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初显身手
目送着杜子明离去,天赐小心翼翼的将银针收好。
安福村一年一度的抢火节在全村村民的热情高涨中来到了,这是安福村自建村以来就一直传下来的传统节日,安福村的祖辈们认为,火乃万物生灵,乃人心所向,火是有灵性的东西,它能赐给人以无穷的力量,为表示对火的热爱和向往,安福村的祖辈就创立了抢火节。
抢火节,顾名思议,就是要抢火,提前一天将一盆熊熊烈火放在圣山amp;amp;mdash;amp;amp;mdash;神顶山上,参与者在距山顶五里处出发,途中要经过急流险滩,茂密丛林,沼泽泥洼,谁先夺得火盆旁边的标志,一根上面绣有火焰模样的旗帜,谁就是最后的胜利者。
胜利者将得到由村中七大长老连手签发的勇者的称号。虽然没有其它的奖励,但对于纯朴的村民们来说,自家的人如果得到这一封号,怎么说在全村也更加的显得有地位了。
而根据规定,只有年满十六的,不论是男、还是女都可以参加。
天赐由于体形远远大于其实际十五岁的年龄,再加之村民们又都将他看作是上天的恩赐,所以他就破例被允许参加。
天赐将随身物品装好,看着王蓉担心的俏脸,不由咧嘴一笑,道:妈妈您放心,天赐不会有事的。王蓉看着天赐,不无担忧的道:天赐,你才十五岁,按规定你可以不用参加的,你为什么要去呢。天赐豪气冲天的道:妈妈,您看着吧,天儿定将勇者的称号夺过来,十五岁又怎么样了嘛?天儿才不想那么多呢。王蓉张张嘴,却欲说无辞,她也知道,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从小就异于常人,在他身上已有好多的异常情况发生了,项长也曾经对自己说过,天赐是个不同于常人的孩子,尽量不要压制他的想法,不然只会适得其反。
唉,连项老师都这样说过,自己还有什么好反对的呢?
由于合乎条件的只有天赐一个,其它的都是小孩子最大的也才九岁,所以本次参赛中,一共是十八个,其中有十三个女孩子,都是比天赐大两到三岁的,新参赛的选手。还有四个,则是上几次夺得勇者称号的高手,最引人注目的是其中有一个高挑身材的美少女,她是上一届的勇者,名叫梵琴,今年十八岁。另三人则是清一色的男子,都是往届的勇者。清一色的俊男美女站在起跑在线。
村长赵旺走了出来,清了清嗓子,道:各位村民,下面我宣布,抢火大赛现在开始,你们每人都在一支信号筒,如果不能坚持下去的,可以发出信号,我将会马上派人来接你们,知道了吗?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知道了。梵琴美目横视着天赐,见天赐磨拳擦掌,雄心勃勃,一副不得勇者誓不休的样子,不由得心里发笑,暗忖:真是小孩子,你以为这个这么好玩吗?等下你就知道了。村长赵旺手指着远方的山顶,道:你们看到了吗?天赐凝目望去,远处的山顶上,一盆火正在熊熊燃烧着,不由暗想:这么近,怎么会看不到嘛?其它人则是心里想到:怎么看哦,那么远,能看到有烟都是不错的了。赵旺见眼前这些年轻人都点了点头,不由得满意的笑了笑,专门看了看天赐,心里想到:天赐啊,你可要争点气啊,连续几届村里都没有新的勇者产生了。威严的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赵旺深吸一口气,脸色凝重的道:大家要记得一点,任何路都可以选,但是在圣山上如果碰到写有禁地的地方,一定要绕道而行,切记不可以擅自闯入,不然的话,发生什么后果,谁都无法预料,明白吗?见大家无异义,赵旺这才下了出发的命令。
话一出口,众人便像是上满弓的箭,瞬间便一个个射了出去。
老的想继续辉煌,新的想创造辉煌,于是乎,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在起跑前便卯足了劲,朝圣山狂奔而去。
天赐在出发前,回头看了看左侧。益发娇艳的秦芳携着女儿小玉,四只美目都射出一股对天赐深深的爱恋和痴迷,期盼。
王蓉也是俏脸一片紧张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儿子。
天赐顿时觉得豪气冲天,怎么可以让深爱自己的人失望呢?不可以,绝对不可以的。
勇者,我一定是新的勇者,没有人可以胜过我。
一股莫名的骄傲霎时占满了他的大脑。一声大叫,天赐风一样的冲了出去。
进入神顶山,天赐停下了脚步。
前面的那些竞争者已是只能看见模糊的背影。
天赐下意识的不想和他们同走一条路。
村中有一条规定,竞争者只能自己开辟一条从未曾有人走过的路,不能重走老路,一经发现,即永远取消他的参赛资格。
而大抵而言,人都有一种群体性,前面的勇者开辟了道路,所有人就都尽量往这些道路的旁边去开拓,没有人会远离这些道路,这就是人性的本能反应。
天赐却不是,从他一踏进神顶山的范围那一刻,他就觉得彷佛有一种隐隐约约的力量在牵制自己,不让自己跟随大伙,而自己的本能意识中也有这样一种想法。
天赐静静的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大伙渐渐的远离了自己的视线。
神顶山,山上的植被保存的非常之好,参天大树比比皆是,一颗紧挨一颗,茂密的丛林,灌木,各种各样的花草,奇形怪状的动物,飞鸟,煞是令人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天赐嘘出一口气,头朝左歪了歪,目光落在左侧。左侧是一条小径,弯弯曲曲,仅能供一人行走。
从两旁参差不齐的断树残枝来看,这是一条村中的猎人所开辟的通道。
天赐毫不迟疑的举步便行。
弯过几个小山坎,再上一个小山坡,眼前却是令天赐一呆。
没想到村长赵大爷的话竟然一下就让自己碰到了,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呢?
