖,慢慢的嘴唇开始哆嗦,到最后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终于,晶莹澄黄的密饯从纤细美丽的手指间滚落,掉在地上。
“娘娘,你怎么了?”如萱吃了一惊,抢上前察看,一脚将蜜饯踩得稀烂。
如梅暗暗惊骇,下意识地退到一旁,远远避在风暴圈之外。
秦姨娘不是说过,最少需要几个小时吗?
想不到那药的药性竟然如此强烈,这么短的时间,就发作了?
这个时候,唯有宛儿镇定自若,对眼前的变故丝毫也不惊慌,充分展现了身为承运殿掌事大宫女的风范芑。
“福妃娘娘,你还好吗?”宛儿身体微微前倾,握住福妃的手,语气干练又不失柔和,带着一股安定人心的力量:“要不要宣林医正?”
“林医正”三个字入耳,福妃奇异地平静下来。
她握紧了宛儿的手,借此支撑住自己的身体。
闭着眼睛深深地呼吸了几次之后,感觉心中好受了些,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勾唇,竟露了一丝几不可察的笑容:“刚才只是突然有些头晕,现在没事了,不必宣林医正。”
“你确定,真的不需要宣林医正?”宛儿温和地看着她。
“我没事,”福妃放开她的手,坐直了身体,笑:“不好意思,惊着你了。猬”
她把宛儿送到大门,再折回上房,福妃正坐在妆台前梳妆。
“娘娘,这是要去哪?”如萱讶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