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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 第34部分阅读(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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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家庶女作者:肉书屋

上面书着几个清雅遒劲的大字:“染香园”。

几名身材粗壮的仆妇,搬了几盆花往茶园走去。

“站住!”不待沈素心做声,雀儿已先喝了起来:“谁让你擅自动染香园里的花?”

“不是,这几盆是慧妃娘娘送来的……”那名为首的妇人,显得不知所措。

雀儿打断她,冷声道:“你是第一天在府里当差,不知道小姐的规矩吗?这种杂草,也敢往染香园里搬?”

立夏听得气往上冲,若不是舒沫事先吩咐,就要冲上去跟她理论。

“雀儿!”沈素心厉声喝叱:“慧妃面前,岂容你放肆?还不跪下!”

雀儿似乎这时才意识到舒沫在旁,慌忙扑通跪在地上:“奴婢失言,并不是有意冒犯慧妃,请娘娘恕罪~”

舒沫呵呵一笑:“既是无心之语,本妃若执意罚你,倒显得不近人情了~”

“多谢慧妃娘娘~”雀儿眼中闪过得意之色,正欲起身。

舒沫笑吟吟睨她一眼,话锋一转:“不过~”

雀儿一愣,只好又跪了下去。

“不过什么?”沈素心见状,很是不悦。

“这几盆,是我精心培育的新品茶花,请世子妃鉴赏一二。”舒沫说着,举步朝那几个搬花的仆妇走了过去。

沈素心无奈,只好跟着她过去,嘴里道:“既是慧妃精心培育,不看也知,必属极品。”

说话之间,两个人已到了茶花跟前。

她抬眼轻轻一扫,已辩出三盆花里,有一本“十八学士”,一本“鸳鸯凤冠”,还有一本,赫然竟是“朱砂紫袍”!

、你,好自为之吧

看女生小说去书客居这几本,在寻常人眼里,自然也是难得一见的珍品,但在染香园,却份属平常,算不得极品。大文学最可笑的是,她竟然不知天高地厚,送了本“朱砂紫袍!”

沈素心紧紧地盯着面前这盆茶花,再也掩不住内心的愤怒,紧紧地绞着手中的丝帕。懒

美丽的眸子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阴影,象在清澈的水里倒了墨汁,瞬间染黑,扩散……

要知道,这本山茶,算得上她和熠的定情信物。

在染香园里,培育得最出色的,就是朱砂紫袍,最不缺的,也是朱砂紫袍!

而现在,夏候熠移情别恋,昔日甜蜜的象征,如今却成了莫大的嘲讽,如同一根尖刺,深深地扎进她的心里!

“朱砂紫袍!”灵儿伺候她多年,自然也识得小姐爱如珠宝的茶花,不觉惊叫出声。

“不错~”舒沫笑意吟吟:“正是朱砂紫袍,只不知这盆的品相如何,还请世子妃……”

“舒沫,”沈素心再忍不住,尖声质问:“你特地带这盆花来,是想羞辱我吗?”

灵儿见场面失控,急忙挥手,示意其他人避走。大文学

“世子妃何出此言?”舒沫神色平静,淡声反问。

“你明明知道,”沈素心神情激动,漂亮的樱唇微微颤抖,声音蓦地拔高了好几度:“这本花,是我和熠之间爱情的见证!故意送来,是想提醒我的失败,炫耀你的胜利吗?如果……”虫

“若我没有记错,到今日为止,我与世子妃不过只有二面之缘。”舒沫神色平静,冷冷地打断她:“连熟悉都谈不上,更諻论输赢?”

沈素心挺直了背脊,指着舒沫,尖声道:“你我心里都清楚,你暗地里对熠使了什么样的手段,勾得他失魂落魄,背弃了昔日的誓言!你,你怎么敢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我的面前?”

舒沫将脸一沉,冷冷地道:“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出了问题,硬赖在我的头上,不觉得太可悲了吗?”

“若不是你,熠不会变!”沈素心大声指控。

“如果经不起外界的诱惑,轻易就变了心,移了情。这样的男人,不要也罢!”舒沫语气冰冷,眼里是满满的不屑。大文学

“闭嘴!”沈素心厉声喝道:“熠绝不是你所说的无情无义的男人!”

“这不就结了?”舒沫两手一摊:“朱砂紫袍不曾褪色,曾经的誓言也未曾改变,你爱的男人始终如一,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我们一直很好,”沈素心轻咬唇瓣,半晌,从齿间挤出一句:“若不是你突然出现,纠缠……”

“不管你信不信,”舒沫看着她,轻轻地道:“我对熠公子没有过任何非份之想,更不曾说过一句半句误导他的感情,要为你们的感情危机负责任的话。”

“你不说,不等于你没做!”沈素心豁地抬头:“你的欲擒故纵,你的欲拒还迎,早胜过千言万语!”