一块木牌端端正正的插在地上,四四方方,不大不小,不长不短,是很常见的那种木牌。
它并没有什么令人觉得惊奇之处,惊讶的却是,它上面的标志。一个恐怖的骷髅头,两个大大的黑色字。
禁地。
天赐呆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的落在木牌后面的情景里。
那是一片密密麻麻的蒿草,足有一个半成人那么高,若是有人走进去的话,那绝对是看不出丝毫的端倪。
进去,就从这里开辟一条道路。
天赐毅然迈开脚步,绕过木牌,走到这个村长三令五申不准进入的禁地amp;amp;mdash;amp;amp;mdash;蒿草林。
天赐找到一个入口,一猫腰便钻了进去。
眼前顿时一黑,密密麻麻的蒿草默默的注视着这个侵入自己领地的异类。
天赐所能见到的蒿草,每根都有自己的手臂一半那么粗,由于久未曾有人伐过,蒿草的生长情况格外的好,密密的纠结的一起,根连根,枝连枝,身连身,挡住了前方的路。
抬头,蒿草交织在一块,严实的遮住了外面的世界,只有少许的阳光,顽强的通过那么一点点缝隙,溢进里面的空间,也只是那么少许,照着这个不知前方有何挑战的年轻人。
天赐深吸一口气,一种霉味和腐烂味冲进鼻子,令得他只觉得脑子里有点昏昏沉沉的。
天赐并不知道,这就是这片蒿草林令村中猎手色变的其中之一的原因。
由于阳光的常年严重不足,蒿草林中的空气异常的湿闷,空气转来转去,还是在这片空间来回,久而久之,新鲜的空气进来只是一部分,根本不能满足自然的替换,氧气就显得严重不足,闻起来就会是这种感觉。
而更令人胆寒的是,林中的地因为这个原因而变得异常的松软,一脚踩下去,就会陷进泥土里,甚至有些会淹及腰部,胸部,凶险的甚至会整个吃掉你的人。
天赐自是不知道这些情况,但是他也感受到了脚下的异常,才刚迈进,没走两步,脚掌已经陷进了泥土里。
天赐定了定神,不去想脚下的情形,双手握住眼前两根交错缠在一起的粗壮的蒿草,用劲拉扯着。
一点一点,蒿草极不情愿的松开了缠在一起多年的对方,在天赐松手的那一下晃了晃,带起一阵自身的飞絮。
天赐满意的笑了笑,从两根蒿草中间穿了过去,投进里面更复杂的世界。
连续扳开缠在一起的蒿草,眼前却是一片连在一起的蒿草,令人惊讶的是,这些蒿草就像是一块天然屏障,保护着内里神秘的世界。
天赐定了定神,握住其中两根最粗的蒿草,沉喝一声,艰难的分开它们,此时,异像发生了。
天赐手一松,蒿草摇了摇,彭的一声轻响,在天赐面前傲然又搂在一起,全然不顾当事人的心情。
一番努力宣告白费,天赐不信邪,又扳开一次,一松手,又缠在了一起,再来一次,又缠在了一起。
天赐顿时怒火中烧,心一横,再次握住那两根蒿草,脑中闪过本草纲目中的叙述:所谓气,实乃精之辅,气藏于丹田,催动丹田之气,行全身之位,三分于下,七分于上,此为精气之法,贯于手臂,则会有奇效,若用之于外功,则对万物皆有神奇之能效……天赐身体自然而然随着李时珍的叙述运转起来,大喝一声,一股淡淡肉眼难见的紫色光影从手臂上闪出,同时,天赐手臂一震,一声轻响。两颗纠缠在一起的蒿草应声从泥土中被连根拔起。
天赐得意的看着手中的蒿草,自言自语的道:看你还敢缠在一起,哼。扔掉手中的蒿草,天赐再次拉住其余的蒿草。
怪事出现了,其余的蒿草竟然可以轻易的被拉开,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天赐得意的向前行着,却不知道,暴风雨来临的前夕都是风平浪静的。
蒿草见这个异类竟敢伤害自己的同伴,决心为自己的亡伴讨个公道。
被天赐分开的蒿草在天赐身后又集结起来,跟随着天赐,越结越多,越结越密,新分开的蒿草自然而然都加进了其中,慢慢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草块。
天赐却并不知道这个险况,多年以后回想起来,犹自是不寒而悚。
蓦的脚下一软,还未回过神来,天赐只觉身体顿时随着脚一下陷进泥土里,双腿全部被泥土掩盖。
大惊之下,天赐脚一阵扭动,想踩住一个实物好往上爬,却不想泥土里面怎么会有实物,因而越是扭动,身体就越是下降得深,不一会,就被泥土掩住了肋部。天赐只觉得体内的空气好像一下被抽空,一股巨大的压力从四周传进体内,血气顿时剧烈的翻涌着,冲上大脑,头疼欲裂,心中顿时塞满恐惧。
正在此时,头顶上又传来一股呼啸声,天赐心下狐疑的一抬头,顿时肝胆俱裂。
一大块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劈头盖脸的直朝天赐脑门砸了下来,在天赐撕心裂肺的号叫中一下砸在天赐头顶上,将天赐全数压进了松软的泥土中。
整片蒿草林晃了晃,一下,又恢复了它的平静。
外面的世界并不知道在蒿草木中发生了什么事,小鸟依然还是唱着歌从上空飞过,山风轻柔的吹过蒿草尖,泛起一阵阵涟猗,却不知道其内藏足可置人于死地的惊险。
我们的主人公天赐真就这样消失在了蒿草林中,就这样结束了他的一生吗?老天不让你死,你就怎样都死不了,甚至可以成为不死之身,不相信吗?正是奇人自有天命,天数所归,岂可儿戏?
