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庶女作者:肉书屋
过她的肩冲舒沫一笑:“我们不请自来,你不嫌弃吧?”
“四姑娘说的这是哪里话?两位姑娘肯来,我们姑娘高兴还来不及,哪里敢嫌,快请进~”立夏急忙将两人请进房。
“四姐,五姐~”舒沫过来给二人见礼,让了座,这才吩咐立夏:“四姐喜欢龙井,五姐只喝雨前,可别弄错了~”
“七妹真是细心,这种小事也记得清楚。”舒沣望着她,眼里闪着柔和的光:“我却是不及你的。”
“姐姐们聪慧,妹妹蠢笨,只好在这些小事上下功夫了。”舒沫低了头,细细地答。
舒潼的目光已落在那只红漆木匣上,站起来就去拿:“听说二哥带你出门玩去了?都买了些啥好东西,也让咱们姐妹见识见识?”
“四姑娘~”立夏想阻止,无奈手中端了滚烫的茶水,却是不便。
“哟~”舒潼已把匣子拿在手里:“什么了不起的好东西,还怕我们眼热?放心,就算再没见过世面,也不至于就抢……”
她一边说,一边揭开盖,里边的东西一露出来,声音立刻嘎然而止。
舒沣见她突然不说话,好奇地倾过身子看。
一看大红的绒布上,摆了四五枝各式的簪子。事事如意,梅英采胜等等,样式倒是做得精致漂亮,却大多是银簪,根本值不了几个钱。
“二哥,”舒潼讪讪地把匣子往桌上放:“还真是有趣,一大早巴巴地把你拉出去……”
府里的一等丫头都戴赤金的簪子,这种东西也好意思拿出手?
舒沫低了头摆弄衣角,弱弱地分辩:“二哥本来要挑别的,是我不让。这几个款式都很别致,我倒是蛮喜欢……”
舒潼撇了撇嘴,心道:哪里是你不让,分明就是二哥在糊弄你。
小七就是个傻的,给人利用了也不知情,嫁得再好也白搭!
舒沣笑了笑,伸手拈了一对簪子出来在她头上比划:“我瞧着这对镂空穿花菊花簪就挺好看,七妹妹不是有件月白色长枝玉兰八幅裙吗,我看配着应该挺不错的。”
“嗯嗯~”舒沫立刻点头,露了一抹羞涩的笑容:“我就是想着它,才央二哥帮我买的。”
“要不,”立夏所茶搁到桌上,转身往里面跑:“我去找出来,配着看看?”
“好呀,”舒沣显得极有兴致,顺势把舒沫的头发也拆开:“要我看,索性头发也重新梳一下,这个有些松了,不好。”
舒潼懒懒地斜了眼睛看她们忙乱,也不作声。
、铁公鸡拨毛
舒沫岔开话题:“让你查的事,怎样了?”
“哎呀!”立夏直到此刻才想起正事,惊叫:“差点忘了这碴了!”
她懊恼地捶了一下脑袋,不待追问,鼓着颊气呼呼地道:“小姐猜的没错,那邱家少爷果然也来了寺中,几位姑娘上香的时候,一直躲在隔壁探头探脑地瞧呢~居”
“依你看,邱公子如何?”
“贼眉鼠眼,一看就不是好人!”立夏噘了嘴,气呼呼地道。(请记住读看看的网址
“哦?”立夏一向八面玲珑,鲜少如此抨击一个人,况且对方与她只有一面之缘,舒沫不禁来了兴趣:“我怎么听姨娘说,邱公子俊美潇洒,风姿不凡呢?”
“漂亮有什么用?”立夏很是不屑。
“嘿嘿~”舒沫凑过去,狡黠地盯着她:“说说看,他怎么得罪你了?”
立夏脸一红,啐道:“我只是个丫头,哪里配给人得罪?赭”
啧!还说没有得罪,这分明就是记仇了!
舒沫撇了撇嘴,好心地放过她,起身:“走吧,再不去……”
“七姑娘,你在里面吗?”话没说完,文竹的人已到了门外。(请记住读看看的网址
“在呢,在呢~”立夏一弹而起,急急去开门,弯腰曲膝地让到门边:“文竹姐姐进来说话~”
“夫人还等着,我就不进去了~”文竹矜持地站在门边,目光却若有所思地瞟了一眼走廊上擦得清洁溜溜的地板。
舒沫适时娇怯地走了出来,看到文竹,目光急急就垂下了。
立夏急走两步,将她挡在身后:“请文竹姐先行~”
“姑娘在呢,哪有奴婢走在前头的道理?”文竹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退一步,避到门边。
舒沫无奈,只好从立夏身后走出来,率先踏出房门。
文竹眼尖,擦身而过的瞬间,已瞧见她袖口依稀有一抹血痕:“姑娘这是怎么了?”
