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终于是此时到达了极致。迫不及待的抚上那片芳泽之地,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划过,并且打着圈圈。花园中的花核已经被蜡油所覆盖住,阮浯霜只好在那个湿润的洞口徘徊着。而仅仅是这个动作,就已经让本来干燥的密处再一次湿润起来。
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两根手指毫不犹豫的插入那个紧致的甬道。“啊!”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狠狠的贯穿,虽然还是那两根手指,但是感觉却和上次的进入完全不同。留有指甲的手指无情的刮着自己的内壁,每次的深入,就犹如一把利剑一样刺穿着自己最柔弱的部位。仅仅是几次的抽送,就已经有鲜红色的血从那个狭窄的洞口流出。
身体最柔软的部位被这样粗暴的对待,不同于任何一种疼痛。这种痛,撕心裂肺。
阮多的双腿不争气的瘫软下去,整个人的重量全都由那个小小的头支撑着。也正是由于这个动作,阮多的臀部正好高高的翘起。阮浯霜看到如此充满萎靡的动作,咽了咽卡在喉咙间的口水,眼里的情欲也越来越浓,抽送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嗯...嗯..”阮多已经分不清到底是痛还是舒服,只是想哼出声来,证明自己还没有失去意识。然而,这个声音在阮浯霜听来却格外刺耳。“阮多,你看看你这副下贱的样子!,难道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都是这样的吗?你难道就这么喜欢被我干?还是换了任何一个人像我这样干你,你都会欣然接受?”
阮浯霜愤怒的说着,看着阮多的眼神充满着肃杀。粗鲁的翻过阮多的身子,让她的身体面向自己。更加疯狂的进入,更加用力的抽送,每一次都直直的顶入花心。这已经不是一场交欢,而仅仅是阮浯霜单方面的发泄。“嗯..嗯..姐姐...不要...姐姐...”阮多因为阮浯霜有力的冲撞而上下的移动着,每挪动一次,都会牵动身上的伤口。
一阵阵酥麻感袭击着阮多的全身,从下体集中起来的快感几乎要把她淹没。“姐姐...我..”阮多轻声的叫着,只觉得全身一阵痉挛。在阮浯霜粗鲁的攻击中,就这样达到了顶峰。
阮浯霜微眯着眼,看着阮多到达极致的样子,身体也跟着更加燥热起来。用手上抚摸着阮多被蜡油覆盖着的下体,手指轻轻一敲,便会引起那人身体的轻颤。看来,是时候该玩下个游戏了呢。
阮浯霜压上阮多的身体,细长的手指在大片大片的蜡油上打着圈圈。指甲沿着蜡油和皮肉的缝隙悄然钻入,用力的扣开一块蜡油。“唔...”阮多轻哼出声。因为时间的关系,本是炙热的蜡油已经冷却掉,死死的粘在身上。每扣动一块,都会牵扯到连在一起的肌肤,就像是剥掉一层皮肉一样的痛。
阮多咬着牙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身上出的汗已经浸湿了身下的床单,却仍然克制住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呵呵...小多真是隐忍呢,明明疼成这样还不肯叫出来。”阮浯霜讪笑着说,看着那块覆盖在鞭痕上的蜡油,用手指在上面轻轻的敲着。
“小多,身上的鞭痕是不是还没有好呢?如果我把这块蜡油扣下来,会不会让你的伤又恶化了?”阮浯霜笑着说,指甲却已经开始行动起来。阮多的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她真的没有想到姐姐竟然会这么恨她,更没有想到,自己的妈妈竟然是害死姐姐的母亲的罪魁祸首。
如果这样对自己,能让姐姐不那么难过,就算是要我的命又能怎么样。阮多慢慢的闭上双眼,等待着阮浯霜接下来的动作。
看着阮多闭起眼睛,一副任自己宰割的模样,阮浯霜只觉得心就这样忽然被刺痛了一下。看着那个已经满是伤痕的身体,说不心痛,那是假的。阮浯霜的心,早已经被伤的鲜血淋淋。她在折磨阮多的同时,也在折磨着自己。
几乎是把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上,阮浯霜用力的扣开那一层蜡油。“唔...”听到阮多隐忍到极致的呻吟,看着那个已经被咬破的下唇,阮浯霜的心也在滴血。随着蜡油的脱落,本来和蜡油沾在一起的伤口也被撕裂开来,露出大片的猩红。新长出的鲜肉连着蜡油一齐被撕掉,那种痛,深入骨髓,浸入心脾。阮多只觉得刚才那一下,自己就好像快要死了一般。
此时此刻的阮多,只想伸出手抱着那个自己深爱的人,那个和自己留着相同血液的姐姐。但是双手却被粗重的麻绳束缚着,就连动一下也是困难。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看着阮浯霜泛红的双眼,阮多竟然忘了自己的伤痛,只是想知道,为什么姐姐会流露出如此悲伤的表情。
“姐姐...如果..如果这么对我...能...能让你高兴..一点...我真的愿意..姐姐..唔..”阮多断断续续的说着,忍受着那种身体被一层层剥开的痛苦。本来已经结痂的鞭痕再一次被硬生生的撕扯开,鲜血顺着伤口慢慢的流淌着。
看着阮多已经痛到极致的样子,阮浯霜诧异的看着这个人。为什么?为什么到现在你还不肯晕倒?我真的不想这么对你,但是我不能,我不能让你看到我软弱的一面。小多...小多...姐姐对不起你。
用尽最后一次力气,阮浯霜狠心的扣掉阮多身上最后的那一块蜡油。鲜血浸湿了纯白色的床单,就像一朵开在雪地中的玫瑰一样好看。阮浯霜无力的趴在阮多满是血的身上,轻轻的抚摸着那个人的脸。
“姐姐...好痛..”
听到那个人虚弱无力的声音,阮浯霜猛地从阮多的身上起来。看着那个人的嘴角流出的一大片血迹,阮浯霜的心猛地跳了一下。“小多...你怎么了...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到了哪里!你别吓我!”
阮浯霜慌忙的检查着阮多的身体,虽然全身都布满了伤痕,但全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一处可以让阮多吐血的伤痕。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阮浯霜猛的抬起头,看着阮多那两片紧闭的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