蒿草林静静的保持着它的诡异。
天色突然一下变了,四周的乌云就像赶集一样,纷纷凝聚在蒿草林上空,越聚越多,成了一片黑压压,欲摧毁一切的异况。
一道诡异的亮光在乌云中一闪,猛的撕开集结在一起,黑压压的乌云,一声破响,挟雷霆万钧之势,飞向蒿草林。
一道一道,将蒿草林照得格外的耀眼。突的一道紫光在蒿草林内一闪,迎合着闪电,射出蒿草林外。
闪光就像是接到什么信号一样,倏的停止了闪动,周遭一下又变得异常的平静,只留下黑压压的乌云,静静的守候着。
蒿草林突的一晃,一收。通一声不大但也不小的闷响,那片压住天赐的蒿草一下爆裂开来,四处飞散,残枝断叶就像被一股外力所推一样,射向空中。
一声沉喝,一条体带紫色光芒的人影随之冲天而起,在飞散着蒿草残枝的空中一扭腰,缓缓落下地来,静静的伫立在地上。
残败不堪的蒿草就像是做错事一样,落下地来,堆积在他的周围。
天赐一下被砸进土中,连头也被土所掩埋,泥土的压力将他的五脏六腑一点一点往中间挤着,似想将他挤成一块肉饼。
那种气压岂是人可以忍受的,缕缕鲜血受不了这种压迫,开始慢慢的从天赐的七窍流了出来。
就在这危险关头,天赐突觉一股暖流从丹田升起,升起之势快得惊人,一下便流遍全身。
压力一下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源源不断的暖流开始从丹田处冒了出来,一波一波的涌进天赐身体各处。
同时,天赐只觉埋住自己的泥土中彷佛也有一丝丝清凉的气流钻进自己身体,一股紫色光芒从体内闪了出来,充盈的气流在体内各处乱钻着,疏导着天赐从泥土中吸进来的自然气息,欢快的将其纳入其中,在天赐的各处要穴中来回窜着,冲到头顶后几欲钻出,却不得其门而出,只得又倒流回体内,如此往返着。
天赐只觉体内像是要爆炸一般,一种恶心似欲呕吐的感觉涌上心来。
恰在此时,天雷从天而降,闪进蒿草林中,准确无误的分毫不差的击在天赐的头心。
这下就好像倒了坝的江水一样,内力欢呼着打通了天赐体内所有的要穴,一下冲了出去。
一团更是耀目的紫光罩住天赐全身,一晃,而后形成一波光圈,向四周飞洒而去。
纠集在一起的蒿草就如同腐烂的朽木般,轻而易举的被紫光冲破,碎裂着飞向空中。
天赐也被紫光带着从泥土中飞了出来,落地后傻傻的一动不动,还未从刚才的险像中回过神。
满天的乌云在天赐冲天而起时一下消散,就像从未曾有过这一刻般。
天赐傻傻的站在那里,俊脸一片惨白,他这下知道为什么这是禁地的原因了。
而在天雷怒火的帮助下,天赐体内的amp;amp;mdash;amp;amp;mdash;掌握天道沦回,万物生灭的宇灵神终于完成了它和天赐的第一步合体,也就是说,天赐从此刻起就有了宇灵神所有的异能。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远处,一个鹤发童颜的老头得意的打量着这边,胡子上翘,像一个老顽童般嘿嘿的贼笑着:天圣啊天圣,你终于醒了吧,你也偷了几百年的懒了,该活动一下筋骨了,想要永远这么安逸,嘿嘿,没门。老鬼,你狠,你够狠,如此算计我,我会报复的。老头清楚的接收到在天赐体内的宇灵神的信息,奸笑道:我老头在过去的日子中受到你的报复还会少吗?别在这里恐吓我,小心我到天元那里告你一状。死老头,你……你给本神小心一点。宇灵神气得吹胡子瞪眼,恶狠狠的回复着老头,突的奸笑一声道:死老鬼,待我完全和这个小子合二为一的时候,你小心一点,嘿嘿嘿嘿。语气中的奸笑令得老头下意识的一个冷颤,狐疑的道:我老头岂怕你的威胁,你还能怎样,我老头对于你的哪种手段没见过?嘿嘿嘿嘿,死老头,你忘记本神最大的优点了吗?我这个优点自然会是随着我的精气神一起传给这小的,到时,嘿嘿嘿嘿……谁都听得出来,这种笑……淫笑,那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淫笑。
老头听得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道:我老头倒是忘了你的最大的优点是自命风流了,你这一套对我有什么用吗?我……脑中突的闪过一个念头,难道……宇灵神显是感受到了老头的变化,不由得意的奸笑起来:嘿嘿嘿嘿,老头,想起来了吧,我记得我在沉睡之前,兰儿和菊儿是很小,经过这么多年,应该可以……了吧?老头气得破口大骂:宇灵神,你真是混蛋,竟然利用她们来威胁我老头,亏你还自命自己是宇宙万物之神,你羞也不羞?宇灵神也破口大骂起来:死老头,要不是你,天元会逼着我干这个吗?说定了,叫你两个漂亮孙女等着我去泡吧?老头张口说不出话来,也确实是自己,天元才会要这个不在三界之内,但却有着无人能匹的法力,和天元有过命交情的宇灵神来掌管天地万物,也是自己提醒天元的,天元才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用瑶池美酒将宇灵神灌得迷迷糊糊之后,在泪弹的攻击下,宇灵神才在神智不清的情形下接受了天圣的称号,结果在酒醒之后,方知上当,但已无可奈何,就假借酒醉沉睡过去,逸入凡尘。
呵呵,想起自己的光辉历史,老头不觉得意的笑了出来。对,就这样。老头慢条斯理的道:没问题,你泡吧,两个丫头打小就对你有好感,虽然你淫声在外,可如果大名鼎鼎的宇灵神成了我的孙婿,嘿嘿嘿嘿……言下之意不言自名。
宇灵神细细一想,对呀,那自己岂不是也要叫他爷爷,死老鬼,算计我。
宇灵神气得破口大骂了几句后,就在天赐体内一言不发,不理老头,专心修理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老头得意的大笑起来,末了还道:天圣啊,我的孙女等着你来泡噢,你要加把油啊。一闪而逝,直把个宇灵神气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暴跳如雷。
这些话说起来很快,写起来却是冗长的一段。