“没,没什么~”舒沫立刻惨白了脸,慌忙把手背到身后。
“衣上怎么有血?”文竹一把拽着她的腕,刚好捏在伤口处,痛得舒沫直吸气。血重新浸出来,她一惊,忙不迭地放开她,也骇得不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七姑娘不会因为在大殿摔了一跤,这么点小事就想不开,寻死觅活吧?
立夏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文竹姐姐,小姐她,她不小心打碎了老夫人赏她的玉镯。你,你千万不要说出去呀~”
文竹哪里肯信?
立夏只好返身回房,捧出断成三截的玉镯呈给她看,嘴里轻声哀求:“我回去一定想办法找巧手匠人将镯子补上,求文竹姐姐在夫人面前遮掩遮掩。”
舒沫咬着唇瓣,一双黑漆漆眼睛惊惶地乱转,眼里含着一眶泪水。
文竹定了定神,瞧她面上只有惊惧之意,倒不是一心求死之人的绝决和凄凉,又想着她的脾气,一惯胆小如鼠,怕也没那个魄力在自己腕上划这么一刀,顿时就释然了:“怎么不小心些?”
立夏一听放了心,把碎镯收好,从袖子里又拿出一只鼓鼓的荷包,不由分说就往文竹手里塞:“小姐受了惊,上台阶上时没注意,磕了一下,这才……”
“快走吧,”文竹蹙起眉:“夫人该等急了~”
、出嫁(一)
晚饭是邱夫人请,斋菜便摆在了西院。(请记住读
舒沫到的时候,恰好赶上入席,给二位长辈见了礼,便上了桌,眼观鼻鼻观心地坐着。
李氏见她面色苍白,就去看文竹,文竹悄悄递了个眼色,却是有话要回,只是不便当众相告的意思。
当着外人的面,李氏纵然心中狐疑,也不好细问,只得淡淡地说了句:“有长辈在,下次可要早些,不可失了礼数。”
“是~”舒沫恭敬地应了,手放在膝上。
李氏不问,邱夫人更不能问,只好装做不知,面上笑容不减:“人齐了,上菜吧~居”
普济寺的斋菜远近驰名,沙姜素鸡片,麻香菠菜,韭菜炒银牙,佛跳墙……等等都是极有名的招牌菜。
舒沣性子稳重,有外人的场合更怕多说多错,只挂着矜持柔和的浅笑,斯文地吃菜。舒沫更是成了锯了嘴的葫芦,闷头吃饭。
舒潼,这小半天的时间里已跟邱雅云混得很熟,在邱夫人介绍菜式时,会偶尔凑趣地搭句腔,这才使饭桌上不至于太过沉闷。
饭后,大家在偏厅喝着普济寺自产的云雾茶,嗑瓜子,吃糕点。
舒潼是个精明的,有六姑娘的事在前面,邱夫人来得既突兀,态度又暧昧,便猜了个七七八八。邱家公子的情况她虽不了解,但婆家的实力却是摆在眼前的。
她既动了心思,便越发地想要曲意讨好,卖力表现赭。
舒沫冷眼旁观,却是一清二楚——邱夫人显然已相中了舒沣,她这般做作落在有心人眼中,终究不过是场笑话。
坐了半个时辰,见大家话也说得差不多,约好明日一起赏桃花,李氏便带了众位姑娘回了北院精舍。
“小姐,”立夏挂着她的伤,进了门便拉了她来瞧:“文竹那一握用力不小,怕是伤上加伤,让我看看。”
“不忙~”舒沫摇了摇手:“等母亲来时,一同看便了,省得多费一番手脚。”
“夫人几时同小姐说了话?”立夏一怔。
她瞧得清楚,在偏厅里,小姐一直坐在角落,象个泥菩萨似的。
舒沫但笑不语。
果然不过片刻功夫,门外环佩声响,文竹在外面问:“七姑娘睡下了吗?”
“还没~”立夏挑了下眉,赶紧过去,一开门,就见杜嬷嬷簇拥着李氏站在走廊上,急急行了礼:“夫人来了~”
舒沫便急急从里间走了出来:“给母亲请安~”
“听说你手伤了?”李氏进了门,也不拐弯抹角:“给我瞧瞧,伤势如何?”
“也,没什么要紧~”舒沫脸一白,却乖乖地把手伸出来。
杜嬷嬷就上前,拆了包在她腕上的白绵布,露出一条长约一寸的不规整的伤痕,倒也不象是刀子等利器划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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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二)
伤口原本结了痂,这一扯,又微微渗出些血丝,舒沫便“咝”地吸了口凉气。
杜嬷嬷抬起头,冲李氏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李氏松了口气,随意问道:“疼不疼,可要找大夫瞧瞧?”