“请你不要忘了,”舒沫凝神望着她,低而清晰地道:“我是睿王府的慧妃。不论从哪方面来说,夏候烨比你的熠公子绝不会逊色一分半分。我何苦放着自己的相公不要,偏要跟你争男人?”

沈素心哆嗦着嘴唇:“那是因为你……”

一个贱字,在喉咙里打了千百个滚,终是因着自身的修养,没办法象个泼妇似地骂出来。

“沈素心,听我一句劝吧。”舒沫十分无奈,缓了语气,真诚地道:“感情遇到挫折,先别忙着责怪别人,何不先从自身上寻找原因?”

“我对熠一往情深,从未动摇。”沈素心斩钉截铁地道:“我相信,熠跟我一样!”

“既然如此,你还担心什么?”

沈素心握紧拳头,纤长的指甲深深的掐进掌心,眼里射出仇恨的光芒:“是你阴魂不散,总是在熠面前晃!妄图离间我们夫妻间的感情!”

舒沫弯唇,逸出嘲讽的笑:“既然你们夫妻间的感情如此脆弱,只防着我一个怎么够?何不干脆用铁链将他拴在身边,绝不让他离开你的视线,也不许他接触任何女人?”

“舒沫!”沈素心气得面色铁青:“你别想转移话题!”

“你才不要冥顽不灵!”舒沫凛容,正色道:“婚姻里最重要的是信任,若连基本的信任都没有,还谈什么爱?”

“我相信熠不会背叛我,但我信不过你!”沈素心面上阵青阵红,强行反驳。

“错了,”舒沫摇头:“你根本就不相信他!”

“你胡说!”沈素心面色苍白。

舒沫轻叹,怜悯地看着她:“如果有一天,你失去了熠,被他完全摒弃在心门之外,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意外。”

“相信我,”沈素心浑身一颤,柔美的脸宠,痛苦地扭曲起来,一字一顿,用不得不凝神倾听的声音,轻轻地道:“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一定先毁了你!”

“希望你记住一句话,”舒沫缓缓摇头:“女人不是因为美丽而可爱,而是因为可爱才美丽。相信你也希望,熠公子爱的是你美丽外表包裹下的灵魂,而不仅仅只是你的躯壳。你,好自为之吧~”

再美丽的花,也有凋谢的一天。

容颜老去并不可怕,如果内心腐朽了,拿什么去拯救她的灵魂?

“闭嘴!”沈素心面白如纸,嘶声嚷道:“你不过是个||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凭什么在本妃面前指手划脚!教我如何维护自己的婚姻?滚,给我滚!”

“小姐!”雀儿从未见她如此歇斯底理,不禁吓得浑身发抖。

舒沫耸了耸肩,不再理会处于崩溃边缘的沈素心:“立夏,我们走~”

、是杀还是留

看女生小说去书客居立夏心中惴惴,边走边回头:“小姐,就这么走了,不太好吧?”

绿柳冷声道抢白:“你也瞧见了,她根本不讲理,难道要小姐跪下来求她?”

“可是……”立夏看一眼神情阴郁的舒沫,轻叹一声,没再说下去。大文学懒

太妃是要她来道歉的,弄成这样,回去怎么交待?

“好心来探病,临走连个送的人都没有,真不知是哪家的规矩!”绿柳越想越气,愤愤不平。

舒沫冷冷看她一眼:“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绿柳自知失言,悄悄吐了吐舌,低了头疾走。

“小姐~”立夏忽然停了脚步,轻拉舒沫的衣袖。

“你干嘛……”绿柳一时不察,差点撞到她身上,正要埋怨,冷不丁一个身影撞入眼帘,吓得赶紧闭了嘴。

夏候熠一身白衣,如一幅淡水墨画,静静地站在垂花门外。

“小七~”他略带点伤感地看着她,声音一如既往的宁静和优雅。

舒沫见了他,心头郁着的那股无名火蹭地一下冒上来,阴沉了脸斥道:“你不该来。大文学”

那么多双眼睛瞧着,他还敢在这里等,是嫌不够乱还是怎地?

“小七……”夏候熠神色尴尬。

“世子妃在染香园,”舒沫打断他,淡淡地道:“情绪似乎有点失控,你最好马上过去看看。”虫

“不是,你听我……”

“我不想听你废话!”舒沫很是不耐,再次打断他:“总之,你们夫妻两的事最好关起门来自己解决,别把老娘扯下水!”

“小七……”夏候熠神情怪异,往前急走两步,殛欲解释。

“夏候熠,”舒沫生气了,厉声喝道:“有本事,先休了沈素心,再把夏候烨杀了,老娘就跟你过!”