老头就是上界之主amp;amp;mdash;amp;amp;mdash;天元座下九大执法玉灵神君,此老性喜捉弄人,除了不敢捉弄天元之外,谁他都捉弄过,就连天元之妻amp;amp;mdash;amp;amp;mdash;王母都敢捉弄郑重说明,本人在此书中不想延续众所周知的神话中的人物称谓,会有一些变化,众君不必太过介怀,带着娱乐的态度去看即可但是其与宇灵神之间却又有着一种无法替代的感情。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恨恨的想道:死老鬼,将人间的万象在梦中传给我的实体这小子脑里,明摆着就是要我早点出山嘛,小子,不可丢了我的面子。思绪一转,奸笑道:小子,你也是风流之人,我就先将老鬼两个漂亮的孙女送到你识海中去,呵呵,我太聪明了。天赐皱着眉头,好像自己刚才在和谁说话一样,咦,这……脑中浮出两个少女,那是两个娇美如花,冰清玉骨的两个美少女。
天赐摇摇头,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怎么会有两个没见过的女孩子在自己的脑子里呢?再见到依旧是绵绵不绝的蒿草林,不由心里一寒,还好自己命大,不然……想到这里,不由依旧是毛骨悚然,暗自道:还是离开这里吧,找另外一条路吧。想必就欲拔腿开溜,不想宇灵神可不干了,气得在天赐体内暴跳着,骂道:缩头乌龟,缩头乌龟,给我朝前走,这样便后退了,那岂是我的风格。天赐只觉得好像有一个人在指挥着自己,不由自主之下,朝着蒿草林中走去。
手一触到蒿草林,不想蒿草这时纷纷自动让出一条路,天赐见状,大是放心,大步流星,在蒿草林中绝尘而去。
而从此时起,这条路便再也没有被蒿草遮盖过,一直保留着,村中的猎人自是感激万分,要知道走这条路离神顶山是最近的,走别的路至少要两个时辰,而走这里却最多是半个时辰。
这一幕说起来话长,但是发生却只不过是半个时辰而已。
第07章山野春色
天赐走出蒿草林,回头看着茫茫一片的蒿草,不禁一阵后怕,幸好自己的命大,要不然……
不知道刚才一下过去了多久,要是落下他们太远,那可不好。
天赐想着,辨别了一下方向,大步朝前奔去。
他没有发现,自己此时的脚步是多么的轻盈,一跑一动之间,都彷佛像是要飞起来一般,基本上就是脚尖沾地。
天赐只是觉得,此时自己好像有使不完的劲,跑得不见累,不由兴致勃勃。
以他这样的速度,那还不是一下就跑完了这段路。
天赐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停了下来,暗想:不知道他们到哪里了?眼光一瞥,咦,那里有一个小水沟。
天赐连跑带窜的来到小水沟旁,水沟里清辙的水诱得天赐弯下腰来,手伸进水里。
丝……一股清凉的感觉涌进大脑,真……舒服。
天赐掬起一把水,凑嘴上去一吸。真好,甜丝丝的,山里的水真好,又清凉又甘甜。天赐连喝了几大口,舒服的只想躺下去,好好的睡一觉。
这种想法被体内的宇灵神敏锐的捕捉到了,又是气得宇灵神吹胡子瞪眼,小样,这样就觉得舒服了,当你以后美女如云,到了上界时那你还不得自杀去。
天赐总是莫名其妙,有种感觉,好像有一个人呆在自己体内一样,真是怪,可那是不可能的啊,一个人怎么能藏在自己身体里呢?是自己多想了,可……有时又真的有这种感觉。
笨蛋,大笨蛋,简直是气死我了,是我啊,是我在你体内啊,你小子是我在凡间找的一个实体啊,以后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懂不懂啊?
宇灵神破口大骂着,却不管天赐只是一个凡人而已。
天赐闭了闭眼,再洗了洗脸,刚直起腰来,就听一声惊呼,不由一愣,忙扭腰看去。
是梵琴,经过一段路的奔波,梵琴此时俏脸闪着一抹极是诱人的红霞,在凝脂如玉的肤色的衬托下煞是迷人。
鲜红粉嫩的樱桃小口微张着,两排碎玉般的雪白贝齿轻轻咬住香舌,轻喘着娇气。高耸翘挺的酥胸随着娇喘一上一下的起伏着,令人看了忍不住浮想连翩。粉藕般的纤手插在小蛮腰上,站在那里,美目水汪汪的闪着不敢置信的神色,呆瞪着天赐。
梵琴看着天赐走了过来,呆呆的道:天……天赐,你来到这多久了?这怎么可能呢?天赐挠了挠头,道:琴姐姐,我已经来了一会了,怎么,你才来吗?他们呢?梵琴琴上上下下的打量着天赐,这个比自己小四岁的大男孩,太不可思议了,不可能的,自己曾经一个人来看过,就自己发现在这条路最近的,其它的路最近的也会比自己慢半个时辰,唯一比自己可以先到半个时辰的,那就只有……只有那……
那……
梵琴娇躯一震,难道……难道天赐是从……从那来的?
梵琴看着天赐,咬了咬香唇,问道:天赐,你是从哪条路过来的?怎么这么早就到了?天赐微微一笑,看得梵琴美目一亮,这个大男孩的笑容怎么这么好看,好像可以……好像可以让自己投身其中。
天赐手指了指来路,道:那,是从那里来的,我还以为你们都过去了呢?证实了自己心中的猜测,梵琴芳心大为震憾,真的……天赐真的是从蒿草林过来的,可是……可是那可是村中的禁地,听说有好多的村中优秀的猎人也想往这条路走,可是根本下不去,一下去,就会陷进里面而不可自拔,他……他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一下子,梵琴看着天赐不言不语,看着天赐那远超现实年龄的高大身躯,那充满阳刚之气的刀削虎刻般的俊脸,那并没有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消逝的香味,突的芳心闪过一丝悸动。梵琴禁不住俏脸一红,偷偷的看了看天赐,却发现天赐也在看着自己,少女的心没来由得一甜,对着天赐娇嗔道:看什么看,不许看。天赐一呆,脱口而出道:琴姐姐您好看嘛,天赐喜欢看啊,你不要天赐看吗?梵琴芳心一喜,俏脸更红了,却更显其娇艳欲滴。
梵琴大发娇嗔道:你啊,哪有你这样看人家女孩子的。你是不是见到每个女孩子都这样啊?天赐挠挠头,傻傻的笑了笑。
梵琴一眼瞟见了天赐身后的水沟,不由欢呼一声,绕过天赐,跑到水沟边,弯下柳腰,贪婪的捧起一把水,让水从白嫩的指缝中漏走,叮叮咚咚的掉进沟里,显示出她那少女与生俱来的娇态纯美,直看得天赐心里一动。