“多谢母亲关心~”舒沫垂着头,嗫嚅了半天,挤出一句。
立夏便急急求情:“小姐只划破一点皮,没什么大碍,还是别请大夫了。外人不知内情,万一传得差了,影响姑娘声名可就糟了。”
“你倒是个伶俐的。”李氏抬头看她一眼,淡淡地道:“既如此,这几日便好好服侍你家姑娘,可不能再有什么差池了。(百度搜索读看看
眼下老夫人大寿在即,老爷也将回京,她自然也不想中途惹出风波,给自己添堵。
“谢母亲。”舒沫致谢居。
李氏起身:“今日也乏了,早点睡吧。”
送走李氏,立夏便噘了嘴生气:“夫人这不是打小姐的脸吗?”
若真疼惜小姐,便该打发了丫环婆子,母女二人私底下询问。人多嘴杂,回了府中,不定怎么排宣小姐呢!
”先过了眼前的关就成,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舒沫倒不在意。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立夏见她全不当一回事,越发恼了:“到时真嫁不出去,可别怨我没拦着你!赭”
舒沫瞧了有越,噗哧一笑:“放心,就算我嫁不出,也定然帮你寻一个好婆家,绝不让你做老姑婆,可好?”
立夏登时红了脸,扭身就往外头走:“算奴婢多嘴,小姐的事,奴婢以后再不管了!”
舒沫笑嘻嘻地道:“得,不逗你了还不成么?”
立夏崩着脸,不说话。
“真生气呀?”舒沫眼珠转了转,忽地伸手往她腋下一挠。
“哈!”立夏怕痒,当场笑出声来。
舒沫顺势抱住她:“好姐姐,我错了。”
这一声“好姐姐”唤起二人久远的记忆,忍不住都红了眼眶。
“我知道,”立夏牵了她到桌边坐下,一边侍候她洗漱,一边温言细语地道:“姑娘慧质兰心,不想做那出头的椽子。可你年纪也不小了,议亲之事总会提到日程上来。总也是这个样子,可不是个事,还得早做打算。”
“嗯~”舒沫含糊地应了一声。
“你别嫌我罗嗦~”立夏熟知她的性子,抬头瞪她一眼:“夫人待小姐虽说不上好,可也没让小姐冷着饿着,嫡母中也便算是心善的了。你就算再不喜,样子还需装一装的……”
舒沫急忙点头:“行行行,下次再有这种机会一定好好表现,定不让你失望,可好?”
立夏何尝不知她是应付,可自己终归只是下人,这种事,再着急也使不上力,只得叹一声:“不早了,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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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三)
用过早餐后,邱夫人,李氏及众位小姐在丫环婆子的簇拥下,踏着青石铺就的小径往桃林深处而去。:
普济寺的桃花很有名,不仅仅是面积大,绵延十余里,更因为品种多。
有重瓣的,单瓣的,有寿桃形的,也有牡丹形的,月季形的,还有梅花形的。颜色更是多样,红的,白的,粉的,碧的,双色的,五彩的,看得人目不暇接。
其实现在的情形,稍有点头脑的都已猜出点眉目了。
舒沣脸色绯红,低着头一直默不吭声;舒潼大概也看出点意思,到底年轻,不懂得掩饰,阴沉着脸,走得又快又急,象跟人较劲似的。舒沫一直就扮演木头,自然不会去活路跃气氛。
好在还有个邱雅云,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不时还摘几枝桃花,才不显得尴尬。(请记住读看看
到得桃溪附近,有寺中僧人摆了一溜竹笼,鱼缸在路边,养着些兔子,松鼠,鸽子,金鱼等活物,供赏花的达官贵人们买了放生。
若在平日,舒潼定不会落在人后,这会却冷冷地瞧着,丝毫不肯凑趣居。
邱夫人挑了一缸金鱼,李氏买了一笼鸽子,都各有仆妇捧着;邱雅云挑了只松鼠,舒沫见那小兔玉雪可爱,毛绒绒一团,一时没忍住,也买了一只。
立夏帮她提着笼子,她一路走一路拿青菜逗弄着,木讷之色一减,倒生出些平日没有的俏皮,显得灵气逼人,惹得邱夫人连看了她好几眼。
舒沫只觉不过瘾,便想把兔子抱在怀里,哪知一个不稳,兔子从她手里跳出来,蹿进了路边的草丛里。
“哎呀!”舒沫想也不想,弯了腰便追。
立夏一时没拦住,又不敢大声嚷,只停得片刻,舒沫已跑得远了。
“我的小祖宗,怎么尽闯祸了!”她没法可施,跺了跺脚,只得追进了桃林赭。
好在兔子刚满月没多久,跑得并不快,舒沫倒是没有追丢,却也抓它不住。
她拗脾气上来,听到立夏在后面喊,也只作未闻,卯足了劲地追。
兔子慌不择路,逃进树洞里,谁知却是死胡同,被舒沫堵个正着。
“哈!”舒沫得意洋洋,揪着兔耳朵扮鬼脸:“这回看你往哪逃?”