这番话,她说得慷慨激昂,掷地有声。

骤然间,天地静止,连呼吸声都停了。

“小姐!”立夏满眼惊恐,两脚发软,伸了手去拉她。

舒沫杏眼一瞠,不客气地指着夏候熠的鼻子开骂:“做不到?那就别叽叽歪歪的给男人丢脸!”说罢,她用力将他一推:“闪开,老娘要起驾回府!”

夏候熠纹丝不动,满面通红兼满头大汗,再加满眼狼狈地冲她挤眉弄眼。大文学

舒沫心生不妙,抬眼一看,惊得寒毛倒竖。

夏候烨慢条斯理地从夏候熠身后踱了出来,深遂的黑眸平静无波,瞧不出半点情绪:“跟世子妃叙完话了?”

舒沫哪里敢搭腔?一脑门汗,神色哀怨地瞪他一眼。

要死了,夏候烨也在,干嘛不警告我一句?

夏候熠也很无辜。

我几次都要说来着,你都没给机会,噼哩啪啦一顿乱骂,谁拦得住呀?

夏候烨见两人眉来眼去,眉心微微一跳,眼中透出丝丝寒意。

舒沫不敢再停留,胡乱点了下头,三并步两步,敏捷地钻进马车里。

“熠,人选的问题改天再谈,告辞。”夏候烨神色自若,转身望向夏候熠。

“恕不远送~”夏候熠尴尬得要死,勉强维持着镇定。

夏候烨上了马车,慢条斯理地往她身边一坐。

舒沫只觉宽敞的车厢突然变得狭窄逼仄,咽了咽口水,悄悄往边上挪了几寸。

夏候烨瞥她一眼,高大的身形格外魁梧,极具压迫性:“慧妃,可以起驾了吗?”

舒沫“嘿嘿”干笑两声,再往边上挪了挪,依旧不搭他的话茬。

夏候烨将脸一沉,冷声吩咐:“回府~”

马车缓缓起动,驶出康亲王府大门。

夏候烨的声音轻柔,语调轻快,却莫名地让人感到阴冷:“睿王府的侧妃没瞧在眼里,想做康亲王妃,嗯?”

舒沫嘴唇动了动,终是没做解释。

她说那番话的意思应该很清楚,他硬要曲解,就算她说破嘴也没用。

夏候烨伸指,勾了她的下巴,强迫她与之对视:“休了沈素心,再杀了本王,你的野心还真不小!”

说到这里,他停下来,居心叵测地笑了笑:“可惜,熠似乎不太愿意配合呢。”

舒沫恼了,拨开他的手指:“放开!”

“怎么,伤心了?”他凝着她,眸光忽地变得冷厉:“你说,我该拿你怎么办,是杀还是留?”

“随便~”她满不在乎地道。

他自顾自地道:“杀了有点可惜,留在身边,又是个祸胎~啧,难!”

舒沫将头一扭,懒得理他。

“你跟他,”他忽然掰住她的肩,将她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倾身下来,高挺的鼻梁几乎贴着她的鼻,热气喷到她的脸上,暧昧地低语:“到底怎样了?”

“你希望是怎样的?”舒沫冷冷地反诘。

“他,”他黑眸一眯,眼神蓦地变得狠戾阴鸷,嘴里却玩笑似的,仿佛漫不经心地问:“抱过你吗?”

“有病!”舒沫冷哧。

夏候烨却笑了,笑声浑厚低沉,十分好听。

看他这么愉悦,很奇怪的,舒沫一下气全消了,原本低沉的心情,竟莫名飞扬了起来。

“神经!”她再骂一句,笑了。

笑了一会,他长腿一伸,手臂展开,轻松地搭在她的肩上,附在耳边轻声道:“下次,别再说这种惊世骇俗的话~”

舒沫被他一说,只得祭出招牌干笑,“嘿嘿~”两声蒙混过关。

她也是被他们夫妻二个逼得急了,才胡乱发飚,哪里晓得,他会突然冒出来?

夏候烨顺势把手臂一紧,将她揽在了怀里。

舒沫诧异地抬头瞥他一眼,见他闭了双眸,随即转过头,假装看着窗外。

夏候烨嘴角一翘,笑了。

、惊马

看女生小说去书客居马车平稳地在街道上行驶,两个人一路沉默,各人想着各人的事,却都觉得暖融融的,安逸舒服之极。

路面上出现一个大坑,马车变道,紧接着车夫焦灼的呼声:“马惊了~”

夏候烨倏地睁开眼睛,沉声喝道:“勒紧马缰!”懒

舒沫坐直了身体,伸手去掀车窗的帘子。

几乎与此同时,车速突然加快,车身剧烈摇晃起来。

“小心!”夏候烨低叱一声,手臂一紧将她揽在了怀中。

两个人被巨大的惯性,高高地抛起,怦地一声撞到横梁上,再狠狠地摔下来,滚到了车厢的底部。

夏候烨灵活地一个翻滚,低了头去看怀中的她:“你怎样?”