梵琴对天赐道:其它的人至少要半个时辰才会来到这里,天赐,休息一下吧,琴姐姐要泡一下脚了,跑了这么久的山路,人家的脚都好酸。天赐噢了一声,来到梵琴身旁坐下。
一股少女诱人的体香飘进鼻子里,天赐贪婪的多吸了两口,眼光随着梵琴的纤手落在她的美足上。梵琴丝毫没想到天赐在看自己脱鞋的美态,只是想着尽快让自己的一双玉足放进水里,好好的享受一番。
翘起一只玉足在石头上,梵琴托住鞋后跟,将鞋从小脚上脱了下来,露出穿着白色布袜的玲珑小脚。
挽起小腿上的裤脚,一截雪白粉嫩,羊脂白玉般的粉腿落进天赐眼中,引得天赐忍不住就想伸手去摸眼前少女这诱人的美腿。
纤手拉起缠在足踝上端的袜口,梵琴一下扯下了小脚上的布袜,将她的粉足赤裸裸的露在天赐眼前。
天赐眼中一亮,死死的看着梵琴那娇小白嫩的美足。
盈盈小足,如一块上等的白玉般,雪白粉嫩,足弓完美的像是从未下过地一般,足缘厚薄适中,平整玉嫩,未见到丝毫老茧,最诱人的是那五根足趾。
如春笋般粉嫩,如荷藕般娇美,白中透红,轻柔的并排在一起,趾盖修得完美平整,只露出脚趾一小截,整个显得是那么的对衬,那么的完美。
天赐看得情不自禁想起小玉的小脚和秦芳的美足,不由得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燥热。
一眨眼,梵琴脱下了另一只布袜,一对白玉美足伸进水里,那种美感令得她情不自禁的舒了一口气。
蓦的想起旁边的天赐怎么没了声音。
扭头一瞧,却见天赐傻傻的目光笔直,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大羞,粉脸霞升,芳心却是娇喜不已。他竟然然是盯着自己一双赤足。
羞喜之余,梵琴美目一转,窃笑不已。一双白玉美足在水中轻轻荡着,轻轻抬起,翘起白嫩的脚趾,水轻柔的贴着雪白如玉的粉嫩皮肤,轻轻的钻进狭嫩的脚趾缝,落回水沟。
天赐看得是眼睛更亮了,一下也舍不得移开目光。
梵琴终是女孩,怎么受得了这种眼光,羞红俏脸的同时,小嘴娇喝道:死天赐……又在看什么……没见过……没见过女孩子洗脚啊……天赐再怎么着,也情不自禁的脸一红,期期艾艾的看着梵琴,说不出话来。
宇灵神在天赐体内美滋滋的想着,这小子这点倒是无师自通,完全可以青出于兰胜于兰了。
梵琴看着天赐的呆样,忍不住?哧一笑,如春花绽放般,娇嗔道:好了,好了,他们马上要来了。说毕迅速穿上袜子,套进鞋子里面后迅速站了起来。
终究是女孩子,才十八岁,再怎么坚强,被一个看起来足有十八岁的男孩这样盯着脚看,心中的娇羞自是不在话下。
看着天赐离开自己朝前走去,算算时间,其它的人也该来了,照目前的情形看来,只有天赐和自己可以一争了。
看看是自己保住勇者的称号,还是出现新的勇者。
梵琴看着渐渐远去的天赐,想起天赐刚才的眼神,不由羞羞的一笑。
娇啐一声,嗔道:小色鬼。美目一转,自言自语的道:你都可以做出的事,为什么我不能做到,天赐,你等着吧。银牙一咬,美目中露出一股坚毅的神色,玉足一跺,尾随着天赐而去。却不想,因为她的好强,差点也让她送掉这条命。
天赐脑子里被梵琴一双白嫩嫩的如玉小脚塞满着,一阵胡思乱想,只把个宇灵神乐得在天赐体内上窜下跳着,连连叫着小子孺子可教孺子可教。
梵琴跟在天赐身后约一盏茶的时间,来到一个路口后梵琴停下来,看着天赐的背影,呆有半晌,一跺脚,朝右侧一条小径而去。
转过了一个小山包,赫然是一片茂密的树林,同样在树林的入口处,也竖着一块牌子,上面的警告味更浓,红色的字就像是用血写成。
地狱林。
恐怖的名字,加上令人惊惧的血字,足以让人心惊胆寒。
梵琴粉拳紧紧握着,俏脸煞白的看着这令村中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禁地。村里人都说这里面有一个女鬼,是受尽了人间的苦,死后吸取了阴气,聚集过盛,而后幻化成了一个专吸阳间之人阳气的恶鬼。
这是老人们说的,至于究竟是怎样,谁都不知道,只是说的人多了,又是村中最老的最令人敬仰的那些元老们说出来的,那谁还会去求证,一致认为真的是有一个恶鬼在林子里面。
所以大家一起叫它为地狱林。
梵琴看着黑压压的森林,只觉得里面好像透露出一股寒气,令自己不寒而粟,犹豫了半晌,银牙一咬,壮着胆子,粉腿轻轻颤粟着,进入到地狱林。
天赐丝毫不知道梵琴竟然会进入到地狱林,也不知道梵琴竟然会好强到这个地步,所以他沿着大路,轻松的朝着目的地挺进。
一路走来,天赐只觉得奇怪不已,怎么其它人都还没有见到一个呢?怎么回事啊?
他却不想想,他可是通过禁地蒿草林而来的,至少要比别人快一个时辰的脚程,梵琴也是在以往的几次争夺中,凭着女人的直觉敏锐,才开发出一条比别人要少半个时辰的快捷方式,所以只比天赐晚了半个时辰。
突的,天赐神情一凝。好像听到了一声惊呼,而且是恐怖之极的惊呼。天赐想也没想,辨了一下方位,转身朝来路奔去。
一股潮湿的空气迎面扑来,一股轻微的隆隆声传入耳中,看样子前面应该是有一个瀑布。
迅速转过一个小树林,空气中的湿度更大了,绕过一块草坪后,场面豁然开朗。
果然是一个瀑布,从高高的山顶上直冲而下,挟着万钧之势,沉沉的落在山脚下的一个小水潭里,激起阵阵浪花,银白色的水珠就像是一颗颗珍珠,高高的抛起,又高高的落下,令人赏心悦目,完全忘记了瀑布带来的那种震耳欲聋的威力。
水潭边上的一块光秃秃的石头上,一个妙龄少女一动不动,站在那里,只是从她轻轻颤粟的娇躯和娇美惨白的粉脸上可以看得出来,她此际心里的恐惧是何其的大。
天赐眼光落在少女雪足前,不由倒吸一口冷气。一条通体紫红,拇指般粗细,三角扁头,对着少女不住的吐着红信的怪蛇此时正卧在离少女仅为四五米的空石上,高高的昂起它那吓人的三角小脑袋,两个小眼睛狠狠的盯着少女,看样子只要少女一动,它就会毫不犹豫的飞身上前狠狠的来上一口。
天赐一看这条小蛇,就知道这是一条剧毒无比的蛇,因为师父对他讲过,本草纲目中也提过毒蛇的外形,这类型的毒蛇咬人之后,真正的是三步就倒。
天赐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难怪春妮不敢乱动,换作是自己也不敢乱动了吧?