立夏横眉立目地站在身后:“好玩吗?”
“好玩,”舒沫嘿嘿干笑二声,把兔子往她手上递:“要不,借你玩玩?”
“小姐自个慢慢玩吧~”立夏转身便走。
“我不是不小心嘛~”舒沫亦步亦趋地跟着。
“你当我真傻呢?”立夏气得不想理她。
她就知道小姐不可信,才发誓了多久?立马就犯了。
“我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块逛个桃林,能有多难受,非得闹夭娥子……”立夏碎碎念。
“嘘~”舒沫坚起一根手指压上她的唇:“听,有人在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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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劫
“小姐,”立夏骇得惨白了脸,揪紧了舒沫的衣角,颤着嗓子劝:“咱回去吧,别管了~”
这山高林密的,万一惹上啥不干净的东西,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
舒沫对神鬼那套自是不屑一顾,迈开大步朝着哭声走去:“好歹住在寺里,哪好意思见死不救?”
离此不足三十米远的灌木丛底下,有一道宽约四五米的山涧,一个黑影蜷成小小一团,蹲在长满青苔的山石上居。
看身形,不似成|人。估计不小心一脚踏空,掉下去了。
舒沫试了几次,都因荆棘太多,穿着裙子碍手碍脚,根本不可能下去。
“嗨,你还好吧?”她提高了声音冲着底下大喊。
黑影见有人来,精神一振:“快把小爷救上去,大大有赏!”
“嗬,还挺横!”舒沫一听放了心:“等着,姐姐想办法救你上来。”
中气挺足,说明没大碍赭。
“我去叫人~”立夏说着,掉头就跑。
“不用~”舒沫一边解下束腰的绸带,一边吩咐:“你的也解下来。”
“这如何使得?”立夏臊得脸通红。
“救人要紧,顾不得那么多。”况且,对方不过是个孩子。
“不成,万一给人发现,小姐这辈子就毁了~”立夏急得直跺脚。
“得,”舒沫也不勉强,弯下腰开始撕自己的衬裙:“不难为你,反正也没多深。”
“别~”立夏慌了:“还是用奴婢的吧~”
舒沫把两人的腰带系在一起,熟练地挽了两个套,再弄了个活结。
立夏在一旁瞧得瞠目结舌:“小姐,你啥时学的这一手?”
“我会的东西多着呢~”舒沫笑吟吟地瞥她一眼,从地上拣了块石头系在绸带上,捶下去:“小家伙,把那两个套,下面的套在膝弯,另一个套在腰间,再用袖子包住头脸,明白吗?”
“好了~”
折腾了一刻钟,舒沫和立夏二人合力,总算把那小子拽了上来。
那孩子小脸脏兮兮的,一身湖水蓝的锦袍蹭满了青苔,早已瞧不出原来的颜色,整个人湿漉漉的,象是从泥淖里爬出来。
立夏一瞧,乐了:“哟,哪来的小泥猴呀~”
哪知那孩子听了,把眉毛一竖,上前照着立夏心窝子就是一脚踹了下去,嘴里喝道:“狗奴才,小爷也是你笑话的?”
立夏没有防备,被他一脚踹翻,吃惊地张大了眼睛,捂着心口说不出话来。
“臭小子!”舒沫恼了,啪地一掌拍上他的头:“你踢谁呢?”
“你敢打小爷?”小霸王黑着脸,扭过头冲他吼。
“打的就是你!”舒沫叉着腰,吼回去:“忘恩负义的东西!”
小霸王窒了一下,蛮横地道:“小爷也没求你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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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霜郡主
“不用我救是吧?”舒沫冷笑一声,杏眼一眯:“信不信我把你再扔下去?”
小霸王将头一昂,气势极强地喝道:“你敢!小爷灭你九族!”
立夏骇了一跳,怯怯地舅:“小姐,咱回去吧~”
这小少爷一看就不是善茬,何苦争这闲气?
舒沫走过去,揪起他的衣领做势就要往下扔:“想灭我九族?可以,等你有命上来再说~”
“你,你敢?”小霸王眼里明显露了怯色,偏又不肯求饶。(请记住读。
“怎么样?”舒沫提着他的衣襟,居高临下地瞅着他:“是跟她道个歉,还是重新回沟里蹲着,自己选!”
“她只是个奴才!”小霸王恶狠狠地瞪了立夏一眼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