“没事~”舒沫扬起脸,微微一笑。

外面,马蹄声如暴雨般响了起来,巴图粗犷的嗓子显得格外响亮:“保护王爷!”

夏候烨翻身坐起,伸了手去拉舒沫。

舒沫正要坐起来,忽听咔嚓一声巨响,车轴突然从中断裂。

她一个立足不稳,狠狠地撞到座椅上,她闷哼一声,死死地攀住了座椅的脚不撒手。

车厢脱离了车体,侧翻出路面,顺着斜坡一路翻滚着向下,直到被大树挡住,才停了下来。

车夫猝不及防,猛地往前摔了出去,马儿嘶鸣着从他的身上踏过,往前狂奔。

“王爷,王爷!”巴图大惊失色,狂吼着从马背上飞身而下,往斜坡下冲。虫

忽听哗啦一声响,夏候烨一掌击破车厢,从里面冒了出来。

“王爷!”巴图大喜,伸手去扶他。

“舒沫!”夏候烨没有理他,撩开车帘,钻进去察看。

舒沫蜷在坐椅下,额上一道伤口正往外冒着鲜血,冲他低低地咧唇一笑:“死不了~”

“该死!”夏候烨低咒一声,弯腰小心地将她抱了出来。

这时,一众侍卫涌了过来,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

“封锁街道,不许闲人接近!”巴图大声吩咐。

“是!”侍卫们立刻分头行动,顷刻间将这条斜坡封了起来。

立夏和绿柳慌慌张张地分开人群钻了进来,苍白着脸尖叫:“小姐,你没事吧?”

“翻车时,撞破了块皮。”舒沫轻松地笑道:“没什么大事,别叫得吓死人~”

巴图急忙拿了个瓷瓶扔给立夏:“我这有金创药,先给娘娘敷一下。”

“多谢巴将军~”立夏接了药在手,和绿柳两个把舒沫扶到路边坐下。

“怎么回事?”夏候烨面色铁青。

“拉车的马不知为何突然发了狂,刚好路上又有个大坑,陷进去,把车轴也撞断了!”马图满头大汗,惶恐地答。

幸亏这个路段偏僻,沿途几乎没有店铺和人迹,否则不知要踏伤多少人?

立夏帮舒沫把伤口清理干净,抹了金创药。

舒沫示意她不必包扎,走到断了的车轴旁,蹲下去仔细查看。

夏候烨见状,走了过来:“有什么发现?”

“貌似,好戏要开场了~”舒沫指着断裂处,唇边浮起一丝浅笑:“这应该,只是个序幕。”

很好,她正愁无从下手,看来,别人比她更沉不住气。

夏候烨黑眸里闪过一丝异样的光芒,浑身笼罩着寒意,恍若来自地狱地修罗。

巴图见两人神情有异,走过去,仔细地看了看,面色骤变:“有人要刺杀王爷!”

“错~”舒沫摇了摇头:“这只是个意外~”

“切口如此齐整,怎么可能是意外?”巴图指着断裂处质问。

“那人的目标,是我。”舒沫看一眼夏候烨,轻松地调侃:“若知道承运殿这么好用,我早就该死乞白赖地混进去住了~”

夏候烨平时出入都是骑马,极少乘坐马车——除非,跟她在一起。

而今日,她去康亲王府拜访,是单独前往,夏候烨会出现在康亲王府,纯属意外。

巴图满眼怪异地看着她。

有人要她的命诶,她怎么还笑得出来?

夏候烨神情阴冷,抿了唇,狠狠地瞪她一眼。

巴朗策马疾驰,在距夏候烨数丈时翻身下马,单膝跪地,压低了声音禀报:“王爷,受惊的马已经找到,在马掌上找到了这个~”

说吧,他将双手高举过头顶。

舒沫斜眼望去,见他掌中放着一枚二寸多长,染满了鲜血的钢针。

弯唇,冷冷一笑:“看来,想要我死的,还不止一个。”

睿王府和康亲王府,一个城东,一个城西,马车要走一个多小时。马不可能在带着钢针奔跑一小时,安然无恙。

这枚钢针,显然是在她到达康亲王府后,才被人暗中扎进去的。

“车夫呢,”夏候烨眸光森冷:“叫他过来!”

“死了。”巴图心有余悸。

他被奔马乱蹄踩过,内脏外露,早已当场殒命。

舒沫微微一笑:“这下死无对证,想查也无从查起了~”

夏候烨看她一眼,不悦地蹙起了峰眉:“你好象很高兴?”

“不用查,”绿柳气得捏紧了拳头:“一定是世子妃支使人干的!”

舒沫轻叱:“不许胡说!”

绿柳很不服气,恨恨地噘起了嘴。

巴图小声道:“慧妃进了康亲王府,照例马车都是要停在外门,车夫到倒座房喝茶,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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