春妮看到天赐,就像抓住了一根救命草绳一样,粉脸上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却又不敢大声叫唤,生怕声音会吵到毒蛇,从而引起毒蛇的攻击欲望。
天赐手指竖在嘴边,轻轻嘘了一声,捡起一块石头,用力向远处扔去。
石头落地的声音引得毒蛇头一偏,警惕的朝石头落地之处看去,见到被石头砸得微微动荡的草后,怪叫一声,扁头朝下低了低,令人惊惧的事发生了。
嗖一声轻响,毒蛇尾部在地上一弹,如追星赶月般,破空激射向远处,那种迅猛的速度只看得天赐眼睛一花。
惊惧之下天赐也顾不得细想,飞身上前,一把搂住已是娇躯酥麻,无丝毫力气的春妮,大叫一声:春妮姐姐,走。春妮无力的被天赐抱在怀里,娇躯犹自打着哆嗦。
天赐脚尖在石地上一点,自然而然一股气流从脚尖上冲出,天赐也借着这股气流抱着怀里的美少女飞离了危险区域。
再说毒蛇飞到草丛里一看,引开自己的竟然是一块石头,不由得大怒,吱吱叽叽几声怪叫,仰起上身,见自己守候的目标竟然被另一个人抱着离开了刚才的地方,不由得更是怒从心起,小身体一下弹起,尾巴在空中横着一划,激射向尚在空中未落下地来的天赐。
同时突的从水里也飞出一条一模一样的蛇,显是被这条蛇的叫声呼出来的。
两条蛇一先一后,但都是迅如闪电的飞向天赐,恶狠狠的一口咬在天赐小腿上。
天赐正欲落地,突觉一股剧痛从小腿上传来,低头一看,竟然是两条怪蛇牢牢的咬在了自己的小腿上,不由得肝胆俱裂,一股麻软的感觉迅速从小腿上传了上来。
天赐知道自己是中了这两条蛇的剧毒了,虎吼一声,用力将怀中的春妮送了出去,模糊之中人狠狠的跌落在地上。
就在毒蛇的毒液疯狂的进入天赐体内时,一直在天赐体内沉睡的宇灵神突的一下惊醒,看着一股金黄色的气流从天赐小腿上迅速上升,再仔细一看,不由惊喜若狂,在天赐体内狂笑不已:飞雪银练,飞雪银练,想不到这种自盘古开天地时就随遇而生的罕世宝贝会在这里出现,而且一来就是两条,小子啊,你真是有福了,这种福,咱家几万年了也不曾敢想过,你有福了,小子,我助你一臂之力吧。我狂吸,我狂吸。
宇灵神竟然将毒液狂吸进天赐体内,而后投身于毒液中,??狂笑着随着毒液在天赐体内各处游荡着,所到之处,无不洗髓伐经,扩张着天赐体内的经脉。
用尽了身上最后一分力气后,宇灵神突的露出一种感叹之色,自言自语的道:小子,我老人家从现在起精气神将与你合二为一,以后的道路就要你自己去走了。狂笑声中,宇灵神留下最后一句话:小子,你以后会被女人包围,不过经过飞雪银练的精气打造,你已然是死不倒之身,所有你的女人都将青春常驻,呵呵。从现在起,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死老头,你两个宝贝孙女如何能逃得出我的棒下。宇灵神在天赐体内化作一阵轻烟,四散着逸进天赐各处,完成了和天赐的合体。
当然这些只是在天赐体内发生的,看不见,只能通过描述去臆想,各位觉得如何呢?我的qq304526873天赐在朦胧中好像觉得有一个少女在喊着自己,同时又觉得彷佛有一个人在自己体内一下消失不见了,一股极为烦躁的情绪涌上心来。
眼睛一睁,一张焦急甜美的少女俏脸出现在自己眼前,是春妮。
春妮见天赐睁开了眼,不由大喜,忘情的一把抱住天赐,娇泣出声:天赐你醒了,春妮以为你……你……天赐头靠在少女发育中的酥胸上,柔软清香,少女那种独有的气息冲进她的鼻子,体内突的多了一股躁动。
天赐猛的一把反抱住春妮柔软的少女娇躯,在春妮的惊呼声中,夹杂着少女天赐,你要干什么的的询问,一下将娇美可人的美少女反压在身下,低头轻车熟路的一口含住少女香甜可口的樱桃小口,狂热的痛吸着少女柔嫩的香唇。
突如其来的变化令得春妮呆呆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直至贝齿被抵开,一条温软的东西探进自己的小嘴里,缠着自己的小嫩舌狂舔后,才恢复一点意识,粉拳无力的捶在天赐背上,小口中幽香扑鼻的香甜津液源源不断的流进天赐嘴里。
天赐狂吸春妮的香液,手探上春妮俏耸的酥胸,在少女羞涩的娇吟声中挑开她的胸衣,探了进去,一把握住少女一双凝脂白玉般俏挺的嫩乳,贪婪的揉捏着。
将少女两颗娇艳的处女乳房揉得更加俏立后,手游移而下,插进少女柔滑粉嫩的粉腿中间。
在少女的惊呼声中,轻轻拂过少女柔顺不多的芳草,屈起手指,在娇嫩粉红的肉瓣上磨擦着,一顶一挤,中指慢慢陷进中间那道紧窄水嫩的肉缝中。
情窦初开的少女早被天赐的爱抚弄得是分不清了东西南北,只知道娇吟着,娇羞不已的紧紧抱住天赐身体,粉腿颤粟着任由天赐在自己的嫩地轻薄着。
手指在娇嫩的肉缝中忽紧忽慢的活动着,一股细细温热的液体在少女的颤粟中从缝中流了出来。
天赐抽出手指,伸进嘴里,品尝着少女的爱液,在春妮柔弱的娇声抗议下,将少女脱得一丝不挂,扛起她一双修长羊脂白玉般的圆润美腿,粗硬的肉棒抵上前去,顶在泛着晶莹淫水的肉洞口上,揉了几下,挑开两片粉红紧紧闭合的花瓣,在少女的雪雪呼痛声中,伴着淫水缓缓挤进少女初为君开的娇嫩肉缝中。
缓慢但坚定的顶破洞中的阻碍,一杆到底,粗硬的肉棒深深的插进少女的处女窄洞中。
带着丝丝醒目猩红的鲜血,阳刚之物在少女的阴道中来回抽送着,轻佻肉唇,轻插肉洞。
破身的初痛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快感令得春妮美目泛水,娇吟着生涩的回应着天赐更加猛烈的抽送。
一时间,诱人的男欢女爱声回响在了清静的旷野,一对俊男美女不知疲倦的互相索取着。
你来我往,只盛下瘫在一旁,睁着一对小眼,可怜兮兮的看着一丝不挂的抱在一起的一对。一声悠长的叹息和一声尖叫,当一股浓冽的阳精射进少女的花房深处后,一切又回归到了清静。
第08章千年阴灵
归于宁静的两人依旧是赤身的抱在一起。春妮俏脸羞红的不敢看这个比自己小两岁,但是已占有自己的俊俏男儿。只觉得自己嫩穴中依旧是被紧紧的占据着,那带给自己从未曾有过的快感的肉棒还是那么的硬硬的插在自己的小穴里,紧紧抵着自己的阴蒂。春妮妮难耐的扭了扭娇躯,绷了绷在天赐手中的娇小玲珑的雪嫩美足,娇羞的道:天赐,不要弄人家的脚趾啊。天赐爱不释手的玩弄着春妮娇嫩的小美足,一根根揉搓着她水晶般粉嫩的脚趾,享受着春妮两片肉唇紧紧夹着肉棒厮磨的销魂感觉,龟头紧抵着娇嫩的花蕊,亲了一口春妮娇艳欲滴的粉脸,嘻嘻笑道:春妮姐姐,天赐弄得你舒服吧?春妮听得俏脸一下羞红,春葱玉指轻轻一掐天赐,娇嗔道:你好坏啊,弄得人家……人家……那样了,便宜都让你占光了,现在还要来问人家这么羞人的问题,死弟弟,坏弟弟。天赐怪笑一声,手移到春妮娇嫩的俏小的香臀上,捧起顶住她的粉胯,腰动了两下,弄得春妮娇喘不已后道:春妮姐姐,你不是好舒服吗?春妮粉脸霞升,粉拳轻轻一捶天赐,嗔道:你好过份噢,不仅弄得人家那样,还要射在人家里面,你真是坏蛋弟弟。安福村的少女在十五岁就要开始接受这方面的教育,以便在成年后嫁入夫家懂得如何伺候夫婿,所以春妮才知道天赐射在了她的体内。春妮白了一眼天赐,皱着秀眉从天赐腿上慢慢站起。粗硬依旧的肉棒缓缓一寸寸从肉缝中退出,在两片粉红娇嫩的阴唇一张后,硕大的龟头也脱了出来,一股红白相间,间杂着几滴浓稠的精液的淫水从有时妮肉穴中流了出来。春妮红着俏脸白了天赐一眼,走进水塘,轻轻擦洗着自己下身的桃源洞口,穿好衣服,而后采了一些天赐不知道是什么的草,放进樱桃小嘴吃下肚去。看看天色,春妮拉着天赐的手,羞红着俏脸,道:天赐,过了一会了,我们赶快去吧,不然来不太时间到山顶了。留下已是变为普通蛇的飞雪银练,天赐重新抱起春妮,轻喝一声,风弛电掣般奔向山顶。一路上再没有遇上任何阻碍,春妮窝在天赐怀里,只觉得得耳边风声呼呼作响,悠闲的闭上美目,待再睁开时,天赐和她已是站在了熊熊燃烧着的火盆旁。春妮美目异彩连闪,看着天赐一把拿下象征着勇者至高无上的称号的旗帜,不由得芳心就像是喝了蜜糖一样。赵旺见天赐果然没有令自己失望,心里自是高兴万分。在全村人的欢呼声中,天赐接过新一任勇者的腰带扎在腰上,双目炯炯的看着所有人。这其中自是以王蓉秦家母女和刚和天赐结下合体之缘的春妮最是高兴。穿过众人的身影,天赐的目光落在了在人群后面的一个人身上。
梵琴,此时的梵琴给天赐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虽说她也是在和大家一起欢呼,但是透过她的笑容,天赐却感觉到她笑容背后的异况。
那是一种惊恐,一种掩藏在笑容背后,而且掩藏得很好,令人无法去细想的惊恐。
天赐却深深的感受到了。
所以天赐会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这是怎么一回事?按理说她没有得到这届的勇者称号,可是她已经拥有了这个称号,不应该这么落寞的,而且为什么现在的她看起来是那样的孤独?
带着这种疑问,天赐与欢呼的人群一一告别,回到了家中。
这天,天赐在房间里温习着本草纲目。
用杜夫子的话来说,天赐真是千年难遇的一个奇才,自己穷毕生精力尚未研究透的本草纲目,天赐却在仅仅一个月的时间里,就达到了自己三十年的境界,杜子明没的话说,只是欣慰,想不到这样一个鬼才竟然被自己挖掘到,年垭老天还真是待自己不薄啊。
双眼乍开乍合之间,一股慑人的精光忽隐忽现,无形中,天赐变得更加的成熟和稳健,透露出了与年龄大不相符的魅力。
天赐。
王蓉推门而入,美目闪着异彩,看着这个自己的心头肉,给自己带来无尚荣耀的宝贝儿子。
天赐深吸一口气,从本草纲目博大精深的学识中回过神来,转头看着王蓉,微笑着道:妈妈,有什么事吗?
王蓉看着天赐,忽的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眼前的这个英伟男孩好像不是自己的儿子,而是一个可以主宰一切的神。
王蓉轻咬着粉红的香唇,轻声道:杜夫子来找你了,正在大厅里面,说有急事要对你说。
天赐一听是杜子明来了,立马起身,应了一声,忙往大厅走去。
杜子明正在大厅里面踱来踱去,见到天赐出来,二话不说,拉起天赐就往外走。
天赐一头雾水的跟着杜子明到了他的住处。
进得门,天赐一愣。
项老师也在,而且……梵琴竟然也在里面。
在她的身旁还有着一个谈不上很美,但却让人有种想立即一亲芳泽的中年美妇。
是梵琴的母亲,唐菊。
让天赐大为吃惊的正是梵琴。
与前两天相比,梵琴明显的消瘦了,而且,俏脸已经没有了原先的红润光泽,没有了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让人不安的惊恐。
缩在竹椅上,蜷成了一团,明眼人一眼便看出,此时的梵琴,娇躯正自轻轻颤抖着。
唐菊焦急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素白的玉手轻轻抚在梵琴光洁如玉的额头上。
项长看着自己最心爱的学生,老脸泛开笑容,打量着天赐,眼中忽的闪过一丝精光,一闪而逝,回头看着杜子明,点了点头。
杜子明叫天赐坐下,淡淡的道:天赐,来,你来给梵琴探探脉,看看她是什么原因,为什么会害怕成这样,是不是生了什么病?
天赐却并没有去探梵琴的脉,只是稍微瞟了一下梵琴,便道:老师,不用探了,天赐已经知道了梵姐姐的病因。
项长眼中闪过一丝惊奇,回头看了看杜子明,后者含笑不语。
天赐缓缓的道:梵姐姐并没有生什么病,她只是受了惊吓,而且……
天赐遥指着梵琴,道:她受得惊吓并不是一点点,肯定是受到了超过了她能承受的范围,从而导致了气血不和,中气受损,阴气阻滞。
手上一热,一双柔软的玉手拉住天赐的手,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扑鼻而来。
唐菊紧紧拉着天赐的手,道:天赐,你真的是如杜大夫所说,杜大夫说你有办法治好梵琴的。
天赐俊脸一红,不安的轻轻抖了一下手,道:唐婶,天赐没有老师说得那么好。
唐菊回头看着杜子明。
杜子明微微一笑,对着天赐点了点头。
天赐赧红着俊脸,对唐菊道:唐婶,天赐会尽力的,只要天赐有这个能力,天赐绝不会放弃的。
项长点点头,看着自己这个最心爱的学生,慈爱的道:那天赐你说说看,该用什么药治呢?
天赐微吸一口气,道:医学上有云,大凡是经过外来事物所引起的精神奇症,药石并不能起到根治的作用,而只能起辅助作用,要想彻底根治这一症状,减轻患者的痛苦,那只有一个办法。
天赐眼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只有带着患者到引起她恐惧的环境中再重新经历一次,找出其根源,才能对症下药,药石也才能起到其作用。
杜子明有意的道:我用最好的镇定药给她吃,使她的精神状态稳下来,这样不可以吗?
天赐摇摇头,道:不行的,就算是最好的镇定药,也只是治表不治本,并不能根除患者内心和精神上的恐惧,甚至说不定会起反作用,因为药石压下来的,终有一天会在相似的环境中重新爆发,那时再要治就更加的难了。
杜子明点点头,欣喜的看着自己的得意弟子。
项长道:那有什么地方会让梵琴产生这么大的变化呢?这么恐惧,我看……
说到这里,身体突的一震,眼光瞟向杜子明和天赐。
杜子明微笑着向他点了点头,却并没有说话。
唐菊听得一头的雾水,美目露着一股期盼,看着天赐。
天赐眼光落在梵琴身上,轻声道:梵姐姐是村中的勇者,那她的心志和接受环境考验的能力必是异于常人,一般来讲,不可能受到这么大的刺激,可是既然能让她惊吓成这样,天赐想,也就只有一种地方。
唐菊静静的听着天赐的话,她却并没有发觉到,自己已在无形中将天赐当成了救世主。
天赐看了看杜子明。
杜子明对他颔了颔首。
禁地。
异口同声,师徒俩就像是说好的一样。
唐菊娇躯猛的一震,美目射出一股不可能的神色,俏脸一下变得惨白。
天赐语气肯定的道:是禁地,只有禁地,才能让梵姐姐精神受到这么大的刺激,而且是地狱林。
其余三人同时身体大震。项长惊讶的道:天赐,你为什么这么肯定是地狱林,而不是蒿草林?
天赐看着项长,淡淡的道:那是不可能的,因为蒿草林我已经走过了。
一语惊起千层浪。
唐菊傻傻的看着天赐,她搞不懂天赐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
项长则是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天赐,一言不发,只是眼中的异彩更加的旺盛了。
只有杜子明依然是脸无异色,看着天赐,许久才道:天赐,你决定好了,不再考虑了?
天赐摇摇头,缓缓但坚定的道:不用再考虑了,老师,我真的不忍心再看到梵姐姐这样下去了。
项长不言不语,只是上下打量着天赐。
突的一声尖叫打断了众人的思绪。
唐菊的哭叫声传和众人耳际。
琴儿,你不要吓妈妈,你不要吓妈妈啊。
梵琴尖叫着在唐菊怀里,美目紧紧的闭着,娇躯尽其可能的缩到最小,小嘴喃喃自语着:不要,我不要,我不要,你放过我吧,我不想的,我真是不想的。
天赐想也没想,一步跨到唐菊身边,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排泛着亮光的银针跃入众人眼中。
拈起一根银针,天赐手一扬,轻微的破空声中,银针插进梵琴头顶三分之一,再拈起两根,左右手各一枝,同时插进梵琴左右侧太阳穴。
落针之迅速,认穴之准确,力道拿捏的力度,一切显得是那么的娴熟,直看得杜子明乐开了老脸。